欢迎来到丝路文学网
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 30-40

30-40

作者:噤非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得摘,这要是让合作商看见了铁定要被笑话,就这样都不摘,你还说不是真爱?】

网友不服:【你老板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你别昧着良心说话。】

底下跟评:【说句公道话吧,沈伽黎那天打完工用工资在我店里买了手链,所以网传是为了缴费报名应该可信度不高,大概已经提前缴过了。】

【同意,你们也不用心疼他,看看他穿的衣服吧,自己算算不吃不喝半年工资买得起不?网友们还是那么天真,拿着三千的工资心疼穿五万衣服的豪门阔太。】

【所以我接盘没戏了是吧。】

【那手链是买给谁的?】

【盲猜是买给白薇的,那天本来说有白薇见面会,结果人没去,悲伤蛙一秒悲伤。】

【哇!!双厨狂喜![开心转圈圈]】

有人出面解释,大家一合计,好像确实这样,话题的热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

与此同时,西餐厅。

一张典雅方桌两旁放了欧式小沙发,复古宫廷式的桌布上摆了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插着一束红玫瑰开得艳丽。

餐桌一边坐着南斐遥,雪白衬衫上领口处的纯金领饰在镁光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他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面坐的长发女人。

光泽莹润的黑长直显得很清纯,大而圆的双眸凸显天真,雪白短裙得体合身,颇有大家闺秀风范。

一不小心和她对上眼,她立马双颊泛红羞赧低下头。

这是南斐遥的相亲对象——国内最大媒体公司的千金,任一诺。

尽管他和家里一再声明他此生非沈岚清不娶,但家里人不可能纵容他和濒临倒闭的烂摊子联姻,他们家可不是搞扶贫的。

像南流景这种已经被放弃的是死是活不重要,但南斐遥,星辉烨烨接班人,就算不和同为财团的大家族联姻,也至少得是行业内的龙头老大。

拗不过家人,南斐遥打算和任一诺见一面说明白自己的想法。

而在原文中,任一诺是除了南流景外第二大反派,因为爱而不得,小白花最终黑化成蛇蝎心肠,杀人放火她都敢,只要能除掉沈岚清这个大麻烦。

她喜欢南斐遥,只因为十七岁那年随父亲参加商业聚会见过他一面,再此生难忘。

为了能配得上南斐遥,她出国深造七年,如今学成归来,势必将人一举拿下。

南斐遥见她一直低着头,都不敢和自己正眼相向,她那点小心思一目了然。

倏然间,一个诡异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

“一诺。”他叫得十分亲昵。

“嗯……嗯。”任一诺脸一红,小心翼翼抬起头。

好帅啊,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世间竟有如此翩翩少年郎,还是全国一等财团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克制对他的爱慕啊。

“听说你父亲和国民日报的社长很熟?”南斐遥问道。

“嗯……是世交,经常来往。”任一诺光是听着南斐遥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都刺激着小心脏怦怦直跳。

“我还听说,李社长的女儿在晋海大学读书?”

“是,今年刚入学,读大一。”

南斐遥眉尾一挑,接着做出一副为难表情:“我们公司要在晋海大学承建新学院这件事你该听过吧。”

“知道一点,听说家长不满意承建一级专业学院,闹得很厉害,觉得自己家孩子吃了亏。”任一诺眼睛一亮,“斐遥哥,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么?”

南斐遥单手抵着额头,垂目叹气,看起来很疲惫。

“你也知道,现在公司是我哥在负责,我是不同意承建新学院的事,奈何没有话语权,只怕这样下去,家长们不仅对学校有意见,还会殃及到幻海电子的声誉。”

“所以我要怎么帮你才好。”任一诺一听,急了,纤细手指紧紧攥住裙摆,连声问道。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帮我联系下李社长,起码如果不能阻止新学院落地,至少在当天多派些记者过去如实转达情况,不能因为我哥一人的决策导致我们全家跟着受牵连,对不对?”

“对,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和李叔叔说明这件事。”任一诺信誓旦旦,小手紧握。

南斐遥露出一抹轻松释然的笑,随即从瓶中抽出一支玫瑰,轻捻花茎,递给任一诺:“麻烦你了,一诺妹妹。”

一声气泡音的“一诺妹妹”惹得任一诺小脸爆红,身后仿佛升起无数的粉色泡泡。

为了斐遥哥哥,冲了!

看着满脸娇羞的任一诺,南斐遥心中发出一声嗤笑。

蠢女人,说什么都信。

新学院落地仪式当天,正好是大四毕业生拍毕业照的日子,南流景作为投建方必然会到场,沈伽黎也不可能缺席,这碍眼的两人到齐后,自己游说那些不满意的家长去闹事,再加上有国民日报这种最权威的大报社实时转播,在网上轻轻松松带一波节奏,引起民愤是迟早的事。

南流景还想守着他那执行总裁的位置?

虽说日后的董事长板上钉钉是自己,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哪怕是总裁的位置,也容不得南流景这个废物残废去肖想。

我全都要~

豹子头握紧拳头.GIF

*

这几天沈伽黎除了要准备南流景一口不吃的晚餐,还要遭受他无情的折磨——天天复习到凌晨。

沈伽黎肉眼可见地又瘦了。

这段时间南流景回来得早,为了有更多时间带沈伽黎复习不挂科,今天却一直到了七点还没有回来。

沈伽黎松了口气,抱着书本上了床。

但天要亡他,李叔上来通知:

“沈先生,今天是少爷继母的生日,少爷下了班直接回了家,通知我现在带您过去为太太庆祝生日。”

一听这噩耗,沈伽黎萎了。

他不理解,生日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么?非要这样兴师动众,好像谁没有一样。

算算,自己的生日好像也近了。

谁敢相信,天天丧里丧气半死不活的沈伽黎竟然是狮子座,在那个火热的夏天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大概是没人会记得,更没人会为他庆生。

母亲在世时每逢他的生日都是娘俩一起过,买一只蛋糕做一桌好菜,促膝长谈对未来的憧憬。

母亲去世后,便没人再关注,渐渐的他也快忘了自己的生日,如果不是这炎热的气温提醒,或许真就这么忘了吧。

罢了,生日而已,过一次少一次,不过也一样少。

沈伽黎慢悠悠套上衬衫,满脸写着抗拒。

不想去,不想去。

他记得原文有这段剧情,反派带原主参加继母的生日会,但又断了他所有财路,囊中羞涩的原主只能临时加班加点,送了继母自己画的画,试图挽尊说什么礼轻情意重,害得反派当众丢脸,回去后,奇怪的玩具们重见天日,宅子里再次传来原主的惨叫。

沈伽黎:……

直接来吧。

“沈先生,您要不要为太太准备一份生日礼物呢,礼物不在贵重,心意更重要,想必太太如果收到您的礼物一定会很开心。”李叔又开始喋喋不休。

沈伽黎言简意赅:“没钱。”

又道:“上次买的婴儿玩具套盒还剩一个没拆封。”

李叔赶紧打断:“那个就免了,太太也不是玩这个的年纪,还有点时间,不如您再好好想想?”

原本打算空着手去的沈伽黎思回忆着原文,上了楼。

再下来时,手里多了只蛇皮口袋,里面不知装了什么在袋子表面透出有棱有角的痕迹。

李叔一见那蛇皮口袋,不详涌上心头。

上面印着几个大字:

【好化肥,选中丹】

从哪淘来的?家里还有这种东西。

“沈先生……不知您为太太准备了什么大礼?可否让我长长见识?”

沈伽黎:“不要。”

“为何。”

“已经绑起来,拆开很麻烦。”

李叔:……

眼瞅着时间不早,李叔也没法和他继续纠缠,只能任凭他拎着蛇皮口袋上了车。

车上,沈伽黎如意算盘打得响。

一会儿晚餐中途就说要去卫生间,然后在里面躺个个把小时,等晚餐结束回家,完美。

前排李叔频频不安地看向那只蛇皮口袋。

总觉得……很危险。

这是沈伽黎第一次来南流景家。

从外面看去,豪华似宫殿,恢弘大气,造景简约却很时髦,简约而不简单,这品味一看就是世家。

一进门,收到消息的佣人已经提前在门口恭迎,两排帮佣整齐划一,制服统一,训练有素鞠躬问好。

为首的佣人见沈伽黎提了只蛇皮口袋,礼貌询问:“沈先生是出门忘记丢垃圾了么,交给我就好,我来处理。”

沈伽黎:……

听到动静,继母于怀素忙起身到门口迎接。她今天穿了身纯黑无袖连衣裙,四十岁的人依然保养得很好,露在外面的颈子纤细柔嫩,岁月似乎没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像上次一样,她对着沈伽黎笑得亲切:“伽黎来了,舟车劳顿辛苦了,快进来坐。”

沈伽黎要进门,李叔在他身后轻咳一声,低声道:“礼物……”

沈伽黎这才想起来,举起蛇皮口袋:“你好,礼物。”

看着这灰尘仆仆的蛇皮口袋,于怀素嘴角抽了抽,但马上恢复笑容:“伽黎真是有心,还记得给妈妈带礼物,谢谢你了。”

她接过蛇皮口袋,似乎嫌脏,只用两根手指捏住一块小角。

沈伽黎一听“妈妈”二字,不得劲了,冲她一勾嘴角算是打了招呼,随后抬腿径直进屋。

阔气豪华的大厅宛如国会厅,古董摆件鳞次栉比应接不暇,壕气冲天。

靠近落地窗的位置摆了张椭圆长桌,铺陈着雪白桌布,陈设的银质刀叉与高脚酒杯玲珑剔透。

坐在最上座的是见过一次的南丰,两边依次于怀素和南斐遥,最后才是坐着轮椅的南流景。

南斐遥头也不抬自顾看手机,沈伽黎对他来说还不如空气显眼。

沈伽黎在内心对他千谢万谢,感谢他不礼貌的放过,主动杜绝无用社交。

按照规矩,沈伽黎应该坐在南流景对面,但他坚信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于是挨着南流景落座。

南流景看也没看他,甚至连招呼都没打。

这一切对于沈伽黎来说,爽、翻、啦!

最好谁也不要理他,就拿他当空气。

但天不遂人愿,南丰主动开了口:“新媳妇许久没见,怎么感觉瘦了些,难不成,流景平时都不给你饭吃?天天折磨你?”

沈伽黎本想当着老头的面控诉南流景的不人道,比如逼他做晚餐,强行送他去和小朋友一起画画,逼他打游戏等等。

但一想到这些事真要说起来半天也说不完,麻烦,所以最后只化作一句:

“没有。”

南流景:还不知道是哪一个折磨哪一个。

于怀素看热闹不嫌事大,仿佛今天非要从沈伽黎嘴里听到夫妻二人感情不和的说法,一个劲儿拱火:“伽黎你也不用帮流景说好话,他什么脾气我们很清楚,要是他欺负你,我们帮你讨说法。”

沈伽黎:“没有。”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但凡回应一句,那这话题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沉默是最好的反击。

于怀素不信,笑道:“不可能吧,流景他……”

话未说完,沈伽黎打断她,指着南流景胸口处的爱心贴纸:“我贴的。”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

大家看着南流景胸口处的贴纸,不用沈伽黎解释太多他们已然明了。

堂堂一个执行总裁,一天要接见多少大人物,必然是十分注重自身形象,但却能容忍一张幼稚贴纸在身上贴一天,不是真爱是什么。

南流景这才意识到贴纸到现在也没撕,也不知被多少人看到,但无碍,就是要向那些一口一句“老婆”的无知网民证明沈伽黎有多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沈伽黎另说,但别人也无权肖想。

他摸到胸口处摘下贴纸,没扔,塞进了裤兜。

于怀素此时的笑容明显有了尴尬:“今天生日,我就想着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庆祝就好,外人来了反倒不自在,既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就敞开心扉说,来,先干一杯。”

话音一落,众人齐齐举起酒杯,道着“生日快乐”。

一片生日快乐中,沈伽黎用“嗯嗯嗯”蒙混过关。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祝福的话也说不出口,主打的就是一个耿直。

南斐遥拿出一只香盒递过去,笑道:“祝妈妈生日快乐永远年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于怀素笑得合不拢嘴,有意无意看了南流景一眼,借过香盒打开,里面放了一把车钥匙,上面有一个海皇三叉戟的标志。

“刚发行的限量款,国内配额只有十辆,已经被人预订走了,但之前好像听说妈妈很喜欢这款车,找了关系好不容弄来了。”南斐遥说是解释,可听着像炫耀。

于怀素亲切摸摸他的头发:“还是我家宝贝儿子最懂我。”

南丰也展示了他送的生日礼物,是请意大利名匠连夜赶制出的、世界仅此一套的蒂芙尼蓝系列珠宝,且听说这位名匠性格古怪,手作只赠有缘人。

南流景也送出了礼物,相较于其他二人就显得有些简陋,是一套纯金首饰。

“阿姨,生日快乐。”

于怀素草草瞥了眼首饰,道:“其实我最想收到的礼物是能听你喊我一声妈妈,这么多年了,我也就这一个心愿。”

南流景表情淡漠:“阿姨,收下吧,生日快乐。”

喊她妈妈?下辈子都不可能的事。

于怀素笑容淡了些,清了清嗓子接过首饰:“很漂亮,我很喜欢,流景有心了。”

南丰默不作声抽着雪茄,眉头微微蹙起。

然后,不幸降临了。

所有人都送出礼物后,目光齐刷刷落在沈伽黎身上。

南斐遥似笑非笑,问道:“都说婆婆相当半个妈,不知道新进门的嫂子为妈妈准备了什么礼物呢,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呗。”

他现在想起来那只摆在沈岚清床头的恶心娃娃还觉得反胃。

沈伽黎幽幽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蛇皮口袋,佣人极有眼力见的拎了过来。

沈伽黎举着蛇皮口袋,面无表情:“礼物。”

于怀素一见这脏兮兮的袋子,嘴角又是一抽抽。

众人注视下,她硬着头皮解开袋子掏出了一幅……画?

第一反应:大师巨作。

可仔细一瞧,白纸中间一坨黑乎乎看不出原样的不明物质,左下角还贴了个标签:《蝴蝶》

作者……沈伽黎……

众人:…………

倒是南流景,忽地坐直身子,微蹙着眉头看向那幅画。

沈伽黎:计划通√,期待小黑屋。

南斐遥“嗤”一下笑出了声,抱臂看向沈伽黎:“嫂子这出真是高世骇俗,我还以为上次岚清生日宴就已经是巅峰,不成想还有更多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于怀素望着一团乌黑,笑容终于绷不住了。

“这……这是你画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伽黎点头、点头。

“为什么送这个。”南流景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南斐遥出声附和:“嫂子以为自己办过画展就能媲美大师了?好天真,画展怎么办的你难道不清楚?”

今天有爸妈做靠山,岚清又不在身边,他就要把这张桌子掀了。

上次被这小丧批耍得团团转,还给他家洗衣做饭当牛做马,此仇不报非君子。

南丰轻咳一声,示意南斐遥不要乱说话。

但也就是轻咳一声,连虚伪的制止都没有。

南斐遥眼见有人撑腰,更来劲了:“嫂子你走的时候把这大件垃圾一起带走,我们家地方是大,但不是垃圾桶。”

沈伽黎:“不带,拿来拿去多麻烦,你这么有本事帮我处理了。”

两人剑拔弩张(旁人视角)一触即发,这时,南流景却忽然放下刀叉。

他冷冷看着南斐遥,问道:“你送给阿姨的车子市价五百五十万,我没记错吧。”

南斐遥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按兵不动跟着点头。

南流景冷嗤一声,摩挲着袖扣漫不经心道:“这幅画在参展时有人出八百万,我没卖,如果不是闭馆早,拍到一千万不成问题。”

“咳咳!咳咳!”南丰一口老烟呛的直咳嗽。

于怀素还当自己耳朵塞了驴毛,举起画作对着灯光反复研究,想研究出八百万的价值在哪。

南流景继续输出:“斐遥,怎么还不如你嫂子有诚意。”

他在笑,没调动一块肌肉都是用尽嘲笑。

南斐遥的脸就跟用PS刷了一层颜色一样,瞬间惨白。

这垃圾值八百万?

但好像确实是,竞拍时他也在场,的确有人开出八百万。

去你妈的,嘲笑谁呢。

于怀素忙打圆场:“流景别生气,你也知道咱家都是生意人,不懂艺术,我再这么一琢磨,明白了,伽黎是借物喻人,夸我美的蝴蝶一般呢。”

沈伽黎:是我不懂艺术了。

南流景看了眼手表,冲李叔勾勾手指,接着道:“父亲,阿姨,时候不早了,这顿饭吃得很开心,我们也不叨扰了,先走了。”

一家三口没一个出声的,直到南流景到了门口,于怀素这才后知后觉起身相送。

南流景只道“不用送”,随后带着沈伽黎头也不回离开。

南斐遥银牙紧咬,颌骨清晰突出。

他骤然起身回了房间,打了个电话,张嘴便是:“联系上国民日报的李社长了么。”

电话那头传来任一诺急于邀功的喜悦声音:“放心吧斐遥哥哥,一切照计划进行。”

车上。

沈伽黎倚着车窗,困顿地眨巴着眼睛。

南流景余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们就那样,不是针对你,别难过。”

沈伽黎微微抬了眼,睫毛翘起在眼尾形成一道弧形投影。

“哦。”言简意赅的回答,他心中古井无波。

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人说了什么,只是对南流景突如其来的安慰感到一丝诡异。

“我送了丢脸的礼物,惩罚我吧,让我去小黑屋面壁思过怎样。”

南流景:?

故意激怒他?好给他气出脑溢血尽快继承家产?

后悔刚才那句安慰,竟然会对他产生一丝心疼,自己也是个蠢货,和沈伽黎相处久了脑回路都变得奇奇怪怪。

“好啊。”南流景倨傲扬起下巴,眼底一片黑沉,“当然要惩罚,今晚来我房间。”

沈伽黎:危。

怎么又双叒叕和原文描写的不一样?

第33章

沈伽黎坐在南流景房间里, 垂着头,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南流景在洗澡。

洗完澡然后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wap.sunsilu.com xs小说 silu丝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