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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

作者:景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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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阿音在牧乔的怀里哭到累了, 眼角挂着泪痕,边哭边睡了过去,小手紧紧攥着牧乔的衣袖。www.chaoxia.me

牧乔将她抱进军帐中, 放在她?的榻上。

阿音的小手一直攥着胸口。

牧乔发现她的脖子上挂着莫日极的短笛,被她?紧紧地握在手里, 一刻也不曾松开。

牧乔轻抿唇, 尝试从她?手里拿出短笛,无果,只能由她?这么攥着。

阿音即使睡着的时候, 只要陆酩一靠近, 她?就睡不安稳,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

陆酩只能站在军帐外。

牧乔安顿好阿音,走了出去。

陆酩背对着她?。

牧乔觉得他比上一次见时,要清瘦许多。

听见身后帐帘掀开的声?音, 陆酩转过身, 看?向她?。

牧乔朝他走去。

陆酩的目光锁在她?的身上, 眉心蹙起:“腿怎么了?”

牧乔此时的腿上绑着兽骨,虽然走路的速度比过去要慢, 但与正常人无异, 看?不出区别。

除了顾晚曾想?办法替她?治疗, 其他人还未曾有谁察觉出她?的腿有什么异常。

陆酩却在看?她?的第一眼就发现了。

牧乔没打算遮掩, 也知?道?反正隐瞒不了陆酩。

牧乔扯起衣摆, 露出了绑在小腿处的一截森然兽骨。

“腿废了。”她?尽量用轻松地语气说。

陆酩的眸色沉得不能再?沉, 嗓音低沉:“谁做的?”

牧乔耸耸肩:“莫日极。”

陆酩蹲下来, 单膝跪在地上, 手掌拢上牧乔的小腿,冰冷的兽骨硌着他。

牧乔垂下眼, 看?着陆酩跪在她?的脚边,过去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处于这样低于她?的位置。

好像他永远高?高?在上,永远高?傲,如今却轻易地蹲在她?的脚下。

牧乔没来由地晃了神。

直到?陆酩低哑的声?音传来:“我后悔让莫日极死得那么轻易。”

牧乔望着他,清澈的眼睛平静极了,没有任何的愤怒与怨恨,甚至唇角带上了一抹讽刺笑意。

“难道?你没有做过和他一样的事情吗?”

难道?他不会?再?做了吗?

“……”陆酩沉默不言语。

牧乔瞪着他,想?起了她?刚才就想?对陆酩说的话,她?一字一顿地警告道?:“不要想?把阿音带进宫。”

陆酩垂下眸,和她?对视。

今日让他极为疲惫,不想?在和牧乔起争执和吵架。

陆酩的语气低缓:“但她?是?我的女儿。”

牧乔淡淡道?:“现在不是?了。”

陆酩想?起阿音对他的憎恨,心中一阵刺痛,他看?见阿音在向牧乔哭诉时,牧乔始终沉默。

陆酩脑中浮现出莫日极与牧乔在马上接吻的那一幕。

“因为我杀了莫日极,你对他有感情了?”

“我只是?为了让你救她?,所以骗你的,她?就不是?你的女儿。”

陆酩的眸色暗了下去,声?线凉了三度:“你以为我会?再?信?”

他有眼睛,自己会?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让我知?道??”让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阿音的存在。

陆酩漆黑一团的眸子将牧乔死死地攫住。

牧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你一定要把阿音带回宫里?”一定要从她?身边把阿音抢走,或者将她?一起关进宫里。

她?如今废了腿,再?没有过去那样的能力,可以从森严的皇宫里逃出了。

也许陆酩心底正是?这样想?的,她?的腿废了,可以更好的囚困住她?。

陆酩和她?对视,几乎是?不容质疑地“嗯”了一声?。

牧乔气得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襟,咬牙道?:“你敢!她?恨你!”

陆酩艰难地扯起唇角。

不需要牧乔来提醒,他当然知?道?阿音现在有多么恨他,恨他这个?亲生父亲,杀死了她?的假父汗。

陆酩敛下眸,目光极为认真,开口道?:“如果我没有阿音,我就会?彻底失去你了。”

他只剩下两年的时间,没有办法做到?轻易地放手。

陆酩的声?线在夜色里变得极为低缓,携着撩人的磁性。

牧乔轻抿唇,忽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但她?清楚地知?道?,绝对不能受陆酩的言语所欺骗和迷惑。

她?将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当她?属于谁的时候,她?就永远不是?她?自己了-

莫日极死后,殷奴瞬间散成了一盘沙,在草原里东躲西藏。

北征大?捷。

殷奴元气大?伤,至少在十年之内都不会?再?有像莫日极在位时那样的实力和野心,能够和霁国抗衡。

牧乔是?其中最大?的头号功臣。

虽然牧乔对于部分算在她?身上的功绩并不认可,但陆酩却只字不提他在其中的作用。

朝中都只知?道?牧乔在短短两年,南征北伐,以一己之力带兵将霁国转危为安,没有人知?道?她?曾经在殷奴代替乐平,给莫日极当了两年的可敦。

莫日极身亡以后,陆酩以此名义,将乐平重新?接回了宫中,继续当她?的公?主。

而莫日极与长公?主所生的殷奴小公?主在两国交战时,不幸夭折。

牧乔回到?燕北,才知?道?原来陆酩已经迁都至燕都,甚至皇宫的选址就在牧府的北面。

两年时间,皇宫只建造完成了一部分,包括上朝议政的太极殿,太后的万寿殿,还有皇后居住的未央宫。

现在正在建的是?皇帝寝宫,此时已近完工。

在此之前?,陆酩日常起居直接住在了牧府。

牧乔才知?道?自己的家被陆酩鸠占鹊巢了。

陆酩好死不死,住的还是?她?以前?的院子。

牧乔什么也没说,牵着阿音,转头去了牧府后,裴辞的院子。

院落里许久未有人打扫,杂草丛生,竹林长势茂密得几乎没有落脚处。

牧乔刚打算清理这些,在裴辞的院子里住下,陆酩就派沈凌来转告,他的所有东西已经命人搬离她?的院子。

牧乔不是?牧野,比起和陆酩当面争,这样的方式他能更直接地让步。

牧乔在先生的院中坐了半个?时辰,斯人已逝,只留下一个?院子,她?在这个?院子里与裴辞的过往也变得模糊了。

阿音好动,在这样清冷的院子里坐不住,牧乔只能带她?回去。

她?回到?自己的院中时,陆酩的东西还在搬。

他白日有许多政事要处理,匆匆回来嘱咐了两句,便离开去忙了。

牧乔带着阿音直接去了书房。

她?记得书房里放着她?以前?幼时喜欢的许多玩意儿。

书房里陆酩的东西宫人还未来得及收拾,牧乔在书房的桌案上看?到?一张铺开的图纸。

陆酩请来设计皇宫的建筑工匠,选定了距离帝后两处宫殿距离不远的一处空地,请他重新?设计,建造一处新?宫殿,未来会?是?阿音居住的宫殿。

这是?工匠给出的第一版图纸。

陆酩在图纸上用朱笔做了细致的修改批注。

牧乔看?到?图纸右下角写?着宫殿的名字,认出了是?陆酩的字迹。

陆酩给这一座颇费心思的宫殿取名叫思音殿。

牧乔看?着这一张图纸,面无表情,只觉得是?陆酩为阿音精心建造的一座华丽雀笼。

阿音好像看?得懂图纸,坐在她?怀里,小手指着殿里的花园,还有花园里画得精致小巧的朱红色秋千,咯咯笑道?:“荡秋千,阿音荡秋千。”

她?的语气兴奋,天真无邪,一架秋千就可以把她?吸引。

牧乔低下头:“阿音喜欢?”

阿音点点头:“要和父汗一起玩。”

牧乔:“……”

阿音的年纪还太小,还处于混沌之中,不能理解死亡真正的意义,她?一边憎恨着陆酩,一边觉得莫日极还活着,有一天会?回来带她?像过去那样放肆的玩耍。

牧乔将图纸扫到?一边,紧紧抱着怀里兴奋地手舞足蹈的阿音。

她?绝对不会?允许陆酩将阿音抢走。

明日,宫中在太极殿设宴,庆祝北征大?捷,陆酩会?在宴会?上封尚功臣。

牧乔不打算再?做任何的逃避了。

她?越是?逃避,这些人就逼她?越紧,她?越是?忍让,这些人就越得寸进尺,不管她?逃到?哪里都是?一样。

果真只有手握权力,才能够保住她?自己,保住阿音。

牧乔知?道?庆功宴上,陆酩必定会?有所安排,她?思忖片刻,当机立断,请来燕都最大?的酒楼到?牧府办席,替阿音做她?的周岁宴。

牧府门前?张灯结彩,在朝为官的大?臣们在当日收到?请帖,虽没有见过谁家府邸给儿女办周岁宴,办得那么突然。

尤其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牧野原来娶了妻,而且还有了一个?女儿,如今牧野却大?张旗鼓地办周岁宴。

牧野的正妻之位,不知?多少世家贵族当家的主母都在盯着,为自家女儿筹谋,不曾想?,竟然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大?臣们一个?个?推了原本?的安排,都想?来凑个?热闹,见一见是?哪家姑娘那么有福气,竟然嫁给了牧野将军。

办宴的消息传开,全城的百姓都来凑热闹,各家媳妇儿都帮着牧乔来张罗,怕她?没有经验,牧府中又没有什么下人,出了差错。

牧乔则抱着阿音,站在牧府门前?,接待了一位又一位来赴宴的同僚。

当熟识的大?臣问起是?哪家小姐,牧乔便不厌其烦地解释一通。

“她?不是?什么世家小姐,是?家师的姊妹,与我年龄相仿,因朝中战事连年,故而不曾张扬,只在两家见证下拜了天地,成了婚。”

“只是?去年,她?生下女儿,却因难产殁了。”

来赴宴的大?臣听了,又瞧着阿音粉雕玉琢的模样,没见过生得这般玲珑可爱的女娃子,皆是?摇头惋惜。

不过惋惜里,心中又冒出一丝暗喜,思忖着家中哪一个?女儿能够请媒人说媒,攀一攀将军府的高?枝。

今时不同往日。

过去承帝忌惮牧野,大?臣们都不敢与她?走近,但如今的圣上对牧野多加赏识,在霁国如此孱弱之时,还将兵权放心地全交给牧野,不怕她?拥兵自重。

能在朝中为官的大?臣,一个?个?都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知?道?牧野日后是?要平步青云了,纷纷准备了厚礼来赴宴。

换做以前?,牧乔是?不会?收的,但现在,她?将每一件贺礼都收下了,与大?臣们之间聊得也热络。

结党嘛。

她?虽不喜那些阿谀奉承和虚情假意,不代表不会?做。

陆酩得到?消息时,他立即猜到?了牧乔打的什么主意。

她?想?要先发制人,让所有人都知?道?,阿音是?牧野的女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等他到?了牧府,阿音的周岁宴已经开席。

陆酩一进正厅,刚才还喧嚷的酒桌上,刹那间就安静下来,所有人战战兢兢地从座位上移开,跪了一地,没想?到?牧乔当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连皇上都能请来赴宴。

但他们不知?,牧乔压根就没请陆酩,是?他自己上赶着要来。

正厅里所有人都跪着,陆酩没开口,他们不敢起。

唯有牧乔没有动,坦然地坐在主位。

刚才还踩着牧乔的腿,扒拉着筷子的阿音看?见了陆酩,皱起小小的眉头,嘴巴一撇。

阿音伸手一甩,将酒杯朝陆酩扔去。

酒水泼在了陆酩一袭明黄龙袍上。

阿音放声?大?哭起来:“坏人,讨厌!”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余光瞥见,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第 102 章

虽然?牧乔已经习惯了阿音对陆酩的态度这样恶劣, 但是到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臣子都看着,都不好让陆酩太过没脸。

在阿音骂出更多的话之前, 牧乔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连带着鼻子也一起捂住了。

阿音的小脸涨得通红。

陆酩的目光在阿音的脸上停留片刻, 而后缓缓上移, 漆黑眸子对上牧乔的,他率先开口:“将军今日设宴,怎么不请朕来?”

牧乔心想, 她不请, 陆酩也会不请自来,更何况,若是让他早知道了,这?周岁宴就办不成?了。

牧乔看着陆酩, 不卑不亢地回道:“不过是臣小女儿的周岁宴, 皇上日理万机, 臣怕耽误了皇上的政事。”

朝堂之上,也就只有牧乔敢用这?个语气和皇上回话。

牧将军不愧是牧将军, 当真是有底气。

大臣们汗颜, 觉得他们才是越活越回去了, 尤其是那些?侍奉了两代君主的大臣, 已经快忘了上一次他们用这?样?淡定的语气和皇帝对话是什?么?时候了。

陆酩登基以后, 比他老子的威慑力强了十倍百倍, 即使只是端端坐在那里, 也浑身透着一股逼人的威压, 尤其陆酩的眼睛落在他们的身上时,仿佛任何隐瞒和谎言都不能够欺瞒过他。

宴上为陆酩单独设置了座位, 坐北朝南,高高俯视着众人。

牧乔哄着怀里闹腾的阿音,阿音不停扭过头?,凶巴巴地瞪着陆酩,将筷子和碗碟,只要是她手里能够到的东西,都朝陆酩扔去。

但陆酩坐的位置,离他们很远,阿音扔来的东西,全都在中途落下,摔得粉碎。

陆酩望着坐在他之下的臣子,还有牧乔。

夜色沉沉,他忽然?觉得浑身冰凉。

他现在当真是站在权利最高地,成?了孤、家、寡、人。

阿音实?在是不得消停,牧乔抱着她从桌边起身,准备带她回里厅,找人暂且照看。

陆酩随着她的起身也离了席,他走向牧乔。

随着他的靠近,阿音叫得更大声了,眼角挂着泪,眼里既恐惧又憎恨。

陆酩轻抿唇,只能让他尽力去忽视阿音这?样?看他的眼神。

他的手掌落在牧乔的肩膀上,拢住,眷恋地停留在那里,不动声色,感受着牧乔身体?的温度。

陆酩淡淡开口道:“朕还有政务,就不扰你的兴致了。”

牧乔看向他。

阿音趁着牧乔不注意?,挣脱出她的束缚,两只小手抓住陆酩的手腕,在他手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她像是一只咬住猎物就不松口的小狼。

牧乔的脸色一变,掐着她的小脸,好不容易才把?她的嘴从陆酩的手上扯开。

陆酩的手背虎口处多出了一个猩红的牙印。

他垂眸看了一眼,什?么?没说,将手收进袖中,摆驾离开。

大臣恭送他走时,又是跪了一地,直到那一袭明黄背影消失不见。

陆酩走后,大臣们在酒宴上重新放开了,争前恐后向牧乔敬酒,讨好。

阿音不认生,除了陆酩来时,哭闹得厉害,待看不见陆酩了,躲在牧乔的怀里哼唧了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阿音见惯了热闹的场面,也习惯了在殷奴时,爬进不同人的怀里。

很快她就在牧乔的怀里待腻了,扭动小身体?,爬上了桌子,爬到了内阁首辅老头?的面前,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

首辅大人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做出笑眯眯地表情,去逗阿音高兴。

开玩笑。

这?么?一个半大的奶娃,敢朝九五之尊扔酒杯,弄脏龙袍,也不见圣上恼怒怪罪。

别?说是扯他的胡子了,就是想揪耳朵,他也得把?耳朵送到阿音手里,让她揪。

牧乔办这?一场周岁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陆酩走后,她的兴致便?有些?恹恹。

阿音玩累了,眼皮眨了眨,终于松开了扯住首辅大臣的胡子,爬回了牧乔怀里,砸吧小嘴,闭上了眼睛。

大臣们识趣,纷纷请辞。

许久不曾这?般热闹的牧府很快冷清下来。

牧乔抱着阿音,绕过里厅,沿着回廊,走回她的院中。

回廊里站着一人。

牧乔的脚步放缓。

在月光之下,她的目光和陆酩的对上。

陆酩一身露水气,不知站在这?里等了多久。

“睡了?”陆酩的声线低缓,看着她怀里睡得安稳的阿音,稠密的眼睫盖下,好像一把?小扇子。

牧乔轻轻“嗯”了一声。

陆酩解开裘衣,披在牧乔的身后。

裘衣宽大,将她和阿音一起包裹了进去。

牧乔闻到空气里淡淡的檀香气,阿音却皱了皱眉头?,将手里习惯性?握着的竹笛握得更紧了。

“夜色已深,皇上请回罢。”

“牧乔。”陆酩的嗓音低沉,“没有人在时,你也要这?样?与我说话?”

牧乔沉默不语。

陆酩望着她。

许久。

在死寂的夜色里,他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和牧乔擦肩而过。

翌日的早朝之上,牧乔站在武臣之首。

她开始不再?收敛,北征的战事结束,牧乔也未主动提出要将兵权归还朝廷。

若是换做以前,这?会儿就该有言官谏言,让她把?兵权交还给陆酩了。

朝中的这?些?言官,牧乔在昨日的周岁宴上都已经打点过,今日不仅没有谏言让牧乔交出兵权,反而极大的赞扬了牧乔的功绩,甚至提议更多的封赏,让牧乔继续坐镇燕北,以威慑殷奴。

陆酩端坐在纯金的龙椅之上,冕冠垂下的垂旒,珠玉岿然?不动,将他的脸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早朝上,从陆酩的语言和表情里,没有表现出他的任何态度。

牧乔以为他会这?样?就此含糊过去。

果然?。

陆酩不想看到她在朝廷之上占据一席之位,还是想要把?她拖回后宫里。

直到午后,太监总管祁茫亲自带着圣上诏令到了牧府。

祁茫宣告诏书的声音平稳: “牧乔北征有功,平定四海,封燕王。”

牧乔却怔在那里,若非祁茫提醒,都忘了领旨谢恩。

与诏书一起来的,还有一副陆酩亲笔写的牌匾。

牧府摇身一变,成?了燕王府。

牧乔被封王的消息在瞬间就传开了,整个燕都人人皆知,为牧府获得如此滔天的殊荣所震惊。

牧乔是霁朝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而且还是最为尊贵的一字亲王。

当晚在太极殿设下的庆功宴上,牧乔穿着亲王蟒袍,成?了除陆酩外,最受瞩目的对象。

牧乔的位次被安排在离陆酩最近的位置,就连内阁首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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