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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顾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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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就见他与吴阿四?笑了笑道,“那王夫郎可莫要藏私,我也想和?妻主尽快地熟悉起来。”

若论真格,刚刚吴阿四?说?得那些?,他老早就已经学过。不过天下能人异士众多,或许吴阿四?还有些?更加精妙的法子,能助他日后一举得了陛下的心。

只不过这些?却?是不必与表哥提及。

他做好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吴阿四?也不藏着掖着,更不管颜昭要不要继续听,顺手把他也重新拉了进来。

几番私语,终究是让书钰恍然大悟,让颜昭脸上红得似要滴血。

原来妻夫间,真的还有这么多花样。

颜昭悄悄往船头看去。

正午的阳光猛烈,陛下却?丝毫不惧,与王雨、阮程娇三人各坐着一个小板凳。过往执笔拿剑的手正熟练地用着杀鱼刀。三下五除二?,便?处理好一条鱼。

似是感应到他的视线。

元苏抬起眼,朝里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避开,都弯了眉眼,浅浅笑着。颜昭心中一甜,俊雅的面容上铺开一层浅浅的红。

“瞧瞧,苏夫郎刚还说?我,我瞧你与苏娘子关系也不错。”吴阿四?及时打趣道。

何止是不错,其实就吴阿四?来说?,也是有些?羡慕她?们这样蜜里调油的样子。

王雨虽对?他极好,但是在人前总是要维持着一家之主的面子。甚少会这样大大方方与他在人前做出些?亲昵之举。

听了这话的颜昭不好意思地扭开脸,脸一垂,眉眼处却?还微微红着,似是沾染了春风里盛开的桃花,“主要是妻主对?我很好。”

“哎呀,怎得还这般害羞。”吴阿四?笑笑,“总归如今是要帮着苏三娘子和?苏三相公相处融洽,不如苏夫郎也说?些?法子?”

虽说?是为了书钰,但吴阿四?也是真心想听。

要是王雨也能像苏娘子一样,在人前也不掩喜欢之意,那就再好不过了。

两双眼睛齐齐看过来,颜昭神情一顿,他哪里有什么法子。

他也就只是做了陛下的小尾巴,黏着她?而已。

可这些?话总不好直白地说?出来,男郎拢在衣袖下的手指不由得攥紧,忖了忖才低道,“就——就只是做好夫郎的本分。”

“就这样?”

“就这?”

两道声音几乎齐齐响起,吴阿四?怔在原地,书钰则是一脸不信,表哥定是怕他学了自己的招数。

颜昭点了点头。

吴阿四?不死?心,“苏夫郎所说?的夫郎的本分,可是还有些?别的什么?”

他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颜昭细细想了想,又道,“我给妻主做了里衣和?兜子,这算不算特?殊?”

里衣和?兜子?

“”

吴阿四?难得沉默,这果然是做夫郎的本分。

可面前的颜昭不似说?话,那双清亮的眸子认真万分,吴阿四?唇角微微抽动,笑着岔开了话题,“我估摸着鱼虾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咱们去生?火吧。”

书钰跟着吴阿四?一同往船头走去,留下颜昭一人慢了半拍。

男郎低垂下眼,有些?闷闷不乐。他真的没?有说?谎。

净了手的元苏本是要再跟王雨打探些?细节,见书钰跟着吴阿四?走过来,稍稍侧身让开。一抬眼,就见她?的夫郎一个人在船舱里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影显得落寞又孤寂。

元苏心头涌起些?不舒服,与阮程娇递了个眼色,自己往船舱走去。

“江远?”

元苏原本要牵起他,可她?刚刚才处理过鱼虾,手上难免还有些?鱼腥气,伸出的手一顿,只是坐在了他的身边。

“妻主。”颜昭却?不嫌弃,主动握住她?的手指,反而问起了她?,“你怎得过来了?”

码头上有什么风吹草动,没?有什么会比渔民知晓的更为清楚。

这也是元苏为什么会跟着吴阿四?一同前来。只不过王雨嘴严的很,饶是她?与程娇多方旁敲侧击的打听着,这个女郎也始终憨憨笑着,甚少提及官盐之事。

她?如此谨慎,反倒显得有些?刻意。原本事不关己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凑个热闹,东一言,西?一嘴的猜测纷纷才是常理。

若是避而不谈,便?说?明?此间还有大问题。尤其这片的渔民极为团结。

元苏心中有了猜测,知晓王雨心中仍有戒备,也就不再此刻继续打听。她?握紧颜昭的手,“自是担忧你。”

“我?”颜昭仰起的眸子微愣,轻轻摇了摇头,“我无事。”

“那怎得不跟他们一起去生?火?”

元苏了解颜昭,他最?是担忧书钰,又怕书钰说?错话,是以时时都会让书钰跟在自己身侧。

如今,却?让书钰一人与吴阿四?混在一处。

“妻主。”颜昭知道自己瞒不过元苏,声音一低,“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虽说?他也做了里衣和?兜子送她?,可就如吴阿四?的神情表现的那样,这的的确确算不得什么特?别。本来做人夫郎的,就是要帮自家妻主做些?贴己的物件。

倒是陛下先送了他小木剑,又送了小木马,如今还有他日日簪在发间的木簪。

他怎得就没?想过为陛下再多做些?什么。

这是颜昭闷闷不乐的缘由,他心中自责又羞愧。手指摩挲在她?的手背,说?不出的懊恼。

“我什么都不缺。”元苏微微一笑,逗着他,“不过我已经与王雨打听过,刚才那条街上有处便?宜的院落可租,到时候可要麻烦江远好好打扫收拾一番。”

“妻主放心,我一定会打扫的干干净净。”刚刚还神情低落的男郎登时眉眼生?亮,与她?低低保证道,“而且会尽量置办的很舒适,像一个家,让妻主能安然入睡。”

元苏捏了捏他的鼻尖,她?早些?年行军打仗,睡过草地,也躺过土炕。让她?安心的从来都不是那些?柔软的被褥。

而是身侧的人。

他必然还不清楚,有他在的地方,就已经是家。

鱼虾鲜嫩,不需要特?别重的一些?调味。

吴阿四?分了几条最?大的放在元苏一行人的面前,船舱狭小,挤着坐仍是施展不开。许应书自觉地端了碗去船头。

阮程娇瞥了眼正把挑了刺的鱼肉往元苏碗里夹着的颜昭,默默放下了自己的筷子,手里拿了个玉米面的饼,也去了船头透气。

船头的小锅里咕噜噜还沸着,鱼汤正鲜美。

许应书喝了一口,瞧见发狠似地咬着玉米饼的阮程娇,不动声色地坐远了些?。

吃了醋的男郎,最?是惹不得。

她?明?白这个道理,稍稍往船舱里瞧了眼,就见吴阿四?一直鼓动着书钰。

“放心去瞧瞧,此刻正是你与苏三娘子拉进距离的好时机。”

书钰好不容易才坐在了元苏身侧,就被吴阿四?塞了一碗鱼肉,示意他去船头。

“可是,我——”书钰心中微恼。

不过,做戏就要做全套,他若是在此处露了破绽,定会坏了陛下大事。

书钰做出副羞涩为难的模样,却?也顺从地端了碗往船头走去。

落脚

正喝鱼汤的许应书瞧见这一幕, 不动声色地又坐远了?些。

看戏的最佳位置,可从来都不是近戏台的地方。

众人的视线从船舱里看过来,像是一只无形的手, 推着步履维艰的书钰一点点靠近船头。

“”他甚是为难, 却也碍于背后不断鼓劲的吴阿四?,张了?张口,好半晌才唤出一声极不熟练的称呼,“妻妻主。”

这一声如雷劈, 轰得阮程娇直接愣在原地。他面上?难抑嫌恶神情,又怕被吴阿四?等人识破, 硬生?生?背过身?不去看书钰。

许应书瞥了?眼僵住的阮程娇,只道有好戏看了?。

“妻主。”书钰亦是别扭, 捧着碗的手仿佛举了?千斤重的石头, 可事情都到这份上?了?,也轮不到他来左右,“我瞧你刚刚没怎么吃东西, 这有点鱼肉,你要不要——”

“不必了?。”阮程娇冷冷拒绝,“我不爱吃鱼。”

这话一出, 吴阿四?听着便?有些心疼书钰。更何况此事还是他撺掇的,吴阿四?越发自责。

再瞧凄凄哀哀地垂下头折回船舱的书钰,吴阿四?头一回生?出些挫败感?。

都说男追女?,隔层纱。

怎得到了?苏三娘子这里,就成了?一颗万年?铁树,怎么都不见开花迹象。

不过此事到底还是她们的家务事, 吴阿四?也不好直接插手,眼睛看向周围的几人。

她们面上?神情也都有些微妙, 但都沉默着。只吃鱼的吃鱼,喝汤的喝汤。

“这苏三娘子性子也真是冷硬。”吴阿四?忍不住在颜昭耳边低声嘟囔,“三相公相貌俊俏,又肯为她下功夫,她竟一点都不为所动,当真是铁石心肠。只怕以后三相公的日子是不好过喽。”

“话也不能这么说。”颜昭示意他小声些,“感?情一事急不得,细水长流才好。如今三妹遭逢巨变,哪里能有心思?谈论这些风花雪月。”

“可我瞧苏娘子就与苏夫郎恩爱无差。”吴阿四?这话一出,颜昭登时警觉起来,叹了?口气道,“我与妻主成婚多年?,与其说是妻夫,如今更像是是相濡以沫的亲人。更何况妻主是家中长女?,若连她也失了?常性,心事重重,那这家中又有谁来主持大局呢?”

“说的也是。”吴阿四?听着有理,又挨过去安慰了?书钰几句。

“对了?,我刚刚已经?托人去问了?临街的那个院落。”王雨放下碗筷,有喝了?些鱼汤,把嘴一抹,方继续道,“苏娘子一行人打算住多久?”

“最少?半月吧。”元苏接过颜昭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边思?考边道,“我们初到渝北,就是去谈生?意,也得好好打听一番。如今我二妹先去了?茶叶铁器行当,也不知谈得如何,合作?可行与否。再加之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是真的谈成,少?不得也要跟这里的水运司做个记录。不然到时候船入不了?码头,又是一场空。”

“苏娘子还有船?”王雨惊讶。

元苏颔首,“如今我家仅剩这一条翻身?救命的船,若非如此,我也不会举家来渝北谈生?意寻活路。”

“若是如此,我劝苏娘子还是莫要在渝北搞什么货运。”王雨压低了?声,“此处水运司心黑,每回都要抽取六成利润方可放行盖章。”

“六成?”元苏蹙眉,“这怕是不合朝廷法?度!我在家中也曾随母亲处理过水运一事,朝中文书明言,只取两?成。”

王雨嘴一撇,露出个无奈地神情,“律法?是律法?,渝北的规矩是规矩。”

“渝北的官员不管吗?”元苏道,“渝北衙门于水运司都督查之责,在我们那,若是有人状告水运司,衙门都会受理上?呈。”

“苏娘子说得是。”王雨语气愤恨起来,“只可惜我们渝北这官,早就吃了?水运司的好处,又怎么会理百姓之言。罢了?,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只是一番好意,若苏娘子当真想重新翻盘,就莫要在渝北走水路。这水路——”

她脱口而出的话未尽,吴阿四?猛地捣了?王雨一胳膊肘,岔开了?话题道,“不是说要带着苏娘子去瞧瞧院子么?”

“对对对,我怎得又说远了?。”王雨后知后觉地敛住话头,笑了?笑,“这一路山高水远的,苏娘子和诸位也该好好歇歇脚。”

元苏顺着她的话接道,“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

“哪里的话,苏娘子和诸位能来我们这小渔船,已是赏脸。”吴阿四?妥帖地圆着场,扶着书钰往外走的时候,还不忘小声地安慰着他,“左右你们已经?成婚,这事倒也不急于一时。等夜里你主动些,定能事半功倍。”

书钰只装作?哀伤的模样,等与吴阿四?话别,方重新走在颜昭身?侧。

她们一行人身?形姿容都是不俗,走在街上?极为醒目。尤其早前又出了?那样的误会,这会王雨领着她们一走进临街的院落,周围打量的目光登时两?两?交互,低声议论起来。

“瞧这样子,是要在咱们这暂住?那之前那事会不会——”

“闭嘴。我可不知道什么这事那事。”

“嗐,看我这记性。”说话的人猛地拍了?自己两?巴掌,讨好地笑道,“我也是担心。”

“担心什么。”有个声音从她们背后压低了?声,“早前那个太师不也没查出什么。更何况这些拖家带口的,多半就是个商人罢了?。到时候给她们些甜头,哄她们走就是了?。”

“是。”刚刚谈论的那两?人登时恭敬起来。

“那个人现在可有消息?”

“我们已经?在渝北城中详细问过,都说不曾见过。”

“是么?”

那两?人不敢转过身?去,只忙不迭地点着头,“是,小的们敢发誓,渝北城中绝对没有那个人的身?影,说不定她早就淹死在这江河之中。”

“不可大意。朝中大员莫名折在调查案子的路上?,此事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这些人来的时机又怎么凑巧,不论她们是不是从京都里来的,那个人都不能留活口。死无对证,方能周全!”

“是,小的们必会掘地三尺,将那人的尸首带来。”背对着的两?人面上?生?出些不耐烦,却也不敢失了?礼数,

等了?好半晌,眼瞅着王雨已经?从临街的院落出来,这两?人方悄悄侧脸,见身?后无人,俱齐齐松了?口气。

“大姐,咱们凭什么要听她的?”其中一个年?纪稍轻些的心有不满,明明脏活累活都是她们在做,偏生?要矮人一头。

“你懂什么!”另一个女?子拿起菜刀狠狠剁了?几块骨头,侧目低道,“这可是你我保命的法?子。若日后当真有人查到了?真相,你我充其量也就是个从犯,说是被逼迫也是成的。不像她,处处出头,早就成了?新的靶子。”

“大姐,我还是不明白。”

“你要是能明白,这大姐不得你来做?”说着话的女?子轻蔑笑了?笑,见熟稔地街坊过来,忙招呼道,“呦,这不是李夫郎么,我可瞧见你那宅子刚刚租了?出去,怎么地,今还是半斤肥油?”

“冯屠户这是瞧不起谁呢?”挎着菜篮的李家男郎敛了?敛眉,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往正磨着刀的冯肴面前故意晃了?晃,“可看见这是什么?”

他哼了?一声,“有这白花花的银子在,谁还吃什么肥油。自是要腿子肉半斤。”

冯肴连连点头,恭维了?几句,状似不经?意道,“李夫郎,刚刚那一行人竟这样大方,银子说掏就掏?”

“大方?”李家夫郎翻了?个白眼,“你是没见。那年?轻男郎长得跟画上?的仙君一般,讲价极为厉害,要不然今日何止是半斤腿子肉,再加些也是成的。”

冯肴略略放下些心来。若当真是京都里来的暗使,必不会这样在意钱银。

一墙之隔,各人已然拿起了?扫帚和抹布,分工明确地打扫起许久不曾住人的二层小楼。

颜昭挽起衣袖,正认真地打扫着二楼正中的卧房。

刚刚他粗略看了?看,院子里的锅灶单独在西南角的一排平房里,丝二而贰武旧易四七加群全年每日更新每天吃肉这个小楼入门是正厅,正厅两?侧各有四?间房,阮程娇与许应书各得一间,还未归来的崔成、魏盛妤各一间。二楼上?有三间房,他和陛下睡中间略大的正房,书钰挑了?隔壁一间,还有一间空置着,暂时放了?些杂物。

“妻主。”

忙活了?大半日的颜昭将将把屋子里家具擦了?个遍,还来不及喝口水,便?揣了?钱袋,与正往灶房里搬米面柴火的元苏扬声道,“我跟书钰去买些被褥。”

虽说夏夜里并不寒凉,但是靠近江河的地方,少?不了?蚊虫。

颜昭算得很?清楚,除了?每个人都要的新被褥。还有帐子也很?重要。

更何况,他都答应了?陛下,要布置得舒适软和。

颜昭心头惦记着元苏的小喜好,出门的脚步焦急。

“主夫,我跟您去吧。”

待元苏点头,许应书忙上?前跟着。一同往外走去。

归置好最后一叠柴火,元苏从灶房旁的水井打了?水上?来,净了?手,方仰头四?处望望,绿树成荫,炊烟袅袅。

刚刚还落了?灰的院落。已然有些生?活的迹象。

“大姊。”

难得只剩她们两?人,从正厅出来的阮程娇眉眼中笑意盈盈,递了?清茶给她解渴。

夏日里阳光猛烈,元苏又是劈柴又是挑水,早就出了?一身?的汗,这会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正要寻个扇子扇凤解热,唇角一软,却是阮程娇伸手极快地蹭过。

“大姊也真是的。”他话虽抱怨,面上?却温和,“这么大的人了?,喝水还会留水渍。刚刚我在灶上?烧了?水,也把浴桶刷得干净。大姊若想解热,不如去沐浴一下?”

总归凤君不在。

阮程娇面色微红,瞧着应声往浴室走去的元苏,“大姊若是想唤人搓背,我就在外面。”

同饮

“搓背?”元苏愣了一下, 笑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过去她们虽多在北方行军打仗,可哪有什么正经八百的功夫搓背沐浴, 至多是在小河里冲冲凉, 再用皂角洗了发丝上的污浊。

也就入京登基之后,所?有的一切才慢了下来。不必急急润了水就当是洗过一遍,可?以好好泡在热水里。

“我自然知道大?姊的习惯,但这?些日子主夫常帮你搓背。”阮程娇顿了顿, 道,“所?以我想着, 大姊或许习惯了。”

元苏摆手,“我跟你一样, 并不喜欢沐浴时有旁人在场。”

“那——”阮程娇微怔, 好奇道,“那大?姊为什么不跟主夫说?明白。”

“跟江远说?明白?”这?事元苏还真的从未想过。

她略一沉思,回忆起?颜昭失忆后头一回去御池寻她的情形。

那夜里, 男郎眸子亮晶晶地,似是天窗漏下?的星光,眼巴巴地瞅着她。

明明脸都红透了, 却还故作镇定,一本正经地要替她擦背。

元苏只想想,唇边的笑意便止不住,摇摇头。

“没那个必要。他?是我的夫郎,替我擦背也是考虑到我常年在北方打仗,怕是有这?习惯。他?只是想对我好。我若是拒绝, 岂不是显得薄情寡义了些?”

阮程娇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看来大?姊是习惯了主夫擦背。”他?垂下?手,抿住唇。眼瞧那扇门就要关上?, 阮程娇蓦地出声,“我也想对大?姊好。”

沉淀在岁月里的心思如今成了一缸沸腾的醋,他?眼眶微涩,头一回没有退缩,坚持道,“我一定不会比主夫做得差。”

“嗯?”元苏诧异挑眉,上?下?打量了正闹着别扭的阮程娇,忍不住玩笑道,“你是我的小妹,江远是我的夫郎,你们自是都对我好。不过,你没必要在这?样的小事上?较劲。不然旁人听了,还以为你是吃了江远的醋。”

“我——”阮程娇心头一哽,脱口而?出的话还未说?完。

元苏伸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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