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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庭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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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俊脸上就没什么表情,阴阴沉沉的。黑眸沉冷,低气压十分骇人,老爷子身上有的威势他身上一分不少,甚至因为更年轻,手段更狠,而带着丝干脆利落的狠戾。

他来了只干了两件事,坐下,身体挡住老爷子看向许昔流的审视目光,顺手给青年倒了杯热茶。

看也没看主座上的老爷子一眼。

比起祖孙俩,更像是针锋相对的陌生人。

许昔流目光瞥见主座上的秦老爷子见状更气了,吹胡子瞪眼。

很明显,这匹老狼压不住年轻的头狼,已经要无能狂怒了。

他唇角轻勾,借着喝茶水的动作掩饰了一下。

男人不说话,秦老爷子憋了又憋,还是忍了,因为这种经历不是没有过,对方来了在这坐了五分钟,他一句话没说等对方服软,结果到点了男人直接走了,再次来的时候就是下一年。

他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慢慢道:“自己在外住的怎么样?”

许昔流听了嘴角一抽。

很好,一来就是个大雷。

男人在精神状态非常差的时候被赶出去是人尽皆知的事,对方在山庄那些天,受疯病折磨都快不成人样了,这老爷子居然第一句话开口是问这个?身为祖父,对亲孙子不说特别关心,也别踩人痛处吧,他不相信对方不清楚男人的境遇,哪怕问一句午饭吃的什么都比这个好。

果然,下一秒许昔流就感觉身边人的低气压更低了一些。

秦罹敛着目光,语气嘲讽:“挺好,身体健全,没死。”

许昔流嘴角又勾了勾,没吭声。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喝着男人给自己倒的茶。

秦老爷子一噎。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再度瞥向男人身后挡的严严实实的青年。从他的角度,只能瞥见对方拿着被子的一只手。他顿了顿,还是压下心里的不满,尽量声音和蔼:“你的病,是这位医生治好的?”

“但据我所知,许医生可不是专攻心理方面的。”

许昔流喝茶的动作一顿,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秦罹皱眉,抬眸看了过去,从进门后目光头一回落在对方身上。

秦老爷子看着他,也不知是从男人毫无情绪的眼睛里看出来了什么,难得服软了下,苍老的声音缓缓道:“秦氏走上正轨,你也该搬回来了。还有,你找什么人我不说什么,但是底细总要查明白,不清不楚的留在身边”

砰——

不轻不重的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秦罹淡淡的从桌上收回手,明显动了气,眸底阴恻恻的。

“我是疯子,疯子怎么有资格留在秦家。”他讽笑,半点不留情面,“祖父难道忘了,当初我是怎么被赶出去的吗?”

秦老爷子惊了下,随即震怒。

满是被下了面子的火气。

“秦罹!”

秦罹脸色阴沉,不咸不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秦氏被我撑起来了,你又想让我回来,顺便对我、对我的人指手画脚一番,好显示你的威严仍在。”

“你还没认识到吗,你老了。”秦罹语气愈发嘲讽,居高临下,一字一句,“你最孝顺有能力的儿子已经死了,你最温柔的儿媳也没了,现在剩下来的那个,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你也不复当年,你看重的秦氏唯一能倚仗的只有我。”

“放心吧,秦氏在我手里活的很好,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

老爷子僵住,胸膛起伏不定。

秦罹说完,像是终于没了耐心一般,站起来,俊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通知一件事:“这次回来后,我会把我爸妈的牌位迁出去。”

无视身后被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的老爷子,秦罹毫不留恋的带着许昔流离开。

自来到后喝了半杯热茶,又稀里糊涂走了的许昔流眨了眨眼,牵上了身边男人的手。

秦罹一顿,脚步放慢了些,那张俊脸上也有了人气,不再那么冷冰冰阴沉沉的了:“我没事。”

主要是一来这里,他就会被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的祖父是个成功的商人,也是个成功的家主,秦家在其手中如日中天,但实在不是个很好的父亲,也不是个合格的祖父。

对方只看重家业,对两个儿子都不太在意,将家业交到大儿子、也就是他父亲秦墨徊手中,也只是因为大儿子更有能力。后来,他父亲出了车祸当场身死,他这位祖父得知后第一时间就是封锁消息,避免秦氏股票动荡,动摇根基。

至于当时被绑架刚逃回来的他,精神崩溃的他母亲,都不在对方的考虑之中。甚至由于他母亲越来越疯,精神越来越不好,外界传言隐隐流出,老爷子担心有一个疯了的主母会影响到秦氏声誉,便再次封锁了消息,把他母亲拘在老宅,任由女人遭受精神上的折磨到终于忍受不住自杀。

秦罹怀疑过当年的事和秦章远有不少的联系,他的绑架,他父亲的车祸,他母亲的疯病,他也怀疑过老爷子其实也有所察觉。只是对方那可笑的自尊不允许手足相残的事发生在秦家,在失去一个儿子后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维护所谓名声和威严。

甚至对方还想过把秦氏交到秦章远手里,只是他的好叔父实在上不来台面,秦氏才会在他成年后落到他手里,一直到现在。

秦罹看得很清楚,对方对自己也不会有纯粹的祖孙慈爱,他能够服软,也只是担心自己这个疯子,一疯之下把秦氏作践了罢了。

所以一直敲敲打打,旁敲侧击他的意思。

思及此,秦罹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他看了看身旁面色温柔的青年,终究还是脸色缓和,将事情给对方简短说了下,不叫对方担心。

许昔流耐心听着,听到最后,也难免惊讶了一下。

怪不得男人对那老爷子态度不好,这经历放在身上,能好才怪。

妥妥是工具人长大的。

他不由温声安慰过去:“别生气,大不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嗯。”秦罹勾了勾唇,拉着许昔流到了处房间,开了门,“这里是祠堂。”

许昔流闻言四处打量了一下。

符合他对祠堂的印象,很大,很肃穆,而且由于古典的构局,这祠堂多少带了点高门大户的阴森。

秦罹来到这后眉心蹙了下,这也是他黑暗记忆里的一处。

他曾无数次被关在这里,独身一人待在黑暗里。

不过大概是这回身边有人陪着的关系,他要好很多。

秦罹缓了缓心神,迈步往前。

供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秦家人的牌位。

许昔流一眼望过去,只觉得眼花,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沉闷。满室的名字他一个不认识,只识得最下方两块,一个是秦墨徊,一个是陶婉。

秦罹站在牌位前,眉目沉冷的盯着那两块看了许久,久到许昔流站在旁边,都以为对方要上个香说点什么的,忽然见对方闷不做声的伸出手,一把把其中两块抽了出来,然后走到门口,放进下属带来的盒子里,挥挥手示意带走。

许昔流瞅了瞅空了一块的供桌,又瞅瞅盒子里打包带走的东西,嘴角一抽。

这么草率?

他还以为是离开时才动手呢。

没想到是牌位先走。

秦罹回头瞥见了青年有些无语目光,一愣,心情很好地笑了笑:“现在最合适,回头老爷子反应过来,牌位已经走了,他只能无能狂怒。”

许昔流也跟着弯了弯眼。

“秦先生还挺聪明。”

第68章

插科打诨了几句,气氛似乎都轻松了不少。

供桌上整整齐齐的牌位少了两块,好像对整个肃穆的祠堂影响不到哪里去。这里还是高门深院的核心,秦家鲜有人踏足的地方,还是一个过去疯女人拘禁在此,昏黑的夜晚疯疯癫癫念念叨叨把躲在角落里的男孩拖出来要掐死,却无人光顾的角落。

但是现在一看,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秦罹站在祠堂门口,回廊檐下有雨水滴落,绿意青葱。男人一身沉静,眯着黑眸看着那两块牌位被下属妥帖带走,目光沉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那些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光柱落在肃穆的祠堂里,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浮尘,供桌上整齐的牌位掩在其后,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细纱,看不真切。

良久,秦罹动了,黑眸瞥了那边一眼就收回,随意的关上了祠堂的大门。厚重的大门掩上了一室的沉闷,也将过去的梦魇丢在里面。

许昔流察觉到男人情绪有点不太对,虽然对方此刻表情堪称平和,但大约是心境上的沉重。他重新牵上对方的手。

轻轻捏了捏。

秦罹扭头看他,轻轻勾了勾唇,也跟着反捏回去,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似的,一边感受着青年指腹上的柔软,一边道:“现在我们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没了父母的牌位,这里对他来说最后一丝留恋的东西都没有了。

至于祖父,对方所看重的、甚至要用人血堆砌的秦家名声,在他眼里什么也不是。

秦罹眯了眯眼,压了压心里的阴暗想法。

许昔流没察觉到别的,听了男人这句话,很为对方感到高兴。他走在青砖上,注视着脚下,小心绕过了一道积水,却差点没把身边男人挤到另一处浅浅的水洼里。秦罹揽住他的腰,叹了口气,眉宇间的郁气散了个干净。

“许医生别光看路,也记得看看我。”

他抬起青年的下巴。

许昔流瞥了眼男人的裤腿,看见那昂贵的西装裤上没有溅上水,才放下心,转而笑眯眯的望向男人。

“这里虽然漂亮,但我还是更喜欢山庄。”许昔流金丝镜片后的桃花眼眨了眨,“回去后,我们去山庄后面泡温泉吧,我上次感受过了,很不错。”

秦罹一挑眉:“这是许医生的邀请吗?”

“你觉得是就是。”许昔流微笑,意味深长。

秦罹盯着他,蠢蠢欲动,许昔流瞥见了对方眼里的意思,笑的更好看了,但动作却是不容置疑,轻轻捂住了对方的嘴。

“秦先生怎么还跟饿了几天似的一勾就上来,”他意有所指,很快便在男人反驳的关头再度出声打断,一本正经提起正事,“不是说还要扫墓吗,不去?”

秦罹被勾的心痒痒,但是他的医生愣是不让他尝一口,只得无奈的咬了咬对方的手指,恶狠狠:“去!”

许昔流笑笑,两人相携离开。

快回到东院的时候,半路上出现了不速之客。

坐在轮椅上的秦章远望着他们俩,穿的人模狗样,如果不是脚上和手臂上的石膏,大约还能让人感受到他刻意做出来的那分儒雅慈善,然而被这一衬,顿时就多了几分假心假意。

对方明显是在这专程等着,就知道他们会出现在这。

秦章远看着他打心底厌恶的侄子,还有男人旁边他一手安插过去,到如今都安安稳稳的医生,猜测彻底成真,嘴角弧度不觉更大了点。

“好侄子,怎么一来就把老爷子惹生气了?”他假惺惺寒暄,“如果不是我去劝了劝,老爷子今晚可能都睡不着觉。”

秦罹面无表情,轻嗤一声。

“你还有心情和我说有的没的,看来伤势恢复的不错。”

表面上说是伤势恢复的好,实际上两人都知道这话之下的含义。毕竟秦罹这些天一直都没松懈打压秦章远一派,从前忌惮秦罹疯病而倒向秦章远的一些手握股权的秦家旁支老人,也逐渐看清了跟着他才能安稳,他稳坐秦氏,对方此刻不焦头烂额就不错了,还有心情和他扯有的没的?

秦罹眯了眯眼。

果然,下一秒秦章远的眼神就狠起来了,带着几分恨意,但很快就被他自己压下去,脸皮有情绪险些控制不住的僵硬。

秦章远没再开口,而是目光缓缓移到许昔流身上。

他在这等了有一会儿了,远远的看到两道身影走过来,很亲密的样子。看清远方人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成真了,秦罹的的确确是喜欢上了这个他安插过去甚至都不怎么重视的棋子。

男人的手搂在青年腰间,低头说着话,哪怕距离不近,秦章远都能瞧见他那疯狗一样的侄子脸上居然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好得很!

秦章远盯着看着他眼神闪烁的青年,嗓音忽然和蔼了,意味深长:“没想到许医生居然也来了老宅,看来医术真的很厉害,以至于我的好侄子都离不开你。我的胳膊自打意外过后一直都有些不舒服,不知道许医生方便不方便给我看看?”

他话语不紧不慢,听上去只是普通的询问罢了,但许昔流却从其中听出来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尤其是反派直勾勾盯着他的时候。

秦罹一瞬间面色就阴沉下去了,阴恻恻的:“我看你的另一只胳膊和脚也不想要了。”

秦章远闻言脸色铁青,气的咬牙。

但还是坚持盯着许昔流,盯的秦罹很想上前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许昔流知道身边的男人动怒了,他连忙悄悄从背后捏了捏对方的胳膊。

表面上却是镇定里透出几分顾忌和害怕,连听见反派的话后身体微微僵硬一下的反应都显示着他此时此刻心绪的不宁。许昔流余光瞥见反派看着他的审视目光带着点满意,心料他做对了。

自从视线里出现反派身影后,他就装模作样开了。

许昔流知道来老宅迟早会有这么一遭,于是心里也早早就做好了准备。当看到反派堵在路中间的时候,他惊讶一瞬过去后,就悄悄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动作神态,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处于弱势地位。

简言而之,就是让自己看上去像是被强迫后的顺水推舟。

依照他之前几次的和反派打交道,他猜测对方多少有些自大,大约看不上自己这样一个随手可以捏死的棋子,又不得不用他。所以在当时游轮上对方交代的事失败后,反派估计第一反应不会怀疑到他身上,而是会立马意识到是秦罹看破了他的计划,并对自己产生感情,所以也没有动自己。

他还猜测,反派估计会认为自己没那个胆子背叛他,只是被秦罹控制住了。

所以他才顺势做出一副这样的情态,果然对方没怎么怀疑,还提出要借助“看病”而摆脱开秦罹和他谈谈。

许昔流一面被反派虎视眈眈的盯着,一面面对秦罹恼火的视线,索性双手握住男人手腕,转过身,一边嘴里装模作样委委屈屈:“秦先生,我、我替他看一下就回来”

一边背着反派疯狂朝男人眨眨眼。

他想去听听反派能说出来什么鬼话,反正这会儿在老宅正大光明,四处都是保镖,他又在男人眼皮子底下,自己不会出什么事。

说白了,就是有恃无恐。

许昔流特意握住男人的手,指尖悄悄在男人手腕间轻轻划了一下,暗示手表里有定位系统在,不用担心。

秦罹听懂了暗示,但听懂了不代表他愿意放自己的人去涉险。

他一双黑眸冷沉沉地注视许昔流。

两人无声对峙,气氛一瞬僵持。终于在手上力道大了一点的时候,秦罹眸光松动了一点,又气又无奈。

“最多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我要看到你的身影。”

许昔流眨眨眼,示意自己听懂了。

五分钟之后他要没好好出来,对方就要采取别的手段了。

秦罹转向好整以暇的秦章远,语带讽刺:“叔父有病就去外边看,现在才想起来不觉得晚了吗,搞不好要截肢。”

许昔流还装着,可男人哪怕不装,面上都是一副阴鸷沉怒的表情。秦章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被诅咒了居然也没多生气,反而眯着眼睛哼笑了一声,那意思,明明白白的。

“许医生,请吧。”

许昔流乖乖巧巧的跟着走。

他们俩没走远,只是到了旁边的一间空房间里。

秦章远也明白他在秦罹的眼皮子底下做不了什么,有这一出也不过就是想恶心膈应一番对方,顺便探探他的这颗棋子还能不能用。

进去之前,趁着开门的工夫,许昔流熟门熟路的把手机里的录音功能开了,然后又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闭着嘴不说话。

进门之后,秦章远眯着眼睛打量了几番他,又瞅了几眼外面如同疯狗一样阴鸷立在那的男人,意味深长道:“许医生有一副好相貌啊。”

“难怪把我那侄子迷的神魂颠倒。”

眼前青年站在那,虽然面上有些害怕瑟缩,但容貌气质是十成十的好。身量挺拔,尤其是一双桃花眼,勾魂夺魄的很,虽然藏在金丝镜片后稍显逊色温润了些,但想必把眼镜摘下来后的某一时刻,反差十分强,也难怪秦罹那疯狗明明被这医生暗算,还又爱又恨的把人留着,看这么紧。

许昔流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他装的这种上不来台面的瑟缩样很明显挺合反派口味,秦章远看了看,不屑道:“当初选你的时候没想到你会有这种作用,也行吧,能达成目的就好。”

“我问你,要你给秦罹下药,怎么没成功?”

许昔流早知对方会问这个,早早准备好了:“他从没信过我,我带去的药他背后都换了。”

秦章远皱眉:“那你之前怎么说他发病了?”

许昔流装的无辜纯然:“的确是那样。”

“哪样?”

“发病了。”许昔流老老实实。

秦章远哽了一瞬,看许昔流像看白痴。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话语转了个弯:“秦罹现在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机会去他的书房?”

许昔流装的瑟缩了一下:“他把我关了起来,从没允许过我去那里”

说着,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秦先生救救我!”

被求救,秦章远反倒不说话了,想想,他的疯狗侄子的确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半晌,耐人寻味地笑了下,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说许医生,你应该认清了自己身份了吧。”

“我送你去秦罹那,就是希望你能弄死我那侄子,但是现在,你失手了,指望我救你什么呢?”他指了指半阖着的窗外,“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无动于衷,好好当他疼宠的金丝雀,但是你留在我这的把柄,你的工作室连带你的友人,将会灰飞烟灭。”

“另外一个就是,继续听我的话,想尽一切办法,用药,用你的身体,让我那好侄子去死,懂了没?”

许昔流闻言僵住,片刻后,好像是终于认清了局势一般,点了点头。

“嗯。”

秦章远满意的笑了下:“好了,出去吧。”

“等等。”

“我只是叫你过来询问了一下我的伤势,对吗许医生?”他眯着眼睛。

许昔流默了默,老老实实低声:“秦先生的小臂恢复良好,需要静养”

秦章远点点头,他走了出去。

一出去,背对着反派,许昔流脸上装出来的瑟缩顿时消失了大半,眯了眯桃花眼,不动声色地向那边男人走去。

路上他没说什么,秦罹也没说什么,直到离开反派的视线,回到东院他们的地盘,许昔流才张嘴想要说话。

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恶狠狠的搂着摁在了门上。

“许医生真的很胆大啊。”

后背抵在门板上上,身前又被男人挤着动弹不得,许昔流一愣,对上秦罹黑沉沉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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