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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庭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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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怒,让他短暂地冷静下来。

稍微冷静下来后,秦罹才发现他现在做了什么事。

他居然给许昔流打了电话。

打电话过去想做什么?

质问对方为什么要给他换药,为什么要和秦章远那个畜生混在一起谋害他?

太愚蠢了。

而且,这样问,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狡猾小狐狸的一条尾巴,不能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秦罹忽略自己心头的那一阵诡异的难受和不爽,咬咬牙,尽可能语气平静的说话:“许医生你现在在做什么?”

然而即便他努力平复了,阴沉泛冷的音调还是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阴恻恻的,极有个人风格。

更别说话到最后,还不受控制的冷笑了一声。

山庄里接到电话的许昔流嘴角一抽。

这主角攻又吃错什么药了?

他迟疑了两秒,道:“当然是在房间里待着了。”

他当然是正在房间里开开心心分装糖了。

只不过装糖这两个字许昔流没说。

因为觉得说了有点丢脸。

估计会被男人嘲笑。

为了避免这个可能,索性直接没说,反正对方又看不见。

他反客为主的继续问:“秦先生你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说着,还拨弄了两下桌子上花花绿绿的糖果。

早上吃完饭回房后,许昔流就马不停蹄得将自己的快递拆开,快递盒子丢进垃圾桶,那一大堆的糖果直接铺在茶几上。他自己则是舒舒服服盘腿坐沙发上,将糖分类好之后,拿出自己兜里撕了标签的空维c瓶,将常吃的糖剥开糖纸放进去。

这个习惯是他一直都有的。

他喜欢吃糖,心情好与坏都喜欢吃,没事就往嘴里丢一颗。但是吧,吃糖这个习惯和他的身份不太相符,口袋里装着花花绿绿的糖,难免给人一种轻浮感,为了在病人面前显得稳重且值得信任,许昔流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糖剥好都放在维c空瓶子里。

撕去了标签的维c瓶,小小的,方便携带,兜里随便一放就行。而且保护程度很好,里面的糖不会坏。最重要的是,这样弄好之后,什么时候吃都行,就算被人看见了,也只会被以为是在吃维c片,降低关注。

尤其是他最喜欢吃的那款玫瑰荔枝口味的糖,是糖片形状,圆圆薄薄的,乍一看,就跟维生素c一样。

每次想到这个的时候,许昔流都不由感叹自己一句他真是天才。

他高高兴兴把自己最喜欢吃的糖装瓶子里,刚装到一半就接到了来自主角攻的电话。

许昔流只好先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放一放,接通。

谁知道接通了之后,对面男人的话听起来怪怪的,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很有一种电视剧里演的捉奸在床的美感。那种阴冷的感觉似乎都要透过手机从屏幕里钻出来,更别说许昔流最后还疑似听见了对方一声冷笑。

思及此,他嘴角又抽了抽,见男人半天没说话,极有耐心地主动问过去:“秦先生,你还好吧?”

该不会是在公司里遇到什么事情又要发疯吧?

瞧这语气,都不对劲了。

秦罹望着实时监控录像上青年顿住的动作,和那即便接电话手里也没放下的药瓶,心里一哽,更气了。

他还好吗?

他当然好!

有什么不好的,也不过就是发现自己的私人医生背着他偷偷给他换药罢了,也不过就是通过监控直接看见医生正在换药罢了,也不过就是打电话过去,他的医生还在糊弄他罢了

秦罹咬牙,黑眸里酝酿着风暴,胸膛不住起伏,周身气场冷凝可怖,眸底在情绪的影响下,恍惚起来。明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打草惊蛇问对方在做什么,可他偏偏还不肯挂电话,非要找话题。

他一字一句:“许、医、生。”

“嗯,我在。”

许昔流闻声愈发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了?他似乎还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粗重起来了。

担心男人出了什么事刺激到,他连原本就温和的语气都放的更轻柔了些,温柔似水,“你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又头疼了?不舒服的话,就别在公司里待着了,回家办公就好。”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方面真是劳模。

身体刚好就跑去上班。

一辈子不想上班只想躺平的许昔流由衷的感到敬佩。

恍惚中的秦罹耳朵里传进青年温柔好听的音调,越听,就越气闷,对方越温柔,他就越感到心情复杂震怒。

事到如今,手里做着谋害他的恶心的事,对他说话时居然还能这么柔和无辜!

秦罹指甲掐进掌心里,掐出血痕了也没管。他借着手心传来的刺痛清醒,眉心紧蹙,最终疲惫的闭了闭眼。

“没事。”

“晚上,等我回去。”

声音艰涩没头没脑地说完了这一句,秦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没有意义。

只要他回家,今晚过去,一切都明了了。

对方一定会被他逮个现形。

秦罹看着监控录像里青年被挂断电话疑惑歪头的画面,眸色深幽无比。他静静坐了片刻之后,关掉了监控。

许昔流被挂断电话,很不理解。

但他也不能直接跑去公司把男人揪回来,反正等对方回来后,发生什么就清楚了。

于是他又高高兴兴做起来自己手头上的事。

傍晚的时候,秦罹回到了山庄。

许昔流原本都快忘记了白天的事,看见男人一身西装风尘仆仆裹挟着冷怒从他门口经过,才又想起来,招呼了一声:“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秦罹声音阴冷,语气莫名。

他在自己房间里换好衣服,才慢吞吞将青年叫到自己这边。

叫来了也没第一时间说话,只是拿一种非常复杂非常阴沉非常古怪的眼神盯着许昔流,盯的许昔流满脸疑惑,才幽幽开口:“许医生,你为什么不提醒我该吃药了?”

今天给他换了药,这小狐狸一定会千方百计要他吃下去才对。

怎么如此坐得住?

呵,他不介意推对方一把,让这把火烧得更猛烈些!

思及此,郁闷气怒了一下午的秦罹唇边勾起一抹阴寒冷戾的笑,黑眸恍惚。

许昔流瞧着男人不对劲的神态,和一进来就奇奇怪怪的话语,没忍住起身过去,拿手背贴了贴对方的额头。

正常的温度。

没发烧啊,怎么好好的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心里正涌现暴戾念头的秦罹被额头上柔软的触感惊了一瞬,反应过来是什么后,他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腕,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对方手腕内侧柔软的皮肤,危险且怜悯的眯着黑眸,低语:“许医生,你现在讨好我也没用了,我不吃你这一套”

“什么?”

许昔流不由得又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看见男人被他触碰时眯着眼一瞬舒爽的表情。

确认对方真的没发烧,也没发疯后,他没好气:“现在吃药也行,那晚上就要早睡点,松手,我去给你拿药。”

“哼!”

秦罹冷笑一声,还是松了手。

就是动作显得有点不情不愿。

男人的药瓶就摆在显眼的地方,许昔流直接过去,取了出来,又去接了一杯温水,回来递给对方。

“喏,吃吧。”

“药吃多了也不好,你身体情况稳定下来之后,这些药就可以停一停了”

秦罹直接忽略了青年后面一句话,不假思索,直接吞了。

他倒要看看这小狐狸会给他吃什么样的药!

秦罹等了又等,从吃完药等到晚饭,又从吃完晚饭等到深更半夜,等到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都没从自己身上发现过什么异常。

头不疼,肚子不疼,也不想发疯。

反而心情平静的很,对着月亮,也没有以前那种自身体深处涌起的冲动了,平静的他面无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要剃发出家。

黑暗里,秦罹狠狠皱起眉头。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第38章

秦罹等了足足一晚上,都没从自己身体上发现有什么不对。直到凌晨,天蒙蒙亮,都还觉得自己好好的,心情平静,心平气和,好像立马就能起身,当场打一套太极拳。他没等来自己私人医生给他吃的药的副作用,反而因为熬了一个大夜而眼下挂着淡淡青影,睡眠不足有些头疼。

秦罹有些混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该是这样的。

他左思右想,左想右思,终于在清早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溜进来的时候,有了个猜测。

他觉得,他现在还正常,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昨晚吃的药物还是正常的,是他平日里吃的那些,而不是吃的被替换了的不对劲的药物,不然他怎么着身体都得有些异常反应。

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呢?

他昨天明明透过监控看见青年居心叵测的换药了啊。

秦罹闭着眼,眉心皱痕愈深,周身笼罩在躁郁阴沉的气场里。

思来想去,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有可能是青年虽然已经筹谋换药了,可是昨晚给他吃的还是正常的,对方虚晃一枪。不知是昨天那通电话打草惊蛇使得对方察觉到了异常,还是因为青年本就心思缜密,哪怕换药成功了也不立刻出手,而是决定一步步来。放松他的警惕,瓦解他的防线,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瓶不对劲的药与他身边正常的药彻底调换,从而搞垮他的身体。

不得不说,他这个私人医生还真是城府极深。

昨晚他亲眼见着青年喂他吃的药是从他房间里的那些药瓶里取出来的,而他吃了没事,他敢打赌,现在放在他旁边的药瓶里面的还是正常的药。而被替换了了不对劲药物的瓶子目前还在青年的手里,对方虽然找了个一样的瓶子装着,却没有立即放到他身边来。

如果他能从青年身上携带的那个药瓶里,悄悄取出一片送去化验,再在青年对他下手的关头甩出化验单,人证物证俱在,他不信对方会再一次侥幸地逃出他的手掌心!

秦罹确定好接下来的目标后,露出了一个阴冷恍惚的笑。

许昔流清早起来看见一脸萎靡的男人时,被吓了一跳。

他一再打量,露出点见鬼的表情,忍不住问:“秦先生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这黑眼圈的浓度。

说他半夜跑山上耕了五里地都有人信。

男人似乎还是要去上班,一身的西装。只不过西装外套没穿上,上身只有一件熨帖的白衬衫,领带也打的有些散乱,似乎是领口太紧让男人有些难受,而被不耐烦地扯松了点。

对方脸色就更不好了,不知为何有点苍白,眼下青影十分明显,看着就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眉宇微蹙,眸底神色疲惫,这丝疲惫感使得对方身上阴沉的气质更加明显,阴上加阴,整个人活像是阴云的具象化。

昨天上班时还是气质阴郁的大帅哥,今天就成了萎靡男,其中的转变让许昔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思量了一下问:“你又失眠了?”

不对吧,昨晚明明吃药了。

吃药了都能失眠,这心里得想啥了才能这么精神。

秦罹听见私人医生温和疑惑的话语,冷笑了一声。他昨晚还能干什么,还不是因为这只小狐狸!

他黑眸紧紧盯着青年,冷厉骇人。

可却因为熬夜了一整晚头疼,眸光时不时的恍惚一下,效果便大打折扣,看起来反而有点智障。

他嘴硬:“没有。”

如果让这小狐狸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睡不着,还不得让对方尾巴翘到天上去?

他绝不允许。

许昔流闻言不信。

他狐疑地盯着男人看了几眼,忽然眼神定在对方的手心上,忍不住眯了眯桃花眼,上前一把翻开对方的手,果然见着掌心有着几个扭曲的弯月形状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许昔流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秦先生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看不住身上就能多添点伤。

现在还疑似一晚上没睡觉。

许昔流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秦罹被青年这种质问的语气搞得极为不虞,眼神一厉,随即涌上来一阵头疼,令他皱了皱眉,再开口时,气势都低弱下去了不少:“意外。”

“什么意外能掐在手心?”许昔流微笑。

这痕迹只能是指甲印掐出来的,而且还不轻,都掐进肉里见血了。一夜过去,伤口结痂,这才形成许昔流如今看见弯月形状的疤痕。

他忍不住拉过男人的手仔细看了下。

嗯,指甲平整,秃秃的。

这都能掐出血来,得是使了多大劲?

许昔流陷入沉思。

秦罹垂眸,注意到青年一句话不说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神情又担心又焦急的,心头忍不住一热。他的手被青年两只手捧着,能感受到对方白皙的指尖柔软的指腹在自己手上划过,带起一阵阵战栗的涟漪,令他特别想反客为主,攥过来对方的手,拢在掌心。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秦罹先是一愣,继而危险的冷笑。

诡计多端,又开始蛊惑他了。

当他吃这一套吗?

秦罹咬牙,恍惚地眯着黑眸,冷声开口,就是话语和他自己想的有点不太一样:“我可以理解为许医生这是在占我的便宜吗?”

许昔流一愣,很有礼貌的微笑。

“你有什么便宜能让我占的?”

秦罹抿唇。

怎么没有?

难道他的手,他的身材,他的肌肉,对对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明明前几天还在对他他又捏又摸又看的,他不信。

秦罹忍着头疼正欲开口,又被青年问了过来:“你这是要去上班?”

他张张唇,应了一声:“对。”

公司最近忙,离不开他。

“一晚上没睡觉,一大清早还要去上班,你不要命了?”许昔流难以置信,虽然对方死不承认失眠,但那失眠的萎靡劲却掩饰不掉,就这还要当工作狂,也不怕猝死。

想到这,他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脸上常带着的温和笑意也消失了大半,整个人瞧起来居然有点疏冷。许昔流道:“不行,你给我回去补觉。依照你的身体状况,一失眠就会头疼,别告诉我你现在不疼,我不信。现在回去睡觉,睡醒了随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医生见不得这事。

想干什么都可以?

秦罹耳朵里传进来这一句,神色有点古怪。

还没等他说出来点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又被推回到了房间里,坐在自己的床边。

许昔流把男人臂弯里挂着的西装外套毫不留情拿走,微笑:“你现在睡,具体情况我会和钟叔说,相信钟叔也会支持我的决定。”

真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许昔流一边腹诽,一边十分不客气地将男人摁倒,又顺手将对方颈间的领带也扯下来丢到一边。

秦罹眨眼间就已经躺回了床上,而他的私人医生还在抿着唇一脸冷怒的脱他衣服,神情和以往温和礼貌的样子截然相反,可这不加掩饰的生气,反而更加灵动明艳,令人心口发热。望着私人医生的脸,鼻端传来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花果香气,身体上还偶尔会被对方指尖触碰到,秦罹半边身子都快酥麻了。

他眯着眼,飘飘然。

就这么关心他?

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只是在做戏?

“许医生。”他不受控制的抓住青年的手腕,神情晦暗不明。“我睡觉,你要在这看着我吗?”

“你想我这样?”许昔流讶异。

还要人看着才能睡,你当你是幼儿园小朋友?

可随即他又表情古怪,若有所思,“也不是不行。”

要是对方能老老实实睡觉,他在这也没什么。

总归只是多花费一点点时间,总比对方熬夜又工作,后续身体各种毛病并发、他累死累活加班的强。

而且,自从上回从管家嘴里听说了男人的悲惨童年,他自己又把对方的经历捋了一遍,心底总有那么点对对方的怜惜。

狗就狗吧,小问题。

于是许昔流没忍住摸了把男人的头,温温柔柔的。

他果断就在一边坐下了,摘下自己的金边眼镜擦了擦,转头向对方展露一个极度温柔的微笑。

嗓音也柔和的可以:

“我就在这,秦先生睡吧。”

秦罹没想到对方真会同意,愣了愣。

可随即,他又眯起眼睛来。

天赐良机。

他房间里有监控,且隐蔽性极好。正好他睡觉,可以给对方机会,让青年认为他无害,从而趁着他睡觉做出点动作,他一觉醒来,监控也忠诚的记录一切,届时,他只需查看就好了。

思及此,秦罹勾出一抹阴沉的冷笑,闭上了眼。

别让他失望啊。

许医生。

许昔流冷不丁瞥见了男人闭眼前嘴边那极度抽象的笑,嘴角一抽。

这人,睡觉也有前摇吗?

他不懂。

并大为震撼。

许昔流原本以为自己只会在秦罹这里待小半天才答应的痛快,毕竟补觉到底不如夜晚睡得香,常人一般睡个小半天就会清醒了,缓解那阵熬夜带来的疲惫,剩下的到晚上了再继续睡。

谁知道男人一睡就是一天。

他早上吃完饭回来,在对方卧室里的沙发里窝着,对方在睡着,这很正常,许昔流没管,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偶尔起身出去逛逛。又到中午该吃饭,回来后男人还在睡,也能理解。再然后一整个下午都过去了,临近傍晚,许昔流盯着床上平躺两手交叉放在腹部睡得俊美又安详的男人,怀疑人生。

这是猪吗?

一睡一天。

他站在床边,满脸惊疑地打量着床上的男人,思索着要不要把对方弄醒,毕竟睡多了也不好,谁知手刚伸到一半,就看见对方倏然睁开眼。

他一顿。

刚醒的秦罹也是一顿。

片刻后,清醒了不少的秦罹阴恻恻开口:“许医生,你想对我做什么?”

对他下手?

被他抓个现形?

秦罹冷哼一声。

许昔流有一瞬的尴尬,毕竟他刚才伸出手来,是想拍对方脸叫醒的来着。如果对方再晚一秒,那么他的手此时此刻就会拍在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保不齐还有清脆的声音,更尴尬。

他清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没什么,刚才是想喊你。”

“现在已经晚上六点了,你睡了将近一天。”

秦罹眼神阴郁,眼神里透着怀疑,可却没开口。

他记起来了监控这回事。

于是他志得意满的坐起身,也不计较青年的无礼举动了。

许昔流见对方清醒,也不再在这里待着,松了口气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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