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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昔流应了一声,看见管家拿着东西走掉。
他在原地沉思片刻,没了继续玩的心思,回了房,脑中一直萦绕着这回事,他自己粗略地捋了一下。
上回从管家嘴里听到男人对雨夜反应大,经常被刺激的发病,想必是在雨夜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这回又得知,对方对疑似母亲衣物的反应也不小,影响同样大。
他猜,雨夜可能是和秦罹父亲的车祸有关?因为之前在网上好像听说过那场车祸发生的时候,正是下雨的时候。管家也说过,夫人在车祸过后就疯了,还认为一切都是秦罹的错,那么估计之后秦罹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他甚至怀疑现在秦罹时不时发疯的状态,都和那位夫人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疑似母亲的衣物反应这么剧烈。
许昔流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
但是此时又有新的疑问产生。他虽然不知实情,但也能从管家的讲述中知道这位陶婉夫人在疯掉前,是一个性格极度温柔的女人,对谁都很好,也很爱自己的儿子,这样一个温婉的女人,没道理在丈夫意外死亡后就将所有的罪恶归咎到自己还年幼的孩子身上,哪怕是她受了刺激。
他总觉得这之下应该还另有隐情。
而且,今早秦罹与祖父通话的时候,还不知为何,差点被刺激到发病。
这些就牵扯到更为私密的事了,管家不说他也能理解。
许昔流捋了又捋,认知逐渐清晰,忍不住咋舌。
不得不说,主角攻真的挺惨的。
一个惨字都不足以概括他经历的一切。
就还挺令人唏嘘的。
许昔流老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从管家那得到的讯息里,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秦罹回来。
碰见管家,对方笑眯眯的告诉他:“许医生,先生回来时给你带了礼物。”
“什么?”还想着事的许昔流压根没反应过来,眨眨眼。
“去看看就知道了,先生刚回来呢,还在玄关那边。”
说完管家就离开了,生怕打扰了谁似的,连许昔流想问问对方都没机会。许昔流原地顿了顿,决定过去瞅瞅对方给他带了什么礼物,真是够头一回的,刚听的时候还有点惊吓。
秦罹远远的看见青年朝他走过来,扯了扯领带,黑眸漫不经心地瞥过来,却是定在了好奇的青年身上。
他阴沉的眸底有一点笑意闪过,转头拿过那束花束塞到青年手里。
说话的时候嗓音又是淡淡的了,还有点不耐烦:“送你的,不是喜欢花吗,下班路上看见,顺手买了。”
许昔流猝不及防被饱满艳丽的卡罗拉玫瑰塞了个满怀。
足足99朵,好大的一捧,分量很重,他得怀抱着才不至于使花束掉下去。
许昔流被满眼鲜妍的红色刺了下眼,人显得更懵了。“是挺喜欢花的但为什么突然送我?”
而且这花也太大太多了吧?
如果他没看错,这似乎还是玫瑰?好大一捧的玫瑰?
他们俩的关系,应该还没到能够心平气和的送礼物的程度吧?
之前他送男人闹钟,也不过是因为被折腾的不爽,故意的。
思及此,许昔流眨眨眼。
望向怀里的花束。
“没事就不能送了吗?”秦罹下巴微扬,语气有着些许的不虞,“我乐意。再说了,就当是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治疗了吧。”
说着,秦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许昔流的脸上。
青年肤色本就白皙,被怀里大朵的玫瑰一衬,更白了,而且他果然没感觉错,这样艳丽又大朵的花朵,很衬对方。就像对方给他的感觉一样,摘掉温和的金丝眼镜,底下是一双上挑灵动的桃花眼,透着算计和靡艳,伪装起来的清润温雅气质偶尔消失,露出底下被藏起来的暴躁和不耐,也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秦罹心里啧了一声。
许昔流抱着花束,听着男人的话,觉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感念医生辛苦工作,而送医生玫瑰花,是不是送错了啊?
难道不是康乃馨百合一类的更合适吗。
许昔流心头怪异,可是看男人一脸坦然的表情,又觉得自己似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多了。
算了算了,估计对方不太懂呢。
瞧那一副愣头青的样子。
再说了,花确实漂亮。
他思忱片刻,弯弯眼,笑了。
“那我就谢谢秦先生了,花很好看,我很喜欢。”
秦罹矜持地点了点头,目送青年欢欢喜喜的抱着花回去,心里暗忱,看来小狐狸的确是喜欢花。
下次给对方带什么呢?
而那边,许昔流捧着那束超级大的花回去,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佣人瞧见。
于是今天全山庄的人都知道了,秦先生感念许医生的医德仁心,和多日来的照顾,送了许医生一大捧玫瑰,足足99朵呢。
第37章
许昔流回房之后,问管家要了两个大花瓶,他把这些娇艳欲滴的玫瑰挨个拆下来,仔仔细细插进花瓶里,足足插了两大瓶。
玫瑰从白瓷花瓶里横斜出去,花瓣优雅舒展,高贵典雅,艳光四射,衬得整个房间似乎都明媚了些。
他在桌上放了一瓶,刚刚好,还剩下一瓶,再往桌上放就显得繁冗了。想了想,拿着去敲了敲秦罹的房间。
反正是对方送的,分给对方一瓶,也不为过。
“怎么了?”秦罹刚洗完澡出来,就来开门。身上潦草地穿着浴袍,碎发还没彻底擦干,朝后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有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顺着胸膛没入敞开的衣领里。他低眸过来,俊美深邃的五官被水汽浸染的愈发深刻,看见许昔流怀里的花瓶,挑挑眉,“你把它拆了?”
许昔流一过来就被诱人的男色糊了一脸,忍不住目光瞥了几眼男人浴袍深处的风景。解释:“花束太大了,不好放,与其放在那等着它枯萎,不如养在花瓶里,还能多看几日。”
秦罹嗤了一声,不以为意:“你喜欢,明天再买就是了。”
许昔流摇摇头,“这不一样。”
说话间瞧见男人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系带似乎有要开的趋势,他都能隐隐约约的瞧见里面的腹肌风光,忍不住欲言又止。
秦罹敏锐的注意到了青年的目光朝向,愣了一下,随即眸光转深。
心里哼了一声。
没想到,这还是个色胚狐狸。
他假装不经意的扭了下身子,果然见着青年的目光也跟着动了动,似乎看得极为专注的模样。秦罹不觉心口热热的,清咳了一声,拉回了青年的注意力:“你来找我做什么?”
“哦,”许昔流举了举手里的花瓶,“玫瑰花拆开后足足装了两大瓶,我的房间里放了一瓶,再放就显得的有点多,所以把这瓶给你。”
“平时没事的时候看看,心情都会变好。”
秦罹闻言不屑:“我才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
许昔流眨眨眼,微笑:“那秦先生你要不要呢?”
“要。”
许昔流笑了一声。
在男人让开位置后,径直走进来,兀自找了个地方把花瓶放下,还顺手调整了一下玫瑰花的位置,让这些玫瑰更舒展。他眯着桃花眼欣赏了下,“就放这吧,不会特别碍事,又能一打眼看见,很棒的位置。”
秦罹倒是没管花什么的,他心里想着刚才青年还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看,怎么现在又不看了?
难道自己的吸引力还比不上几株破花吗。
他不虞的抿唇。
却见下一秒青年就朝他看了过来,定了定,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极为纠结。秦罹心情回升,动作间浴袍不经意敞开的又大了一点,想看青年欣赏喜欢的目光,耳朵里却冷不丁地传来对方含笑温和的声音:“秦先生,虽然有点不地道,但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的内裤卷边了。”
许昔流眼神真诚。
刚才就隐隐约约瞧见了。
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但男人走路动作间腰带又松了点,他看清楚了,的确是卷边了,性感的人鱼线都露出来大半。
这样不会特别难受吗?
想着,还是提醒一下吧。
秦罹闻言身子一僵,面上愉悦的神情转眼黑了,磨磨牙。
他重重冷哼一声,伸手裹了裹浴袍,这下是一丝一毫的肌理都没有露出来了。男人下巴微扬,声线阴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知道了,许医生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许昔流憋笑,眨眨眼,尽量使得自己淡定。但即便如此,还是收到了男人好几个阴沉冰冷的眼刀。他索性不装了,笑眯眯地转身往外走,“我走了,秦先生晚上记得按时吃药,晚安。”
秦罹目送他身影消失在门外。
第二天一早,秦罹仍旧是敬业的一大清早就准备去公司。
许昔流起床打着哈欠下楼的时候,男人已经吃完早餐一身西装革履准备出门了。
身姿被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挺拔,肩宽腿长,依稀可见衣服底下的优越躯体,初见时那身病弱苍白的感觉经过多日来的调理,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如今气场格外深沉,黑眸阴沉冷冽,偶尔眸光瞥过来,都叫人心尖一颤,丝毫看不出来一个月多以前精神恍惚虚弱到走路都要人搀扶的模样。
许昔流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掠过,脑子里不由闪过昨天看见的对方堪称健美的身体,又看向不远处餐厅桌上的被吃光的盘子上,感到无比的欣慰。
终于,在他的耳提面命之下,对方已经开始合理饮食了。
好事,好事啊。
于是许昔流笑容也越发真诚温和,早上刚起来还带着一丝慵懒的感觉,清润的嗓音也不自觉地拉长,朝秦罹打了个招呼:“秦先生,早啊。”
“嗯。”秦罹应了一声,原本马上就要走的动作慢了一些,眸光若有似无地又落在许昔流身上。他看见青年早上刚起来一身软绵慵懒的模样,和平时端正的样子大相径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很想把对方一起带到公司里去。
但是他这段时间很忙,在秦氏里恐怕不能照料好对方。
于是秦罹只能遗憾地打消这个想法。
他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临走前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许医生,我去上班了。”
许昔流闻言眨眨眼,整个人还有些懒意,思维就不如平时灵敏。他听见男人这一句也只是哦了一声,随即思索今天早上有什么吃的,他好像闻见蟹黄小笼包的味道了。
秦罹被他这轻描淡写的回应弄的不太爽,皱了皱眉,再次加重了语气:“我说我去上班了。”
许昔流被蟹黄小笼包勾走的注意力又被他拉回来,这回目光定在男人脸上。他看见对方脸色有点黑,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不由腹诽狗男人一大清早又发什么臭脾气。可脑子里却好像某根弦突然接上似的,眨眨眼,试探着说了一句:“那秦先生一路顺风,工作加油,晚上早点回来?”
秦罹闻言黑眸睨了青年一眼,矜持地淡淡嗯了一声,面上的不高兴之色终于消失了。
他带着心里的暗爽长腿一迈出门离开。
许昔流表情有点古怪。
搞不通男人这通举动是为什么。
他原地站了站,决定不去想这些,愉快的准备去吃早餐。
早餐吃完的时候,本来想继续养生走一走逛一逛的,可一想到自己几天前住进山庄时从家里拿来了一堆糖,又忍不住有点心热。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他都没时间去把糖分装一下,买来的时候老老实实的放在快递盒子里,现在还在快递盒子里,而他随身携带的分装好的糖这段时间都快吃完了。
想着,许昔流往兜里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瓶子。
手捏着瓶子晃了晃,哗啦啦的响,重量又很轻,里面的糖估计只剩下几颗了。
趁着现在有空,回去把糖分一下吧,以后吃的时候也省心。
这么一想,许昔流待不住了,当即起身回房。回房路上还没忍住把装糖的瓶子从兜里掏出来,打开,倒了一粒塞进嘴里。他喜欢的独特的玫瑰荔枝味在嘴里逸散开,甜甜的,许昔流高兴的眯了眯眼,心情又好了一个度。
手里拿着瓶子,许昔流听见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门开的声音,他回望过去,发现是那边的书房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
肩宽腿长,身姿挺拔,分明是片刻之前才离开的秦罹。
许昔流愣了愣,下意识问:“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有东西忘了拿,又回来了一趟。”秦罹手里拿着刚才出门漏了的文件,黑眸又不自觉地定在青年身上了。这回大约是过了清早那阵慵懒困劲,对方看起来利落了不少,桃花眼清亮,鼻梁上依然一如既往的架着金边眼镜。
没看到对方不设防的慵懒劲,秦罹有些遗憾,嘴上却是淡淡问:“你吃完早饭了?”
许昔流嗯了一声,把嘴里的糖抵到一边,对厨师的手艺夸了又夸:“郑哥的厨艺很好,做的很好吃。”
郑哥?谁啊?
秦罹愣了下,随即记起来自己招回来的厨师似乎就姓郑。
他抿了抿唇。
这就叫上哥了,他们很熟?
许昔流眼睁睁瞧着男人的眸光逐渐由正常变得犀利阴沉,连带着走廊上的光线都跟着暗了不少,盯在他身上怪不自在的。
忍不住催促:“秦先生你不急吗,上班要迟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快走吧。
觉得自己这句意图太明显怪不好意思的,许昔流又温和笑笑补充了一句:“在公司里秦先生别忘记吃药啊。”
秦罹自然听出来了青年的催促之意,哼了一声,随即迈开长腿。
临走前,他看见青年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握的很紧,只露出来底下一个边,白色的,似乎是圆柱体,有点像盛放东西的什么瓶子。着急上班的他没在意,瞥了一眼就过了,出了山庄门坐上车直奔公司,直到在公司里开完一场早会出来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静下来,秦罹才又想起这回事,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瓶子?这小狐狸没事拿着个小瓶子干什么?
那个时间段对方刚吃完饭回房,身上怎么会拿着个瓶子,那个瓶子是用来装什么的?
秦罹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他垂眸沉思,将自己回去拿文件时的经过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他是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才看见青年的,那时候青年站在他不远处和他说话,两人之间隔了段距离,秦罹没注意对方的手,但估计那时候青年手里就已经捏着那个奇怪的白色瓶子了。
白色圆柱形状的瓶子给秦罹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他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而且还不是偶尔见见,是很熟悉很经常的见,似乎充斥在他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处
琢磨着,秦罹眉头皱的愈深,眸光一转,不经意的瞥到了自己桌边放着的药瓶子上。
药瓶。
白色,圆柱形状。
他突然醍醐灌顶,黑眸睁大。
也是,能被许昔流这个医生拿在手里的瓶子,除了药瓶,还能有别的什么瓶子?
秦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回事。
可对方无缘无故,突然拿着个药瓶做什么?
新的疑问产生,秦罹盯着摆在他桌角的药瓶,依稀记得这个瓶子还是上回他把对方带到秦氏时,对方顺手带过来摆在他桌边的,就是为了提醒他记得在公司也按时吃药。脑中不由回放起自己出门时被青年叮嘱的那一句好好吃药,秦罹不由得眯了眯眸子,眸底一瞬温情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关键是要弄清对方要做什么。
秦罹没温和两秒的眼神又重新阴沉冷肃起来,俊脸紧绷。
他左思右想,忽然觉得青年手里拿着的那个白色药瓶,和自己桌上的有点相像。大小、形状都很类似。这让他不禁联想起来不久之前山庄里发生的管事偷偷潜进书房给他换药一事,再和青年疑似被秦章远安插进来的身份结合,令秦罹不由自主的冒出个可怕的猜想。
有没有一种可能,许昔流就是在换药呢?
白色药瓶和他常吃的那个很像,青年作为自己的私人医生,能够接触到自己的药,这个身份也能使自己下意识地放下警惕。如果青年趁他不在家不注意,偷偷把他的药换成别的,那他在什么都不知道先入为主的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
等他有所察觉的时候,已经
而且仔细一想,早上青年回房的动作似乎也有点古怪,若说那个方向是去他的书房或者卧室,也完全能说得通。
只是恰巧被他撞到了。
甚至对方被撞到后,还假装不经意的催促他离开。
一瞬间,秦罹思路通了,勾起一个阴鸷可怖的冷笑。
呵。
好好好。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指向了那个正确答案。
他这位私人医生如他所想,的确狼子野心所谋不轨,在他面前装温和装无辜了这么久,现在终于有了要露出狐狸尾巴的趋势。
真是好算计。
小看他的私人医生了。
只可惜,他早有准
备!
秦罹冷笑着放下手头的工作,当即打开家里的监控,直接查看起来。
家里的监控遍布各处,且控制权都在秦罹这里。他想要查看,随时随地都可以,只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工夫。
电脑屏幕上,画面清晰,逐渐映出青年的身影。
看清青年在做什么的那一刻,秦罹又是一声冷笑发出,握着鼠标的手背青筋绷起,面容阴鸷,眸底透着不加掩饰的冰寒。
终于让他逮到了吧,许昔流!
看他这回把录像甩到对方脸上,对方还怎么装!
秦罹强压下心头的战栗和冷怒,勉强静下来仔细看着画面里青年的动作。
青年此时此刻应该是在房间里,也就是秦罹给安排的那一间。屏幕里,身形挺拔好看的青年正盘腿坐在小沙发里,身上穿着早晨见过的浅色衣服,十分柔软的面料,将他的身体也衬得愈发纤薄柔软。
脱下了在人前“许医生”端正温和的形象,此时的青年更像是一只优雅懒散的狐狸了,骨子里深藏着的韵味一点点的透露出来,金丝镜片后的桃花眼微眯着,一脸享受愉悦的表情,白皙修长的手指翻飞。
阳台浓郁的灿色阳光铺洒在他脸侧、发梢,整个画面唯美的可以,如果忽略他此时此刻正在做的事话。
秦罹被这美色惊的呼吸一瞬屏住,有些恍惚,随即不虞地阴沉下来脸
该死的,隔着屏幕也能蛊惑到他。
这小狐狸果然有点东西。
他仔细的看,发现青年身前桌子上堆着一大堆不知名的花花绿绿的东西,一看就很毒的样子。而青年的手里,正拿着一个熟悉的白色瓶子,正将一个个白色片状、疑似药品的东西悉心装进瓶子里。
秦罹震怒。
果然是在换药!
这一瞬间说不清心头是什么感觉,秦罹气怒交加,呼吸急促,大脑不加思考,头脑一热,冷笑着就拨通了许昔流的电话。
“喂,秦先生,有什么事吗?”
青年温润好听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平静带笑,一如往常。像是一阵轻柔的风一般抚平了不少秦罹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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