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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林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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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本就不错,现在恢复得更好了。

那玉杵也用够了时间,都收了起来。这东西浪费不到,第一年用的时候久些,以后每年只要戴够一个月就可以了。

日复一日的,清言也有了些变化,只是旁人未必能发现。

夜夜同床共枕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清言身体完全恢复了,夜里床上的事也不用收着了。

小孩子睡眠时间久,金豆每天早早就睡了,留出来了许多时间。

夫夫两晚上都收拾完没事做了,在一起看看书,说说话,隔个一两日便要亲热一回。

以前邱鹤年常让清言抱着自己腿弯仰躺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他垂着眸子,就能看到想看的。

现在却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更喜欢从后面来,那个时候总要把两瓣软肉折磨得变了各种形状。

清言总要在事后怪他捏疼了自己。

有一次,完事以后,清言跪在床上,扭头往后看了看,埋怨道:“我怎么好像看见你的手印了。”

邱鹤年目光幽暗,也看着那里。

清言自己不知道,这几个月,他的身体线条在渐渐变化,臀肉更饱满,显得腰也更细了,两个腰窝也更明显。

邱鹤年目光专注,声音低沉,说:“我帮你看看。”

说着,人便凑了过去,清言以为他要给自己揉揉,便乖顺地等着,却没想到,等来的是灼热的呼吸,和被一口咬在上头的痒和疼。

清言不愿意了,要哭了。

被男人赶紧放到大腿上,揽在怀里,好好哄了半天。

第二天,清言用铜镜费劲地照了照,发现果然上面不仅有清晰的手指印,还多了个牙印子。

……

有孩子的经常凑在一起玩,金豆半岁以后,能坐能啊啊地不明意义地回应大人了,家里别人家的孩子就来得多了。

晚上吃过饭,没什么事了,齐英兰就常把壮壮抱过来一起玩。

陈玉偶尔也会过来。

不过他嫌金豆长得比他家九两白,来的次数不多。

有一次过来了,两孩子在一起互相看着,“啊啊”地不知道互相在唠什么。

唠着唠着,九两一伸手,就把金豆手里的棉布小娃娃给抢走了。

金豆“啊啊”了两声,眼睛睁得可大了,气到口水流成了一丝银线,一直悬到了胸前口水巾上,小手一抓,动作快地让人反应不过来,又把娃娃一把抢了回去。

小九两哇的一声就哭了,他已经开始冒话了,手伸向在一旁喝茶的陈玉,不停哭着叫“爹,爹……。”

陈玉早就看着这一出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完蛋玩意儿!”

然后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说了声:“回去了。”就不大高兴地走了。

清言无奈地笑了一下,去把金豆抱了起来,金豆举着手里的棉布娃娃,还“啊啊”地像跟他告状似的,清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在他耳边悄悄说:“没事,他抢不走,爹看着呢,你要是抢不过他,爹就帮你抢回来。”

第二天,清言抱着金豆去了隔壁陈玉家,金豆一手一个棉布娃娃,长得一模一样。

他“啊啊”地,把其中一只给了小九两,小九两接了过来,高兴极了。

陈玉见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清言抱孩子回去的时候,他还非要他带一兜子苹果回去。

那一兜苹果可比这自己缝制的棉布娃娃值钱多了。

清言幻想了一下,等以后小金豆长大了,两家住这么近,必然和九两会是朋友的,想想将来两个孩子会是怎么个相处法,也是挺有意思的。

第127章 白邵

半岁大的孩子不只喝奶了,还要吃些果子、青菜和肉。

金豆对奶的兴趣渐渐没那么大了。他认识自己的奶碗,以前见到大人端了奶碗过来,就兴奋地直蹬他的小胖腿儿。可现在见了奶碗,有时他会撇过脸去,反倒经常看着大人饭桌上的菜盘子流口水。

清言刻意逗他,用手掌挡住他的眼睛,他就歪着身子,坚强地还是往桌上瞅。

清言要是继续遮他,几个来回,金豆的小嘴就要瘪了,吭哧吭哧看着他爹,要哭了。

这时候,邱鹤年就得出面给调解一下,把金豆抱过来,把他的小饭碗拿来,里面有备好的没放盐的鱼肉泥和果泥,都是饭前清言一点点用刀切碎碎的,然后用勺子压成泥的。

工夫没少费,就非要把孩子逗哭,邱鹤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金豆吃上饭饭了,就高兴了,手脚又开始蹬动,劲儿大的邱鹤年去拿饭碗时,差点给打翻了。

金豆饭吃得本来挺开心,可清言偏要拿个小鸡腿在他面前,吧唧着嘴吃馋他,那油滋滋的味儿直往孩子鼻子里钻。

金豆又咧嘴要哭了,邱鹤年放下碗,抬手在清言鼻子上捏了一把,清言笑着拿着鸡腿跑开了。

等金豆的饭喂完了,邱鹤年才把孩子嘴巴擦干净,清言又回来了,他一把遮住金豆的眼睛,邱鹤年以为他又要逗孩子,却没想到,清言笑着凑上来,在自己唇上亲了亲。

一触即离,清言想后退的时候,邱鹤年抬手握住了他后颈,又亲了他一小会儿,亲完了,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看见邱鹤年看着自己笑,声音低低地说:“是小鸡腿味儿的。”

孩子都生出来了,清言不再像过去那么容易脸红,他反问:“香不香?”

邱鹤年说:“我自己做的,当然香。”

清言就又亲了他一下,这才挪开挡住金豆眼睛的手,笑着走了。

……

今年的清明节还是下着小雨,夫夫两要上山祭拜,李婶本来说要帮他们看金豆,但清言想来想去,还是把孩子也带上了。

这时候天已经不冷了,但潮湿的天气,还是有些让人不舒服。

清言给金豆多穿了件薄棉马甲,邱鹤年把孩子用背带背在胸前,用蓑衣罩好了,只留个小脑袋出来,一家三口就一起上了山。

给王铁匠烧纸时,雨势渐渐小了。

清言把孩子抱到坟前,道:“这是我和鹤年的孩子,小名叫金豆,大名叫邱晓青,特意抱来给你看看。”

“他姓邱这个事,您别不高兴,鹤年的养父母到底是把他好好养大了,不管后来怎么样,他们对我们有恩这点不会变。”

“至于以后,我和鹤年如果再有孩子,我就做主让他跟王姓,”清言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男人,继续道,“只是鹤年说不想再生了,能不能有跟您姓的后代,就得看您的运气了。”

清言说完了,再去看邱鹤年,就见对方无奈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他头顶,说:“走吧,时候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下山吧。”

清言看了看天,对着那坟包说:“爹,您要是有灵,就让雨停了,等我们下了山再下,要么路太滑,不好走。”

然后,这一家三口下山的路上,一直淅淅沥沥的小雨,还真就停了。

直到他们才下到山脚,雨又突然下了起来,就像王铁匠真显灵了似的。

……

过了清明,香韵坊又开始甩过季货了,店里头这两日天天爆满。

与清言相熟的那货郎也来了,没等挑货,他就把清言叫到了人少处,小声跟他说,最近有人在打听他。

清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打听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那货郎说:“这人是从外地来的,在镇上住了三四日了,就在不远处那个来福客栈的二楼,他是去了你继母和弟弟那里打听的,那一片我都熟悉,邻居我都打点过,于家有事都会注意着告诉我。”

清言眉头皱了起来,说:“他都问了什么?”

货郎说:“你从小到大的事,他都问了,尤其是你当初的婚事,问得尤其详细,他给了你弟弟银钱,你弟弟觉得羞辱就没要,但对方的问话他倒是都一一答了,过后,是你继母偷偷收了那钱。”

“至于于清习都是怎么答的……”那货郎挠了挠头,露出了一抹苦笑,没再往下说。

于清习的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不用说,清言也明白了。

他谢过了货郎,把仓库打开了,额外让他挑了些好货,货郎自然是高高兴兴地拿了。

等人走了,清言琢磨了一阵,那打听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虽有些不安,但也不至于太过焦虑。

清言不怕别人查出他的身份来,就算于风堂还活着,这种志怪乱神之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但被不明目的的人背后算计着的感觉,确实不舒服。

不过这个事倒也没让他琢磨太久,当天下午,香韵坊就来了个与众不同的客人。

这人大概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得眉目舒朗,身材高大,有几分洒脱的江湖气。

他进了门,不像其他人目光往铺子里货架上的琳琅满目的东西上看,而是往人的脸上打量,看了一圈后,便直奔着正在理货架的申玟就去了。

到了申玟面前,这人便拱了拱手,正色道:“你就是于清言吧,我叫白邵,住在隔壁的来福客栈。”

申玟一怔,看了柜台后的清言一眼,刚想开口,这人却顶着这样严肃的脸,说:“我几次经过这家店门口,都想进来跟你说话,但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今日实在忍不住,有些话我不吐不快……。”

申玟脸色一变,看了看四周往这边看来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呵斥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我根本没见过你,你何出此言败坏我名声!”

这个自称白邵的人也是怔了一下,继而才明白自己的话说得容易让人误会,连忙也后退了两步,躬身作揖道:“是我错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申玟却道:“不管你什么意思,你既然叫错了我的名字,就肯定不认识我的,如果不买东西,麻烦你从店里出去。”

白邵神色也是一变,他惊讶道:“你不是于清言?”

同时,他的目光也在店里其他人脸上一一扫过。

柜台后,清言站起身,缓步走了出来,他看着白邵,笑了笑道:“我是于清言。”

因为柜台后这会儿光线较暗,白邵并没看清那后面有人。

此时看见清言从那后面走出来,他的目光在清言身上上下打量,眼睛里露出明显的惊艳和意外之色来。

显然,清言的样子,与他的想象相差甚远。

清言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更显得白邵窘迫,他露出几分懊恼之色,匆匆抱拳行了一礼,说了声“抱歉”,转身便离去了。

申玟走到清言身边,往门外的方向看着,嘀咕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清言嘴角的笑意淡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明白那人是冲谁来的了。

他看见这个叫白邵的人,脸侧的那列人物简介上,清晰地写着:“朝廷外调驻守风雨关禁军,从七品拱卫郎,白邵。”

第128章 误解

从香韵坊出来,白邵就回客栈骑上马,直奔柳西村而去。

铁匠铺外,白邵下马将缰绳系在了大门口,然后大步往里走去。

邱鹤年看到他时,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开口道:“是你。”

……

铺子里,炉子熄了,小庄被打发了出去,现下只剩下两个人。

邱鹤年找出个碗来,洗干净了当作茶杯,给白邵泡了碗茶。

“这里条件简陋了些,不要介意。”邱鹤年坐下时说道。

白邵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放下,打量着四周说:“这铺子大小和我们当初的营房差不多,那时候过得粗糙,也只有你休沐出去时会买茶回来,我们都蹭你的喝,一大块茶饼都未必能顶到下次休沐,你也没说过什么。”

邱鹤年笑了笑,“那时手里的钱都要交到爹娘手里,自己没多少钱,买的茶叶也不是什么好的,难为你们跟我喝了好几年。”

白邵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邱鹤年说:“这么多年了,人都会变的。”他语气一顿,问道,“这两年你过的如何?”

白邵叹了口气,说:“当年你出事以后,我们兄弟几个大部分都撤出了风雨关,回到了原驻地,头两年还时不时有书信联系,这几年书信也渐渐少了。我在南方驻地待了几年,一直没什么太大建树,熬年头升了几级。边境这边说又要打仗,因为我熟悉风雨关的情况,就又被调了过来,临行前才给我升到了从七品。”

邱鹤年笑道:“那我得称呼你一声白大人了!”

白邵苦笑,“我这一下也就到头了,以后再升就难了。”他感叹道,“当年如果不出那事,你现在肯定比老黄混得好,说不得现在已经是个将军了,太可惜了!”

邱鹤年摇了摇头,说:“可能的,未必是会一定发生的,没什么好可惜的。”

白邵露出愤愤之色,“那个邱启年,我当初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不行,因为他是你哥,我才没好提醒你多提防着这人,现在想想还后悔,这个混蛋死得太容易,便宜他了……。”

他见邱鹤年脸上笑容淡了,嘴角也紧绷起来,便停住了这话茬,语气一转道:“现在风雨关长期戒备,正是缺人的时候,我过阵子便会离开,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边境?”

见对方没马上回应,他又劝道:“你想回去的话,军籍的事不是问题,趁现在朝廷用人之际,正是我们兄弟两大展宏图的时候,就算耽误了那几年,凭你的能力,追上老黄不过是一两年的工夫。”

白邵越说两眼的光亮越甚,身体前倾,双手比划着,简直快要蹦起来了。

邱鹤年的神色却淡淡的,他拿起杯子仰头喝了口茶,把杯子放回桌面上时,他开口道:“我已志不在此,再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白邵眼里的光弱了下来,他往后挪了挪,在凳子上坐好,神色有些不甘,说:“你这年纪,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难道你是贪图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逸,一点男子汉的血性都没有了吗!”

邱鹤年眸子低垂,沉默着没说话。

白邵一仰头将茶碗喝干净,放下碗后,他站起身,冲这昔日的上级拱了拱手,说:“我还会在木陵县停留一段时候,过几日我还会再来。”

说完,他就要迈步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却又停住脚步。

白邵转过身来,冲看向自己的邱鹤年道:“你对人一心一意,别人却未必真的和你一条心。”

邱鹤年眉头微皱,说:“我不知道你听人说了什么,但我一切都好,不用多心。”

白邵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犹豫了一下,想说什么,又到底是没开口,只又抱了抱拳,说了声“先走了”,便快步离开了。

等出了铺子,白邵的神情沉重,又有些懊恼。

他本打算到了木陵县便来找邱鹤年,说服对方一起回到军中,但在柳林镇上住下时,听说那香韵坊就是邱鹤年夫郎开的店,来回经过他便多注意了。

有一次听到店里出来的人说闲话,说这店掌柜的把京城来的货掐得死死的,恐怕是有什么背景云云,还猜测掌柜的与那冯姓的行商的关系,又提到县里一个姓郑的商人也和掌柜的关系不错,据说那人是木陵县最大的行商等等,言语间虽没直说,但暧昧之意颇为明显。

白邵听见了,本来想着只是流言,不足为信,但想到当年的邱启年,他还是决定去打听一下于清言这个人。

于是辗转问到了于家人身上,于清习竹筒倒倒豆子般把他哥哥的事说了个一清二楚,包括当年说亲时,他哥仍想继续考科举,对这门亲事的不情愿。

在于清习的描述里,他哥是个心高气傲之人,绝不会和一个铁匠好好过日子,说不得哪天见了高枝就要攀上去,到时候,如果邱鹤年不肯放他走,恐怕于清言什么都做得出来,给对方招来大祸也说不定。

白邵打听了这么久,当然知道于清言与于家关系不好,但于清习没要他的银钱,让对方的话更可信了几分。

况且他们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自己亲弟弟都说他不好,白邵觉得,这个人多少还是有些问题的。

白邵刚才去香韵坊找清言时,本想直接问他到底揣了什么心思。

在他印象里,对方不过是个小镇上的山野村夫,看着于清习的样子,于清言可能也就是个相貌清秀、见识不多的哥儿。

可当他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真正的清言从柜台后走出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于清言竟然如此娇美清丽,气度上又是那么镇定包容,在这偏僻地方竟有如此佳人,白邵一时措手不及,在气场上就低了一截,心里的话竟一句没能问出去,便匆忙走了。

但白邵心里反倒更加担忧了,这哥儿这么美,更不像是容易守得住的。

白邵希望邱鹤年能重回军中,弥补当年的遗憾。

于清言便是那最大的阻碍,而且,就算邱鹤年不再想回去了,白邵想,他也得让邱鹤年看清他夫郎的真面目,绝不能重蹈覆辙。

……

当天傍晚,邱鹤年赶车去香韵坊接人。

等到了家,清言把怀里睡着的金豆放到床上,就洗了手换了袍子,去外屋弄饭。

邱鹤年把马车卸了,小枣也喂了,也回来洗手帮忙。

晚饭吃的是过水打卤面,卤子用的是刘发媳妇送来的猪颈肉,配青椒丝炒的,还放了些蘑菇和木耳,味道相当不错。

吃完了饭,金豆正好醒来了,在床上咿咿呀呀地蹬腿儿玩。

邱鹤年给他热了羊奶喝,金豆一撇嘴,把脸扭开了。

清言笑着捏了他鼻子一下,说:“馋死了!”

说着,他就拿了颗黄元帅过来,邱鹤年把金豆抱在怀里,清言就一勺勺刮了果泥喂给金豆。

两人边喂孩子边唠嗑。

邱鹤年说:“今天,有个以前在军中的朋友来铺子里找我。”

清言喂食的手一顿,脸上神情不变,问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邱鹤年说:“他叫白邵,是随着补给队伍过来办事的,过一阵子便回去风雨关了。”

清言说:“这两天有空请人回家里吃个饭吧。”

邱鹤年答应了。

外面天刚黑了没多久,金豆喝完奶,在床上玩会就要睡了。

他现在爬得很利落,邱鹤年冲他伸手,他便手脚并用爬过去,搂着父亲的脖子,还能稍微站一小下。

邱鹤年挠他痒痒,他还知道咯咯笑地去挠他父亲的痒,把邱鹤年逗得也忍不住笑。

等孩子睡下了,夫夫两看了会儿书,就也躺下了。

清言今晚不像以往,入睡那么快,他过一会儿翻一次身,躺下好一会儿了,也没睡意。

在他又一次翻身时,一只温热的大手揽住了他的腰腹,坚硬的胸膛贴到了他的背上。

邱鹤年抬头在他耳廓上亲了亲,低声问道:“睡不着吗?”

清言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当年你是被迫离开军中的,你不觉得遗憾吗?”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在夜色中开口回答,“没什么可遗憾的,现在就很好。”

第129章 旧友来访

隔了一天,轮到清言歇着了,他便让邱鹤年把朋友请来了家里。

白邵性子耿直,行事风格不大绕弯子,但该有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来家里并没空手,不仅拎了一坛酒来,还给孩子买了一对儿银镯子,上面带了小铃铛,金豆戴上后,一晃手就叮铃铃响了起来,引得孩子不时晃晃小手,好奇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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