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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

作者:林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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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满月酒

清言轻咳了一声,邱鹤年回过神来,忙帮他把裤腰拉了上去,衣摆也放下来。www.wxzhidian.com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邱鹤年也咳了一声,说:“那我回铺子去了。”

说完,他就要往屋门走,清言在床上轻轻叫了他一声,“鹤年!”

邱鹤年停住脚步,又转身回来到床边,看着他。

清言包着头巾,垂着头,声音小得要仔细听才能听到了。

他说:“再等等,等过了月子就可以……。”

话没说完,可邱鹤年已经听懂了。

两个人一个看东,一个看西。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邱鹤年突然“嗯”了一声,忙转身走了。

清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抿着嘴笑了。

……

自打清言说了“过了月子就可以”的话,夫夫两目光只要一对上,就像要滋啦出火花或是长了勾子似的,总要无言地多看那么一会儿工夫。

从小豆子生下来五六天开始,清言晚上不需要人了,为了让他能好好休息,晚上邱鹤年都是把孩子抱到隔壁去带着睡觉。

白天邱鹤年要去铺子里,回来时十有七八李婶也是在的。

晚上家里就剩一家三口了,小豆子又偏偏在睡觉前那段时候最清醒,要高兴地手晃脚踢地玩上好一会儿。

两口子竟有段日子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亲昵一番了,连亲嘴儿都只是偷空浅尝辄止,对这个年纪的男人实在是折磨。

所以,孩子快要满月之前,夫夫两简直各自都在暗暗数日子倒计时了。

……

小豆子的满月酒没大办,就在家摆了三桌。

除了家里这些人,再就是老刘家一大家子,还有村长家,小庄和他爹娘,再就是冯老三和帮清言赶过马车的冯寅。

菜是李婶和秋娘帮着张罗的,邱鹤年去镇上买了些熟食和糕点回来,还挑了几坛好酒。

席上清言抱着孩子陪着坐了一会,以茶代酒敬了几杯。

村长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清言回道:“他是破晓时出来的,那天天亮了,天色便蓝的很,鹤年就给取了大名叫邱晓青,小名本来叫小豆子,李婶给添了个字,叫金豆。”

村长抚掌笑道:“但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好名字,金豆这小名也好听!”

席间说说笑笑,逗逗孩子,众人都高兴的很。

清言跟着吃了一会儿,小豆子饿了,又开始吭哧吭哧的,他便回了里屋。

李婶跟了过去,帮他一起把孩子喂了。

之后,她从怀里拿出个精致漂亮的长命锁,放到了孩子身上。

清言抬头看她,忙道:“婶子,这段日子全赖你照顾,怎么还好让你花钱呢!”

李婶说:“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有时候跟我外道。照理说这银锁该是你娘给准备,但她去得早,你那继母又根本没法指望,我就给小宝准备了,咱小宝得有人疼不是!”

清言眨了眨眼,眼圈有点儿红了。

无论在他的世界,还是在这里,他都没什么长辈缘,但李婶弥补了他的遗憾。

李婶见他要哭了,忙道:“可千万不能流眼泪,这月子刚出,流泪要落毛病的,大郎看见了要埋怨我。”

清言又笑了,“他才不会呢。”

正说着这人呢,邱鹤年就开了门探头看了一眼,见金豆没睡觉,便放心地进来了,说:“孩子我看着,你们刚才都没吃多少,再去吃一点。”

李婶笑着看了眼清言,说:“大郎是个会疼人的。”

清言抿着嘴笑,看了邱鹤年一眼,两人目光又是凝结在一起,直到旁边李婶笑着咳嗽了一声,两人才把目光分开。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地整理了一下衣袍,就和李婶去隔壁吃饭去了。

晚上,家里又剩三口人的时候,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小金豆在床上照样练他的手脚,邱鹤年把外屋都收拾好了,进里屋洗了手,就坐到了床边。

他看了会儿自己玩得高兴的孩子,又抬眸看向坐在床里的清言。

清言扯了扯自己衣襟,问道:“烧水了吗?”

邱鹤年眼眸里湖水荡漾,“嗯”了一声。

清言低下头,也“嗯”了一声。

可等水烧好以后,桶子也刷好了,水温也调好了,小金豆却吭哧吭哧起来,清言把指腹试探地放他小嘴巴旁边,嘴角就努力往那边撇去。

这是饿了,邱鹤年见状,就起身去端锅里热的奶。

喂奶时,清言感慨道:“这孩子是越来越能吃了。”

邱鹤年足足把小半碗奶都喂完了,小金豆才有满意了的意思,勺子离开了也不吭哧了。

奶喝完了,还得拍嗝,邱鹤年把他立着抱起来,让他小脑袋侧趴在自己肩膀上,拍着后背来回踱步。

清言知道小金豆打完嗝就该睡了,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怕把他再吵醒了。

这么来回走了一会儿,小金豆的眼睛硬撑着眨了几下,终于是困得受不住,闭上了。

邱鹤年又抱着他转了几圈,才回到床边,清言忙把小被子掀开,软布做的薄薄的枕头铺平了,小金豆才被舒舒服服地放了上去。

孩子总算是睡着了,可桶里的水也半凉不温的了。

清言低声问:“再烧些水添进去吗?”

邱鹤年看了看拉拢的床帐,又看了看面前的水桶,怕小金豆一会再醒来,他难得露出犹豫的神色,说:“壶里还有些热水,还是拿盆擦洗行吗?”

清言咬了咬唇,“嗯”了一声同意了。

邱鹤年便去张罗,不大会儿就把热水端到隔壁屋去了。

清言也怕孩子一会突然醒了,低着头快步跟了过去。

到了那屋,清言解开衣衫上的系绳,还有腰腹上,李婶教他缠的帮助恢复的纱布。

邱鹤年看了一阵,之后走到他身后,抬手帮他将缠紧的纱布一圈圈解开,直到将肚腹全部露出来。

之前让清言苦恼被撑大的肚腹已经平整了许多,他年轻,肌肤弹性好,恢复得很快。

邱鹤年在他身后伸手过去,在他肚皮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清言侧头过来,邱鹤年就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唇舌交缠了好一会儿,才趁水再次凉了之前,简单快速地擦洗了。

这屋的床铺邱鹤年住了一阵子了,都是铺好的。

两人来到床上,清言躺好了,邱鹤年半跪在床褥上,探手摸到了那段露出来的绸子,轻轻往出一抽,清言忍不住往后仰头。

叮的一声,是玉杵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下一瞬,邱鹤年再也忍不住,将自己送了进去。

第122章 办年货

好久没有这事儿了,进去的一瞬间,清言的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也没什么花样招式,就是最原始的冲撞,一下下的,实实在在的,在清言受不住时,才克制地缓下来让他喘口气。

担忧隔壁屋里自己睡觉的金豆,不敢耗费太多时候。

只一炷香工夫,男人便很凶地亲住清言的唇,发起狠来撞他,清言抬手去揽他的脖子,几十下后,男人匆忙往后退。

清言却不肯,紧紧搂着他脖子,腰都离开了床褥,邱鹤年忙在他耳边道:“乖,会怀孕……。”

清言这才放松了,躺了回去,邱鹤年再不能忍住,额头青筋暴起,急急退了出去。

登时,清言肚皮上一片湿热,他压在喉咙里的哼哼声,都被男人又低头吻了进去。

结束以后,邱鹤年躺在床上缓了缓,起来打算收拾时,才发现清言一手贴在腰侧,正为难地拦着肚皮上流下来的东西,邱鹤年又是心软软的,又是觉得好笑,连忙拿了布巾帮他擦了。

清言任他打理自己,擦干净了,被子帮他盖好,邱鹤年给自己也简单擦了擦,然后在他额上亲了亲,说:“你歇一会,我去看看金豆。”

清言也惦记着呢,便点了点头。

不大会儿,邱鹤年回来时,手里端了重新放了热水的盆子,放到了床边,道:“睡得很实,放心吧。”

清言在被子里懒洋洋伸展了一下手脚,之后把手递给邱鹤年,让他把自己拽起来,站在床边,两人又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体。

邱鹤年把刚才拿出来的玉杵也洗干净了,放在木盒的底层,和没用过的区分开,等明天起来再熬药泡上。

他又拿来根的新出来,帮清言放了进去。

弄完以后,两人就着这姿势又亲了一会儿,邱鹤年心里躁动,指腹在露出来那绸子上摸了又摸,差点把刚放进去的玉杵又扯了出来。

想到月子才结束,怕太频繁了伤了他,才作罢。

……

清言出了月子,就已经过了十一月中旬了。

李婶白天不过来了,照常去香韵坊,每天从店里回来,就到清言这里帮他带孩子,两人一起给孩子洗个澡,清言再把孩子换下来的小衣裳和尿布、包被给洗了晾上。

邱鹤年每天尽量早回来,把晚饭做了。

李婶就在这里吃,吃完以后,便回家去了。

邱鹤年陪清言说说话,一起看看书、玩会儿牌,临睡前再把家里大人换下来的衣裳洗了,屋里收拾了。

这一天到晚的就过去了,该躺床上睡觉了。

有了孩子以后,生活上发生了很多变化,越来越忙了,家里东西也越添置越多了,比以前更有家的味道。

出了月子后,清言的性子就渐渐恢复了以往,不再动不动为莫名的小事流眼泪,也不再时不时地往邱鹤年怀里扑,坐在他大腿上让他哄了。

邱鹤年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偶尔清言累了,坐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他才觉得什么都不少了。

出了月子,金豆每晚固定喝三次奶,换三次尿布,好带了许多。

清言心疼邱鹤年太辛苦,便把金豆抱了回来,晚上自己带,白天孩子睡觉时,他也能睡一会补回来。

邱鹤年却也跟着回来了,任清言怎么劝也不去隔壁睡。

晚上到时候了,他就自动醒过来,提前把奶从锅里端出来,尿布也备好。

金豆刚吭哧了几声,没等清言醒来呢,他就已经把孩子包好了抱起来,动作利索地喂了奶,换了尿布,拍好了嗝,哄睡了才放下。

清言迷迷糊糊醒来时,邱鹤年已经把金豆放到他身边了,金豆被放下时,睁了睁眼睛,清言翻了个身,轻轻拍孩子的小屁股,他就又闭上眼睡着了。

邱鹤年把外衣脱了,油灯熄了,躺到清言身边,侧过身去,把这一大一小都揽进怀里,觉得心满意足。

到了十一月底,天气已经很冷了,冬天来了。

养在后园子的奶羊被邱鹤年牵去了外屋,他在里面修了个围栏,铺了干草,让它能在里面活动和睡觉。

每天及时收拾,倒也不会有太大味道。

这头羊的奶是金豆的口粮,邱鹤年和清言两喂它是很用心的。

三幺隔两日便送来苜蓿干草,冬天没有青草吃,便给它胡萝卜作补充。

阳光好时,清言抱金豆去河边溜达,也会把奶羊牵出去溜溜。

小孩子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他睡觉的时候渐渐不那么多了,漂亮的大眼睛睁开时,会到处看,对什么都好奇。

邱鹤年把早前做的摇篮固定到了里屋屋顶上,清言在里面铺了软软的棉布褥子,放了小枕头和小被子。

清言自己动手做了个小耗子和小猫咪,阿妙跳过来,在那耗子头上嗅了嗅,又在那小猫咪身边转了一圈,嫌弃地抬爪打了一下,就扭着猫屁屁走了。

它现在是大猫了,性子不像小时候那么胆小,常从猫门洞跑出去,玩好久才回来。

还是别家的小孩碰见清言,跟他说了,清言才知道,这小狸花是这附近的猫霸王,只要是猫,不管体型大小,都归它管。

清言把小耗子和小猫咪做好了,邱鹤年便用柔韧的柳条圈起来,把它们用细麻绳绑在摇篮侧面。

金豆躺在摇篮里时,只要是醒着的,他手脚就要不停蹬动,便把那耗子或猫咪给蹬得动了起来,不是猫追着耗子跑,就是耗子反过来追猫,金豆看得目不转睛的,好半天一声不带吭的,能让清言白天自己在家时好好吃个饭。

看累了,吃饱了,轻推摇篮,他便睡了,省了不少事。

邱鹤年空时,尽管暂时还用不上,他还是提前把给金豆用的小桌子小椅子都做了出来,还听清言的描述,做了个带轮子的小推车,让清言能推着孩子出去溜达晒太阳。

别家孩子还小的,见了都说好,也找木匠照着做了差不多的用。

进了十二月,就要过年了。

孩子还小,这两年夫夫两是没法再去山上打猎了。

去年年货就是邱鹤年办的,今年大部分还是他去买的。

快到年根儿时,李婶歇着了,便来帮带孩子,撵清言出去溜达去,他这才跟邱鹤年一起赶车去了县城转了一日,把想吃的都吃了,天快黑才回来。

回来时给李婶带了荷香斋的糕点,和冻得邦邦硬的大糖葫芦。

清言给自己也买了糖葫芦,在外面咬不动,便回家缓缓再吃。

大大的山楂里塞了芝麻和豆沙,外面一层脆脆的糖衣,一口下去,又酸又甜又香。

清言吃得正高兴,就见躺在床上的金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眼看着他手里的糖葫芦,小口水巾都湿了。

清言一下子蹲到床边下面,金豆便看不到他了,他就在那里偷偷吃,吃着吃着自己就笑了起来。

邱鹤年从马车上往下卸完买来的年货,正在外屋拾掇,路过里屋门口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停下脚步,看了一阵后,也弯起唇角笑了。

第123章 小别扭

年底前,邱鹤年忙着给铺子里的活收尾,还得把外面欠的账收回来。

小庄这一年变化挺大,现在不再浑身都是虚胖的肥肉了,个子抽条长得高了不说,还瘦下来了。

胸膛宽了,胳膊也粗了,大锤子终于抡得动了。

有时他师父在旁边看着,让他自己动手做点简单的玩意儿,也像模像样了。

要是旁的灵巧的学徒,现在说不得都该出师了,小庄开窍晚,但基本功扎实,知道自己不行就好好看好好学,不冒进不骄傲,估计明年就能独立做点东西了。

邱鹤年心里挺欣慰的,年前除了给他家买了猪羊肉,还额外给了他一个红包,小庄高高兴兴带回去了。

年前,清言抱着孩子去了香韵坊两天,歇业前货都点完了,他去把全年的账算了,该付的付,该收的收。

冯老三在年前最后又跑了一趟京城,清言把年后初八和十五的货提前都备好了,店里也都布置了。

这一年的分红都算清楚,让李婶和秋娘过了目。

申玟则有一份沉甸甸的大红包,作为这段日子辛苦的犒劳。

今年年景比去年还好些,这两年风调雨顺的,安安稳稳,不仅是他们,就是柳西村的其他村民,日子也一年比一年好过了。

到年根底下,邱鹤年出钱,让三幺从邻村买回来一头活猪,两人一起把猪杀了。

院子里搭了个土灶,灶里柴火就没断过,热水烧了好几锅。

李婶、秋娘和申玟都在,两个男人用火把猪毛烧掉,她们就用刀子和刷子把猪皮弄干净,把分割下来的猪肉拾掇了。

猪血接了两大盆,秋娘她们把猪肠子翻过来细细洗了,油脂都摘了出去,猪血调好味儿,灌了好几根血肠,放大锅里煮了。

那头邱鹤年咣咣地把猪排骨用斧子剁了,那边三幺在处理内脏。

猪头砍下来冻上,留着二月二龙抬头时吃。

当天的晚饭就是香喷喷的杀猪菜,热腾腾的酸菜五花肉和血肠、粉条炖了一大锅,三幺种的稻米颗粒饱满,白米饭一粒粒的像有一层油一样,两样搭配在一起吃,香极了。www.hangxingds.me

因为要看着金豆,清言这一天只能抱着孩子在旁边看看,趁金豆睡熟了,想帮帮忙,李婶就把他往回赶,说还是再等两月再干体力活,不着急。

这一天都累了,一大锅的杀猪菜一顿就吃光了。

回去的时候,邱鹤年把给各家的猪肉都分好了,各自拎回去。

今年还是在邱鹤年这里过年,跟申玟说好了,也让他过来一起,老王家的人就齐了。

二十九那天,秦兰一家三口回来了。

邱鹤年和清言照例去李婶家一起吃了饭。

今年和去年不同,囡囡又大了一岁,是个有点懂事的小姑娘了。

家里还多了个金豆,大人吃饭喝酒说话,他在床上躺着,不时应和似的“啊啊”两声,像在跟大人唠嗑似的。

囡囡把饭吃饱了,就跳下椅子,咚咚地跑过去床边看弟弟,小小声地在那跟他说话,还想拉他的小手,可金豆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头一下,就给甩开了。

囡囡就回头看向清言,问道:“金豆怎么不下来和我玩呢?”

清言笑着冲床上的金豆道:“邱晓青,你囡囡姐姐叫你下床玩呢!”金豆手脚蹬动,还真的像跟他爹说话一样,又“啊啊”了两声。

大伙一听都笑了起来,邱鹤年和任孝干了一盅白酒,刚放下杯子,清言回过头,下意识看过来,就见邱鹤年双眸里透着愉悦,正盯着自己看呢。

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会儿,兰姐找清言说话了,他便收回了目光。

只是又过了一会,清言感觉到桌子底下,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被握住,轻轻捏了捏。

清言抿着嘴笑,回握住那只粗糙的大手,面上两人都不显,只在桌下手指穿插着,像编了麻花辫。

晚上抱了孩子回家,才把金豆放床上,打开襁褓让他自己玩着,邱鹤年就一把抱住清言的腰,将他压倒在床褥上。

邱鹤年今晚回来路上走得很稳,但清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喝得有些多了。

清言老老实实被沉甸甸的身体压着,抬手摸对方的眉眼和鼻梁,邱鹤年定定看着他,看了一阵,大手就伸进了袍子里。

他醉意上涌下手没个度,一下子就把清言抓疼了。

清言哼了两声,握住他那只手腕,说:“好疼。”

邱鹤年看着他说:“抱歉。”力气是收了,手却没离开。

清言抬头贴在他耳边,声音很低地问了句话,邱鹤年盯着他点了点头。

清言仰头看了眼金豆,把拨浪鼓塞到了他的小手里,他就紧紧攥着不撒手,偶尔他晃动小手时,就咚地响一声,他觉得很新奇。

孩子暂时安顿好了,清言便推了推邱鹤年胸膛,说:“去隔壁屋。”

邱鹤年“嗯”了一声,手却不肯拿出来,清言红着脸给他拽了出来,两人跌跌撞撞地去了隔壁。

才进门,邱鹤年就从清言背后把人抵在了墙上,袍子一掀,玉杵被抽出来,便进了去。

太急了,清言不适应地咬着牙,腰被握得很紧,想躲也躲不了,就硬生生受了。

这边才没多大一会呢,隔壁屋子里就有熟悉的吭哧吭哧要哭的声音了,清言身体一僵,说:“金豆可能是饿了。”

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地道:“很快。”

清言闭上眼握紧拳头忍着。

眼看着那边吭哧的声音变大了,这边还是不行,邱鹤年的唇寻到清言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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