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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来看看这些图样可还有需要改进的。”招手叫人过来,谢令月让开位置:“这几个师傅是这里最灵巧的,昭昭有不明之处可问他们,也叫他们给你讲明如今可寻到的材料。”
技术这头有卫昭加入,如虎添翼,谢令月不再费心;转身便叫上谢一,并其他几个谢家暗卫,转到另一间暗室。
方坐下,谢一便着急跪地拱手:“听闻主子前些时日受了重伤,如今可痊愈?不然还是召回谢九,属下等亦可放心些。”
并不是无的放矢,谢一收到消息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主子到了云州他发现主子的男子身份后也有震惊,但更多的还是担忧主子的伤势。
谢九是谢家单号暗卫里武功最高的,主子竟然打发他去保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人,自己却置身险境,谢一深觉不明;在他们眼里,主子的安危是首要,因而趁此时没有外人才冒然进言。
还有一事也是谢一想问的。
“主子此次来云州,恢复了男子身份,我等已知晓,可还需要知会谢三几人···”
谢令月摆手:“不必,此事顺其自然便好,回了京都我还是要男扮女装···待时机合适则恢复身份,其他人自然会知晓。”
单手支额,左手手指又习惯性轻点桌面:“谢三与谢五在漠北进展如何?”
谢一拱手:“回禀主子,谢五已买下距离云州最近的马场,地下的那些作坊亦开始建造,已有两批矿产送过去;谢三如今正在漠北巴林部,已与几个部落首领达成合作共识。”
淡淡颔首,谢令月又问:“谢九搜罗过来的那些人,如今都住在这里?”
“禀主子,一半住在这里,其余几人,属下根据主子的提点,还有观察他们所得,派去谢三与谢五那里几个,还有几个如今跟着商队。”
对于谢一的识人本事谢令月还是信任的,并未多言,转而提起其他。
“镇北军那边···可收到了三叔的人传来消息,可都叮嘱妥当?”
谢一点头:“三爷的人已从镇北军离开,如今在肃州,为主子搜罗军中退下来的将士与伤兵,准备找几个教头教导之后招募的人,还可兼任商队的护卫。”
这也是谢令月想到的,如今听到进展顺利,极为满意,但还是叮嘱:“务必小心周全接好他们的家人,落云山周围也要小心巡视,保证这里的安全。”
“等到人多了,若是担忧引起他人注意,可采用非常手段,譬如弄出几次闹·鬼事件,令人生畏便可。”
谢令月的本质并不是他外貌上的那般光风霁月,为了达成目的,用些非常手段乃是必要。
“对了,谢峰新收到的消息,韩松山与沈季这两人···大抵再有几日便可到云州;到时谢一你亲自安排,沈季负责商号事宜,韩松山由你亲自护送到谢三那里,就说我的意思,日后与漠北王庭和各部的周旋事宜,皆由此人主导,谢三从旁辅助即可。”
谢一犹豫:“主子,这两人···还不知忠心如何,便叫他们负责这般大事,会不会···”太过冒险?
自家主子的诸多决策与行事,谢一真是看不明白,更惊讶,比得知主子的真实身份还要惊讶,这也太过危险了罢。
谢令月却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谢一,你且有得学。”
得益于他记得的原剧情,韩松山与沈季,未来主角团的能臣与掌管国库的钱袋子;不只能力突出,还都有相似的悲惨经历,如今谢令月拯救他们于水火,还对他们这般信任,忠心何愁不来。
如今主角团眼看着没了争储的可能,这些原剧情中的能人,谢令月当然抢的毫不手软;他是不愿对大宣百姓发动战乱,但爱才之心人皆有之,抢人这种事他做起来毫不心虚。
又没有用强迫手段,你情我愿之事。
安排过这些事,谢令月又吩咐道:“这两日我们住在这里,你与谢峰且招待好卫兰陵;昭昭极擅那些兵器图,不用你张罗,他自己都会废寝忘食,你切记关照好他的饮食,莫让他忘了时辰。”
谢一不住点头,又问:“如今住在这里的有几个能人异士,主子可要见见?”
主座上的谢令月摆手:“不必,我此行是督主的近身侍卫,先不必见,你照着我给你的单子安排他们便是。”
出了暗室,果然便看到卫昭已经坐在桌案前,与几个匠人热切对着图纸讨论,不时拿起笔画一下;谢令月先是笑着摇头,然后问他要不要一起上去,少年断然摇头,还叫他九哥帮他陪着卫兰陵,叫那人不必担心。
轻笑着上了台阶,看到外面的景致时,卫兰陵果然与陆寒尘正等在不远处,谢峰几个陪同。
见只有他与谢一出来,卫兰陵的眸光看向谢令月身后,片刻后才不满问道:“昭昭怎的不出来?”
“这两日,卫家主便由谢一与谢峰陪同,有什么只管提;至于昭昭,我只能告诉你,他如今正找到了自己最喜欢做的事,且让他玩闹两日。”
既然拐来人帮自己,谢令月当然不会敷衍卫兰陵,这位可是昭昭心悦之人呢;少不得告诉他自己已经为昭昭安排好一切,保证会照顾他,让卫兰陵放心。
怕这位多想,谢令月难得多解释几句,好不容易卫昭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事,且让他尽情沉浸两日;至于是什么喜好,暂时不可告知,建议卫兰陵也莫要追问,便是情人之间也有自己的隐私,他应该相信卫昭。
卫兰陵也知自己养大的小崽子不会胡来,可充满未知的事,难免担忧;既然谢令月这般提点,当面肯定不好说什么,只淡淡点头,说这两日他会接送卫昭过来。
这是人之常情,谢令月无有不应;又对他微微颔首,这才牵着陆寒尘的手走远。
“哥哥觉得这落云山如何?”谢令月问身边的人。
陆寒尘极目远眺:“此地距离云州不远不近,又可攻可守,位置极佳···只是清尘你是如何想到的这里?”
若是没记错,谢令月就未出过京都,云州更是不曾来过,他怎会这般了解这里;陆寒尘不是平白这般想,就这两日的观察,崔府众人与谢一,绝不会想到这里,这是谢令月的手笔。
谢令月并未急于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这人,桃花眸里溢上柔情:“哥哥没注意这里的主建筑么,同尘楼,我与哥哥成婚后就定下的名称。”
凤眸动容:“可是你之清尘与我之寒尘?”
笑着牵起人:“哥哥与我心有灵犀,这里是我与哥哥的第二个家,当然是用我们两人的名字。”
还未道出的是,这里不仅是谢令月为自己和崔府众人准备的退路之一,更是为面前之人准备的退路。
他不知日后他们两人会如何,也许谢令月会离开陆寒尘身边,假若真有那一日,假若陆寒尘面临危机时他不在这人身边,这里便是陆寒尘的真正退路。
等到后面所有建筑与守卫措施做好,还有地下谢令月会为他准备好的武器···足够陆寒尘自保。
这也是他为何此次会带着陆寒尘来这里,更不曾隐瞒他这里的布置,就是为了让他知晓,谢令月是将陆寒尘放在心上的。
从他对这人见色起意时便是。
第 84 章
两人牵着手回了暂时要住下的院子, 谢令月还注意了下建造质量,满意点头。
此时已近午时,恰好云州这边的羊肉颇为美味, 又是初冬时节, 谢令月便想一展身手。
“哥哥可想吃带点香辣口味的羊肉?”
陆寒尘颔首,这一路都是吃驿馆准备好的吃食, 或是在路上打些野味烤着吃,崔府的膳食更讲究清淡养生,他早想念狼崽子亲手准备的饭食。
问过这人也想与他一同到厨房,谢令月当即便牵着人转身;想起做前世比较馋的香辣羊蝎子锅, 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贪嘴与陆寒尘想吃, 更多的是为了卫昭。
拐了人来帮忙,总不能真的理所应当, 日后的论功行赏是日后的,如今么, 便做一些卫昭喜欢的吃食。
看着自己的狼崽子在厨房忙碌, 九千岁也没有闲着,主动帮他打下手,吓坏了外面的玉衡几个;他们督主进了厨房这等地方不说, 竟是自己动手学起来,这变化也忒大了些。
而九千岁是这么对谢令月解释的:“清尘你都能不顾身份为我亲自下厨, 我自然也想日后清尘能尝到我为你下厨的饭食,正好看着你学一些。”
他这般态度,谢令月怎会拒绝, 并未嫌弃这人初进厨房的笨手笨脚, 温声软语教他如何做,告知他自己为何要这般处理···
外面的谢峰暗自酸牙, 自家主子也忒会了,竟是能让督主跟着他进厨房帮忙不说,两人之间一颦一笑都是情意流转···两个大男人,如此真的好么,怎的不顾及些他们这些属下。
之后过来的卫兰陵双手抱臂眼眸冷肃看里面忙碌的两人,只觉更是堵心;这两人倒是情浓,自己却孤身一人牵挂卫昭,偏谢令月还不准他进入地下看人。
更担心自家那小崽子了好不好。
等到饭食准备好,几人转移到膳厅,谢一头前带路,卫昭与卫兰陵跟在他身后,正说着什么,崔砚与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
果然还是谢令月更了解卫昭,谢一下去叫人,少年根本不抬头,还是听到他九哥亲自给他做了香辣羊蝎子,这才忙忙上来。
等在上面的卫兰陵听谢一说了始末,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好么,小崽子竟是半点不惦记他在这里着急,只为了一口吃的才愿意上来。
且一路上卫昭还不停与他和崔砚炫耀,他九哥是多会做菜,也只有他九哥会做他最喜欢的饭菜;被小少年热情分享的卫兰陵摸着胸口,只觉心口疼,合着卫府那些他从各地专为小崽子搜罗来的厨子都比不过谢令月是罢。
小崽子也不想想他是如何长大,又是如何长成如今这般钟灵毓秀的模样···这难道不是他卫兰陵的功劳么。
等回了京都,定要防范小崽子勤快跑督主府,卫兰陵一边出神一边还不耽误暗下决心,这两日定要也跟着谢令月学做菜。
陆寒尘身为九千岁都能舍下颜面进厨房,他卫兰陵难道便更尊贵么,为了收拢昭昭的心,厨房他也能进得。
不得不说谢令月确实极为了解卫昭,一餐饭,少年啃了一盘骨头不说,最后涮着吃了菜和面条,额头上都是汗才罢休,直呼过瘾,顺便还与他九哥点了晚膳想吃的,那是半点不客气。
这回九千岁也吃味了,原来这竟是卫昭这小崽子爱吃的饭菜,自家的狼崽子骗了他!
卫兰陵拉着少年去消食,准备一会儿再亲自送人去地下大厅门口处;崔砚则去找谢峰说话,之后还要去地下与卫昭学习;而谢令月与陆寒尘照旧牵着手回自己的院子,路上还安抚又吃味的爱人。
“哥哥怎的如此计较,昭昭此次帮了我大忙,那我自然要待他上心些;再则,难道哥哥不喜欢今日的饭菜么,我分明看你方才也用了不少。”
九千岁面上泛红,凤眸移开看四处,就是不好意思面对爱人满是细谑的桃花眸;可不是贪嘴了么,狼崽子不知是何处看来的菜谱,原本嫌弃羊肉腥膻的九千岁只吃到心满意足。
手指捏着爱人指间的戒指,谢令月笑的更“不怀好意”。
“既然吃多了,且此时日光正好,又是难得好天气,哥哥要不要看看我的马术,我们纵马驰骋山林间如何?”
陆寒尘先是凤眸乍亮,他还未曾见过狼崽子在马上的风姿,尤其这人恢复男子装扮,身量更是吸引他心神;忽而又想到那日马车上这人的未尽之言,苍白面颊红晕飞起。
怒嗔:“谢令月,你又···”想到了何处!
未尽之言被谢令月接住,从背后抱住人轻笑:“哥哥又想到了何处,我只是单纯想要与哥哥体会纵马驰骋,可不曾想过其他,难道是哥哥想···”
九千岁气结,挣脱出狼崽子的怀抱,当先而行;待回了院子关上院门,当即便在狼崽子肩上捶了一拳。
“你也是高门勋贵之家的翩翩公子,谢令月,人前注意些不好么,免得别人误会你是个浪荡子!”
捉住爱人的拳头握在掌心,谢令月凑到他耳边:“哥哥总是强调这些规矩体统,玉衡几个早习惯了我们这般相处;再则,好不容易来了我们自己的地盘,周围都是自己人,哥哥也轻松些,莫要再如京都那般紧绷。”
前世的经历告诉谢令月,做人么,何必那么循规蹈矩;到了自己的地盘还要讲究那些,累不累。
当然是抓住难得的机会,怎么畅快怎么来。
哄着人回屋都换了厚实一些的衣裳,两人都披着墨色鹤氅,携手去马厩挑了两匹骏马出来;一通体油黑,高壮野性,这是谢一早为自家主子准备好的良种战马;一通体雪白,身姿矫健,是谢令月吩咐谢一专为陆寒尘寻来的。
在这里养了些时日,这两匹马已然熟悉,甚而平日都是厮混在一处,正适合他们这对恩爱夫夫。
两人都精通骑术,相视一眼后翻身上马,谢令月当先拍马而行,陆寒尘与白马紧随而出,不过几息功夫便到了山林间。
跑下山坡,到了一处平坦林子里;周围皆是挂着枯叶的高大树木,偶有几株泛深绿的松树,马蹄踩踏过地上的枯叶,干燥而清脆的声音传来。
许是天高云阔,许是这般景色宽阔,谢令月心生畅快,又夹了下马腹,迎着清风朗声而笑;紧随在他身后的陆寒尘看前面马上爱人的身影,凤眸含笑又含情。
果然他不曾想错,他的狼崽子骑在马上的身姿实在是太过耀眼,若朗月流星,若穿行于山间的精怪,魅惑人心。
还有他阵阵郎笑声,那般的恣意畅快,那般的令人心间发热,忍不住想要追逐。
心随意动,九千岁当即也夹了下马腹,直追上去;眨眼间,两骑并驾齐驱。
谢令月转头看向爱人,忽而绽开一抹更大的笑颜,九千岁还未反应过来,人便被掐腰抱着腾空而起,转瞬便落在狼崽子身前,被他紧紧箍在怀里。
这一切动作谢令月不过一息之间便完成,九千岁都未曾发出惊呼,却有些后怕,迎着风不好斥责他,只好手肘捣了身后人一下,真是不要命了!
“哥哥不想与我共乘一骑?可是我想就这般抱着哥哥,与你共同驰骋这红尘。”
好了,这一句立即叫九千岁心软;不单是狼崽子这般想,他也想,此情此景,天地间只余他们二人,何等畅快。
只是还不待九千岁感触罢,身后之人便腾出一只手轻扯缰绳,马儿速度逐渐慢下来,最后悠闲踱步,偶尔还会低头吃一口地上的枯草。
“不是想要纵马驰骋,怎的又慢下来?”九千岁疑惑,却也并未转头,只倚靠在这人胸前。
很快他便明白了狼崽子打着什么主意,这人的一只手竟是从他的鹤氅之后穿过,转而撩起他的衣摆;九千岁当即变色,难不成狼崽子还真想在马上······
当即清喝一声:“谢令月!不准!太危险!”
“哥哥还不相信我的功夫与马术么,放松些,只管交给我,好不好哥哥?”谢令月哑着声音哄人,手里动作不停。
感受到他左手紧紧扣住自己腰身,九千岁当然相信狼崽子的身手与骑术,他也不是担心危险,不过是难为情。
便是这些日子被狼崽子影响不少,九千岁也懂得放纵享受欢愉;可那是在房间里,最过分也不过前几日在马车上,如今却是幕天席地,还是在马上。
九千岁深觉羞耻。
“哥哥不用担心冷意,你看我的鹤氅紧紧包裹住你,还有我的体温···至于难为情,更不用担忧,我也舍不得哥哥的风情流露于外,好哥哥,便应了我这回可好?”
天时地利,为了新鲜的欢愉,谢令月的脸皮荡然无存。www.guozhiwenxue.me
经不住他的缠磨,再则九千岁心里竟也有些蠢蠢欲动;与狼崽子这般幕天席地,还是这般新鲜的姿势···半推半就便被谢令月得了手······
于是,九千岁不仅回山庄的时候完全藏在谢令月的鹤氅内,之后每每忆及今日,面上只剩滚烫···
第 85 章
谢令月几人在落云山住了三日, 这三日里,最清闲的便是九千岁与卫兰陵,最忙碌的自然是卫昭, 谢令月则精心按照少年的喜好亲自下厨为他准备膳食。
倒也不能说九千岁与卫兰陵清闲, 这两人一个为了心爱之人,一个为了拉拢回自己养大的娇花, 只要谢令月下厨时,两人皆紧跟着为其打下手,君子远庖厨这句规训早被他们丢到了脑后。
至于崔砚,也不知是顾及九千岁的醋意, 还是他真的喜爱卫昭那些精巧之术, 这几日都在地下大厅内不错眼看着,不时还讨教几句, 并未因少年的年纪而有半分轻视。
卫昭对这个新认下的表兄也不藏私,都耐心解答, 还会引申为他讲解更深奥些的学识;崔砚自然是求知若渴, 两人不只在地下忙碌时讨论,便是用膳时也忍不住探讨几句。
等到卫昭意犹未尽给指点完所有图纸和配料,自己还画了不少图纸, 又列出一本册子之后,几人终于从落云山回到崔府;又盘垣了两日, 谢令月好好陪了老爷子与老太太些时间,这才告辞离开云州。
临行前,谢令月特意与崔砚单独一叙, 将落云山之事都拜托与他, 有什么只管与谢一商定便可,实在犹豫不决的可叫谢一给自己传信, 但绝不可动用崔府的信息传递渠道,以免引起注意给崔府惹来麻烦。
崔砚自是应下,最后犹豫问这位表弟,他不想如府内其他兄弟,走科举入仕或治学,想要为谢令月做事,一展抱负。
表兄这几日的表现谢令月看在眼里,显然这位并不像崔府其他后辈,心中明确目的;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崔砚这般与离经叛道无异,谢令月却极为欣赏。
谁说人一辈子就必须遵从家里长辈给规划好的路,崔砚还这般年轻,想尝试打破陈规,想遵从自己内心的抱负···谢令月很乐意提供机会给他,反正他有把握护得住崔府所有人。
表兄弟二人说话时,陆寒尘就守在不远处,凤眸微眯;他的狼崽子太过耀眼,总是惹人惦念不说,更容易引得崔砚这般才子折服。
好想把这人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
此时的九千岁早忘了残缺之躯的自卑自轻,狼崽子啊···真是给了他好大的底气。
在崔府众人殷殷关切目光下,除了卫兰陵与卫昭从正门出去上了马车,谢令月与陆寒尘在前院就提前上了马车,终是驶离崔府,驶离云州。
马车上,九千岁还是忍不住与狼崽子表功,担心崔砚往来落云山引起注意,他特意叮嘱云州这边的锦衣卫暗探保护好人;必要时,这人还可拿九千岁的令牌前往云州知府处调人,为崔府多添一层保障。
谢令月颇感意外,这人是真的做到了爱屋及乌;如今不只对自己百般上心,便是对崔府也这般上心;看来他当初的想法没错,也未曾看错这个人。
只要被九千岁记在心间之人,他必然是赤忱以待。
表达感激的方法,无非是与爱人趁着闲隙耳鬓厮磨,两人的情意日渐深沉,若陈酒般愈见香醇。
这一日在野外休憩时,天璇上前禀事;肃州就在眼前,天权与开阳皆等在那里,同时按照督主吩咐调查肃州知府叶天逸;监察月余并无进展,叶天逸在肃州,无论是官员与百姓眼中,都是清廉爱民的典范···如今天权与开阳也为难,传信问如何安排督主在肃州的行踪。
是摆明车架入住知府府衙,还是便服探查?
九千岁摆手:“既有卫氏商行的便利,先悄悄进城便可,天权与开阳不必急着来见本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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