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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给他们带礼物。”肖卓这才反应过来:“你都买了我也得带点啊!”
苏璃转过头看他:“你给他们带点特产小吃?”
“也行,那这些”肖卓目光落在鱼竿上,灵光一闪,他记得他爸还挺喜欢钓鱼。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苏璃说道:“枕头是送给阿姨的,鱼竿是叔叔,胸针”
肖卓接过话:“我姐的。”他没有问苏璃为什么会知道他爸对钓鱼感兴趣这件事情。
苏璃‘嗯’了一声,掏钱时手一僵,片刻后,在售货员欲言又止的情况下,将手伸到肖卓面前:“借我点钱。”
肖卓:“我来付吧,一开始就说我来付,你非要自己付。”
他双手提着东西抬高:“钱包在外套口袋里。”
苏璃抿唇,走过去手还没伸进外面口袋,就听肖卓提醒道:“内侧口袋。”
“”苏璃与他对视许久:“手里东西给我,你自己拿。”
“哦。”肖卓感觉人有点被惹毛了,默默将提着的东西放在地上,掏出钱包放在苏璃手里,又快速将地上的一堆包装袋提了起来,背过身看向别的地方。
这一转身就对上了蓝晶晶的目光,肖卓挑眉略惊讶她也在这里,不过点头打了招呼就不再看她,回过身先苏璃一步接过售货员打包好的东西。
“还要买几件?时间差不多了。”
“一件,给方哥女儿买好就走。”
肖卓一怔,人也停了下来:“没有我的?”
苏璃错愕地看向他:“你不是本地人?”
苏璃摇了摇头。
“那行,你躺着吧!”陈红梅走开两步又回头语重心长劝道:“妹子,咱家真没你找的人,你今天也在村里问遍了,你”
“嗯。”苏璃没等她说完就回应道:“我明天会离开你家。”
陈红梅不再说什么,离开时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硬纸板车票递给女乘务员。
“还有身份证件。”女乘务员垂眼看向车票上的信息。
男人又伸向外套内侧口袋,掏出一个黑色钱包,抽出证件:“怎么还要看身份证啊?”
女乘务员温声笑答:“嗯,刚接到通知说是需要。”
身份证已经普及了好几年,目前除了少数地区还没及时完成更迭,大多数地区都已经办理了一代身份证件。
“豆苗,想爸爸吗?”
乌静刚问完对面孩子的脸上就没了笑,她耷拉着脑袋摇了摇。
男人另一只手捂着嘴,肩背轻轻颤抖。
“小骗子,你昨晚还哭着找爸爸呢”
苏璃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的越来越紧,指甲快要陷进皮肉中的刺痛感都没有让她松开。
苏璃听到陌生的声音这才侧过脸望向沙发处,然后就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眼眸的主人转而对苏衡继续道:“刚才就要和你说,你们可以联系善成建设,案子警方已经有些眉目了。”
苏璃眨眨眼,抬手揉了揉耳朵,略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对着苏衡瞪了瞪眼睛,有警察也不早点说,她还以为是善成的人。
苏衡对着她轻微地耸了下肩,然后客气的向对面人道谢:“麻烦你了肖队。”
一阵闹腾后,年青阳被方顺良带去了车上。
肖卓几人也起身准备离开,经过苏璃身旁时,他停了下来:“情节太轻,处罚”
“我知道。”苏璃没等他说完,就开口道:“把他放了也没关系。”
苏璃刚才只是懒得和年青阳费口舌,又见肖卓一直转着身子看戏,才说要报警。
她清楚年青阳那几句失实的话能不能构成诽谤都难说,更何况即使构成,诽谤罪也是自诉案件,年青阳这种程度的,公安机关都可以不予立案。
所以当肖卓让方顺良去抓人时,苏璃自己也有些惊讶。
想到这些,苏璃浅淡眉眼间的笑意终于柔和了些:“谢谢了,肖警官。”
肖卓收回视线,淡淡嗯了一声,抬脚离开了早茶店。
番外三
夏日的清晨,古玩街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阳光洒在琳琅满目的古玩物件上,熠熠生辉。
人们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有些人挑选了心仪的物件后与摊主讨价还价。有些人则在一旁围观,蹭听摊主讲述物件的来历和故事。还有些行家模样的人驻足,打量着物件,仔细鉴别物件的真伪与价值。
街道两旁除了古玩摊,还有各种小吃和手工艺品,所有人都趁着太阳升高前卖力吆喝买卖,整个古玩街弥漫着热闹的氛围。
在一个摊位前,一群人围拢着,中间是一位穿着灰布的大爷拿着一件青花瓷瓶,仔细端详着它的花纹和釉色,时不时和周围的人交流自己的看法。
摆摊的老板摇着蒲扇,乐呵呵地看着,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开单,结果大爷津津有味地说半天,最后还是将青花瓷瓶放了下来,慢腾腾站起身离开了摊位,周围人群没一会儿也随之渐渐散开。
老板在他走后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晦气地对着大爷的身影翻了个白眼,之后取出一块抹布,将青花瓷瓶擦了一遍重新摆在了摊位上面。
然后下一秒这个青花瓷瓶又被人拿了起来,老板抬眼望去,见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咂摸两下嘴:“闺女,要是不晓得买不买,就轻着点拿啊,我这可是古”
苏璃转动着手里的青花瓷瓶:“开价。”
过两天苏璃要去参加一位客户的寿宴,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古玩街淘东西。
老板先是挑眉,怀疑的上下打量苏璃。
她穿了一件琉璃珠镂空腰线的薄荷绿无袖长裙,一头长发被木簪松松挽在脑后。
老板最后看向她左手腕处的珠串,眼珠转了一圈,笑眯眯说道:“闺女好眼力,这可是件好东西,给你透句实底,别看我摊上这么多东西,就这件最难得。”
他凑近用右手比了比,低声道:“要这个数。”
苏璃扫了眼他的手:“高了。”
老板搓了搓手:“这可是古董,价格已经很低了。”
“低?”苏璃笑了笑:“我要真按这个价格收了,你今年都不需要再开张了。”
“你这话,我一年能就挣这点?”他见苏璃作势要放下青花瓷瓶,立马道:“诶诶再谈谈,你多少能拿?”
苏璃拿起摊位上的折扇,将老板伸出的手指摁回了两根。
老板皱了皱眉,但还是不肯让步:“你这总得让我挣点吧?”
苏璃放下手里的瓷瓶:“我给的价格,你有的挣。”
苏璃右手在左肩处揉捏了几下,之前左肩受力撞到了厕所门上,之后又被庄树东大力箍住,这会一直在隐隐作痛。
她的手刚放开,左侧肩膀就又被一双手握住,苏璃吃痛皱眉,下意识右手握拳侧过身就甩了过去。
肖卓没有抬头,甚至眼睛都没有动一下,左手抓住了苏璃挥过来的手腕,右手继续在她肩头按着,温声道:“不要动。”
苏璃侧过脸看到是肖卓时就卸下了力气,她挣了挣右手没有挣开,抬眼看向肖卓。
他垂着眼睑眉心紧蹙,过了几秒眉眼间才轻舒,右手放开苏璃的左肩,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骨头没有事”
苏璃一直在看着肖卓,此时肖卓一抬眸,两人不可避免地对上了对方的视线。
压着庄树东的列车员眨了眨眼,向左瞄一眼肖卓,又向右瞄一眼苏璃,眉头高高地挑了起来,结果下一秒:“阿嚏!”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肖卓立马松开手,后退半步看向列车员,他正单手掩嘴眼含歉意地看着自己。
列车员不好意思的从衣领处拈下一根不长的鸡毛,尴尬地说道:“这有鸡毛”
火车上虽然不能带活鸡,但是有些乘客会将鸡杀了带上车,工作人员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拦,也就让他们带上了车,这节车厢就有不少乘客带这些处理过的家禽,之前一番骚乱后,走道中落了不少鸡毛鸭毛。
“嗯。”肖卓有些不自在,双手收拢两下后放在了腰间,转移话题问道:“车上有医药箱吗?”
列车员没反应过来:“啊?”
女乘务员牵着大姐的女儿从车厢门的人群里挤出来,小女生被吓到了,她哄了一会儿才带着人过来:“有医药箱。”
她看着还很混乱的车厢,指向庄树东:“先把他带走吧,好让乘客落座。”
肖卓转身看见桌旁放着的玻璃水杯此时已经四分五裂摔碎在地上,眉心蹙了蹙。
“怎么了?”肖母从厨房走了出来,身上还裹着围裙,她在准备肖父的早餐。
肖卓放下手里提着的包袱,回身蹲下去捡玻璃碎片:“没事,没注意碰掉了。”
肖母拦住了他:“别用手捡,都是碎渣回头扎了手,去门外拿扫帚。”
“好。”肖卓应了声从门外取了扫帚和簸箕弯腰清理着附近的玻璃残渣。
肖母走过来将他刚提着的包袱挪了个位,旁边果然也有迸溅过来的细碎玻璃渣:“你爸就会找事情,好好在医院住着不行?非得要回来,才醒过来几天,就来来回回的折腾。”
肖父在他们坐车第一日的晚间就醒了过来,所以他们到医院时看到肖父的情况比预想中要好很多,肖母几人也都放下了心。
出事的车里不止肖父一人,但只有肖父和司机提前醒了过来,其他人因为没有佩戴安全带,所以在车子侧翻时受到的伤害更大。
“回来也好,病房人多他也休息不好。”肖卓替肖父解释道。
从肖父醒的消息传出来,不少肖家的亲友陆陆续续到医院探望,导致本就因病房人多睡不好的肖父更难休息,所以他索性搬回了家,只是需要肖卓来回去医院取药。
肖母叹口气,回家也是少不得有人看望,不过好点的是可以将亲友安排在客厅说话,这样肖父也能好好休息。
“妈你放那吧,等下我来收拾。”肖卓对肖母说完,拿着扫帚去了门外,包袱里都是肖父出院带回来的东西
苏璃和几步外的老张对视:“刑警队和法医没有过来吗?”
老张眯了眯眼:“在后面。”
苏璃点头:“你们如果要提前进去的话最好戴上手套和脚套,尽量不要碰尸体”
她顿了下解释道:“不是不让你们碰,只是苏柱东现下的姿势和周围的情况与他的死因有关,还是最好等法医和技术的人记录后才进行翻动。”
小苏庄村的村民,皆是面色怪异地看着她,尤其是苏长楼和苏根苗,几次三番动嘴想说话,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在教警察办事?
苏七一路跟着警车过来,自我感觉老张这位民警不是个好说话的,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开口想要打圆场:“那啥,这闺女她她”
老张竖起手制止了他的话,上下打量着苏璃:“你是谁?”
苏璃不仅脸色苍白,唇也因为长时间穿的单薄待在室外泛着青紫,但她还是撑着地面缓慢站了起来:“我叫苏璃,是一名刑警。”
苏长楼和苏根苗瞪大眼互相对视着,刑警?
一直嗡嗡响的人群瞬间都安静了下来,也同苏家父子一般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苏璃,啥意思,还是个警察?
苏柱东的弟弟苏柱西有些心慌,要真是警察他之前还骂了她好久
不止村里人,老张和过来的警员也很错愕地看着她。
“哦?刑警啊!哪个片区的?还有我们老张没见过的刑警?新来的吗?”人群外院门口的地方传来调侃的声音。
仇伟看着门框上还挂着的弯曲铁片挑了挑眉:“整的还挺激烈啊!”说的话听着随意,但整张脸却一直是冷着的。
他带着人向院里走,后面陆陆续续跟着几位穿着军绿警服的人,仇伟看了眼围成一圈挡在外面的村民,面前当即就被让开了一条路,他理所当然的带着人走到了老张身旁。
仇伟问老张:“咋个情况?”
苏璃看到提着箱子的法医带着几个人被村民指引着向厨房走去:“里面不止一具尸体。”
走在前方戴着眼镜的法医回身看向她,苏璃继续咬牙说道:“除了苏柱东,还有一位腐烂的女尸,还有已经白骨化的尸骨。”
方顺良被吓了一跳,赶忙挣扎着将手抽出来,向后连退了数步:“什么情况?搞啥玩意玩儿?”
涂母转而抓住王有志:“求求你们,帮我找找孩子,求求你们”
警员回过神上前拦着:“你咋跑这了?不是让你在大厅等着吗?”
“姑姑!”华颖从身后快步跑了过来,先扶着涂母站好,才对着三人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姑姑实在太担心我弟,真的不好意思。”
王有志看到面前两人这幅憔悴的样子,叹口气安抚道:“没事,不过你们是有什么事?”
警员在一旁解释:“她家孩子好像丢了,说是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
方顺良见女人冷静了一些,才走上前奇怪问道:“那为什么找我们?你们哪个辖区的?怎么不去辖区派出所?”
华颖想起辖区派出所那些人的态度,眼中浮起怒意,语气也加重了几分:“他们找了两天就不安排人继续找了。”
“不找了?”方顺良双手叉腰看向警员:“怎么回事?是哪个辖区的派出所?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
“没什么用。”王有志揉了揉眉心:“上个月不也有个人员失踪的案子,说是辖区派出所找不着不管了,孩子的父母是跑到市局闹了一通,最后方大海他们把人带到楼上了,不知道后面怎么处理的。”
涂母靠着华颖哭道:“他们就这样,非要说孩子是自己不愿意回家,可我家儿子我晓得啊,他不会这么多天不回家也不联系我们,他肯定是出事了。”
方顺良眉头皱了起来:“可找我们也没用啊,按流程得派出所那边先找,一个月后还没结果才能到我们刑警队报案。”
涂母和华颖面色唰地变得惨白,涂母声音尖利喊道:“不行!”
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眼眶中滚落,本就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更是通红,因过度激动右眼粘膜下毛细血管扩张,直接形成一小片充血状态,她松开华颖的手,踉跄着扑到王有志面前,直接跪坐在地,嚎哭道:“不行,一个月不行,他会出事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我找找孩子,我就这一个孩子,求求你们了。”
方顺良赶忙拉过王有志,错愕地望着面前的人:“这这位女同志,你你别这样。”
他指着涂母对愣在一旁的警员结巴道:“干啥呢?快快给扶起来。”
王有志被方顺良向后拽了两步,一直没再开口,沉默地看着跪在他们面前的人,黑眸翻涌着,涂母的哭声慢慢的与他脑海中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再找找再找一找,怎么会找不到,求求你们再找一找,有志,你让他们再找一找’
‘儿子呢?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儿子带回家。’
‘儿子还没找到,为什么你们都不查了?’
‘王有志,你做了这么多年警察,连自己的儿子都找不回来吗?’
‘老王,局里已经尽力了,半年多了,时间太久了’
“那行,喝点热水吧!”苏璃点头:“我也觉得不喝茶比较好,万一喝多了容易睡不着。”
苏璃先是倒了两杯热水,在苏衡面前放了一杯,另一杯给厨房的肖卓送了过去,之后又转回来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捧在手心,同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挺冷的,她和肖卓又在外面跑了一通,双手早已经有些冰凉。
苏璃喝了口热水,这才看向苏衡放在桌上的手提袋,问道:“什么东西?”
苏衡轻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苏璃扬眉,片刻后惊讶地看着手中从手提袋里翻出的黑色大哥大:“给我的?”
苏衡微微颔首,慢条斯理道:“传呼找不到人,我不信这个还找不到你。”
苏璃左右翻转手心里的大哥大,眼底染上欣喜,这可是时代的产物啊,虽然只是昙花一现。
她开机摁了几下,抬头笑的满脸真诚:“哥,你”
“闭嘴,收起你的马屁。”苏衡懒得听她吹彩虹屁,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向前探身,手肘搭在膝头,食指与中指骨节敲击了两下茶几,低声质问:“你俩什么情况?我今天要是不在,你也要过来吃饭?”
问完苏衡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肖卓手里提的菜,必然是要做晚饭的。
苏璃顿了下,同样小声回道:“正好要聊案子的事情,顺便吃饭。”
两人本来是准备在柴英菜馆里随便吃点,但因为要聊的案子和她丈夫关明有关,所以肖卓才提议转道去市场买了些蔬菜回来自己煮,正好他之前调查的资料也都在家中放着。
“那你也该注意点,这大晚上你们两个要是被外人看到”苏衡后面的话没有说,抬手隔空轻点了苏璃两下。
他想了想又出声问道:“案子”
只是刚开口,肖卓的声音就从厨房的方向传来,苏璃听到他在喊自己,便起身走了过去,苏衡也跟在身后走向厨房。
苏璃问:“怎么了?”
肖卓没有转过身,只是将左手向后伸了过来:“帮我把衣袖往上拉拉。”
他的右手还在瓷碗中抓动着牛肉,尽量将片好的牛肉与调料混合均匀,两只手都被调料沾染。
对面警员闻言略不好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两根递给俩人:“唉,有时候这放不放人也不是咱这位置能决定的。”
方顺良听了这话,又想起那天跟在胖子后面的几个喽喽,有点明白情况了,他就着警员的火柴引燃手里的香烟:“哪的关系?”
警员又擦了一根火柴要帮王有志点烟,王有志摆了摆手,将烟夹在了耳朵上。
他见状便收回来点好自己的烟,然后将甩灭的火柴丢进了桌面上剪开的易拉罐里:“金爵知道吧?人当天晚上就出去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警员拉开身后的抽屉,递给两人一张寻人启示:“人叫金河。”
方顺良指着寻人启示上的相片对王有志说道:“就是这胖子。”
他又看向警员:“这人和金爵什么关系?”
警员抖了抖烟灰:“金爵的负责人叫金海,你说啥关系?以前金海这弟弟一直被他掩着,直到前段时间丢了,这才搬到台面上大动干戈地找。”
王有志看着寻人启示上的半身照,喃喃道:“怎么也失踪了”
方顺良和王有志站在派出所门口对警员摆了下手,示意他不用再送。
两人坐到车上,方顺良搓着下巴感叹:“这事有点奇怪啊,和涂学玮打架的金河也失踪了,而且失踪时间还比涂学玮早了好几天,等下要是江文也不见了”
王有志将手里的寻人启示折起来放进手包里,接话道:“那问题可就大了。”
方顺良手一滞:“应该不会吧?”
“去英子菜馆。”
苏璃在车内装睡了小半截路,这会悄摸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透过后视镜发现肖卓和高进宝都在后排闭着眼睛,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小幅度调整了下坐姿。
开车的刘明快速转头瞟了她一眼,苏璃手指指向前方示意他好好开车。
过了一会儿,苏璃从包里拿出纸笔,先在纸上竖着画出一条走廊,又用汉字黑1-黑4,白1-白4标注两侧的门。
她在黑1后面标上了1997年,与她记忆中的出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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