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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相见不相知,柔情或成挚友

作者:昭华灼灼不见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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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www.yingyongshudian.com

皇帝穆寒清宴正在书房内读书,他看起来心不在焉,手中的书很久都没有翻一页,忽然穆寒清宴好像想到了什么,以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声音喃喃道。

“也不知道这么大雨,大皇姐出宫干什么”

京兆府公堂上。

一下没有在椅子上坐稳滑下去的高大人终于爬了起来,他心虚地看了看坐在左右的吴王和摄政王,发现两位王爷都没理他。

他慌忙之间用双手快速整理好了官帽,重新坐在了正堂上,胡乱用手松了松脸,挤出一丝笑容道。

“不知,你是”

“在下名叫步亦山,成国公正是家父。”

听闻此处,高大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实了些。

这个成国公手中掌握着兵权不说,还是皇帝亲姐的夫家,正是 炙手可热的时候,自己可不能得罪。

“原来是成国公的公子,多谢成国公鼎力相助,只不过本官还有公务在身,不便立刻去给郡公道谢,改日本官定亲自登门拜访,还望国公大人不要嫌弃本官叨扰。”

“当然不会,若是大人愿意来家中做客,想来家父会很开心。”

“听闻公子已是驸马,前程定然不可限量,本官就先恭贺公子了。”

紫衣男子话音一顿,脸上不自然地笑了笑。

“多谢大人了,既然大人还有事要忙,在下这就回去了”

“公子慢走。”

步亦山一出衙门就黑了脸。

人人都觉得他迎娶公主是个美差,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介意这件事。

皇命不可违,他心中是忠于大周的,可是他自己的心呢?

他有些心烦意乱,就这样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不想回到那个让他窒息的牢笼中去。

我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告辞离去。

他的身影转过京兆府大门,消失再来茫茫的雨丝之中,不见踪影。

成国公府,是父皇要拉拢的人,抛开情感而言,他们确实是我最有利的一把刀。

这把刀想要自己变成钝器,可还是要先问问它主人的意思。

不听话的刀,没有存在的价值。

这边,在送走了成国公公子之后。

高大人看向了堂下被五花大绑的两人,他看了旁边衙役一眼,就立刻有人会意。

将还在拼命挣扎的两人粗暴地拉了起来,准备把这两个人押解到关押犯人的大牢。

看着衙役就要将这两个黑衣人带走,先前被带来的白家老仆白礼仁的儿子,突然 大喊。

“我见过那个人!!!”

“把他们带回来 !”

高大人又马上开口,心想这个案子真是一波三折,还让不让他活了。

京兆府的差役们忙又把这不听话的两人给拖了回来。

“你说的话可当真!欺骗本官影响本官办案可是大罪!!”

高大人现在的内心十分抓狂,然而两位王爷就坐在身边,他又不能随意判案了事。

连带着说话的语调也高了几分,听在堂下众人的耳中十分瘆人。

“当真,当然是真的”,白礼仁的儿子急忙肯定道。

“小人,昨夜值夜想着出门再检查一下大门锁没锁严实,走到院墙东边墙根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过,小人当时就吓了一大跳,直接蹲在了墙边摆放的箩筐中间的缝隙里,没敢动。”

“如你所说,你既然一直蹲在箩筐中间,又是怎么确定你看到的黑影就是你面前这个人呢?”

“这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我家老爷平日里为官清廉,老爷的俸禄还要供养一家人,实在是余不出什么银钱来。

小人在平日里和老父就编些箩筐之类的去集市上售卖,这也算一个进项,这为了平时干活方便 ,小人就在院墙上钉了钉子”

白礼仁的儿子伸手指向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说。

“他翻墙的时候是从原地翻出去的,正好衣服上就被墙上的钉子刮了一缕布条下来。”

白礼仁的儿子从怀里一阵摸索掏出了一块布条。

“大人,这就是小人在钉子上找到的布条,他就是他,小的看着他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突然这个 白礼仁的儿子冲着高大人猛得磕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出血来,

“大人,是小人害了我家老爷,是小人贪生怕死,是小人没有及时喊人,要是小人当场就喊了人。

老爷,老爷他就不会死了,这才让我家老爷死于非命 ,大人是小人的错 ,一切都是小人的错。 ”

一旁被绑着的黑衣人,扭动着就要往这个家仆身上拱。

在旁边看着的衙役忙将他拖了回去。

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来。

“高大人,本王看这件案子也差不多了,你就尽快把案子审好吧。”

我看着高大人的面色,他确实吓得不轻,应该不会再有胆量做出什么糊涂判案的事情了。

不过为了让他脑子更加清楚一些,我还是又添了一句。

“本王相信,高大人一定能给本王一个准确得答复。”

京兆尹高大人可不敢接着坐在座位上,他连忙起身,弓着身子道“是,是,是,定不辜负王爷所托。”

“皇叔,侄儿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吴王没有接话,只是坐在那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能在想什么。

他的王妃姓谢,和定远侯可是同族的姐妹,说他们没有丝毫的联系,谁都不信。

三皇叔最近的表现太显眼了,他当真以为没有人能管得了他吗?

你看看其余的几个糟老头子,他们可是精明的很,谁都不再明面上直接对上。

只有他这个蠢蛋,才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蹦跶得欢实。

他既然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应该想到要承担后果。

“高大人说的什么话,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高大人可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期许啊。”

高大人此时感觉背后一凉,大颗的汗珠再次落下。

“啊是是是,下官定不会辜负皇上的期望。”

我再不理会,向前走去,一边等候的侍卫为我撑起了黑伞。

我已经身陷在黑暗之中了,如何又穿得起那一身白衣呢?

父皇和母后的结局就是一场悲剧,一个虽然殚精竭虑,稳定朝纲,却被人下毒害死,一个郁郁寡欢,不知因为什么事情,自绝凤仪宫。

后来的我想过,也有猜测,许是母后她知道了什么,所以绝望。

而这件事情,我只能慢慢调查。

我不相信这样的大周就此衰败下去,我一直都相信,我总能找到打破黑暗的办法,我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个性鲜明的人励精图治,改变大周看似大厦将倾的局势。

我相信,这样的处境,可以用人力来更改。

我走出京兆府这条街,虽然下着暴雨,我还是嗅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朝中各部运作,离不开户部的拨款,权大将军私吞军饷,兵部的人必有参与,只是参与到了哪一层,还是要彻查的。

一个国家,要是没有强大的武力做保障,没有雄厚的财力来支撑国家运转,恐怕就要走到尽头了。

如今南境刚刚求和,短时间内没有力量来再次攻打,可以先放一放。

倒是之前看过的户部的账本,多有不尽不实的地方。

为了让大周能够和平发展,我还是要先把钱袋子攥到自己手中。

按照早朝上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的表现,就不难看出,他们这官当得多大水分。

按照大周律例,户部尚书主管全国户口、赋役方面的政令。侍郎掌稽核版籍、赋役实征等会计统计工作。

户部日常工作有为移民垦荒,招抚安置流民,以鱼鳞图册、黄册为根据,抑制豪民兼并。

以限田裁异端之民;以树艺课农官,以草地养马放牧;以电种召佃尽地利;对多年积欠赔累可根据情况给予蠲免。

根据各省收支情况,调剂余缺,对灾区贫老的抚恤救济,对有功人的赏赐,权量市籴,评估物价,赡军输,督漕运,赡及转输屯种,开中以实边,和百官俸禄支给。

可是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扬州旱灾,他们拨不出银两赈灾,长此下去,必生民乱,等到收拾了户部这些老油条,看来是要去扬州亲自走上一趟。

我心中想着这些事情,走着走着,不自觉地就来到了常聚在一起吃饭的酒楼。

既然来了,就在这停留一会儿吧,正好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挑了个靠近街道的桌子,今日本就是随意前来,并没有叫雅间。

我看着楼下几个冒雨还在坚持摆摊的小贩,想起来这几年走南闯北时见过的众生百态,沉默不语。

步亦山就是这个时候也漫游到了这家酒楼。

他看到了坐在临街桌子坐着的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正是京城中风评有一百八十个版本的摄政王。

此时的摄政王似乎不似朝中大臣所见的那样放肆嚣张,他清雅俊逸,姿态冰冷。

似乎是高山悬崖边的一株青松,遗世独立,不畏风霜雨雪。

他忽的就想结识这位摄政王,这样的人更似中流砥柱,不应该是玩弄权术的阴险小人。

“王爷,何故在此?”

他想着,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一开口他就觉得不对,他们之前并不熟识,却一开口就似多年故人一般。

我在思索之间突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心头一颤。

其实,哪有那般容易放下,在听到他名字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被触动。

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我淡淡道:

“公子这么大的雨没有回府吗?”

之所以语气平淡是因为我现在确实不知道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他。

对于苏凉云来说,他是多年放在心上的人,对于摄政王来说,他——步亦山,只是一个刚刚在京兆府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也许,平淡的语气才是正常反应。

果然,步亦山他没有感觉到异样,反而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回答道:

“这酒楼正是在下回家路上要经过的地方,方才出来的急了,并未吃早食,因而到了这酒楼。”

“哦,原来是这样,正好本王刚回京城不久,不妨步公子就给本王介绍一下这酒楼的招牌菜如何?”

“既如此,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待步亦山坐定,他便开口问道:“王爷,听闻王爷是从兖州回来,途经很多地方,可有什么见闻?”

我听着他的问题,目光穿越了面前他的面容,回想起了他和 我们一起聚会时的慷慨言辞,一时之间有些朦胧的恍惚。

曾经,在一次去京郊桃林的游玩中。

我们这些市井闲人曾经讨论过朝局,前朝最后一位乾丰帝,昏聩无能上不能安理国政民生,下弹压不住朝臣,北狩借此机会南下,烧杀抢掠,夺走了属于大周的幽、云二州。

大周开国高祖皇帝穆寒容揭竿而起推翻了前朝的腐朽统治,在位时亲征击溃了北狩大军,夺回了前朝丢失的幽、云二州,奠定了大周的基业。

高祖皇帝有三子,先帝穆寒明与是穆寒容的长子,二子是简王穆寒明离,三子是吴王穆寒明昰,现在的两位皇叔,两位皇叔都未前往封地。

父皇在朝时为稳定朝纲广纳世家子弟入朝为官,如今朝堂之上世家争斗愈发明显。

我们认为平衡世家与皇权和权臣之间的做法只能是一时之计,而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真正的需求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他开口就询问民生,让我对他的印象有了些许改观。

我看向他的视线不断清晰起来,或许,他不是我的良人,但也许他能做一个好官。

我回答他,“兖州百姓,生活得还算安宁,虽然之前世家孔氏掌握了学子们的进学事宜,但没有对百姓进行太过分的盘剥。本王去敲打了一番,已然安定了不少。”

“王爷辛苦,在下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

国孝当前,自然不能饮酒。

我和步亦山在酒楼交谈,虽然并未谈及太过牵扯朝政的内容,但是也看清了他的想法。

他对朝中大事格外地关注,对于局势的看法也一针见血,他在聊天的过程中,透露出了他想要离开书院,从军的想法。

或许是我误会他了,他和成国公不一样,成国公更似避祸,而他确实是想要为大周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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