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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石之门【篇二十四】夜话

作者:舟欲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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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十四】夜话

命运的喉咙发出轻咽,他自此高歌。m.jingyueshu.com

我就知道今天晚上睡不踏实,所以干脆没睡。山洞里面不会听见外面的声响,所以我无论怎样都不会打扰到他们休息。我有信心,只要来的不是青门…里。

想到这儿,我就与站在不远处树林里的青门里来了个对视。他身后的绑带里装着济方,发用皮筋低低的扎了起来,我看不清他衣服的款式和颜色,但终归是方便行动的。

青门里点了根烟,两根手指将烟捏了起来吸了一口,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眸注视着我,很显然,他也知道我已经发现他了。

“既然看见了,那也没必要躲躲藏藏的,你说是吧。”青门里毫不避讳的放声大笑,他的右手拿着济方中的一根,将拦在他面前的灌木和树枝通通扫落在地。等到了离我有七八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将快吸干的烟扔在地上碾了两脚。

“看看这眼前这风景多好,这星星多亮,只可惜我是来找茬的不是来喝茶的,闲情雅致倒是与我无关了。”青门里并非什么莽撞之人,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单从他在我和十四桥战斗的时候绕后突袭来看就已经足够证明他的非同寻常。

他可是番薯的朋友,即便说话可能带谎,但关键时刻是值得信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没有敌意,就好像他对我够不成威胁一样。

“喔。”我故作惊讶的扬了扬眉“敢问你是想试试我的战斗能力还是从我师父那儿学来的魔法呢。”

“哈哈哈你这一点倒是跟他一模一样啊。你要是行的话,两个一起上也行。”青门里从他的背后抽出了另一根济方,剩下的两根也同样漂浮而出。兴许是错觉,我总觉得上面萦绕着一种深绿色的能量。

“请赐教。”我欣然应下。解下了腰间的剑带,将两柄以前经常用的长剑抽了出来,在上面附上了一些极为基础的雷电魔法。打到人并不会把人变成焦炭,不过会很痛,然后精神麻痹。

青门里皮糙肉厚的肯定抗打,正好我已经很久没找过人陪练了。青门里没有恶意,这我能感觉得到。要不然一开始他就应该直接过来杀了我,而不是还跟我打招呼。

一个优秀的战士不会小看对手的,更何况是青门里。

一个每天锻炼的成年男人的力有多大我不知道,因为时代不同要求不同。青门里倒是挺让我震惊的。他嫌身侧的树碍事,一拳轰了过去,最开始没什么差别,直到他轻轻踢了一脚,那棵树便折断了。

这一拳要是砸在人头上,不得把头盖骨拍碎。

“呵呵呵呵放心,我会…收着点儿劲儿!的!”青门里呵呵笑了两声,手中的济方便朝我挥了过来,他的声音也随着动作幅度变大而发生了转变。

我后撤一步稳定了身子,将剑身横在身前,接下了他的第一次攻击。青门里的劲儿极大,甚至我被他的力推的向后了一点,脚下的泥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行。”他笑的更开,眼睛瞪得大了些,转身,蓄力,左手握着的另一根济方朝我砸了过来。第二次攻击让我的虎口有些发麻,我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整条手臂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开始痛了起来。

我一蹙眉,后撤一步,将剑身往自己的身边带了带,猛的提膝撞在了剑上,将青门里的济方震飞了出去。他的神情有些诧异,我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来缓解那种不适,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手臂的不适并非偶然,而是他的术。

青门里并不是毁了济方就会一命呜呼的器术士,他是能够操控器,并不是以自身生命使用器,他和璃水不同。璃水没法跟他比,简直差太多了。

他不仅仅是一个术士,他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

“太行了。”我扬了扬眉,轻吐了一口气。夜晚的空气很潮湿,在森林里更是如此,有一种泥土和苔藓的味道,让人觉得很安心。

“……”我二话不说的提剑朝他奔了过去,他明显猜到了我想做什么,四根济方围绕在他身边,发出淡淡的光芒,那是他正在运用气的证明。

他的手十分厚,也十分大,一巴掌就能把我的头抓住摁在地下,但是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我在他即将抓住我的头的时候弯腰转身,手握着剑柄撑在地上给了他一脚,这也让他抓住了我的小腿,把我提了起来。

他下巴上有我脚底的泥,很滑稽,很突兀,有些好笑。这也让他的形象并不那么可怕,而是突然亲近起来。

他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牢牢的抓着,捏的我很痛。

四根济方猛的朝我击打过来,我当然无从应对,但下一刻济方便停了下来。

他看见了自己身上一闪一闪的魔法阵,挑了挑眉,发出了一声略带疑问的惊呼。

“行啊你,臭丫头有两下子啊。什么时候弄好的。”他松开了我,我翻了个跟头稳稳的落在地上,捡起了我的剑。我擦了擦剑上的泥,光洁的剑身倒映出皎洁的月,以及我和青门里的眼睛。

如果你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么他一定能看见你。

我在青门里再次动手的时候振刀过去,将他的攻击格挡,并连续的刺了他两剑。虽然都被他的济方挡开,但他衣服上微小的破洞已经足够证明我已经威胁到他了。

“踹你的时候。”我见他将济方收了起来,便将剑插入剑鞘背在了腰上。我微微闭了闭眼睛,就在这个间隙,他朝我打了一记直拳。

我听见了拳风,几乎是下意识的歪了歪头,躲过了他那一拳。青门里笑的更胜,化拳为掌,平掌朝我的脖颈挥了来。我自认为无法与他强大的力气做抗衡,便十分识相的没有正面硬刚,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借着他的力停在了他的右手边。

因为惯性加强,他又失重,险些站不稳,好在他下盘稳定,只一刻便稳稳站在地上。我背过身去给了他一肘,随着一声闷响我便知道已经打中了,而且应该很痛。

宁吃十拳不吃一肘还是有些道理的。

“你这丫头怎么净是些搏命的招式,以前打的都是些什么人才会让你练这些。”青门里不想打了,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坐在了我刚才坐着的石头上。

“也不是只会这些。我比较精通剑法,虽然别的也不是不会。一般打的人都是些无恶不作的恶人,有时候接一些歼灭任务也是那些人有不得不死的理由,打起来没有心理负担,下手便狠了点。”

“青门里大叔你不一样啊,你是梵叔的老朋友,我要是跟你搏命那才是不正常。但你太强了,而且梵叔说你的话我只能信两分,谁知道你说的手下留情是真是假,所以只好用一些看起来比较危险的招式了。”

“你要是真的想要我的命,我早死了。”我喘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夺下了他的烟在地上戳灭,蹲在了他脚边。

“我不会让身边人抽烟的,味道难闻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我们这些不抽烟的人闻到味道更是不好,所以你也不要抽了吧。”

青门里突然想起他和梵尔巴泽初见时的欲言又止,好像也说过什么有人闻见他身上的烟味会责怪,他本以为是他的爱人,现在想想好像另有其人。

“叫叔叔不太合适吧,你可比我老多了。”青门里呵呵乐了两声,从胸口的衣服里摸出一根砂糖棒叼在嘴里,有点类似于旧时代的烟糖。

“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精神,性格,骨头这些方方面面才能证明一个人是否成长。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很好的控制我的情绪,所以我还是个孩子。你不一样啊,性格老成,很会藏情绪,说话也有内涵什么的,是个成年人了。在这方面,你可比我老多了。”

“当然,我认为一个人的大小不能凭借外表,而是要看心境。如果有心气,即便是白发苍苍也仍是少年,如果日日哀愁,那么即便外表再年轻也代表不了什么。某种意义上来说,外表是会根据内心改变的。”

“也就是心老了,人也就跟着老了。所以青门里大叔啊,为了保持年轻容颜,你可得心态好才行啊。”我摊了摊手调侃道。

“说话一套一套的,这跟你师父一点儿都不像。”青门里看了看我的头顶,又将目光移开瞥向远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双绿瞳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是吗,我师父说话也这样啊,可能跟你说话不这样吧。他那人比较直,说话不拐弯,但很爱教育人,就和我刚才差不多。他和你合得来,你没见他这么说话也很正常啦。”

“青门里,我有个问题想问。”我揪了一根小木棍,在泥地上戳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仅仅是因为无聊。

“你说来听听。”青门里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的动作,就像是看亲戚家的小孩表演节目一样。

“你当初为什么什么都不说的离开十六洲,改名换姓的躲了这么多年。十六周的人都去哪儿了,我们调查的时候没找到任何一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我问了出来,这个问题也困扰梵尔巴泽良久。

我看向青门里,他也同样对上了我的眼睛。“这对你这么大的孩子来说太残忍了,还是不说为妙吧。”

“你觉得我是普通孩子吗。”我撑着膝盖站了起来,脚有些麻,走了两步到火堆的另一边坐了下来。“这也是梵叔一直好奇的事情,他告诉我和默林,如果遇到别样红一定要问个清楚。如今我抓住了机会,总不能什么都不问的回去吧。”

“你那么确信你能回去。”青门里的砂糖棒往嘴里松了松,掏出了打火机,才意识到自己在吃糖,便把玩起了自己的打火机。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你不会杀我,而且我有太元在,他会救我的。”我捅了捅火堆,让他燃烧的更旺,火焰的对面,青门里眼神复杂。

“你别太信任封太元那小子,他鬼机灵多着呢。”他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

“你怎么和路司说一样的话,我觉得太元很好很值得信任。怎么你这个做师父的这么不信任太元。”我不解的问着。

“你认识路司。”他扬了扬眉,像是得知了什么在他意料之外的事。“不算熟,他也是梵叔的徒弟,你不知道吗。我觉得比起封太元,他更不可靠一些。”

“你好奇,我也就跟你说了好了。封太元拿你当枪使,这事你知道吧。”青门里往前探了探身子,双手交叉,胳膊撑在腿上,手抵在下巴上,故作神秘道。

“知道啊,这我并不在意,能被需要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就不信任封太元,那你也太小瞧我们的友谊了。”我说道。

“那你知道盛宵一想杀封太元的理由吗。”青门里问道。

“封太元说他的力量很强大,济方和十四桥用的那把武器里都有他的力量。也因为这份力量让不少人觊觎,然而尝试得到他力量的人都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盛宵一的目的也是封太元的力量吧。得不到,就毁掉,这道理我也懂得。”我摊了摊手,如实的将想法说出。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聚集了这么多人,就为了杀了太元那孩子吗。”青门里再次开口道。

“我不知道,但应该还是跟他的力量有关系。不过什么时候拥有力量也成为了一件坏事,真是奇怪。”我给自己和青门里倒了杯热茶,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我的眼中,我能看见跳动的火焰和青门里并不好看的表情。

“正因为太元那孩子太强大了,所以得死。他的存在威胁到了所有术士的生命和前程,一旦他决心做恶,你能想到吗,后果有多严重。”青门里握着茶杯,观察着北中发红的茶水,敛了敛眸光问着。

“他不会的。”我笃定的说着。

“不会,呵呵,世上无绝对。那什么头冠在你身上吧,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记忆,关于那场意外,看了你就知道为什么十六洲没有人,为什么我会改名换姓的离开。”青门里指着自己的头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快些动手。

“我现在不感兴趣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便扭过头扯开话题。

“不感兴趣,那可不行。那我说给你听。”

青门里将新生的诞祭的细节描述给我听,我的表情逐渐凝固在了脸上。那太残忍了,也不符合逻辑,但又在常理之中。

“那时候的封太元受了盛宵一的蛊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他长大了,已经不会轻易受骗了。而且要是真的算人命,也该算在盛宵一头上,他真该死。”我生硬的说着。

我的话并没有什么信服力,因为这都说服不了我自己。封太元杀了一整个十六州的人,可见其破坏力是何等之强。秘术士的秘术强大与否靠精神和意志决定,封太元能够毫不犹豫的下杀手,便也证明了他当时确实是有杀心的。

我不是什么恶人,也不是什么善人,但无辜生命惨死我也仍旧会惊心,哪怕我没经历过那件事,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也依旧如此。

“济方的强大你也见识过了,对了,封太元有多强你也见识过了。你想一想,假若他发起疯来无差别攻击我们,我们会有活路吗。封太元那孩子太会藏了,心里压抑得很,爆发是迟早的事。”

“我答应过你师父要把术士的名声打响,如果在此之前术士已经不复存在,那我可就又失约了。”

青门里双手撑在脑后,靠在了树上,语气极为轻松,像是在说着一些无关的事情。

“你现在来说这些,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杀了封太元吗,我不会这么做的。不过如果他最后真的爆发,我会站在众多的生命这一边。前提就是,他是真的想杀人。”我平静的说着。

“盛宵一才是无恶不作之人,青门里大叔如此正义,要杀的第一个人应该是他才对。”我抓住机会反问道。

“盛宵一和太元那孩子一样杀不死。为了他不杀更多人,我已经尽力阻拦了。能杀死盛宵一的,只有太元那孩子了。”青门里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副纸人样。”

“封太元有没有跟你说你很适合练习秘术。”青门里问道。我点了点头“说了,等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是想学一学的。”

“你体质很完美,只练习魔法也太浪费了。要不要回头跟我一块儿学学战斗和秘术,还有器术的传导。你刚才的战术不错,但还是差点火候,力度也不够…”青门里神秘兮兮的说着,他果然还是没放弃这一点。

“到时候等你和我梵叔会面,跟他打过招呼之后我才会考虑这件事。”我晃了晃手指,表示并不急于一时。

我察觉到了视线抬头看去,路司抱着胳膊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垂头瞧着我俩,看他那副样子他应该早就来了。

路司晃荡着自己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另一根树枝,他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不太明白他一个七塔之主怎么会这么闲,况且他出现在我眼前,就不怕我偷袭把他带回帝国处死吗。我对他这个师兄没什么好印象,总是给我惹各种各样的麻烦,而且也没见过几面。

相比较他,默林好多了。

青门里抬了抬眼,注意到了路司的存在。他对这个神秘兮兮的术士并没有太大的好感,总觉得他很危险。青门里认为这样看不透的人最难办了,他讨厌和这样的人相处。

路司从树上跃下,十几米的高度自由落体普通人肯定会受伤,但他不一定。果不其然,就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掀起了一股狂风,托着他稳稳落地。

我的发被风吹的打结,我伸手护住了自己的眼睛,以免风沙入眼。篝火被风吹的将熄,风停止后才恢复正常。相比较我,青门里镇静多了。

“好久不见了,你这臭丫头想不想我。”路司弯下腰来,哄小孩似的笑笑。我睁开眼睛,那对纤长的白睫毛闯入了我的视野。他好像个得了白化病的病人,银白色的瞳孔和发,整个人像是块冰,除了肤色相对来说正常一点,其他的都不太正常。

这样怪的人梵叔能收他做徒弟,真让人怀疑是不是受了什么蛊惑。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以梵叔的资历能够迷惑他的人寥寥无几啊。

“想啊。想把你的脑袋切下来送到阿尔斯特洛家的墓地里喂渡鸦。”我说道,语气平平无奇,我对他没什么话好说。他还算有些良心,至少没对帝国和圣光下手,否则他的七塔也不会存续至今。

“真无情呀。封太元,那孩子在里面睡觉吗,你这防御魔法做的不错,几阶来着。”路司也不在意,摊了摊手朝着山洞走了去,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屏障上。

“别动。”我厉声道,三两步冲过去打开了他的手,抱着胳膊站在了他和屏障中间,摆出了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路司挑了挑眉,轻轻呵出了一口气。

“这么护着,看来他们对你很重要?”路司探了探身子,那双眼睛紧盯着我的表情。我看着那张脸,很想朝上面狠狠地来上一拳。

“是啊,我又不是你,我有珍视的人有问题吗。”说罢,我揪住了他的衣领,扼住了他的喉咙。路司玩味的笑着,这让我更加恼火。

他将双手举在耳边做投降状“有话好说,我没恶意,只是好奇而已。”

“你以为你的话我会信吗,我又不是阿尔斯特洛。”我并没有松手,他听见我的话便睁开了眼睛与我对视,嘴角的笑容俨然已经消失了。

“你似乎很喜欢提起阿尔斯特洛,怎么,你亲手杀了他们的家主,还要把罪责怪在我头上吗。”路司握住了我的手腕,顺势摸了摸我的胳膊,我觉得有些难受便松开了手。

“当然要算在你头上。当年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图阿尔斯特洛家的钱,便抓住了他们家主想要长生的想法帮助他们使用禁术,作为交换他们也会为你的研究提供经费。路司,光着一点,你就已经够死很多次了。”我平静的说着。

青门里觉得他在这里有些尴尬,挠了挠后脑勺,站起身来

“我先走了,明天见喽。”

我和路司都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对峙。青门里想了想,好像有什么忘了说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

“你回家后见到你师父,替我向他问个好,跟他说我还活着,以后一定有机会再见的。”

我没应他,他已经走远了。

“你什么时候成了帝国的狗了,我以为以你的能力,屈居于圣羽微光就已经很屈才了。”路司问道。

“可惜了,我是帝国的蔷薇骑士,作为圣光的代表和帝国签署了条约,条约还在有效期内我就要遵守。使用禁术无论在帝国还是圣光都是大忌,况且你还是梵叔的徒弟,这一点更应该牢记于心。”我戒备着路司的动作,他很强,至少比我强很多,而且他研习黑魔法多年,我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如今任务快要结束,总不能在现在出岔子,况且山洞里睡着的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在危险来临时放任他们不管的。

“看你紧张的,就像是我下一刻就会杀了他们似的,跟你开个玩笑。再怎么说我们也同门一场,我不会怎么样的。你呀你,别对我这么大火气。”路司的手伸向我,我向后撤了一步,撞在了屏障上。

“我来到这儿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最近实在太闲了,而且封太元的体质和我的很像,我有些感兴趣罢了。你知道吗,我的头发和眼睛原来不是这个颜色的,是黑的。”他指着自己的瞳,十分认真的说着。

“我吃了世界树的果实和枝丫,得到了强大的魔力,这幅样子应该是副作用。莫莱来找世界树是为了许愿,封太元也是吗,不见得吧。”路司抱着胳膊低头看我,语气十分平淡,像是在讲课一样。

“少在这儿挑拨离间。他找世界树的原因和我无关,我更无权干涉。路司,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打哑谜。”我皱了皱眉,应到。

“我会解除对阿尔斯特洛的诅咒。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过去的事情无法挽回,得看好现在才行。我这么做,能在你心里提升一点点的地位吗。”路司向前探了探手问道。

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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