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员代替文书查完了岗哨，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营部招待所的那个窗户下，灯光无言地渗进漫漫的黑夜，牛乳一样柔和温馨。他本来想告诉文书，我查过岗哨了，你们多聊一会儿吧！可是此时敲人家的门又不礼貌。

正想着，灯光突然啪一声关闭了。他知道自己应该走开了。

回到屋子里，崔英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不时地还传出一两声酣音。军武知道城市姑娘有吃零食的习惯，就拿出白天买的饼干，让崔凤吃。他还想捅醒了崔英，让她也吃点儿，可是崔英却扭转了身子，讨厌军武捅醒了她。于是，崔凤就把饼干放到她的嘴边，然后自己熄灭了灯。

军武原来是坐在床边的，不知道怎么，他忽然离开些，蹲到了床边与崔凤悄悄喁语起来，因为，旁边睡着崔英，他们实在是不敢放开声音说什么。

“军武，你不回去睡觉，他们会找你么？”她悄悄问。

“不会。”他悄悄回答，又说“别人的未婚妻来了，连首长巴不得两个人睡在一起呢！”

“你们当兵的，都是色中饿鬼……”崔凤悄悄骂道。

“你怎么这么说？”军武的声音大了些。

“小声点儿！”崔凤就捂了他的嘴，解释说：“今天我和崔英到*场上的时候，那些当兵的不看我的脸蛋，专门看我的胸。”

“胸？”军武一下子没听明白。

“就是这儿……”说完，她将他的手放到了她那双挺起的*上面。

“哦……”军武心里抖动着，手也抖动着，想把手拿开，可是就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似的，不但拿不开，还慢慢往下抚摸起来……

下面是柔软的、平坦的一片……

再往下去，一道堤坝拦截住了他的手。那是她的裤腰带。

他的手没有退缩，却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从腰带下面穿越了过去，下面的部位更加柔软，更加令人心跳不已……他感到了那一丛丛的茅草……，再往下一点儿，就是那一眼深潭了……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微微的热的气息和潮湿的粘稠……

“不行不行！”她开始制止了。

“摸一下……”军武哀求。

“不行不行！”她严厉起来。

军武迅速抽回了手，但是，下面的东西却膨胀起来，以至于他连站立起来都困难了。

啊哈……他深深叹息了一声。

“怎么，难受了？”她悄悄地问道。

“嗯……下面”他就牵了她的一只手，让她触摸了它。

“妈的，还硬上了？”她骂了一句，这句话骂得军武心里十分舒服。

“好吗？”他悄悄的，耳语一般。

“妈的，耍流氓……”她依然骂着。

“崔凤，我想了……想的难受死了！”他再次哀求。

“难受也不行。”她迅速抽回了自己抚摸他硬东西的手，然后告诉他：“这事儿，只能等到新婚之夜……”

“我等不及……”

“等不及也得等！”崔凤坚定了自己的态度，“如果提前×了，新婚之夜就没意思了。”

“那……就请你帮帮我。”他重新抓起了她的那只手，让她的手握住他的那儿，然后来回地抽动了几下，直到床上手崔英睡梦中糊里糊涂叫了一声“姐”，军武才暂停了动作。

崔凤就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崔英的背部，直到崔英重新响起酣声，她回转过来，抓了他那东西摆弄了几下，尽管很不专业，却让军武热血贲张，噌噌噌地射出了那么多储存了已久的东西……

“射出了？滚吧！”她让他滚。

于是他就悄悄地滚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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