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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吻我?

作者:獾窄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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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兄想什么呢?吃饭啊!”

祁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马文才惊醒急忙往嘴中塞了两口饼。www.boshuoge.com

祁誉给他碗里夹了两块鱼,劝道:“你今怎么心不在焉的?忙着备考也不能不顾身体,我听马统说你这两天晚上复习到很晚才睡,要多注意身体啊。”

“再说整个书院能找出几个像你这般品学兼优出类拔萃的学子,不必太努力也一定能在榜首!”

马文才脸上火辣辣的,这几日晚睡是因为祁誉的事情而不是为了学业,但是祁誉这番话甚是顺耳。

扬起脸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祁誉猛点头:“当然!文才兄不仅文采过人,武艺在书院中也是出类拔萃,你不是榜首还能有谁?”

马文才满意地勾起唇角,又轻哼一声:“你不是哄我的?”

祁誉放下碗坚定说道:“我哄你作甚,书院中咱不论武艺骑射就只说学业水平,梁山伯也算书院佼佼,可惜他善心太重优柔寡断,放在某些时候也算不得优点。”

“那我呢?”马文才一双丹凤眼看向认真分析的祁誉。

祁誉抿唇握紧筷子,最终把筷子放到桌上,迎上他的目光:“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文才兄有大将之风,可是过于自我,领兵打仗本就是团队合作,独断独行是万万行不通的。”

祁誉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垂眸若有所思,相处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立马转了话锋:“文才兄以后需要一个能给你肯定鼓励,也能时刻鞭策提醒的人。”

马文才猛地抬头看向祁誉,一双鹰眸闪着光芒,抓住祁誉的手坚定的说:“是你,祁誉就是你!”

祁誉哭笑着抽出手:“我待不了多久,文才兄还是另找他人吧。”

“你回藏堰谷后要做什么?难道你就一辈子待在那里?”马文才握住她的胳膊急切发问。

祁誉低头闷声回了句:“我无论在哪儿都长久不了的。”

“为什么?”马文才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

祁誉抬头声音微哑:“我身体不好,不知道……”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深呼吸了几口:“师父他不会允许的。”

马文才无力地垂下手,眼中尽是失落,坐回座位上泄气说道:“祁誉,我们真的只有两年时间吗?”

祁誉扣着手指微皱眉头:“两年也不短,你把你家地址给我,以后我可以给你写信。”

马文才如同掉进水中却抓到了一根羽毛。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阿誉,我想以后天天能见到你。”语罢又觉失言,却也不顾懊悔一双眼睛满怀期盼看向她。

祁誉心中纠结,躲开他的目光叹了口气,语气重带着绝望:“文才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也很珍惜这段相处时光,可是我这条命自己做不了主。”

然后下了多大狠心似的,抬头说道:“要不,等我阿兄接我回家后,我跟他商量一下,得了空就来杭城找你玩儿?”

马文才紧皱的双眉始终没有舒展:“你什么时候回家?家在哪儿?我去找你!”

祁誉谨记兄长的交代不敢泄露身份,只能敷衍道:“还有两年呢,怎么这会儿就开始说起离别的事儿,文才兄你也太心急了!先吃饭,吃饭要紧,你消瘦了许多,要好好补补。”

马文才没再多问,俩人无言直到吃完饭。

天气渐冷便再没去过操场蹴鞠,只在屋中一个坐在书桌前温习功课,一个靠在长椅的软垫上看书。

因着屋中太过暖和安静,加上长椅上的软垫舒适,没多会儿祁誉就开始犯困,眼睛慢慢合上,手中的书也倒在了胸前。

马文才发觉长椅那边没了动静,抬头一看祁誉已经靠在软垫上睡着了。

无奈地走过去轻推两把,祁誉皱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眼看就要掉下长椅,马文才眼疾手快揽住,接着把她稳稳抱在怀中。

“吃的不多果然也不重。”马文才掂量了一下怀中的重量感叹道。

然后将她放在床榻上,看着这位睡得香甜,生出一股无力感来,自言自语问道:“怎么?还得本少爷伺候你褪袜脱靴?”

嘴上这么说手上还是给她脱了鞋,又盖好了被子。

看着床边的靴子陷入沉思:上次给我擦头发的时候就知道她脚挺白嫩的,怎么还这么小啊?

目光逐渐从地上的靴子转移到祁誉的脸上,黑眉卷睫莹润红唇白嫩肌肤,马文才的心像是被挠了一下,痒痒的。

马文才心中打趣道:“手脚都小,个子也不大,怎得下面物件长得那样?”

他心中虽明白祁誉是个男子,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凑近,好似祁誉身上下了蛊一般,勾着人靠近,想要进一步探察。

刚换过的床褥松软暖和,低头嗅着祁誉的发香逐渐沉沦,整个人像是要压上去一般把祁誉笼罩在身下。

眼前的人越来越清晰,马文才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能清楚的听到炉火的噼啪声和祁誉的呼吸声,就连自己的心跳声似乎也能听到。

马文才感觉此刻有些熟悉,好像在扮鬼吓唬王蓝田那天,他与祁誉就是这般紧贴藏在柜中,自己害怕昏迷时唇上还含上了柔软。

嘴唇逐渐靠近,忽然身下的人嘤咛一声,像是要伸腰翻身,马文才被吓得赶紧后退直起身子,谁知用力过猛后脑勺磕在床架上。

响动惊醒了祁誉,看见马文才捂着后一脸痛苦地摸着后脑勺,祁誉急忙坐起扒着头发瞧伤:“怎么这么不小心?后脑勺可不敢轻易受伤。”

细致查看后发现连个肿包都没有,才放下心。用手帮他轻揉着被撞的地方,笑着对他说:“没事,还好没有伤到。”

马文才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笑颜,猛然抓起祁誉的手:“阿誉我……”

说到这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惊恐,低下头吞回来后半句。

祁誉继续帮他揉着脑袋,疑惑道:“你什么?怎么了?”

马文才猛地站起身,又懊恼地捶捶脑袋,焦急地在床前来回踱步。

祁誉被他这番操作给整懵了,还以为真被撞出个好歹,正要给他抬手搭脉却被他擒住手腕。

马文才瞧着祁誉惊恐的眼神,欲言又止,可是不问出来自己心中始终有个结在,索性心一横问道:“你为何要吻我?”

这下轮到祁誉不知所措了:啊?我吻他了??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祁誉脸上涨红,结结巴巴地问:“我……我什么时候吻你了?!”

“就是那日吓唬王蓝田咱们两个在柜子里,你捏着我的脸和鼻子,然后就吻上来了,你是不是……”马文才越说脸越红,眼神飘向别处却一步步逼近祁誉。

“不是,你误会了。”

祁誉打断了他的询问,马文才猛然抬头对视上祁誉,面上神色复杂。

“我那日感受到你在发抖,摸了脉息发现你吸入了曼陀罗,我怕你出事,情急之下才给你做人工呼吸的!”

看祁誉慌乱地解释着,马文才心中五味杂陈,好像有块石头落地了,又觉得空空的还有些酸涩。

祁誉看他神色凝重连忙道歉:“文才兄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你,万分抱歉。”

马文才转过身去不敢看祁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不碍事,是我误会了……”

祁誉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下床穿好鞋,一时手足无措起来:“额……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两篇药材编记没补充完,先回去了,等有空了再来找你。”

说完就“噔噔噔”跑出了宿舍。

马统知道祁誉不爱喝茶,刚煮好了白开水又切了点水果正要送进来,就看见祁誉脸红着跑出宿舍,连打招呼都没回应,就直接离开了。

马统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战战兢兢推开宿舍门,看见自家少爷靠在长椅上若有所思,手指抚着唇边,也不敢惊动他,小心翼翼地把果盘和茶壶放到桌上,垂手立在一旁。

久久没有动静,马统实在忍不住咳了两声,然后开口道:“少爷,要不您问问祁神医家中有没有姐妹,长相相似的那种?”

床边的人叹了口气:“长相相似又如何,又不是她。”

说罢转头鹰眸一瞪,马统赶紧跪了下来哭着说:“少爷您不能喜欢祁神医啊,这马家的香火可不能断,您要是有了龙阳之好回去老爷就得把我打死,呜呜呜——”

马文才拿起书就要砸过去:“狗奴才瞎说什么!”

马统擦着眼角的泪花,用膝盖当脚爬上去忙问:“那少爷是不喜欢祁神医了,太好了太好了!”

马文才不耐烦地蔑了一眼,忍下怒气收起书,甩袖箭步离开了宿舍。

祁誉回到医舍后先是对照着王兰的笔记综合整理,又誊抄到书本上,再把草药各个阶段的形成模样描好图。

期间南星在一旁给她添茶研磨,忙完时抬头一看天已擦黑,不知何时南星把灯盏也都点亮了。

祁誉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开窗深呼吸两口,忽听门有响动转头一看竟是荀巨伯。

祁誉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去问道:“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荀巨伯把手中的盒子放在桌上,客气地施了一礼,祁誉连忙上前扶起。

“这是家中寄来的柿饼,想着带来些你们也尝尝,顺便多谢您这小半年的照顾。”

祁誉也冲他施了一礼:“照顾学子是我分内之事,巨伯兄太客气了。”

打开盒子后,里面整齐排放着一个个莹润红鲜、厚实软韧的柿饼。

祁誉拿起一个咬上一口,挑眉赞道:“好吃!我小时候也吃过这个,后来跟着师父到处跑就很少吃到了,今日能品尝到这等美味还要多谢巨伯兄啊。”

荀巨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值一提。就是这次家中寄的不多,要是祁神医等我假期归来再给你多捎带些。”

祁誉正津津有味吃着柿饼,听到假期忽然抬头问:“你们假期时间定了?”

“今日夫子刚提,自二十五放假到来年正月十九,时间太短我本来也是和山伯他们一样不回家的,可是家中母亲生病我心中担心,还是要请假回家一趟。”

祁誉点点头三两口吃完手中的柿饼,然后起身问:“你母亲是什么病症,你大略与我说一下,兴许我能帮上些忙。”

荀巨伯听罢由忧转喜,抓住祁誉的手连声道谢。

马文才刚踏进独寻居就看见祁誉被一个学生牵着手,俩人还说说笑笑,登时勃然大怒。

几步走过去推开那个学生厉声道:“松开你的手,不准碰她!”

那学生被他推了个趔趄,马文才定睛一看才看清这是荀巨伯。

“文才兄你怎么了?巨伯兄是来给我送柿饼,我顺便给他母亲诊问一下病情。”和马文才解释后连忙扶起地上的荀巨伯。

荀巨伯拍拍身后的土没好气地说:“马文才你干啥呢!对同学下这么重的狠手!”

马文才一把拉过祁誉护在身后,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谁让你先动手动脚的。”

然后转身低声对祁誉说:“你不准叫他巨伯兄!”

荀巨伯更不乐意了:“马文才你管的也太宽了,难不成这书院中祁神医只能和你交朋友了吗?”

马文才揪起他的衣领:“你怎么不去找你的王兰了,在医舍瞎献什么殷勤。”看两人有要动手的趋势,祁誉赶紧把他俩分开。

“不准动手!你,去那边坐好,你过来跟我开药方。”

马文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赌气坐到茶塌上死盯着二人。

王蓝田整理衣领一脸严肃,也冲他冷哼一声跟着祁誉去开药了。

“你可清楚你母亲的病症状况?”祁誉撩袍坐在椅子上,抬眸问道。

“母亲时常心窝难受,说是一跳一跳的。”

“哼,人哪儿有心不跳的。”马文才在一旁嘴贱接话。

荀巨伯还没来得及发作,祁誉先皱眉冲他厉声道:“文才兄,不可这般议论长辈!”

马文才看了他二人一眼,心中不悦却也没再接话。

祁誉又询问了一番大概明了病情,为了保险起见又问道:“是否还有失眠耳鸣,手脚麻木的状况?”

荀巨伯连连点头:“要么说您是神医呢!我母亲正是这样!”

祁誉正要提笔要再三犹豫,谨慎地放下笔说道:“未把脉我是不敢轻易开单子的,你要见谅。不过我可以从饮食起居方面提一些建议,倒也有缓解之效。”

荀巨伯欣喜万分向祁誉施一大礼:“劳烦祁神医了。”

祁誉把纸笔交给他,站起身来背手而立,缓缓说道:“饮食方面要少吃尽量不吃点心油炸类食物,要减少盐的食用,酱菜腌菜也要少吃,肥肉和油脂偏重的食物就不要沾了,多吃蔬菜水果……对了你家是哪里的?”

荀巨伯埋头边写边回道:“豫州颍川。”

祁誉转头问道:“你家也是颍川的?!”

马文才正喝着茶水,听到此睫毛轻颤眼神微敛。

荀巨伯呆呆地点头:“还有谁是颍川的吗……哦对了,单家兄弟好像也是颍川的!”

祁誉想起兄长的话立马住了嘴,眼睛一转说道:“没什么,我问一下是看你家离海边近不近,若是离得近可以吃些海鱼,对身体也有好处。”

荀巨伯挠挠头为难道:“这怕是有些难,我一路带回估摸着早就不能吃了。”

祁誉想了想给他提示:“紫菜也可,路上买些鱼干带回去也行。”

荀巨伯点点头立马记下,继续听祁誉交代:“饮食大概就这些,起居方面就是早晨和黄昏散步,时间大概半刻到一刻半左右,速度不要太快,最好在空气新鲜的地方。”

荀巨伯记好后交给祁誉,祁誉看罢点点头:“就这样,没别的了。若是以后有机会我登门诊治,再给令堂开药。”

荀巨伯又向祁誉施了一礼再三感谢。祁誉很怕遇到这种情况,客气几句之后让京墨送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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