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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作者:四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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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时,众人就得了一次赏钱,那是庄氏一高兴给的,这会儿曲薏又说多发月钱,听到的人都喜气洋洋地表示他们一定好好干活。

主家有喜事,他们干活的人不仅心里自豪,更能多拿钱,不少人都在心里默念,希望少爷年年都能考中一次秀才。

把收来的东西归置好,让人继续收拾外院搭建灶眼,曲薏看着时间还早,同巧芹和厨娘一起算算菜、肉买多少合适,面对乡亲们的流水席最重要的就是菜色,让大家吃好吃饱,回去了自然会对梁家满口称赞。

这边曲薏在家里忙得热火朝天,另一边梁康生和卫阳两个新晋秀才在文会有些尴尬,主要是梁康生没有想到,真的有那么几个老秀才对他们不是鼻子不是眼睛。

其他人都说是年纪轻轻便考中秀才以后定然前途无量,偏偏那几个酸儒老秀才却说这个年纪就考中秀才不好,尤其是梁康生,这种年轻人取得一点成绩就容易飘。

碍于对方的年龄,梁康生一直忍着没说什么,毕竟他们年龄大了没指望考中举人,就让他们酸两句无关紧要,若是自己和卫阳真的同他们在文会上争吵起来,其他人只会说他们的不是,背地里肯定会说一两句心胸狭窄、目中无人。

可是梁康生的忍让被人当成了他心虚,或者说他没底气,那几个老秀才越说越过分,就差指名点姓了,他们周围的人实在听不下去,明理暗里让他们收敛些。

第151章文会风波

本就满腹怨怼的老秀才被其他人一起说得上了火气,瞧着梁康生更加不顺眼,当年他考中秀才这群人可不是这个样子!

气急之下,他不顾脸面大声地说:“老朽说句公道话怎么了!那梁修竹又不是什么耕读世家的才子,不过是运气好考中秀才罢了,在场的秀才少了?你们用得着这么上赶着帮他说话?”

这个老秀才是贫寒人家好不容易供出来的读书人,他考中秀才之时已经三十岁,考中了秀才家里人就说什么都闹着不让他再进学,几个兄弟还非得让他回村里办私塾,说是家里都要吃不上饭了,实在供不起,他要是不同意家里人就闹出去,看谁先逼死谁。

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没能考中举人是家里的人一个劲拖他后退,而同县的读书人也看不上他,因为他家里没钱。

故而每年有了新晋秀才他都酸得不行,尤其是年级比他小就考中了秀才的,更不用说像梁康生这样家境还不错的,直接让他酸成了斗鸡眼。

大概是在村里待久了,老秀才刚才差点脱口而出他听那些乡下婆娘骂人说的“热脸贴冷屁股”,也就是脑子里还想着这会儿周围都是读书人,他要是说了那么粗俗的话肯定要被嘲笑。

可他这番话不仅说了梁康生,还把其他人也都给骂了,读书人的心眼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一言不合唇枪舌战能说一整天。

梁康生什么都不用说,旁边的人觉得同他一起被骂大家站在了一个阵营,纷纷主动帮忙声讨那个老秀才,读书人骂人不用脏字,但能骂到人心窝里。

旁边另外两个没有说什么的老秀才觉得他们和那个老秀才一样都是杯排挤的,吹胡子瞪眼帮忙吵架:“休得胡言,我们便是考不中举人又如何,就梁修竹那种不尊师长的人,能是什么好的,你们、你们……”

大渝国男子二十岁方才行冠礼,那时候才会有长辈给取表字,梁康生这会儿已经考中了秀才有功名在身,要时常外出走动,所以他就先请夫子取了表字——修竹。

竹子生命力顽强,夫子知道梁康生从小病弱,用这个字也是希望他以后能身体强壮,且竹子品性高洁,也合梁康生的性格。

有了表字,梁康生这两日参加文会用的都是表字,至于他的名字,外人就不便再称呼了。

梁康生听了老秀才的话眼睛眯了眯,他总觉得这几个老秀才都一脸抓到自己把柄的样子,好像他们真的亲眼看到自己犯了什么事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不就是年纪轻就考中秀才吗,怎么就要往梁康生的身上泼脏水了:“梁兄如何不尊师长了,我看你们才是为老不尊,休得胡言!”

“就是,梁兄不过是年少时体弱,方才请夫子上门教导,这难道就算不尊师长了?”

老秀才们开口后立马就有人反驳,足以见得他们平时的人缘并不好,只是以前在文会的时候他们就算有不满都忍着,自己抱团不和其他人说话,其他人也懒得搭理他们罢了。

梁康生觉得这几个老秀才说的应该不是自己请夫子上门教导他这件事,如今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沉默下去,说不准真的会有人认为自己有错,他不再刻意避着,站起来冲周围的人拱拱手:“多谢诸位仗义执言。”

然后梁康生走到老秀才跟前,冲他们拱了拱手,站在人群前,神情温和中带着一丝凌厉,直接就问:“几位学兄好,先前学兄指名道姓说学弟对师长不敬,奈何学弟天资愚钝,确实不知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还请学兄不吝赐教,直言指点学弟一二。”

一个是身姿挺拔、丰神俊朗、谦和有礼的年轻人,一个是背脊佝偻、皮松肉弛、粗俗无礼的老头子,双方站在一起,便是不说话都能分出优劣。

看着众人的神情,老秀才气呼呼地指着梁康生:“你!你这样就是不敬师长!”

旁边有人立马嗤笑一声:“什么师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大家都是秀才,算同辈,喊一声学兄是敬你们年纪大。”

读书人不按照年龄论辈分,有功名在身的都以功名区分,没有功名的如果在同一个夫子手下读书,那就是同窗,自然也是同辈。

所以有些时候会因此闹出一些笑话来,祖孙、父子在外被同一个人分别称呼“学兄”、“学弟”,不过这规矩也就是读书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通用。

第一个开口的老秀才涨红了脸,他这一刻脑子里只有自己昨晚听到的话,对众人嚷嚷道:“梁修竹把尤夫子送他的药墨打碎了,这么不重视夫子送的东西,他心里肯定对夫子不尊!”

听到老秀才说起药墨,梁康生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心思却转了好几下,打碎药墨这件事除了他爹娘知道,另外就只有庄庆泽一家了。

这几个老秀才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和庄庆泽有什么关系?是庄庆泽找人告诉他们的?还是他们刚巧是庄成弘、庄成治的夫子,听那两个表弟说的?

看着梁康生好像面色僵住了,老秀才得意一笑,看,他说的可没错,这个梁修竹就是个不尊师长、目无尊长的混账东西!

昨天的文会比今天的人少,但是分量更重,只有秀才功名以上的人才能参加,除了一开始知县会露脸,县丞、县尉、师爷等全程都在,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这几个老秀才也舔着脸参加了。

奈何几个老秀才在一群人里非常不起眼,他们自觉受了一肚子气,离开后相约喝酒解愁,在去喝酒的路上,无意中听到有人在说新晋秀才公的事,他们鬼使神差地躲着听了几句。

别的没听清楚,只听那人问哪里有上等药墨,梁少爷不当心把他夫子送的药墨打碎了,担心夫子问起来,打算自己买一个假装是夫子送的,省得夫子怪罪。

药墨是个好东西,价钱贵不说,关键是难得,他们几个老秀才囊中羞涩可用不起药墨,听着别人说梁康生打碎了药墨随手就能再买,又心疼又嫉妒。

这不,今天再来参加普通的文会,看着梁康生被人众星捧月一般围着说话,他们就想到了昨天的事,干脆把梁康生偷偷做的事抖出来,看看他还能不能继续如现在一般清风霁月。

既然都开口挑明了,另外个老秀才也义愤填膺地说:“梁修竹把东西打碎毫无愧疚,吩咐人去买假的蒙骗夫子,此人毫无诚信可言!”

原本支持梁康生的人闻言纷纷闭嘴,把夫子送的东西摔碎不算多大的过错,但是意图蒙骗夫子那确实是品性有亏,真是没看出来梁康生会是这样的人。

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梁康生一点不慌,药墨这时候好好地放在他家里,大不了他让人去取了药墨过来,夫子自然能替他作证,这样的指责轻易就能澄清。

不过听着这几个老秀才说得越来越离谱,梁康生有了计较,这不可能是巧合了,就是有人故意让他们知道自己打碎了药墨,还把他们的想法往对自己不好的方向引,好让自己在文会上丢人。

几个老秀才一脸正义凛然地看着梁康生,想从梁康生的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会让他们有种自己把梁康生比下去了的感觉,实际上他们的神情十分滑稽,只是他们自己没有意识到。

顿了顿,梁康生不慌不忙地开口:“几位学兄,夫子送的药墨在下从未启用,知道的人仅夫子和当时在场的同窗,在下家住城外,请问你们是如何知晓在下把药墨打碎,还打算做出欺瞒夫子的事?”

“其实事实如何在下可以现在就告诉大家,去年大年夜,家母邀请舅舅一家到家中小聚,两位小表弟不小心打碎了在下书房的一根墨条,家里人误以为那是夫子送的药墨,实则只是普通墨条罢了,事情早就已经过去。”

“如果诸位不相信,在下可立马让人回家取来药墨对峙,真不知几位学兄是从哪里听说了先前那番话,说句不客气的,咱们读书人应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怀天下,心思用在读书上,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莫学那后宅妇人。”

梁康生先解释了药墨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慷慨激昂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几乎是在指着鼻子骂那几个老秀才学长舌妇一天天就关注别人家的事,整日说东家长、道西家短,不专心读书,难怪考不中举人,目光短浅、小肚鸡肠。

说这番话时,梁康生的神情光明磊落,显然不是在说谎,且他也表明了自己可以拿出药墨来,是不是夫子送的一看便知。

等梁康生话音落下,其他人看向几个老秀才的目光不是诧异就是奇怪。

第152章赵家婉儿

其实,几乎人人都有在背后说别人两句的经历,就算不对外人说,在被窝里也会说两句,在心里腹诽两句。

但是像老秀才他们那般听风就是雨,不没弄明白事实就跑出来乱嚼舌根,确实像是那些后宅妇人做的,不怪人梁修竹会说他们学后宅妇人。

还有人想,难怪大家平时聚一起讨论学问的时候这几个老秀才从来不参与,原来是他们的心思都花在了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上,这样的人怎么当初是怎么考中秀才的呢?

梁康生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拱拱手往后退一步,没做出咄咄逼人的姿态。

然而他退后了,还有其他人上前,今天的文会比昨天的人多,不只是有秀才功名及以上的读书人,只要过了县试、有童生功名的人都可以来,包括梁康生的同窗们。

方才他们因为同梁康生是同窗不方便帮梁康生说话,担心别人说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这会儿已经扯到了他们的夫子身上,纷纷不再顾忌,开口指责那几个老秀才。

尤夫子是阳安县城几个举人之一,只是他不擅长去官场也不喜欢学院的严肃,就在考中举人后回到故县办了学堂,自在不受约束。

尤夫子教学生有一手,他的学生几乎占了这个文会的三分之一,又大多是年轻人,才思敏捷,几个老秀才如何说得过他们,很快就万分窘迫地住口。

之前不被人重视的时候,几个老秀才还能厚着脸皮勉强在这边混脸熟,现在被人把脸皮撕下来指责,终于让他们受不了了,灰溜溜地离开,估计以后这样的文会他们也都不敢再轻易参与。

梁康生见他们被撵走了,自己身上的污水也洗清,不仅没有一丝得意,反而冲众人致歉,说是他扰了大家的兴致,给大家赔不是。

这件事如何怪得到他的头上,不过他这样做更让大家高看他一眼,年龄大的觉得他考中了秀才没有年少轻狂,为人沉稳。

以往梁康生的身体不好,他很少出去与县城的学子一起参加文会,众学子对他不了解,经此一事,梁康生在县城的学子中口碑提升了不少。

尤夫子后来听说了这件事,想着自己的学生受了委屈,多次在公开场合说梁康生和梁家人对他尊敬有加,药墨倒是没提,当然也没有人没眼色地问。

文会的事解决了,梁康生磨砂着腰间的玉佩,眼神有些发暗,这件事背后透露出的信息让他心情不是很好,等到文会结束,一坐上马车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等到梁康生回到梁家,从梁父口中得知庄庆泽还可能在外面抹黑梁家的酒后,便是重活一世没有了少年人的冲动,他也依旧气愤难挡。

梁父更是气得不行,酒坊的酒好好的,庄庆泽乱说两句影响不大,儿子是读书人,名声坏了以后怎么办,还说什么康生要撒谎欺骗夫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梁父努力压下火气,这会儿对着儿子他再气也没用:“下午我让多稻去了庄家找人,多稻说他们不在,听邻居说是昨天一大早就去了赵氏娘家,儿子,你说他这是又想做什么?”

梁康生已经不想去琢磨庄庆泽了,上辈子庄庆泽图的是梁家的家产,现在庄庆泽做的这些事和上辈子已经不同,琢磨对方在想什么没意义。

想着爹说的庄族少族长堂舅亲自前来,他觉得庄族既然想要同梁家交好,那不如请他们帮忙:“爹,不用管他想什么,今天娘的族人不是来了吗,小舅再怎么说依旧是庄族人,只要小舅真在外面传过咱们家的不好,那咱们就写信给庄族,让庄族的人来收拾他。”

梁康生说完皱了皱眉,庄族能做的事顶多是之后用族归惩罚一下庄庆泽,今天文会上的事如果不是当初他和薏哥儿早有准备,说不准他就真的要摊上那些莫须有的指责,着实憋屈。

“嗯,让庄族的人出面可以。”梁父点头,他同意儿子的提议,但是他觉得这样还不够,这件事他必须找庄庆泽讨回来,不能让庄庆泽以为还和以前一样。

“行了,这件事交给你爹来处理,康生你忙过了这一阵就安心读书,不要为这些琐事费神。”梁父拍了拍儿子。

梁家与人为善,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轻易捏一下的软柿子,如果不是顾忌妻子的心情,他早就对庄庆泽出手了,既然这人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一直使阴招,那就别怪他也来阴的。

梁康生看着他爹像是另有打算的样子,想问一问却被他爹堵了回去,最后没有问出口。

其实他心里也有打算,明着对付庄庆泽是找庄族,暗地里他准备找方俊彦帮点小忙,对比起兴德商行,庄庆泽的小商队就像蚂蚁一样。

这父子两各怀心思,倒是没有互相问对方还打算做什么,说了两句就各做各的去了。

回去后,梁父没有把自己的“坏心思”告诉妻子,庄氏是个单纯、心善的人,他担心自己告诉她把她吓到,以往生意上那些不光彩的事他也从未同她提起,这件事就当是生意场上的麻烦吧。

梁康生面对曲薏就没什么顾忌的了,他们两人“知根知底”,他瞒不过去也不想瞒着,两人商量着来还不容易出篓子。

再说曲薏上辈子吃够了心善的苦,这辈子他只把心善留给那些对自己好、品性好的人,对庄庆泽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东西,他正在慢慢学着怎么应对。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庄庆泽一家依旧没有来梁家一次,庄氏早在之前知道弟弟带着弟妹和侄子们去了赵家时,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同梁父说说,每次看着梁父的神情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也许她这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某些想法,但是她疼爱弟弟多年,在爹娘过世之后更是把对爹娘的那份孝心转变成关心移到了弟弟身上,让她去想自己弟弟的不好,好像变相是在让她去想自己付出的心血付之东流。

如今,梁康生已经参加了数场文会,把该见的人见了,该露的面露了,总算空闲了下来,他们梁家要摆流水席,梁家人人都忙得脚打后脑勺,倒是让庄氏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庄庆泽的事。

梁茂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梁多稻和梁多谷花了一天的时间跑了附近所有过来送过礼的村子,告诉大家流水席的时间和章程,梁父也亲自去了商行和各员外、乡绅家中通知,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流水席在曲薏和庄氏的安排下已经准备妥当,酒楼的掌勺师傅提前一晚带着学徒住到梁家外院,就等着明日开席。

这时候,在阳安县另一个方向的赵家,赵红梅悄悄摸摸找上她娘家大嫂:“大嫂,我有件事同你说说,婉儿这丫头你有给她相看吗?”

赵家大嫂是个精明的女人,她见小姑子这个样子,猜测她那边是不是有想法想给小女儿牵线,想着小姑子一家住在县城,认识的人多,她神情微动。

不过不知道小姑子在打什么主意,赵家大嫂摇了摇头换上愁容说:“看倒是看了,这丫头心气高,想找个家里条件好,还要长得俊朗的,到现在都没定下来。”

赵家大嫂是赵家的长嫂,在赵家地位仅次于赵婆子,赵婉儿是她和赵家大哥的小闺女,她对小闺女偏疼,赵婉儿的日子自然过得不错。

更不用说赵婉儿自小还有亲哥哥、亲姐姐宠着,所以没怎么干过活,长得白白嫩嫩,穿得也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闺女,反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因此赵家大嫂也舍不得小闺女随便嫁去一个普通人家,肯定会吃苦,她娇养着长大的闺女怎么能吃苦呢。

拖到现在,赵婉儿马上就十七岁了还没有定亲,不过前来提亲的人倒是不少,赵家大嫂想过了,如果到年底还没定,她再从这些人里帮闺女选个好的定下。

赵红梅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大嫂,我这里倒是有个人选,我先提前说哈,那家条件不怎么样,但是个有前途的,婉儿如果真的嫁过去了也不会吃苦。”

“是什么人你说说看?”赵家大嫂不喜欢小姑子这种故作神秘的做派,不过她现在更关心闺女的亲事,就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配合着问。

赵红梅嘿嘿一笑:“是我姑姐的儿夫郎的娘家弟弟。”

赵家大嫂把赵红梅的话理了理,她姑姐是梁家,梁家的儿夫郎是个乡下哥儿,那乡下哥儿的弟弟可不就是个乡下小子?

想明白是谁后,赵家大嫂脸色猛地一变,几乎跳起来,忍了又忍才把骂人的冲动咽下去。

赵家住在镇上,前来提亲的人都是镇上的人,嫁镇上她都不乐意,她怎么可能舍得把宝贝闺女嫁去乡下吃苦。

想想闺女雪白的皮肤,细嫩的小手,到乡下晒黑了怎么办?干活手上起泡了怎么办?自己不得心疼死!

第153章热情的翠婆子

赵家大嫂越想越气,当初嫁进门的时候她就觉得小姑子是个面善心黑的,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居然这么坑自家侄女,亏她还以为小姑子想给闺女介绍县城的好亲事,真是自己想多了。

也不想想小姑子向来无利不起早,如果真的让她牵线牵成了,那自个儿这个傻闺女嫁了过去,她不担心闺女受婆家磋磨,都得惦记着闺女有没有被姑姑欺负。

看着自家大嫂的神情不对,赵红梅也不敢再吊着胃口了,赶紧说出接下来的话:“大嫂你别急,你听我,那曲家的小书生去年才十四岁就过了县试,一看就是秀才苗子。”

“当年我夫家的侄子都是十五岁才过的县试,十七岁过的府试,今年过了院试成了秀才,你想想曲家小书生,他可比我夫家侄子还早过县试。”

“如今那小书生十五岁,正是要定亲的时候,如果咱们婉儿今年同他定了亲,过两年成亲的时候一嫁过去说不准就直接当秀才娘子了呢!”

赵家大嫂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她脑子清明得很,只听小姑子说对方去年过了县试,没说今年如何,显然是今年去了府试没过,还有自家闺女比男方大,这样哪合适,闺女可等不起。

所以她想都不想就打算开口拒绝:“还没影子的事,考秀才多难,又不是像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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