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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作者:绯色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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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打算设置预发的,不小心按错了,把后面的章节先发上来啦。想想这样不好,未免的大家看乱了,还是删掉的好。

文章写到这里,发现自己叙事手法存在很多问题,导致故事有些拖沓,一直在看的朋友们愿意包涵,我在这里说声感谢。后面的情节会加快一点节奏,让大家看得过瘾些。

一直很想找个机会剖白一下自己写文的初衷,其实无非就是喜欢写写画画,然后想找个契机记录自己的生活,当然再美化一下,修饰一下,想了很久,才有了这个故事的大概。然而跟着主人公的发展一路写下去,发现有些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不知道是因为过于现实,还是因为过于淡漠,文文总显得感情乏力,其实绯色很希望女主谈一场精彩的恋爱,然而看着方向是奔着虐恋去的,这样不好不好,以后的文文要改~~~

上次有个朋友给我留了QQ号想跟我讨论一下文章,绯色受宠若惊,结果一激动不小心把网页关了,就再也找不到那条信息了,结果那位朋友再也没出现~~~绯色很沮丧,在这里留个Q号:27541591,有兴趣的朋友请加,注明磨铁就可以了~~希望再不要与志同道合的朋友错过了。如果那位朋友看到,也请加我,我不是不理你的~~~~咱们再续啊~~~~

如果大家对本文有什么意见,也可以留言,绯色不怕挨骂,希望和大家多多交流~~~

就说这么多吧,嘿嘿,祝爱看书的朋友生活幸福!

凑个字数,放一篇小故事在上面,这是我另一个故事的开端,大家看着——

尘世缘起

凡事都要从一开始。

第一眼,第一句话,第一张笑脸,第一滴眼泪,有无数个第一潜藏在我脑海中,在那些漫长的落满灰尘的记忆里沉浮,不失时机的冒一冒头,叫我体会那些被称之为欢乐、感慨、怀念、抑或沧桑的情绪。

伊是我身边出现的第一个人,我不知道该叫他朋友、同伴、随从、爱人或者什么别的称呼。他就以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占据了我生命过往中太多的第一,我想我是有理由怀念他的。

还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妖怪,把阿琼还给我!”

彼时,我正努力钻进那个女人的身体里,根本无暇去理睬他。那个女人刚死不久,我眼看着她的魂魄飘飘渺渺沉入地下,立刻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往她的七窍里面猛钻。

尸体还是温的,但腔子里冰冷,粘腻,很不舒服。我是第一次占据人类的躯壳,毫无经验可言,只能用尽力气乱钻乱动,结果搞得那具尸体像发了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抽。

伊原本紧抱着她,也吓得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

等我安稳下来,试着睁开眼睛,看见夜空不再是灰蒙蒙,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璀璨的银河。冲进鼻腔的是一股清新的夜风,我张大嘴巴,大口呼吸天地间的灵气。

这时,伊在旁边冷冷的说:“妖怪,把她还给我!”

他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凶狠的威胁我,看样子像是要和我拼命。我定了定神,操纵舌头想说话,却只能在喉咙里面发出“呃”“咯”的声音。我只好放弃,将自己的一小部分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像烟雾一样围绕在伊的身边,这样才好交流。

“她已经死了。”我在伊的脑海里说:“如果我从她的身体里面走开,她就会发臭,腐烂,最后变成一堆泥土。”

伊的肩膀一动,我又说:“你看她多漂亮,就这样烂掉多可惜啊。”又加紧使了一个幻术,让他看见血肉腐烂的样子,推波助澜的说:“你不是爱她吗?怎么舍得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谁说人类难以掌控呢,伊马上就败下阵来。

他默许我占用他妻子的身体,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要我一直呆在他的身边,直到他死去。

我当然答应。

事实上伊的这个要求反而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问题。初次使用人类身体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动弹,口不能言,形同死人。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好不容易摸索出来操控四肢的窍门,可是走路的时候歪七扭八。五官也不好控制,经常眼斜口歪,口水鼻涕长流,状如白痴。要不是伊把我带回家一直替我打点清理,估计这具娇滴滴的美人身体已经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伊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嘴角下榻,面色铁青,偶尔还能看见他暴起的太阳穴。

有一天,我一时兴起,颤抖抖的走到镜子前面,用僵硬的手指很不熟练的把头发编成一条扭扭捏捏的麻花辫子,远看犹如一条黑粗的大蜈蚣扒在肩膀上,颇有点狰狞的味道。我正欣赏自己的杰作,伊推门进来,被这个造型吓了一跳。过了几天,他带来一个小姑娘,专门为我穿衣梳头,清理打扫。

那时我虽不能说话,但是五官已脱离白痴行列,上升到面瘫阶段,只要不经常走动还算勉强见得人。小姑娘每每给我梳头的时候都很唏嘘,说什么天妒红颜,夫人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样子。我渐渐厌烦,盼望安安静静的伊回来重操旧业,即使他的手艺和我那条大蜈蚣相去不远。

终于有一天,小姑娘做了一件叫我惊喜的事情。

她先是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哭哭啼啼了好久,然后把一只原本应该戴在我手上的白玉做的圆环放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她莫名其妙的在我面前跪下来磕了一个头,说:“夫人,我也是没办法,再不拿钱回去我家的房子就要被收了。少主有的是钱,这个镯子的钱就当是买了云奴一条命,云奴以后做牛做马——”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具泪下,不动声色的将一个“钱”字牢牢记住。

原来人命是可以用钱来买的,我又何必等的这样辛苦。

晚上伊回来的时候,我把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表示今天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伊看了看,破天荒的朝我微微一笑。

第二天,他送来更多的镯子,白的绿的红的黄的。我一个一个看过去,盘算着我能换多少条人命。算着算着我郁闷了。

从我占有这个身体以来,只见过伊和小姑娘两个人。拿着伊给的东西换他的命,这事好像不怎么靠谱,然而小姑娘的命已经换过了,我还能换谁的呢?

窗外阳光明媚,我凝神静气,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推门出去,有一条很长的走廊。我走啊走,迈过许多小腿高的门槛,路过一个又一个花窗和房间,最后停在一扇大窗后面。窗子里面几个小孩正围着一个白胡子老头,一本正经的背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孩童稚嫩的声音犹如天籁,所说内容犹如天书。我被后座两个说悄悄话的小鬼吸引,默默做了个法去偷听他们说什么。

一个说:“糟了糟了,昨天夫子教的字我还不会,一会儿要挨罚了!”

另一个说:“真笨,一划就是一,二划就是二,三划就是三。把三字写出来,能少罚几下板子呢!”

这时白胡子老头说:“诗经开篇已学完,待老夫考考你们。你,”一指先说话的小鬼:“百而千,千而万,这一句写来我看。”

我看见那小孩一脸愤懑的低头画横杠杠,便收了法兴冲冲的往回转。

待到伊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所有镯子上做好了标记。镯子一共七个,分别被我用画眉毛的炭笔在上面画了:一横、两横、三横、四横……

伊凝眉看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他拿来纸笔,画了一个大大的横,道:“一。”添一笔道:“二。”再添一笔道:“三。”然后又写了一个“四”,指指我那画着四条杠杠的镯子道:“四。”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四”,又抬头看看他,忽然想起“一”好像就是他的名字,忍不住喉咙痒痒,指着他叫了一声:“一!”

叫完以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如此清楚,娇弱弱软濡濡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好听味道。伊也愣了一下,随后他绕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一个“伊”字,说:“再叫一遍。”

我于是叫了。他在我身后奋力拥抱我,轻轻唤了一声:“阿琼。”

自那以后,伊安排了更多的人来打理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记不得他们的名字,就偷偷把他们取名为男一,男二,女一,女二,以此类推。不在屋里的时候,我很喜欢他们围绕在我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总是用夸赞的语气说少主和夫人之间的感情多么的好,说夫人的福气多么大。小姑娘每天都来给我梳头,看我的眼神总是闪闪烁烁,做事也萎缩的很。

一群人中间,只有她的话最少。然而我觉得只有她会带给我惊喜。

有一天,她单独给我梳头的时候,忽然说:“多谢夫人没有处罚云奴。”

我说话还不是很利索,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我,答,应,跟,你,交,换。”

她愣住,我只好提醒她:“你,拿,命,来,换,我,同,意。”

说罢,我回过头想拧出一个友好的笑脸,结果脸上的肌肉只抖了抖就没了下文。小姑娘看我一眼,忽然尖叫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屋子外面跑去。

我往镜子里面一看,诶呀,眼珠子翻到上边去了,两个眼眶白生生一片,快快凝神翻了过来,否则给伊看到,他的太阳穴又要爆了。

过了些听墙角的日子,我觉得自己虽然长了知识,还没有长见识。于是向伊提要求。

我一字一顿的说:“我要吃好吃的。”

“南门大街李瘸子的馄饨最香!”

“东市张寡妇的豆腐好吃!”

“我要去吃厨房老王儿子的喜酒!”

“我要去喝一锭银子一桌的花酒!”

我没有翻白眼流口水,但是伊的太阳穴还是突突跳个不停。最后他说,你给我老实一点。

实际上,他和我心里都明白,我有两年多连嘴都张不开,根本不需要吃东西。

隔天,他带我走出了那栋好像怎么也走不完的大宅子。我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新奇的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他带我去看南门的李瘸子怎样飞快的把一把又一把的小馄饨丢到热气腾腾的大锅里又捞出来,指给我看东市张寡妇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当我学着她的样子扭起腰走路的时候,伊的脸变成铁青色。

过不久他真的带我去参加王厨子儿子的婚礼。远远看见红彤彤的新房,我听见他从胸腔里叹出一口气,定定看着我。

我习惯了他这样追忆的眼光。当他这样看着我的时候,实际上是在看那个已经死去三年的妻子。我也习惯了周围人们投注在我身上的艳羡的目光,本来嘛,这个身体的美丽连我都抗拒不了,跟何况普通人类呢?而且好像所有人都认识伊,都恭恭敬敬叫他公子。

伊一直没带我去喝一锭银子一桌的花酒。我想一锭银子一定是很多钱,伊拿不出来也没办法。

此后隔三差五的,我就要伊带着我上街。来来回回我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在人间混,钱是很重要的东西。

钱不仅能换人命,还能换许许多多新奇好看好玩的东西。每次上街伊都会给我换回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让我在家慢慢研究。不过他拒绝给我钱。

他对我伸手要钱的动作嗤之以鼻,还说:“你给我老实一点。”

姑且把他这种态度当做一种警告好了,毕竟我还要靠他,于是真的老实起来,除了听墙角不做其他非分的消遣。

然而接连几日都没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谁家的鸡死了,就是哪家的狗死了,左左右右都不吉利。男一男二女一女二还偏偏就喜欢谈论这些,说起来没完没了。我不耐烦听,便回自己的房间去打盹。一推门,看见小姑娘站在屋里,拿着一堆伊送给我的东西。

我跟她一照面,她的脸腾的红了。

“我、我——你这个妖怪!”她结巴一下,忽然指着我叫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如果五官能动,脸上一定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害死了那么多鸡狗,我,我要去告诉法师,你就是那个作祟的妖怪,我亲眼看见的——那天,你、你——”她一边结结巴巴的说话,一边抓紧了手里的东西往自己怀里揣。见我的眼光落在她的手上,脸更红了:“只要你把这些都给我,我,我就帮你保守秘密。二狗哥说,你是妖怪,妖怪的东西就应该是我们的。我、我、你——”

我明白过来,一侧身子让出门口。

“你、你同意了?”小姑娘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慢慢的对她说:“一件一件的拿,一次拿太多,别人会发现。”

小姑娘啊的一声,又忙着把怀里的东西往外面掏。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个黄澄澄的指环:“这个,好拿。”

她接过来,看了我一眼,就跑了出去。

这件事过后,我发现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起来。城里好像接连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大宅子里那些原本对我很亲热的人渐渐没了踪影。我总能看到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对我指手画脚。男一男二女一女二虽然还像往常一样为我清理打扫,却很少跟我说话。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警惕。

小姑娘按时来为我梳头,时不时拿走一两样东西。每次她拿走什么的时候,都要冷冷看我一眼,哼一声“妖怪”。

伊也不像原来那样经常带我上街了,他只让我在宅子极小的一块范围里活动。每次来看我,他的脸色都很难看。

我自觉自己已经很老实,也没有出现白痴相,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把自己连头带脸整个泡在热水里。今天的水特别的温暖,一屋子氤氲的都是白雾。即使这样,外间打水的丫头还在探头探脑的看着我。

我听见她们紧张的小声交谈:

“多长时间没伸头出来了,有一炷香吗?”

“你真的一点冷水都没放?”

“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出事啊?”

“妈呀,真是妖怪呀——”

说着,哇的一声一哄而散。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我从水中探出头去,看见伊苍白的脸。

“又在淘气吗?”他熟练的拿过白布为我擦干头发,一如以往。

我一动不动,装成自己还是一块死肉的样子。又忍不住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

“他们说我是妖怪。”

“你是我的妻子。”

“我是妖怪。”

“你不是。”

谈话陷入僵局。鉴于离不开他这个事实,我决意好好取悦于他。于是回过头牵动嘴角眉梢的肌肉,冲着他丢了一个巧笑顾盼。

按照我的想法。这个笑容如果失败了,那我此时一定能够看见伊暴跳的太阳穴。如果成功了,按照以往惯例,伊应该会要求我再笑一个,然后严厉的对我说:你给我老实一点。

可是伊的反应很奇怪,他先是白了脸,然后两眼通红,毫无前提的把我一把从水里赤条条的拎起来,稀里哗啦的带着一身水渍丢到床上。接着他整个人就扑过来,狠狠的抱着我,咬住我的嘴巴不放。

我原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脸上,吃他这么一招,“啊”的一声破了功,顿时手脚大乱,除了嘴巴被他咬住动不了以外,眼睛鼻子全拧成一团,接着就感觉到眼前发黑,两条鼻涕缓缓爬过脸颊,嘴角的口水开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我哀叹一声,好不容易向告别面瘫迈出第一步,结果又被打回到白痴状态了。

抱着我的伊在我脸上狂啃了一番,终于发现不妥。抬起头来一看,太阳穴上的青筋立刻暴跳如雷。我很委屈的用斗鸡眼看着他,这一次,真的不能怪我——

那次以后,伊大约真的很生气,一连三天没有来看我。我偷听到,他最近常去一家叫醉红绡的大酒店,喝那种一锭银子一桌的花酒。

而且我还偷听到,醉红绡里面有许多漂亮的狐狸精,专门迷惑男人。

于是晚上弃了人身化成青烟去偷看,见到伊给了一个胖女人一块银锭子,胖女人就笑嘻嘻的把他带进一个漂亮姑娘的房间里去。伊和那个漂亮姑娘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脱了衣服上床。伊就像上次抱着我那样抱着她,一边亲一边叫着:“阿琼,阿琼——”

原来不过是色欲罢了。

我百无聊赖的回转,走时听见两个浓妆女子交谈:

“公子伊又来了?”

“又来找红姑?”

“都说他对他夫人好得不行,听说他夫人是个大美人呢!红姑还真有一套。”

“男人都一个德行——你还不知道吧,外头说他夫人是个妖怪!”

“啊!?”

“听说他夫人几年前就病死过一回,人都埋了,第二天又被公子伊抱回来了。一直养在屋子里,从来不出门的,连府里的下人都没见过。前段时间突然说病好了,就是人有点木呆呆的。还有人在街上看过他俩呢!”

“那怎么说是个妖怪?”

“听说是有一次现原形的时候,被府上的丫头撞见了。说那两个眼睛里面,没有眼珠子,可吓人了!”

“我的妈呀,快别说了,吓死人了!”

“不说了,慎得慌——诶呀赵爷,你才来呀——”

——原来如此,看来和伊的缘分就此尽了。

得空我对伊说:“你以后不要去找别的女人了。”伊听完这话脸上现出欣喜的表情,我接着把下面的话说完:“你可以来找我,把给他们的钱给我就好了。”

我私底下算了一笔账,目前我紧要的事情就是尽快离开,但是身无分文在人间混肯定是吃不开的。我唯一的金主伊拒绝给我钱,我只能另想办法。从伊之前的表现来看,他对我这具身体还是相当的留恋,倒不如让他把花在别人那里的钱拿来给我,反正都是花钱,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伊对我这个提议给出了一个很意外的回应,他像被抽干了身体一样瘫在椅子上,虚弱的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糟蹋阿琼了?”

我无语。每每这个时候,他才能把我和他妻子分的很清楚。

他缓了一会儿,又问:“你要钱做什么?”

“我要离开。”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身心疲惫的男人。他一直凶狠,强壮,偶尔还能展现一点温柔,而如今只剩下消瘦,憔悴,死亡的阴影弥漫在他头顶。我想,我依靠不了他多久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斩钉截铁的说:“给我点时间,我带你走。”

我摇摇头。开玩笑,且不说他命不久矣,就冲他这么高的知名度,和他在一起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你答应过一直留在我身边!”伊突然变的凶狠起来,两只眼睛瞪得血红。

我说:“我可以把你夫人的身体留下来。”反正已经找到另一个了。

“你是要把我逼疯吗?!”他恶狠狠的冲过来,拉住我的一只手。“你知不知道我整天面对那些流言有多辛苦!要不是我,你就会被活活烧死。”

我当然知道。宅子外面的情况比我偷听到的只言片语要糟糕的多。流言传的沸沸扬扬,说牲畜不断的死亡,大批人都染上怪病,都是因为公子伊那个过分美丽的死而复生的夫人是个妖怪。

伊一直挡在我前面。他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恶意的流言、憎恨的眼神、甚至群情激动的喊杀声。听说这件事已经惊动远在京城的天子,伊那个当大官的父亲不日就要回家了。

你看,不是我不守承诺,实在是情势比人强啊。

伊还是不依不饶:“我为你这样付出,什么都愿意给你,什么都愿意放弃,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他吼道:“阿琼,我那么爱你!”

我叹了口气。

伊的梦是做到尽头的时候了。我虽然不介意他将对阿琼的感情投射到我身上,而且还从中捞了不少好处,但是如果他痴迷到了给我惹麻烦的地步,那就另当别论了。况且我一直搞不懂人类的感情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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