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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玉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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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只要他想,你的一举一动就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被人监视控制,没有自由的感觉,你好像并不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自从被抓到这里,我就一直没有自由,一直被人控制着,一直都这样不是吗。”

舒鱼反问道,见面前的魔不说话,她有些不耐烦,“你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来找我,不仅仅是说这个的吧?”

“这个衣服碎片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件衣服的主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你这么聪慧应该看出来了,这衣服上的血迹可不少,你那英俊的师弟现在奄奄一息,只怕过不久就要死了。”那魔沉痛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一直在意你的师弟,尊主吃醋了,便决定惩罚他。”

“我家主人和那几个负责刑罚的魔有旧,托他们饶了你师弟一命,不过能饶他一次两次,可不能一直饶他。”

“或者说,如果那一天魔主下了死命令,要直接处死你师弟,到时候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救他了。 ”

“你师弟的命在你手里,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

“你们想要什么?”舒鱼问道,这已经是明示了,她要是再看不出来,那不就完了。

“我的主人是一个拥有远大志向的魔,你觉得在这幽冥界,有什么能让这样一个魔动心呢?”

舒鱼心中一沉,野心勃勃的魔,自然不会甘于人后,在这个幽冥界,没有什么比魔主之位让他们更心动。

“你们的主人倒是好算计,只不过,这是你们幽冥界的事,为什么要找上我?”

那魔笑吟吟的看着舒鱼,“因为你是魔主喜欢的人,未来的魔后;但同时你也是最恨他的人,因为是他将你抓到这里,并且囚禁了你师弟,让他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你助我的主人杀了魔主,主人承诺会放你们安全离开。”

“你也不想待在这里吧,这暗无天日的幽冥界,哪里比得上仙门?”

“你说你的主人想要成为魔主,我要怎么相信你,万一你是骗我的呢?”舒鱼无动于衷。

“你说的很好,但是前提是你的主人成为魔主。若是他没有成功,届时不光是师弟会死,我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还没有高尚到那种地步,愿意为了师弟献出我的生命。”

“主人一定会成功的,你再敢诅咒主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那魔生气道。

“你生气了?说明你也不是那么确定,对不对?”舒鱼无视她难看的脸色,“也是,魔主的强大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那样强大的魔主,你的主人有什么资本去对抗他?”

“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我可不想蹚你们的浑水,连累了我自己。”

那魔被舒鱼的态度弄得有些慌乱,不是说这个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她师弟吗,魔主不就是控制了她师弟,让她再不甘也得留在这里。

为什么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和她查到的不一样?

她一定是故意的,想要迷惑我,让我觉得她不在意她的师弟。

“离开吧,我不会加入你们的,你们的主人比我想象的更没有诚意,一件带血的衣服能够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师弟受伤,并不意味着他一定死了,我相信魔主,他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舒鱼看了一眼逐渐慌乱的魔慢悠悠道。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想要和我谈条件,就要拿出诚意来,不然……”

这魔只是一个传话筒,自然没有权利可以决定什么,让这样的家伙来和她谈条件。

那幕后之人,是看她年轻,觉得她很好骗?

“言尽于此,你还是早点走吧,不然会被发现的。”

那魔也知道,这个珠子并不能隐瞒魔主很久,一旦被魔主察觉到不对劲,她会是第一个倒霉的,更有甚者会牵连到她背后的人。

想清楚这一点,那魔直接拿走了珠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舒鱼,“你的话我会告诉主人的,希望你不要食言。”

看到那魔逐渐离去的身影,舒鱼挑了挑眉,喃喃道:“可是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呀。”

77. 七七章 山雨欲来

这件事舒鱼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件带血的衣服碎片被她暗暗烧毁。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尽管沉渊没有承认他和师弟的关系,但是那些小动作做不得假。

或许他真的不是小师弟, 但他一定和小师弟有关系,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更何况, 在某种意义上,她和沉渊是一个阵营的人,不到万不得已, 她不会伤害他。

一个是对仙门没有恶意的魔主,和一个对仙门满是觊觎的魔主,她选择前一个。

仙门如今内忧不断,这个时候若是还有外患, 只怕又是一场浩劫。

仙门经不起打击了,那些惊艳才绝的天才们,宛如烟花般, 只绽放了一瞬。

没有足够战力的仙门,如何面对一个野心勃勃,时刻想要吞噬占有她的幽冥界?

因此,幽冥界的主人不能换, 至少这个时候不能换。

舒鱼站起来, 透过窗看着外界灰暗的天空,眸子里满是思虑。

她来这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看着这样的天空,时间久了心情都压抑了不少,那么一直生活在这里的魔呢?

她虽然不清楚外界的情况,但也知道外面的魔族是真正的弱肉强食,不像仙门有时候还要给自己披上一层皮。

强悍、好战、毁灭欲……这是魔族给她的印象, 如果不是这位魔主,只怕幽冥界早就化为炼狱,这里的魔都是炼狱里的恶鬼。

就凭这一点,她也不会轻易让魔族换主。

唉,不知道仙门怎么样了,师父有没有把她临走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太初宗的狼子野心有没有引起大家的警觉?

还有秦初月,不知道她查清真相没,是否还在认贼作父,又或者真相已经查清,现在安不安全?

“你在想什么?”神出鬼没的沉渊出现在她身边,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夜里寒凉,你要注意些,再有下次,你再怎么不许,我也要那些侍女来看着你。”

“我畏寒是因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舒鱼冷冷哼了一声,“你要是真的在意我,就解了我的封印,恢复我的修为。”

“若是不愿,那就不要再说这些惹人发笑的话。”

“你就别说这些话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解开的,万一解开之后你跑了,我怎么办?”

沉渊半嗔怒半抱怨,“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每次我来都说这些让我不高兴的话,若是别人我早就……也就是你,把我吃的死死的。”

“幽冥界女子众多,比我聪明貌美、嘴甜会哄人的多的是,你身为一界之主,又何必非我不可?”

“你若将花在我身上的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哪怕只有一半,你这魔宫再空都能给你塞满。”

“你又何必非要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舒鱼日常劝沉渊放弃自己,虽然知道这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但是万一牛哪一天突然想通了呢?

沉渊静默不语,忽然伸出手,从背后虚虚环抱着她,良久才道:“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些让我高兴的话?什么时候让我开心一下?”

“那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开心一下?”舒鱼没有拒绝沉渊的环抱,因为他并没有碰到她。

“你觉得你现在将我关在这里,锦衣华服、玉盘珍羞是我想要的?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很开心?”

“沉渊,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笼中鸟,哪怕那个鸟笼是用黄金打造的。”

“这些东西对于我而言都是负担,我不喜欢,沉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视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不将你喜欢的强加在我身上?”

说着,舒鱼情绪有些失控,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幽冥界之后,她好像变了一些,特别是在沉渊面前。

这个年轻还带着稚气的魔主,总会让她不自觉忍让,给他诸多包容,哪怕她被气的要死。

“我没有自欺欺人。”沉渊握着窗边的手渐渐抓紧,目光满是怀念与哀痛。

“明明是你说过你会喜欢我,是你忘记了,就像忘记我一样,忘记你曾经说的话。”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记得就好!”

“你说什么?”舒鱼问道,刚刚沉渊说的很小声,她没听清。

“没什么。”沉渊道,“我就是觉得现在很好,只有我和你,这种感觉很好。”

沉渊伸手在空中一晃,灰暗的天空中一条银河横跨天际,满天点点星子散落其中,星光熠熠,美不胜收。

“别说话,就这样静静陪我待一会儿。”

没过多时,外面传来一阵阵烟花的声音,银白色的光束冲天而起,炸开之后像花一样。

在种种光影下,舒鱼和沉渊的影子相合印在地上,逐渐拉长,远远看去就像一对爱人。

这堪比神迹的一幕,落在幽冥界所有能看见的魔族心里。

有魔为魔主的强大而感到骄傲自豪;有魔为这美丽的夜空感到心动;还有许多在黑暗中滋生的野心与欲望被震慑。

绚烂至极的美丽之后,幽冥界所有生灵都知晓,那位传说中的魔后在魔主心中的分量。

魔主的重视,让他们在心里将这位来自仙门的魔后,放在了更高的位置。

肉眼可见的,所有在这座宫殿伺候的魔,对舒鱼越来越恭敬,言语之间已经将她当成这座魔宫的主人。

舒鱼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为这感到高兴,也没有为这感到惶恐,对沉渊也是淡淡的。

见她这样的态度,有魔为魔主感到不平,魔主为她挡下外面所有的风言风语,一个人承受了整个长老团的质疑,为什么她还能如此不在意尊主?

当然这些话没有闹到舒鱼面前,甚至这个苗头刚起,那个传闲话的魔就被撕扯成灰烬。

所有魔再一次看到魔主的态度,所有不利于魔后的言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在有心人眼里,舒鱼的地位一步步上升,对于这样一个可以左右魔主情绪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在一个夜晚,舒鱼的房间再次出现了一个圆珠,升起一个屏障。

“你们魔族是不是都喜欢不请自来,以及偷偷摸摸?”舒鱼衣着整齐,看着面前全身裹着黑色披风的人。

“深夜前来,惊扰了这位美丽的仙子,是我不对。”黑袍人的声音非常粗哑,像被沙砾磨过一般。

“不过我是赴约而来,舒仙子应该能体谅。”

“赴约?”舒鱼想起前段时间,从她这离开的那个平平无奇的侍女,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上次那个侍女没有将我的话带到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再说一次。这是你们魔族的事,和我无关,我不会参与,也不会插手。”

“你们不要想着,利用我做什么,我不会同意。”

“哈哈哈。”黑袍人笑了,“我明白舒仙子的意思,仙子无非是觉得我们给出的东西太少了。”

“没有足够的利益,不值得让仙子冒险。不要急着否认,仙子让那侍女回去,不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非常理解仙子的感受,也知道让人办事当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所以我们商量过。除了救出仙子的师弟以及让你们安全离开外,我这里还有一条上品灵脉,加上极品灵石,还有外界稀缺的草药等等,都在这个戒指里,仙子看看是否满意。”

舒鱼定定看着黑袍人,没有接过储物戒,“我还是那句话,不参与,你们别来找我,再有下次我会告诉他。”

这个他,指的是魔主,黑袍人心知肚明,但他不解理解,问道:“为什么,是我们的诚意还不够吗,这些东西带出去足以抵得上一个小型门派。”

“舒仙子,贪心可以,但是过度的贪心会丧命哦。”

“这已经是我们能给出的最大诚意。”黑袍人半是威胁,半是强调。

“你说笑了,我看都没看,你怎么能认为我贪心?我不接受,是我不想参与这浑水。”

“舒仙子这么高风亮节,莫不是被魔主打动,想留在这,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后?”

“舒仙子难道忘记了,还在受苦的小师弟吗?听说这位师弟和舒仙子一起长大,情谊非常,舒仙子难道要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小师弟?”

舒鱼并不如黑袍人想象的激动起来,甚至非常冷静,好像他说的不是她师弟,而是一个陌生人。

舒鱼道:“你别想着激我,我要是能被你这三言两语说动,我早就是你们的魔后了。”

“小师弟和我一起长大不假,但是还没到那种程度,再说我相信师弟会理解我的。”

“既然你非要一个理由,那我就告诉你。我发现你们这些魔想象的都非常美好,在你们嘴里似乎马上就要成功登位。既然如此,我就要来泼个凉水了,如果你们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了,大家都会死。只不过,我不参加,死的是你们,我参加就一起死,不好意思,我还想多活几年。”

黑袍人沉默了会,“舒仙子这是不相信我们的实力?”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你们没有让我信服的资本。”舒鱼高深莫测的看了黑袍人一眼,“你们的种种行为,在我眼里都显得不太聪明,和不太聪明的人合作,很危险,会死人或者魔。”

“舒仙子想要什么资本?”黑袍人问道。

“这不是我的事,是你们的事,看看你们的诚意吧。想想,你们是要登位为主,现在付出的,对成功的你们来说都不值一提。”

黑袍人沉思着,过了一会才道:“舒仙子所说的我会考虑的,希望仙子言而有信,不要想着出卖我们。”

“或许我们这些人杀不了魔主,但杀一个灵力被封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好说,好说。”舒鱼站起来,对着黑袍人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不请自来的阁下可以离开了吗,我需要休息。”

“期待下次见面。”话落,黑袍人瞬间消失,就像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没过几天,舒鱼收到一张留影符,想到给她这个符的魔的表情,她心里有了几分不祥的预感。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打开留音符,她的预感化为现实。

这张留音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消失很久的小师弟。

画面中的师弟被吊在一个黑色的柱子上,脚下悬空,四肢都被巨大的锁链缠绕,衣服破破烂烂,上面凝固着血迹。

“舒仙子,这是我们的人为你查到的你的师弟,你觉得他还能撑多久?”

留音符里的这个声音和上次过来的人一样沙哑,声音里依旧满含威胁。

舒鱼看着生死不知的师弟,平静的眼眸里压抑着怒火,她握着那个传音符,对那头的人道:“你想要什么?”

78. 七八章 黄雀

“吱——”

舒鱼推开面前陈旧的院门, 落入眼里的是一个无比荒凉的院落。杂草丛生,破砖碎瓦,墙面斑驳, 处处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诧异万分, 虽然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 但未亲眼看见之前还是不敢相信。

在这奢靡辉煌的魔宫之内,还会有这样破败荒凉的地方。

舒鱼所在的地方是魔宫东南最角落之处,她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和那个黑袍人的交易。

时间回到数日之前, 舒鱼主动联络那个黑袍人,问他想要什么?

然后那个黑袍人便交代她,让她在五日之后独自来这,找到一个隐蔽的阵法, 破坏它。

这个任务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难是她要怎么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独自来这,关于这一点, 黑袍人给了她帮助。

不难是因为她只要破坏一个阵法,比起直接让她刺杀魔主之类的,这的确是简单的事。

“那个阵法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是专门针对魔主, 是他的弱点。”

“你也知道, 杀魔主,并不是一件简单事,他的强大毋庸置疑,但再怎么强大的魔都会有虚弱期,五日之后就是他的虚弱期,你只要破坏掉阵法,我们便有绝对的把握, 除掉魔主。”

那个黑袍人的话还历历在耳,舒鱼只犹豫了一会,便同意了。

她破坏阵法,作为交易,对方出价不变。

低风险,高回报 ,几乎可以称作稳赚不赔,这桩买卖舒鱼接了,然后她来了这里。

留下岁月痕迹斑驳的大门逐渐关闭,舒鱼的身影掩入其中。

她向前走动几步,原本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些东西,这下彻底看不见了。

舒鱼拿出一块日月石,这是幽冥界特有的石头,哪怕是在昏暗处,也能散发出如同日月般明亮的光,故此得名。

日月石在幽冥界也不算多,她手上这块,还是沉渊为了哄她开心,特意在她住处建造的日月灯上扣下来的。

拿着日月石,舒鱼脚下的路清晰多了。她去了这个院子最大的房间,开门的一瞬间尘埃漫天,这间屋子很久已经没有人来过。

她有些迟疑,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没有任何人来过的地方是沉渊的弱点所在?

会有人不将自己的弱点放在眼皮子底下,反而放在这个没有任何防护的地方?

心中虽然疑虑万千,但舒鱼还是走了进去。房间里的家具全都是陈年旧物,有些东西甚至缺胳膊少腿,床上的床帘变得破破烂烂,一看就知道这是上了年纪的东西。

舒鱼小心翼翼的试探般走进去,她虽然没遇见任何危险,但对黑袍人的话越来越怀疑。

沉渊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性子,在他的地盘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残破老旧的地方?

就算有,那么在他上位的时候,也会下令重新翻修一遍魔宫才对。

所以这里老旧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保存的?

除非……

舒鱼想到另一种可能,比如这里是一个禁忌,不是沉渊的禁忌,而是其他历代魔主之一的禁忌。

身为魔主,就算前任魔主已经死去,但是他生前圈定的禁忌位置,想必没有人敢轻易冒犯。

至于沉渊,他似乎并不喜欢管这些事,就算知道了,也只会当没听见,或者让下面人看着办。

种种原因,这处院落便保留下来。就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怎么和沉渊的弱点扯上关系。

黑袍人信誓旦旦,让她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是触碰到什么,房间里发出“咔哒”一声,一处墙面发出震动,不一会儿一道暗门打开,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出现在她面前。

明明应该感到危险的暗门,在舒鱼眼里却充满了诱惑。

好想,好想进去看看!

舒鱼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没能控制自己,像被蛊惑了一样,抬步走了进去。

地道黑暗至极,只有舒鱼手上的日月石莹莹散发着光,照亮她脚下这一圈路。

这地道好似非常长,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在她有些疲惫的时候,面前豁然开朗。

这里空旷至极,比她在凡间皇宫地下见到的那处祭台还大。

在空旷的场地,最前方修建着一道道阶梯,看上去和仙门的登仙梯一样,不知多少层数。

看到这一奇异景象,舒鱼便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在原来那个地方,而是在一处小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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