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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阿渊到底是被留下了,顺手还包揽了和舒鱼有关的任何东西,比如梳发、妆容、之类的。
舒鱼每次都想拒绝来着,但是架不住阿渊实在太能磨人,当然她有意纵容也是一方面的原因。
被阿渊抢了活的侍女们每次都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要找到他的错处,然后打小报告给魔主,说他心有不轨。
但是每次都信息都石沉大海,侍女这边人换了不少,阿渊还是一直存在。
渐渐的,也就没有侍女想找他麻烦。
舒鱼和阿渊的关系也在日益相处中变得亲密起来,她从阿渊嘴里知道了不少关于幽冥界的事,但是这些事情里都没有关于小师弟的。
眼见着还是一无所获,舒鱼哪怕在淡定也淡定不起来,明明是一起被抓来的,为什么小师弟还是没有下落,难不成小师弟遇害了?
为此,舒鱼茶饭不思,身子肉眼可见的消瘦起来。
75. 七五章 对峙
“哐当”一声巨响, 房门被踹开。
念鱼因为忽然出现的亮光,微微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 才睁眼望着对面的人道, “你怎么来了, 上次没打够?”
面前的人穿着黑色长袍,布满魔纹妖异的脸庞是无比的阴沉,四周缠绕的魔气躁动不安, 正是许久未见的魔主。
“哟,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在师姐那里吃鳖了呀?”念鱼了然,非常不客气地嘲笑了一番, “怎么,你以为师姐是你们幽冥界的魔女?勾勾手指就到你怀里去?”
“要是师姐这么容易动心的话,我早就成功了, 还轮得到你?”
“哈哈哈哈,真是可怜的家伙,我好歹和师姐从小一起长大,你呢?你得到了什么?”
“你什么也没有, 一个卑劣的可怜虫。”
“呵。”魔主轻笑, “你说的对,我什么也没有。不过只要我吞噬你,我什么都有。”
魔主二话不说,化作一团黑色的雾,黑雾猛的朝念鱼扑去。
“哼,说不过就来这招。”念鱼双手用力,从束缚着他的链子上挣脱, 迎着黑雾般的魔主而去。
一白一黑两种雾气在空中交汇,不断撕扯着对方,两个雾团越来越小,时不时黑色吞噬白色,然后白色又吞噬黑色。
两团雾分开,互相对立,然后化作人形。两个人各有损伤,互相对视的眼里依旧充满了战意。
“该死,那群废物。”魔主骂道。
他都已经给出解决办法了,为什么那群废物还是没能控制住这个分·身,反而让他有越来越强大的趋势。
“别骂他们,他们已经做到你说的了。”念鱼难得好心的为那群属下解释了一番,然后半嘲讽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我与你之间的力量就会慢慢融合,记忆也是一样。”
“拥有你记忆的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困住?”
“那位神明可能早就料到这一天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人,对那位的执念与贪欲都一样。”
“拥有了意识、爱欲、执念的我们,谁不想独占那位。为了能让自己成功回来,那个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看着魔主有些失神的脸,念鱼万分惊讶,“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没发现吧?”
“那你这段时间到底干什么了?不会光顾着讨师姐欢心,都没仔细检查过自己的情况吧?”
魔主偏过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你既然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为何故意激怒我,就这么想自相残杀?”
“我这不是怕你不信吗?”念鱼笑呵呵的,“再说,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份恩情我当然是要回报一下。”
“至于你说的自相残杀,这个罪名我可不认。我这叫试探你的实力,如果你自己实力不济被我吞噬,那也是你自找的。”
“我又不是傻子,有便宜不占。www.gaofengwx.com”
“哼,那你满意,你现在试探到的吗?”魔主满怀恶意的看着念鱼,警告道,“我劝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在故意刺激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我想,你是最懂我的,对吧?”
“啧,真是让人厌恶的感觉。”念鱼万分嫌弃的看了魔主一眼,这种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感觉,真不爽。
两人就这样默认暂时休战,他们谁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情况下谁都无法吞噬对方,这样斗下去只会加速自身的消耗,反而让那位占了便宜。
“我们先到恩怨先放一放,还是先想一想如何对抗那位神明的回归。”魔主率先开口道。
“怎么对抗?”念鱼睨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这种结局早在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合而为一,意识融合,是我们注定的命运。”
“那个家伙的独占欲实在可怕,他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接近他的爱人,哪怕这个别人是他自己的意志,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怎么?你要认命?”魔主问道。
“当然不会,我可是想和师姐长长久久的人。”
“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如你先放了我?我需要好好休息,才能静下心来想办法。”
“呵,做梦。”魔主起身出去,“放你出去找她?告诉她真相?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你还是给我好好待在这儿。”
魔主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外面再次出现一群魔,重复之前的步骤。
念鱼动了动手腕上锁,撇撇嘴,就知道魔主那个家伙不可信。
嘴里说着合作,实际上巴不得他死在这,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念鱼闭上眼,刚刚和那家伙打了一架,他身上的伤不轻,现在还是好好疗伤,免得那家伙下次发疯,要是被吞噬了他哭都没地哭。
想到另一个伤的不比自己轻的家伙,念鱼扯了扯嘴角,他这段时间总不能再去骚扰师姐了吧。
别以为他没发现,那家伙身上全部都是师姐的气息。
啧,真是卑鄙无耻。
魔主那边也确实如念鱼所想,伤的不轻,毕竟当时两个人都是下了死手的。
因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能去见舒鱼,魔主只好托人和她解释了一下,只说自己最近有事,要离开几天。
在魔宫养伤的魔主百无聊赖,日日透过水晶球看着自己朝思暮念的人。
越看越觉得不对,甚至有些委屈,为什么她看上去一点也不想他?一点都不在乎他?
水晶球里的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明明身边少了一个人,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小日子越过越好。
他不在,那些早就算计着的侍女们,迫不及待的围绕在她身边,小意讨好。
魔主日日看着自己喜欢的的人被别人触碰,哪怕全是女的,他也无法忍受。
若不是担心再换一批侍女会让她怀疑,他一定会把她们撕碎。
魔主招来利修,指着水晶球,语气非常平静,“这就是你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短时间的分离有利于情感的发展?说不定可以让她明白自己的心?”
魔主的魔气缠绕在利修的脖子上,只要他回答的一个不顺意,他就会死。
利修深知魔主喜怒无常,这个时候要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他的小命只怕要交代在这里。
就算魔主开恩,饶他不死,也得躺上不少时间。
利修的脑子飞快转动,可是他真的想不出什么理由开脱。
水晶球里的一幕幕,让他很难解释,毕竟他当初只是想让尊主好好养伤,随便胡诌的借口,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回答我,利修。”魔主的语气还是很平稳,听上去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但是利修跟在魔主身边多年,早就明白魔主越是平静,代表他越生气,这一点看魔主身边的魔气就知道了。
象征魔主情绪的魔气不再张牙舞爪,一缕缕的极为服帖,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一样。
有什么能压制魔主的情绪?当然是魔主自己,只有魔主怒到极致,魔气才会如此。
“怎么利修?想不出理由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这一日,所有魔都看见,这段时间最为得宠的利修,被魔主狠狠责罚了一顿扔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魔族生命力顽强,他只怕早就死在这。
众魔只能更加小心侍奉,以免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教训了利修一顿,魔主心里的郁气还是没有完全发泄出去。
夜半,他偷偷的来到舒鱼的房间,静静地注视着他朝思暮念的人。
“你怎么这么绝情,明明之前还说过最喜欢我,这才几日就把我抛在脑后?”
“这几天很开心吧,看你的样子都没感觉少了一个人,没了我,你就不会觉得不习惯吗?”
“……”
一连几日,魔主每天晚上都出现在舒鱼的房间里,在她耳边碎碎念着。
这一日,魔主还是悄悄的来到舒鱼的房间,目光痴迷的看着她。
这时,一柄锋利的匕首瞬间抵在他的脖子上,魔主没有避开,就那样任匕首抵在他颈脖上。
原本睡在床上的女子不知何时苏醒,正冷冷的看着他。
“你醒了!”魔主平静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像自己现在并没有被人挟持一样。
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耳尖逐渐殷红,眸光水润,有些情动。
“你这样睁开眼,眼里只有我一个的样子,真好。”
“我早就想让你只看着我,眼里只有我,今天终于做到了,我很高兴。”
舒鱼:“……”
她这是遇上了什么神经病,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真的是传说中的魔主?
舒鱼觉得自己被骗了,这种变态怎么可能成为魔主,其他魔也能忍受的了?
想是这么想,但舒鱼的匕首更往前递了几分,一道薄薄的红痕出现在魔主白皙的颈脖上。
魔主眼睛微微眯起,表情愉悦,“这样抵着,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
舒鱼:“……”
确定了,这魔主有病,不然被别人抵着命脉,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难道脖子不是他们的弱点?舒鱼开始怀疑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是否正确。
“不用怀疑,这确实是魔族的一个弱点。”魔主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给她解释起来。
“不过魔族生命顽强,不会因为失去脖子就死,你应该对着这里。”
魔主指着自己的腹·部,他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到具体神情,但他的眼眸里是遮掩不住是兴奋。
他说:“这里是魔丹的位置,魔丹是每一个魔族魔气的来源,毁了魔丹才会让一个魔族死亡。”
舒鱼看着魔主,再看看他指着的地方,心理暗暗记下这个特点,但她的手并没有离开魔主的脖子。
“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和我师弟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弟?”
舒鱼不傻,她现在修为全失,沉渊都拿不出来,不杀魔主不一定能活,杀了魔主一定不能活。
事实上,如果不是魔主自己甘愿被她这样威胁着,她手上这用来削水果的普通匕首,根本不可能好端端的在这,这一点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当然,她今天也不是为了杀他,她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罢了。
这段时间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不断快速闪过。眼前这个人和师弟的习惯太像了,那种不经意间的动作,流畅又自然,让她熟悉万分。
她一直在等,等他坦白。
可是没有,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假装柔弱的留在自己身边。
她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猜错了,这个人或许并不是师弟。
她的师弟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是传说中的无垢神体,怎么会和传说中的魔族扯上关系。
但一个人很多东西都可能改变,可是不经意的小习惯却不能。
多年养成的习惯,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种习惯最能暴露人。
舒鱼已经失去耐心,这才有了今天这幕。
魔主眨了眨眼,神情失落,“这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观察我的原因吗?我还以为你是有点喜欢我了。”
身为魔主,他怎么可能那么废物,在他进来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察觉到床上的人没有睡。
第二个晚上来的时候,四周多了很多能够录下他身形的小玩意。
他以为是她开始对他感到好奇,才会如此,也想过是否该摘下面具。
可还没等他想清楚,她便戳破了他的幻想。
原来她一点都不喜欢他,和他亲近,也只是因为他像他师弟。
魔主不甘心,那个被他关起来的废物有什么好?
就凭着他们一起长大吗,就因为他是她师弟吗?
明明都是一个人,为什么要差别对待?
这时候的魔主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还在否定他们两个是一个人,还想着吞噬掉对方,壮大自己。
虽然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一个人,但魔主怎么可能会承认,他摇头道:“我怎么可能会是你那个废物师弟,你认错人了。”
“你那个废物师弟现在还被我关在……”魔主瞬间警觉,狐疑的看着舒鱼,“你不会是想从我嘴里打听你那个废物师弟的消息吧?”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告诉你,那个废物被关在哪里。”
“你就那么喜欢他吗?为了他,不惜以身犯险?你就没有想过,万一我动手伤了你呢?”
“你一点也不害怕吗?一点也不在乎我会不会心疼,难受?”
76. 七六章 沉渊
魔主一声声抱怨般的控诉, 眼睛里满是偏执和占有,舒鱼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心态够稳, 她连手上的刀都不一定能好好握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明明没有和魔主见过, 为何他对她如此执着?
“我们曾经见过吗?”舒鱼试探的问道。
魔主的眼眸瞬间黯淡,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哒哒的。
“没有, 我们没有见过。”
“这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魔主后面又补充道。
或许很多人觉得他和那个家伙是一个人,但他绝不会承认。哪怕最后无法反抗命运,他也希望能在她的心里留下一道痕迹,一道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吾名沉渊。”魔主低沉的嗓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
舒鱼先是一愣,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告诉她,他的名字。
沉渊?!
和她的剑一模一样的名字, 怎么会这么巧?
不满她在走神,沉渊动了一下,看着舒鱼,“我告诉你我的名字, 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 你难道不知道?”舒鱼反问道。
“我当然知道。”沉渊下意识反驳,“但是我想亲耳听你跟我说一次,我是沉渊,你呢?”
“舒鱼。”
“真是好听的名字,就和你的人一样。我一见你就高兴,听到你的名字就欢喜。”
“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我与你一见钟情, 念念不忘。”
沉渊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整个身子向前倾,伸手揽住舒鱼的腰。
匕首进入脖子,殷红的血滴滴嗒嗒的落下来,舒鱼被吓到了,手松开了匕首。
“你是故意的。 ”舒鱼望着落在地上的匕首,面无表情道。
沉渊笑了一下,目光潋滟,没有否认,“我真的很高兴。”
舒鱼推了推沉渊,没有推动,见他只是抱着自己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才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我师弟?”
原本还可以算得上是和谐的气氛,瞬间凝固。
沉渊久久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你想知道,不如亲眼来看看。”
“我允许你摘下我的面具。”
闻言舒鱼不再犹豫,直接伸手取下沉渊的面具。
面具之下的沉渊,有着和阿渊一模一样的脸,脆弱精致的美少年变的唇红齿白。
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娇弱的模样,但舒鱼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那个在争夺魔主之位的时候,这朵伪装成软弱小白花的食人花,是如何将他的对手连皮带骨的吞下。
“你不喜欢这张脸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沉渊不满道,“我难道不比那个废物好看些,你为什么不看我?”
面对沉渊的无理取闹,舒鱼无奈,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自称沉渊的家伙有着很高的容忍度。
看他闹腾的时候,总有一种在看自家不懂事的小辈一样。
舒鱼被这种想法吓到了,心里不断提醒自己,这是魔主,是传说中万恶之首的魔主,不要被他的长相骗了。
“夜深了,请你离开这。”舒鱼主动赶客,冷着一张脸,看上去绝情极了。
“确实很晚了,春宵苦短,不如……”沉渊充满暗示的眼看着床,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
“抱歉,我拒绝。”舒鱼觉得脖子痒痒的,偏头躲开,“话,我不想第二遍,你走不走?”
察觉到舒鱼有些生气,沉渊松开手,表情非常乖巧,“我走,我走,你别生气。”
沉渊后退几步,对舒鱼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消失,就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悄无声息。
自从这次见面之后,舒鱼和沉渊便一直没有再见过。虽然每日的好东西还在往她这送着,时不时夹杂着一些情信之类。
看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如狂之类的字样,舒鱼头都大了。
但还是被盯着看完情信,面对侍女无声的催促,她放下信,“这是什么?”
“这是尊主大人让奴婢给您的,尊主大人那边还在等您的回信,您看?”侍女小心翼翼道。
她虽然不知道那封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是她会看表情,所以尊主大人到底写了什么,让姑娘的脸色这么难看,她能顺利完成任务吗?
“姑娘……”侍女欲言又止,期待中又透露着忐忑。
舒鱼不愿为难她,毕竟是给自己梳过发魔,“他要回信,你让他自己来,自己没这个胆子,就知道为难别人。”
这平静的生活过了几天,舒鱼收到一件带血的布料,布料上绣着白色祥云,内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名字——念鱼。
这是师弟的衣服,舒鱼的手不自觉握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面前是一个非常平庸的魔,扔在魔群里豪不显眼。
舒鱼知道这不是魔主的人,毕竟沉渊那个家伙向来挑剔至极,派到她身边的人都是各有各的美,还有手艺。
这种家伙,沉渊看不上,所以她是谁的人呢?
那个魔似乎也没想瞒过舒鱼,她拿出一个圆珠子,这个空间仿佛被什么笼罩住。
“不用担心,这只是为了防止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别人听见。”
“我想你还不知道,魔主身边有一个水晶球,他可以从水晶球里看到他想看到的任何一个地方。”
见舒鱼没说话,那魔似乎有些意外,“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你不害怕吗?”
“有那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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