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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几夜无眠

作者:若香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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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慕容风,英弱紫来到书房。&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这书房不愧是王爷的书房,不但气派而且典雅,尤其是文房四宝和各种器皿都十分精致考究。英弱紫坐在慕容风平时坐的椅子上,一个下人立刻上了一杯清茶。

慕容风等那下人出去了,他立刻开门见山地说道:“姨娘,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京城?”

英弱紫忽然听见慕容风喊自己姨娘,一时受宠若惊。她赶忙离座:“不敢不敢,王爷贵为皇亲贵族,老身怎么敢高攀!”

慕容风一摆手:“你毕竟和父王有过一段感情,这里又没有外人,本王暂且就这样叫您了。”。

英弱紫还是不敢接受,她始终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被慕容一家接受,慕容风这么一叫,她着实感到意外和不安:“不敢,老身只是一介草民,真的不敢让王爷这么称呼我!”

慕容风微微一笑:“这没什么敢不敢的,按照礼数,您本来是我的姨娘,只是……”下面的话慕容风不便也不好说出来,那意思无非就是你出生青楼,又投靠叛匪,我还不能公开认你这个姨娘。

英弱紫自然听出了话外之音,他不说破自己当然也好明说:“王爷,我的身份就不去深究了,还是谈谈飞云吧!他到底能不能逃过此劫?”

慕容风沉吟半晌:“姨娘,本王真的已经尽力了,我已经求得皇上恩赐,只是楚飞云不肯归降,本王也是爱莫能助,此事还请姨娘谅解。”

英弱紫闻言顿时呆若木鸡:“你说什么,难道以王爷的身份还保不来你的手足兄弟?”

慕容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我真的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皇上下旨,只要他肯归顺朝廷,不但可以免去一死,还可加官进爵。但是楚飞云他就是不低头,要不你自己去牢里劝劝他,看他能否回心转意。”

英弱紫想了半天,只好点点头:“那能不能麻烦王爷安排一下,老身想见见飞云。”

慕容风点点头:“也好,你去牢里好好劝劝楚飞云,他对本王误会太深,希望他不要辜负了皇上一番美意,站到朝廷这边来。”

英弱紫感激地看着慕容风:“王爷,真是麻烦你了,要是老王爷在天之灵得知你如此宽容,他肯定也会感到欣慰的。”

慕容风站起身来:“那好吧!就这样吧!你留在这里也多有不便,明日辰时你再来王府门口等我,如何?”

英弱紫点点头:“也好!”

英弱紫刚走几步,忽然回头问道:“对了,老身顺便问一下,我那女儿她还好吧!”

慕容风一愣,她的女儿,那不正是楚梦语吗,虽然说不是她亲生的,可名义上还是她女儿啊!现在楚梦语中毒昏迷不醒,我要不要告诉她?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慕容风皱紧眉头,不知如何回答英弱紫的问话。英弱紫一看慕容风古怪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的女儿也遭到什么不测不成?

“王爷,楚梦语她好吗?她,她没事吧!”英弱紫说着紧张地看着慕容风。

慕容风也觉自己失态,他赶紧恢复常态,装作没事的样子干咳一声:“哦!没事,她很好!”

“那我能不能见见她?”很显然,英弱紫对慕容风的话没有全信。

慕容风为难地看了一眼英弱紫,他本想把此事瞒下来,可是对方逼得急,自己要是再推三阻四就显得有些失礼。慕容风一想,算了,我还是把实情告诉她吧!这样刻意的瞒着她似乎没什么意义,她知道实情后也许还是个帮手。听说这种病危的人看到自己的亲人会奇迹般的恢复过来,我何不试试看!

慕容风思虑再三,终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英弱紫说了一遍。

英弱紫听完几乎要昏倒在地,一个孩子还生死未卜,现在另外一个女儿竟然也命悬一线,这让一个文弱的妇人如何能承受得起。她痛苦地看着慕容风:“梦语她在哪里?你快带我去看看!我要看看我的女儿!”

慕容风连忙扶住英弱紫,不停地安慰道:“姨娘,你千万保重身体,梦语她会没事的。”

英弱紫强撑起瘦弱的身躯:“王爷,梦语在哪?你快带我去!我求你了!”

慕容风看着英弱紫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是有点担心:“姨娘,你慢一点,你别急,本王这就带你去,西厢阁离此不远,也就几步路!”

英弱紫点点头,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慕容风立刻让一个丫鬟扶住英弱紫,自己引路朝西厢阁走去。

英弱紫跟着慕容风跌跌撞撞地来到西厢阁,终于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本来活泼可爱的女儿现在竟然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之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英弱紫忍不住失声痛哭:“梦语,梦语,你这是怎么了,我是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啊!”

楚梦语依然一动不动,那样子跟死人一般。

“王爷,她怎么不说话?难道梦语她……”英弱紫回头看着慕容风,那意思是在质疑,她的楚梦语是不是已经死了?

慕容风摇摇头,极力安慰道:“姨娘,不会的,梦语福大命大,她不会有事的。本王已经请了一个高人替梦语诊治,梦语身上已经没有了毒素,只要精心护理,她会醒过来的。”

英弱紫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慕容风,他会不会在骗我?英弱紫紧走几步,抓着楚梦语的手。那纤细的小手依然冰凉,只是手腕上微微还有些脉搏在颤动。英弱紫内心稍稍安心了点,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落:“梦语,梦语啊!你快醒过来吧!娘不能没有你啊!”英弱紫边说边哭,在场的下人也跟着落泪,那场面极其凄凉和悲情。

慕容风也忍不住落泪:“姨娘,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相信梦语吉人自有天相,她会没事的。”

英弱紫止住悲切:“王爷,梦语都这样了,那我能不能留下照顾她?”

慕容风想了想:“姨娘要是方便就留下和梦语做个伴吧,虽然她没有知觉,也许耳朵还会听,你就将一些过去的事情跟她说说,也许她就能有反应。”

英弱紫赶紧谢道:“那就麻烦王爷了,我这样冒昧留下会不会给王爷造成麻烦?”

慕容风一摆手:“不会的,这事本王已经和皇上说过了,就是传出去皇上也不会怪罪我的,你就放心吧!不过楚飞云的事情姨娘还是抓紧点,皇上可没给他多少时间。”

英弱紫想想也是,别为了女儿耽误了儿子:“王爷说的是,那就麻烦王爷尽快安排时间,老身要好好劝劝儿子。”

慕容风爽快地道:“回头本王就去安排,你先照顾梦语吧!”

楚飞云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自己的亲娘,他跪爬几步扑到在母亲怀里:“娘,您怎么来了?孩儿不孝,孩儿让母亲担心了!”

英弱紫抚摸着楚飞云刚毅而倔强的脸庞,心中一阵凄凉:“孩子,你为什么这么傻,刺杀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也不跟为娘说一声,你知道吗,你不在的那几天娘几夜都没睡觉,娘担心啊!”

楚飞云含泪看着母亲:“娘,这事既然做了,后悔也没有用,您还是赶快回到大王那里去,这里不是您久留的地方啊!”

英弱紫摇摇头:“孩子,今天娘来就是求你听你哥的话,咱们退一步吧!”

楚飞云一下子挣脱母亲的怀抱:“娘,是不是那小子让你来做说客的?娘!您不要被他给蒙骗了,他杀我父亲,抢我妹子,我就是做鬼也要找他索命,怎么可能和他同在一个日月之下!”

英弱紫见儿子拒绝自己的劝解,顿时泪如泉涌:“孩子,你怎么这么固执,他好歹也是你的哥哥,你就算为了为娘,给他一点面子吧!”

楚飞云目光如火:“娘,您怎么让孩儿做个没有骨气之人,他要杀便杀,我绝不投降!”

英弱紫见楚飞云一心求死,伤心欲绝:“孩子,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母亲吧!你妹妹现在生死未明,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你叫为娘怎么活得下去!”

楚飞云也被母亲的真情说感动:“娘,自古忠孝不两全,孩儿是对不住母亲,可是母亲难道忍心孩儿做了不忠不义之人?”

英弱紫左右为难,她不想让儿子死,却说不出劝他的理由。她知道儿子是对的,可是作为母亲,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楚飞云看着伤心欲绝的母亲,心中也很是不忍:“娘,请原谅孩儿的不孝,孩儿真的没办法和慕容风为伍,你就当做没生我这个儿子吧!”

英弱紫见儿子心如钢铁,知道再劝也是枉然,她掩面哭着离开了牢房。英弱紫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再去求求慕容风,求他再想办法救出楚飞云。

英弱紫来到王府,把来意这么一说。慕容风双眉紧锁,为难地说:“姨娘,不是本王不给你这个面子,实在是本王无能为力,本王要是私自放了他,那本王就是欺君,这可是要杀头的。”

英弱紫一听慕容风不肯帮忙,那自己的儿子岂非没救了!她身子一矮竟然跪了下去:“王爷,老身求求你,你再想想办法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飞云被砍头,我会受不了的!”

慕容风赶紧扶起她:“啊呀姨娘,你这是要折杀本王啊!您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你这样不是乱了礼法!”

英弱紫依然不依不饶:“王爷,老身就是跪死在这里也要求你了!”

慕容风再次摇摇头:“我说姨娘,不是本王不帮忙,实在是楚飞云他不识抬举,皇上已经做了最后的让步,你总不能让皇上做出放虎归山的糊涂事吧!”

英弱紫也觉得自己理亏:“王爷,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慕容风摸着额头在屋子里来回兜了好几圈,是一点主意也想不出来:“姨娘,除了让他归顺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英弱紫可真急了:“王爷,要不这样,你不是监斩官吗,到时你到牢房里提一个和楚飞云摸样相仿的死囚,然后来个掉包,放走楚飞云,这个主意如何?”

慕容风真有点感动了,母亲为了儿子真是什么事情都想得出来,可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是在演戏,那些士兵都是那么好骗的吗?慕容风摇摇头:“姨娘,请你冷静点,这绝对不行,那些侍卫可不是瞎子傻子,你以为本王可以一手遮天?不行,这办法绝对不行!”

英弱紫急得手足无措:“王爷,那你说怎么办?你倒给个主意啊!”

慕容风叹口气:“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除非楚飞云回心转意,否则他就难逃一死!”

英弱紫一听楚飞云危险,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啊!这孩子脾气也倔,谁的话也不听,以前也只有梦语的话他才会听得进去,真是不巧呀!梦语现在又人事不省,要不然让梦语去劝劝他,我料想他肯定会答应的。”

慕容风眼睛一亮,是啊!要是梦语能顺利醒过来,那一切还有可能转机,可是你看楚梦语那样,似乎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征兆。

慕容风眼珠一转:“要不这样吧!本王再进宫求求皇上,让皇上秋后处斩楚飞云,要是皇上恩准,我们就有时间等楚梦语醒来了。”

英弱紫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欣喜地说道:“那你快去,一定要好好求求皇上,让他一定宽限时日。”

慕容风点点头:“那好吧,本王即刻进宫,不过话可说回来,要是皇上执意不肯,那我也就没法子了。”

英弱紫也不答应,只是一个劲的催促:“那就麻烦王爷了!”

慕容风这个郁闷,为了这个刺杀自己的弟弟,自己来回奔波,我这是图的什么啊!可是要是自己撒手不管,又觉得对不起英弱紫,父王啊父王,你做的风流债竟然让儿子来还,真是作孽啊!

慕容风匆匆忙忙进了皇宫,这皇宫的大门对他来说永远都是敞开的。除了晚上,任何时候他都能随便出入皇宫。

慕容风来到皇帝的御书房,太监进去禀报,不一会儿,皇帝就让传他进去。

慕容风整整衣冠,大步走了进去:“臣弟慕容风叩见皇上!”

慕容寒一摆手:“行了,行了,你快平身吧!这么急来见朕,所为何事?”

慕容风无奈地摇摇头:“还不是为了楚飞云的案子,这小子真是固执,我说破了嘴皮子他竟然不领情!”

慕容寒一笑:“是不是碰钉子了?他是不是不肯归顺朝廷?”

慕容风气呼呼地点点头:“真是气死我了,我好好和他说,他却不给我好脸色,看来这年头做好人也难啊!”

慕容寒面沉似水:“既然此人如此不识时务,那就不要怪朕无情了,过些时日ni,不!朕另外派个人斩了他就是!”

慕容风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急着要杀楚飞云,一时间傻了。他呆呆地看着慕容寒,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慕容寒看出来了:“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念及他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不忍杀他?”

慕容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皇上圣明,臣弟始终念及他是我父王的儿子,所以还想替他求个人情。”

慕容寒有点生气了:“贤弟,不是朕说你,在这件事情上千万不能有半点的妇人之仁,不错!他是你的兄弟,可是他也是你的敌人,更是朝廷的祸害。他这么死心塌地地和朝廷作对,朕岂能饶他!”

慕容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皇兄,这个道理臣弟都懂,只是臣弟还想再给他个机会,毕竟人才难得,像他这样的猛将要是能被朝廷所用,那也是朝廷之幸,万民之幸!”

慕容寒一皱眉:“他不是不肯降吗?你难道还打算再去劝降?”

慕容风点点头:“臣弟想再给他些时日,也许时间会改变一切。”

慕容寒心中暗想,要是真能收复一员大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既然慕容风他执意要说降,那就让他去吧:“那你打算拖延到什么时候?”

慕容风立刻道:“秋后怎么样?皇上不妨把斩立决改成斩监侯,这样臣弟才有时间慢慢劝说于他。”

慕容寒一摆手:“不行,不行,现在刚刚开春,如何能等到秋后,中间要是有个变故该如何是好。朕只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他要是不归降,立刻处死!”

慕容风还想再说,慕容寒已经起身:“这是朕的最低底线,你不要再说了。”慕容寒说完一甩手回后殿去了。

慕容风见皇帝面带怒气,知道要是再说会适得其反,他只好躬身说道:“臣弟遵旨!”

英弱紫坐在楚梦语的床前,絮絮叨叨地说着从前的往事,她也不管楚梦语听得见还是听不见,她照常说,从楚梦语小时候到她的青春岁月。说到动情之处英弱紫竟然呵呵直笑。要是你冷不丁的进来,还真以为她们两个在唠家常呢。

门帘一挑,慕容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进来的一刹那竟然以为楚梦语已经醒了,可他仔细一看才明白是自己白高兴了。他走到英弱紫身后问道:“姨娘,梦语可有情况?”

英弱紫见是慕容风,赶忙站起身:“王爷,梦语她还是没反应,不管老身怎么说,她只是睡着,我真是担心啊!”

慕容风见英弱紫又要掉泪,赶忙转移话题:“本王刚从皇上那里来,皇上对楚飞云的事情已经有了旨意。”

这招果然奏效,英弱紫急切地问:“到底怎么样?皇上答应了没有?”

慕容风摇摇头:“答应是答应了,不过他只给我们十天时间,也就是说十天之内,楚梦语要是不活过来,只怕……”

英弱紫沉默了,她从慕容风的表情上看,人家已经尽力了,自己要是再缠着他就是自己太不知趣了。怎么办?十天的时间,我那女儿楚梦语能不能有奇迹产生?楚飞云能否逃过此难,这一切似乎只有老天知道。

一个下人进来奏报:“王爷,老王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慕容风最近很少到母亲那里去,也许是因为事情太多,也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慕容风和英弱紫寒暄了几句就出去了。英弱紫只好继续陪着楚梦语“聊天”。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床上的楚梦语丝毫没有复苏的痕迹。英弱紫和慕容风愁眉苦脸地看着床上的楚梦语,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她要是再不醒来,那楚飞云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尤其是英弱紫,她急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只知道一个劲的哭泣:“梦语啊!娘求求你了,你就睁眼看看娘吧!”

床上的楚梦语真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慕容风越哭越伤心,惹得在场的人都跟着落泪。

慕容风这会儿反而理智起来,他劝道:“姨娘,你不要这样,回头把你身体哭坏了就划不来了。”

英弱紫摇摇头,凄凉地说道:“王爷,他们两个就是我的命,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个老太婆活着有什么意思。”

慕容风也很无奈:“可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快想个其他的法子吧!”

英弱紫无助地看着慕容风:“到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梦语不醒来,飞云又是那个倔脾气,你叫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慕容风见英弱紫悲痛欲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楚飞云也是自己的弟弟,虽然他不肯归顺朝廷,可是他毕竟是父王的儿子:“要不我明日再去求求皇上,看看能否再延时几日?”

英弱紫止住哭声:“王爷,这有用吗?皇上已经定了最后期限,你就是再求恐怕……”

慕容风叹口气:“我知道希望不大,可我总得试试,难道你就看着楚飞云死于非命?”

英弱紫沉吟半晌:“老身倒有个主意,只是羞于启齿,如果王爷允许,容老身一说。”

慕容风点点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吞吞吐吐的作甚?有话尽管说来,本王绝不敢怪罪!”

英弱紫狠狠心:“那老身就斗胆了!”

“说吧!你还顾忌什么!”

英弱紫张了张嘴,终于鼓足了勇气:“如果,如果王爷允许,可不可以让楚飞云到这里来,也许他的呼唤可以唤醒梦语,他们两个从小心心相印,也许飞云的声音真能唤回梦语的灵魂!”

慕容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本王怎么可能让一个犯人进入王府,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可又是一条大罪啊!”

英弱紫抽噎道:“老身也知道这太为难王爷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试一下这个办法,飞云恐怕就……呜呜,王爷,你就可怜可怜你的这位弟弟吧!”

慕容风真是为难极了,凭着理智这自然不成,可是看到姨娘痛彻心扉的摸样,自己又有些于心不忍,他叹口气:“姨娘,这可是最后一次了,要是这也不行,那本王真的就不能再帮忙了。”

英弱紫心中一喜,她是从心里感激慕容风的大度和宽容:“那就麻烦王爷了。”

慕容风把楚飞云提出牢房本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皇上已经让他全权处理此事,他就是这个案子的最高负责人,所以他要怎么做狱卒不可能会反对。只是他自己当心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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