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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逃避
这种有体温又能听到她声音的感觉,简直让他狂喜到爆。花清姿醒了,她真的醒了!当时的呼吸明明已经微弱到不行。如果不细心观察根本察觉不到心跳。如今她醒了。活过来了。虽然不知道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激动,可能是在昏睡期间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让她信以为真吧。
“里面怎么了?”本来一脸忧伤的魏阳渊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回头望去。
“我好像听到了掌柜的声音!”枫若俞激动道。
刘铭芯连忙点头,道:“我也听到了!是不是掌柜醒了?我们去看看吧!”
不等刘铭芯起步。魏阳渊就飞奔而去。赶进了房内,却看到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后面赶进来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像温徐张子健这些反应快的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给两位人留下了彼此的空间。
枫若俞虽然年幼,但也能感觉到此刻的气氛是不能被打扰的,也就退了出去。一时间,大部分人都退了出去,唯剩下魏阳渊和风无忌还站在门边。
魏阳渊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已的心情。是高兴?可是为什么此刻心里却是满满的苦涩。看到相拥的两人,他非常的不舒服。他希望与花清姿相拥的人是他自已,而不应该是表哥。
“她醒了就够了。走吧,阳渊。”风无忌抿抿唇对魏阳渊道。
“嗯。”魏阳渊没有勇气去打扰。便默默后退,与风无忌一同离开。
表哥付出得比他多,和花清姿相拥他也是有资格的。花清姿醒了他本该是庆幸万分的。可是此刻除了觉得惊喜和高兴之外,更多的却是苦涩。不舒服,失落,不甘。
待花清姿的情绪安稳了下来,腾景澜才开口安抚:“你刚醒来,情绪不宜太激动。你都哭成泪人儿了,就不怕我笑你吗?”
花清姿是头一回哭得这么放肆,她在腾景澜的怀里感到很安心,有种即使是任何情绪也能够随意发泄出来。她擦了擦泪水,习惯性的反讽刺过去。“你刚刚不也是哭了吗?”
腾景澜顿了下,这熟悉的调调让他感觉怀念极了。“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眼睛还红着。”花清姿吸了吸鼻子,然后道:“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然后呢?”腾景澜柔声询问。
“然后,我醒了。”
梦结束了,那么现实就该开始了。如今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是伊尔,那么她就不会怪自已。既然伊尔让她回到了这里,那她就要活得精彩出色,不能枉费伊尔的一片心意。
待花清姿感到适应下来之后,脑海里忽然摄入了许多她不曾听过的对话。
有魏阳渊的声音,风无忌的声音,夜上逸的声音,这些都是她昏睡时众人的对话,如今都回响在脑海。
“怎么了?”看到花清姿忽然失神了起来,腾景澜担心询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我让影九进来给你看看。”
“我没事。”花清姿先是阻止了腾景澜的举动,然后安静了下来,细细倾听着那些对话。她虽然没有一一从头到尾都全听了,但从其中听到的那些声音,她感到无比的感动。“在我昏睡的时候有多少人在我身边?”
腾景澜闻言,便道:“该在的人都在。”
“我刚刚听到很多我没有听过的话,都在大脑里回绕。”花清姿伸手指了指脑袋说道。
“这现象影九说过,身体虽是沉睡但是大脑是清醒着的,你忽然醒来是不是听到我所说的话?”腾景澜说着莫名就激动了起来,欣喜道。没想到那样虚构的事情是真的。
花清姿点了点头,没有对他说太多关于她沉睡时所发生的事情,而是想找大家进来硕说话。“让大伙进来吧,怪想念他们了。”
“你真的没事吗?”腾景澜神情担忧,但还是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呼唤:“都进来吧。”
其实刚刚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想去理会而已,刚刚一味沉溺在重逢的喜悦之中,忘了大伙也是很在乎很想和花清姿说话的。
影九是最先进来的,他一副感叹的样子。“花小姐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先给你把把脉,看还有无后患。”说着便去给花清姿把起了脉。
“掌柜!”枫若俞也小跑了过来,小脸尽是兴奋。“掌柜你没事!太好了,真的出现奇迹了!”
“你掌柜我就是奇迹好不好。”花清姿感觉恢复了元气,她虽然是一直都在沉睡,但她的衣食都被照顾得无微不至,还不至于虚弱得干渴又无力的。
“掌柜你确实是奇迹,你当时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我还以为你会,呸,总而言之好了就够了!”枫若俞意识说到不好的地方时赶紧呸了一声重说。
刘铭芯也溜达了进来,白了枫若俞一眼。“好你个小子啊,掌柜一好你就跑过来巴结了,你小子,以后小看你了!不过这真是太好了,掌柜,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夏凉姑娘有多伤心。”
“夏凉?”说起夏凉,她才意识到周围没有夏凉的人影。
“影九公子因为担心夏凉的身子过于虚弱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就给她下药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了,我和温徐都有轮流照顾着呢。”刘铭芯赶紧说出来让花清姿安心。
花清姿听着也很是忧心,她在还没昏睡时就知道夏凉有多在乎担心她,连续一个月的换成是谁都吃不消,何况是一个毫无武功的弱女子呢?
“珍药果然是珍药,再厉害的毒也一样被消得一干二净。”影九反复把脉确定无后患时露出笑意。
“那就好。”腾景澜闻言松了一口气。
夜上逸倚在门口上,淡道:“没事就好,算是没白费心机。”
“夜上逸,很谢谢你。”腾景澜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夜上逸。“作为补偿,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帮你。”
夜上逸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嬉笑:“哎,鼎鼎太子向我许承诺诶。这等光荣可不得了,我得回老家挨家挨户的报消息才行了。”
笑点低的刘铭芯扑哧就笑了出来,气氛逐渐缓解了,回到了原该有的气氛。
花清姿认真的看着大伙,道:“这段时间以来,谢谢你们的照顾。”
有太多太多感谢的话,她说不出来,只能说出来自内心最真诚的感谢。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着他们是如何照顾自已,但是从每个人那神情中的疲惫可以得知,他们都很用心的来照顾自已了。
她花清姿到底是何德何能,总能认识愿意为她付出的朋友们,特别是腾景澜。
“光说有用吗?还不如来个实际的,掌柜,请吃饭啦!”枫若俞笑嘻嘻道,发挥起了他那厚脸皮的特长。
刘铭芯瞪了他一眼,低训道:“没大没小的!哪有这样向人要求的,而且掌柜身体刚好,哪能随便出去吃东西?”
“不能随便吃就看咱们吃啊,馋死掌柜好了,活该她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们白担心那么久。”枫若俞撇撇嘴。
他童言无忌的话并无让花清姿感到恼气,反而觉得很温馨。于是道:“行,请吃饭,大伙都有份。”
花清姿话刚毕,门外就响起了茂余蓉那急急忙忙的声音。“清姿?清姿!清姿醒了吗!”她急忙走了进来,焦急往内看。
当她看到花清姿的时候,正欣喜的想要开口的时候,温徐笑道:“你摊上了两件喜事,一件呢就是花小姐她醒啦。第二件呢,就是能吃顿免费饭啦。”
茂余蓉一时间没明白温徐后面的意思,她只知道花清姿醒了,不由得喜极而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小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看到捂脸哭了起来的茂余蓉,花清姿内心一阵感叹。为什么当时没有感受到被在乎,如今才深深体会到身边的人有多在乎自已。
这种被温暖包围着的满足感让她很受用,在现代,她当时也就伊尔一个挚友,韩子郁也是后来才认识的,因为一直少和外人接触的缘故,让她有少许自闭的心态。到了这里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竟和一个正常人一样,毫无不妥。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茂余蓉拿着手帕擦了擦泪水,笑着迎了上去。“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个月里来提心吊胆的,生怕你有任何散失!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外甥女,不紧张你还能紧张谁。”
花清姿只笑不语,有很多想说的话都埋没于心中,心懂就好,不一定要说出来。
“其实咱们这边已经皆大欢喜了,是不是应该去解决一些什么事情了?”风无忌尔雅一笑,神情夹带着本不属于他的阴森。
魏阳渊会意,也冷笑了起来。“是啊,断然不能让贱人逍遥法外,她造的孽,那就得让她承受。”
花清姿自然是明白他们指的人是谁,于是懒懒道:“这个自然是。但,我的父亲知道我病情的事情吗?”
“还没有呢,一直隐瞒着将军大人,虽说将军大人多次想要进来看你,都被我们用各种理由推搪了。”刘铭芯说道。
花清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我现在好了,事情也该让他知道了。得让他知道同眠共枕的人到底是怎样的恶毒了。”
“花清姿,不是我说你将军坏话,而是我咋都想不通将军当年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太没眼光了吧?”魏阳渊一副嫌弃的样子。
风无忌淡笑。“娶不一定是喜欢,像将军这样为国日理万机的人,我认为不会用那么多情感放在一段婚姻上,当时可能是看中她的贤惠还有家世匹配。”
说起来,舒雁的背景也挺雄厚的,她父亲是大行台尚书令,因为花勇邵是武官,有了舒雁的文官父亲的帮助,更是巩固他的位置。
“家世匹配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贤惠我是打死也不相信。”魏阳渊不屑至极。
“人各有三副皮相,你也别大惊小怪。”花清姿淡道。“先让我父亲知道这件事,再慢慢收拾舒雁吧。”
众人对视一下,既然花清姿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再去说什么,只是他们知道,舒雁绝对没有好日子能过了。
“舒雁先前好神气,一口咬定你醒不了。”茂余蓉想起了舒雁那样子就恼气不已。“还一副对自已所做的事情自豪得很!”
魏阳渊冷哼。“自豪?别说自豪,她那样子巴不得人人都知道,还说自已做得很正确!”
“她这样猖獗无法无天,就不怕被将军生气吗?”刘铭芯当时没有跟上去,并不知道情况,如今听到形容也觉得那个舒雁不可理喻了。做了这样的事情正常人都会打死不认才对,就算认了,也不会高调吧。
花清姿闻言,内心有所答案。估计是自已先前对她下的药起效了,如今神志有些混乱了,弄得她连最基本的思维能力也受到破坏,不然像舒雁以前那谨慎的性格又怎么会变成茂余蓉她们口中那样无脑子的女人?
“既然她那么想我死,我就偏不死。都说做贼心虚,先放消息出去吓唬吓唬她吧,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下一个突发事情啊。”花清姿靠在床上懒懒道。
从花清姿所说出的话让人对舒雁的下场可想而知。却没人为舒雁感到怜惜,古时一句话很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算舒雁到时候被花清姿整的再惨,那也不过是她自作自受。
“舒雁被囚禁着出不来,怎么让她知道消息呢。”温徐虽然不了解舒雁,但是对她的事情还是能从旁人中略知一二。
“她是出不来,但她的婢女可以出来。”枫若俞撇撇嘴。
“那是要把事情告诉她的婢女吗?”刘铭心插嘴问。
花清姿听着她们说,然后淡淡道:“直接告诉她怎么行?那样不好玩。”
枫若俞眨了眨眼睛,道:“那该怎么办呢?”
花清姿眼眸闪现狡黠,了解花清姿的腾景澜不由得也会心一笑。
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花清雪也没再去找过花清姿,自然对花清姿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但她偷偷写信给母亲询问起花清姿的事情,在母亲的回信里她得知花清姿的病因和母亲是有关的。
“给我去拿新的丝织。”花清雪绣着女红对着侍女吩咐道。
“是。”侍女应了一声欲想走的时候,花清雪忽然叫住了侍女。
“等等,顺便路过花清姿那边,打听一下她的情况。”眼看时间过了一个月,在信里根据母亲所写的意思,不出一个月就会死亡。可是到现在也没听到丁点关于花清姿的消息。
侍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花清雪漫不经心的绣着女红,心里想的都是花清姿的事儿,她曾经千方百计的想要花清姿死,可是如今不用她算计花清姿也要死了,只是有些无奈母亲的记性,如果她一早记得她曾经给花清姿下过那样的药,后来也不至于这样总算计这的那的,也不至于被禁足了。
还有大哥,他都快要疯了,整天被关在房内,大哥本身不喜文,喜欢出外游走的大哥闷都闷疯。禁足对母亲还好,毕竟她还可以秀女红弹琴之类的打发时间,但对大哥来说简直是酷刑。
让她感到最可恨的是父亲到现在也没有要把大哥和母亲放出来的意思,父亲对待家人都是软心肠的人,以前大哥闯什么祸都好,不出半个月父亲就原谅大哥了,可是眼看一个月多都过去了,父亲并无一丝松解的意思。
肯定是花方昭那个贱人在父亲耳边叽歪,现在花方昭天天跟着父亲屁股后面,有花清姿那个小贱人纵使,他还有什么话不敢对父亲说的?越是这样想,花清雪就越愤怒纳闷,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最重要的是如今还要自已对腾景礼和花清姿他们低声软气的!
腾景礼她也认了,即使不是嫡子,但好歹也是皇子,比她身份尊贵!可是她花清姿算得了什么东西?一个姨娘所生的庶女罢了,她堂堂一个嫡女居然要向一个庶女低头?可笑!但是,不用多久她就不用再受这种憋屈气了。
花清姿死了之后,花方昭没有指点他的人还能怎么猖獗,他怎么都只是一个庶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他大哥的身份高贵?就算现在父亲不会心软,等大哥禁足结束后父亲就会知道大哥的优点了,让大哥和花方昭来比,根本就不用比的,答案可知晓。
“小姐。”就在花清雪在自我世界里沉溺着的时候,侍女急忙忙赶了回来。
“怎么了?”花清雪挑挑眉问。
侍女赶紧道:“奴婢在路过四小姐的房门前时,看到好多人在守着,老爷也在里头,而且对话里似乎还有关于夫人的字眼。”
“什么?”花清雪身躯一震,发生什么事了,连父亲也在那里,难道花清姿死了?可是为什么在对话之中有关于母亲的字眼?难道说他们怀疑事情是母亲弄的?“快,去花清姿那!”这又喜又忧的情绪围绕在心头之上。
本来花清姿还想安顿多几天才‘出山’的,可天不如人,花方昭执意进来看花清姿,当他了解到情况的时候一时沉不住气就和花勇邵说了,花勇邵惊得立即赶过来。花清姿虽然醒了,身体也被照顾得很好,但由于她一个月里缺乏运动,体质还是差了些。
当花勇邵看到花清姿那苍白的脸色时心疼不已,虽然花清姿本意不打算直接告诉这是舒雁做的,可是性子急的花方昭却拂了她的意,直接把事情一清二楚的告诉给花勇邵,花勇邵震惊不已,也有那么一些不可置信。
当时都有和舒雁对话的风无忌,魏阳渊,茂余蓉等人站出来作证明,同时说舒雁当时承认了自已的罪行。
花勇邵怒不可遏,在此时花清雪已经赶到附近了,还没踏入房内时,她就听到了花勇邵那愤怒的吼声。
“这个舒雁果真不安分!本以为禁足了她就能少惹事生非,没想到好几年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花勇邵愤怒拍桌。“好一个毒蝎的毒妇啊!”难怪最近舒雁那么安静,除了前期和他哀求哭闹之外没再找他了,原来是已经算计好了。
“父亲!”忽然,门口响起了花清雪急促慌乱的声音。
花勇邵不悦回头,现在看到和舒雁有关的人他就心烦。“父亲,不是的,母亲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的,母亲不是毒妇!”花清雪上前拉住了花勇邵的胳膊哀求道。
花勇邵厌恶的甩开了她的手,道:“你知道我指什么?”
花清雪愣了愣,她来的时候只听到花勇邵诟骂母亲的不是就没听到其它,至于她为什么知道他生气是因为大概猜到了父亲也怀疑起是母亲所做,从信里她得知毒是母亲所下的。
“从你到这儿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门外了。”花清雪心虚低下头。
花勇邵此刻也没有心情和她追究太多,而是指着床上脸色虚弱的花清姿,道:“看到清姿没?瘦成什么样?都是拜你那温柔贤惠的母亲所赐。”
“父亲怎么会觉得是母亲?你是听谁说的?”花清雪急忙追问,寻求得到解释的机会。
花勇邵冷笑。“自然是让我信得过的人才会相信。”
“父亲你怎么能如此轻易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说不是只是一个骗局呢!”花清雪并不知道当时魏阳渊等人去了舒雁那儿的事情。
坐在一旁的魏阳渊冷笑。“哟,二小姐,你的意思是我魏阳渊撒谎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花清雪愕然看向魏阳渊,是魏阳渊和父亲说的?
“说我撒谎还好,可人家堂堂丞相之子风少爷也吭声了,你污蔑我没事,可你污蔑风少爷又是几个意思?”魏阳渊淡瞥了身边的风无忌一眼,语气怠慢。
花清雪更加惊讶了,连风无忌也在其中!只能勉强道:“二位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不能相信单面的事情,不知道二位怎么认为是母亲所做的呢,难道是因为生平四妹和母亲没有和睦相处吗?”
“当然不是,这是我们和她说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们的。”魏阳渊爽快道。“这是我最欣赏舒夫人的一点,敢作敢当。”
母亲承认?怎么会承认,这怎么可能!可是看着魏阳渊那丝毫不作假心虚的样子,花清雪无法从中揣测有什么不对。只能道:“最近我觉得母亲的精神有些虚,说不定是一气之下就说了的。”
“一气之下?再气也不可能把罪揽自已身上的,况且我们当时也没有逼问她承认什么,是她自已好端端说出来的。”茂余蓉看不过眼上前一步道。
花清雪暗瞪茂余蓉一眼,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来她府蹭吃蹭喝的,还敢来这里拉仇恨!于是顺着茂余蓉所说的说下去:“对啊,就因为是好端端说出来不应该更让人奇怪吗,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会自已承认,这完全不是敢作敢当的事情了。难道贼偷了东西还上衙门禀告吗?”
“你也别叽歪这么多,归根到底你就是怀疑我们撒谎。”魏阳渊不爽喊道。
花清雪不再吭声。
此刻躺在床上的花清姿有少许不耐烦了。“好了,都别说了。”
花清雪不由得看了过去,眼眸带着愤怒,为什么花清姿还没有死?为什么她还能活着!母亲不是说绝对会死的吗,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这事情确实存在蹊跷。”花清姿轻揉了下太阳穴。
“影九公子说过这药要在早年就得下,如果真是她所下的话,后来又怎么会和我过意不去,处处争锋相对呢?这事情存在蹊跷,还不能一口咬定。”上帝见证她绝对不是给舒雁说话,而是她觉得事情绝不能如此草草结束。
花勇邵的脾气是来一阵去一时的,越是发生突然的事情他越是放下的快,她得慢慢来,让花勇邵彻底对舒雁失去希望,再无念旧之情,那样她对舒雁就如同狼对待羊了。
魏阳渊等人惊讶,没想到花清姿会这样说,花清雪更是惊讶,一直和母亲针锋相对的花清姿怎么可能会给母亲说话解围?难道说她和自已达到了关系好,不,关系不可能好,一定是她考虑到不想惹麻烦的问题上,毕竟没几个人喜欢麻烦。
熟悉花清姿性子的腾景澜只是坐在一旁笑而不语。得罪花清姿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所以今天这话题就到此结束吧。”花清姿露出疲惫的样子。
“四姐!”花方昭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直接而坦白的道:“你为什么要帮这母女说话?别忘了她们先前都怎么对你的!”
他就是气不过花清姿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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