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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逃避

作者: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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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他这个月都跟着父亲做事,为人还正直外向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内向了,现在他有什么想说又能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花方昭的话更是勾起了花勇邵的回忆,想起了花清姿当时险些死在自已大儿子的手上,现在更是差点死在舒雁的手上。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人?都在把人往死里逼去。一想到自已同床共枕的妻子是一个心如毒蝎的人,就感到心寒。

“七弟别说了,该知晓的事情始终会知晓的,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花清姿说着还躺了下来,侧了侧身子就背对他们休息了起来。

花方昭还想说什么,花勇邵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淡道:“这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结果的。现在先回去,好好处理。”

“嗯。”花方昭虽然不甘心,但眼看只能这样了。

花方昭跟着花勇邵离开后,魏阳渊瞪了花清雪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心烦之极,便和风无忌一同出去了。众人都在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腾景澜,花清姿,花清雪。

花清雪顾忌到腾景澜在的缘故,特地装了戏,她泪眼汪汪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谢谢你四妹,谢谢你信任我母亲,果然还是你最理性,我。”

“别傻了。”躺在床上的花清姿懒懒的翻了一个身,抬头看向花清雪,在花清雪还傻眼的时候失笑道:“你真以为我在帮舒雁?”

花清雪不明白花清姿为什么会这么说,腾景澜还在这里啊,有什么想说的为什么不能避开腾景澜来说?

“四妹的意思是?”花清雪始终还是认为花清姿不敢当着腾景澜的面说太过分的话。

“舒雁陷害我这事儿不假。”花清姿翻身起来,掏了掏耳朵道。

花清雪脸色一僵,勉强笑道:“四妹是在开玩笑吗?如果四妹觉得是我母亲的话,那刚刚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呢。”

“我那样说自然是有我的用意,只是二姐。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任何无意义的举动,然后弄巧成拙。”花清姿淡道。

花清雪脸色一正,道:“四妹何出此意,我认为我母亲是无辜的,清者自清,如果我母亲是有罪,那我会认,可她若无罪,还希望到时候给我个说法。”

看着花清雪整得跟小丑一样的样子花清姿不想进行过多的吐槽了,便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啊,二姐。”她本来是打算把舒雁搞定完之后再另开一事儿解决花清雪,眼下还是随波逐流好了,花清雪若自已沾上舒雁的事儿就随便她了。

她暂且还不想花清雪那么快就揽上事儿,因为她还没有弄清花清雪为何献殷勤的事情。

花清雪握了握拳,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主要现场还有腾景澜,她不敢乱说话。只能道:“那没事了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四妹照顾好身体。”

“嗯。”花清姿应声完后躺下。

直到花清雪离开后,腾景澜撑着脸颊问:“又在打什么主意呢?”

“还能是什么主意,你都知道的好不。”花清姿一翻白眼,然后道:“对了,先前你和我说绝红麦是夜上逸给我的?”

“嗯,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做。”腾景澜点点头,按正常来说夜上逸和花清姿交情不深,让他不安的是,夜上逸是不是也对花清姿感兴趣?虽然说他对花清姿是势在必得的,他人不得任何碰触。但他还是不喜欢有太多的人喜欢花清姿,他感到很不舒服。

古语都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夜上逸呢?这两天没见到他。”花清姿忽然问。

“我也不清楚,说起来我都不知道他的去向。”腾景澜细想起来,自从花清姿醒了之后,夜上逸就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得找个时间和他谈话。”从腾景澜的话里她得知夜上逸拿绝红麦是治他哥哥的肿瘤,肿瘤在现代就是癌症。

癌症在现代里也是非常难治的一种病,换成古代也是九死一生,她虽然没有治过癌症,但对癌症也略有所闻,但是她有一事得和夜上逸弄清楚。

事情就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已,她和夜上逸既不是朋友,也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她是生是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如果说什么喜不喜欢的她也不相信,在印象里她和夜上逸只是相处三四次,如果这也能产生感情那她也是服了。

但是有一事是必须她去做的,那就是把夜上逸哥哥的病给治好。夜上逸救了她,那她就务必要救他的哥哥。

“好,我会给你联系他。”腾景澜应道。

“呐,谢谢你在我病卧的时候为我付出那么多,还,还有。”花清姿支吾道。“你先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腾景澜愣住,下意识问:“什么什么话?”当他问出的时候他才联想到花清姿昏睡时他所说的话。

花清姿昏睡时外界所说的话是可以听到的他怎么给忘了。腾景澜忽然就尴尬了起来,道:“啊,你说那些啊。”

“嗯哼。”花清姿认真的看着腾景澜,一副要弄清楚的样子。

腾景澜轻咳嗽一声,看着她满是不明不白的样子内心有些纳闷,她真的一点也不懂吗,还是故意问来让他难堪的。“我听影九说你昏睡时是可以听到外界所说的话,所以我就尝试着说说了。”

花清姿听到这话忽然感到有些失望。“那你那些话是假的?”

腾景澜脸色僵住。

“好吧,我自作多情了。”花清姿松松肩,面对莫名其妙的失望她感觉很不舒服。既然那些话是假的,腾景澜也根本不需要她吧,救她可能是出于善心而已吧。可单单出于善心,又为何那么卖力呢。

“不是假的,是真的。”腾景澜下一句的回答让她没反应过来。他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他看到了她神情的失望就觉得慌乱,当他说出这话时气氛就沉默了,两人都想不出用什么话来接才好。

花清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其说是尴尬,不如说是羞涩。不由得移开了脸道:“噢,这样啊。对了,夏凉她怎么还没醒,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腾景澜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看着花清姿不自然的神情他就浮起了逗弄的欲望,伸手扳回了她的脸蛋,逼迫花清姿与自已对视。

“干嘛。”花清姿反应有些慌乱,以前怎么没觉得和腾景澜对视这么不自然,怎么今天感觉好奇怪,和他对视就觉得别扭浑身不自在。

“干嘛扭头?”腾景澜那不自然的心情抹去了,剩下的就是轻松和愉悦。她并没有因为自已对她的坦白而感到别扭或者得意,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花清姿想移开视线,却被腾景澜扳住下巴,让她挣脱不得,只能和腾景澜对上视线,又羞又急,一时羞恼成怒就咬了腾景澜的手,腾景澜吃痛便松开了手。当他松手时花清姿狠瞪腾景澜一眼,怒道:“我扭头关你屁事,我还抬头低头仰头呢!”

腾景澜收回手时看到她怒瞪着杏眼的样子可爱之极,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似的,腾景澜感到心情大好,不由得失笑了起来。

花清姿看他笑得莫名其妙,语气不善道:“笑什么啊你。”

腾景澜嘴唇微勾,道:“我们很久没这样了呢。”

被腾景澜的话勾起记忆,细想起来自已以前和腾景澜都是打打闹闹的,于是撇撇嘴道:“是吧。”

“以后断断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腾景澜脸色忽然严肃了起来,再发生一件这样的事情就真的要折寿了。“你打算怎么处置舒雁?”

花清姿耸了耸肩,道:“我先前给她下了药,她被问话会自我承认可能和药脱离不了干系,让她失去了判断能力。”

腾景澜闻言,大感兴趣,道:“药?什么药?”

“是当时她被禁足的时候我给她弄的。”花清姿解释道。“对了,当时我不小心暴露行踪,我被腾景礼救了。”

腾景澜听到腾景礼这一字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腾景礼?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花清姿撇撇嘴。“当时觉得没什么说的需要呗,又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说起了就顺便提起了,花清音不可小看呢。”

“花清音?”这名字听起来怪陌生的,但是从名字上可以判断和花清姿是有血缘联系的。

“是我的五妹,她娘和我一样是姨娘,都是庶女。在我印象里,她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才对,经常被花清媛欺负。”花清姿细想了起来。“但她却和腾景礼勾搭上,难道是寻求自我保护?”

腾景澜挑了挑眉,他对这类人物没过多的打听,所以事情并不详细。“他们勾搭上了?难怪有时候将军的事情会透露出去,八成和花清音有关。将军和腾景礼算是半个敌人,花清音没道理不知道的,为什么明知道还要这样做?”

“有可能是寻求保护,也有可能是被威胁。但我不明白一个问题的是,当时我蒙着脸,腾景礼又为何要帮助我?他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如果不知道,又怎么会让我知道他和花清音有联系?”花清姿紧皱眉头,先前没心思考虑这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越发觉得蹊跷。

腾景澜抿了抿唇,附和点了点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先警惕着些,我估计腾景礼有意拉拢你,所以特地让你知道这些秘密,让你知道有个伴,所以到时候你即使和他成伙了你也不是一个人。按照腾景礼那奸诈的性格,对他没有益的事情他绝不会沾半点。”

花清姿只点头。然后话题再转回了原先之上,道:“我那药可使舒雁眩晕心智,可以冲乱她的大脑,让她沉不住气,容易冲动。这只是一个开端,入时之后会开始多疑多虑,失眠多梦,产生幻觉。再逐渐她就会变得神经兮兮疑神疑鬼,再接下来,就变成他人口中的失心疯了。”

腾景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不痛不痒的慢性折磨,还不够狠吧?”

“当然不够。”花清姿瞥了腾景澜一眼,道:“如果她没对我下盅郁,我或许大发慈悲饶了她,让她自已在幻觉中度过余生。但事情发生了,我也不能让她好过。”

腾景澜好奇,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有幻觉的人最经受不得刺激,否则会一直重复在刺激中度过,她越是怕什么,那就让她知道什么。”花清姿淡道。

“舒雁怕什么?”腾景澜陷入了思考。“对她重要的无非是儿女?荣耀?”

“你说的都在其中。花清雪和花方文我后期会先解决,现在先一步一步来,不急。”花清姿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一只狼在逗弄一只绵羊。

腾景澜笑笑,道:“你放心去做,我给你收拾摊子就好。”

花清雪回到房里心情一直忐忑不安,花清姿为何那样说,还一副肯定的样子,还让她别干涉。难道母亲露马脚了?也不对啊,心思细腻的母亲怎么可能会露马脚,还有魏阳渊他们说的话都是怎么一回事,母亲亲口承认的?

这事情她打死也不相信,可凡事都有一个出其不意,也有可能是母亲故意说出来在设圈套也说不定,想到这她安心了不少,但她还是想求证,不然忐忑不安的心情并不好。

花清雪第二天中午趁着众人不备就悄悄溜进了舒雁被禁足的屋子。

舒雁看到花清雪马上就变得狂躁了起来。

“雪儿?现在花清姿如何了?”

花清雪马上安抚舒雁,让她坐下,然后倒水给她喝。

“那个贱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事了,贱人真是命大,我还以为她这一次非死不可了。娘,我有一事问你,你是不是在魏阳渊与太子面前承认下毒的事是你做的?”花清雪不相信聪明了一辈子的舒雁会如此糊涂。

舒雁羞愧地低下了头。

“是我的错,当时我以为花清姿必死无疑了,所以一时就忘乎得以了,说出来以后我也非常后悔,但是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如此冲动。雪儿,怎么啦?是他们向你爹爹告状了吗?”舒雁脸上的表情非常惊恐。

花清雪点点头。

舒雁尖叫了一声,花清雪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娘,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娘……娘你别害怕……娘,不是还有雪儿吗?还有哥哥……我们会保护你的……”花清雪慢慢安抚舒雁,舒雁才慢慢平静下来。

花清雪看到舒雁这个样子,不想再刺激她了,于是看她平静下来以后就回去了。

花清雪的心上好像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那样难受。

“我娘到底是怎么了……”花清雪怎么也想不通舒雁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于是把这个情况告诉给花清媛,花清媛觉得是花清姿使了诡计。

“既然她在爹爹面前对娘如此大方,帮我们这边说好话,我看绝对不是她心软,肯定是她事先就知道了夫人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贱女人太狠毒了,夫人都被禁足了她还是不放过她。”

花清雪觉得花清媛的推测不无道理。

“但是我娘为人谨慎,连过夜的茶都不喝,送进来的饭食都一一用银针试探过了……娘不可能会被她下毒的。”花清雪觉得太蹊跷了。

“你别小看了那个贱人,她懂得医术,也许神不知鬼觉就让夫人中毒了……而且中的是慢性的毒……不行,你赶快出去找大夫帮夫人看看才好。”

花清雪为了以防万一,于是就按花清媛说的去做了,可是大夫把脉一番以后,笑着对她们说:“夫人并没有病,也许是思虑过多了,好生静养就是。”说完开了一些安神的的方子递给花清雪。

花清雪恶狠狠地剜了花清媛一眼,花清媛低下了头。

她们哪里知道花清姿下的毒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来的,就算是宫里的太医也许也查看不出蛛丝马迹。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花清姿笑着问红翠。

红翠连忙把门给关上。

“果真如小姐说的那样,那个花清雪与花清媛到外面请了一个大夫进来,那个大夫只是说思虑过度,开了一些安神的方子。”

花清姿哈哈一笑。

“也不看看是谁下的药,竟然随便请一个大夫进来就可以破解,那我岂不是浪得虚名?哈哈。”

红翠连忙在旁边附和。

花清媛现在还不宜到处走动,于是让红翠帮自己做事。

“红翠,下一步就靠你了。晚上你偷偷潜入夫人的屋子,然后说一些花清雪与花方文不好了的话,让那个毒妇变得狂躁起来。我想不出一个月,按她的性子,肯定会发狂的,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她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红翠有些为难,他可是影卫,专门制作人皮面具的影卫,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做这种女人才会做的事?

“小姐,要不你让夏凉去?”红翠哭着脸说,心里早就骂开了。

花清姿笑了笑。

“我这不是抬举你吗?你为我办了事,我会奖赏你的。夏凉胆子小,心思也不如你细腻……还有,你武功那么厉害,这不用岂不是白不用?”花清姿笑嘻嘻地说。

红翠简直想打爆花清姿的头。

“好吧,我去就我去吧。你可记住了,我为你办成了这件事以后可对我好一些。”

花清姿连忙说:“一言为定。”

红翠只好按花清姿说的去做了。

其实花清姿已经发现红翠的不对劲了,他的喉结开始隐现,声带变得粗哑,武功非一般的丫头可比……上次影一还唤他为八弟……这些花清姿不说,并不表明她心里不清楚,她只是想找出一个适当的时机让红翠坦诚自己的身份。

红翠见花清姿差遣自己,有些心虚,他没有找更多的理由,就是怕花清姿会以这件事为由头强暴他说出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太子肯定会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晚上,她悄悄潜入舒雁的屋子里,舒雁的神经很是敏感,很快就醒了。

“你是谁?”

“夫人,你忘记我了吗?我是二小姐的丫鬟呀……二小姐现在被老爷禁足了……就因为二小姐顶撞了四小姐……二小姐太可怜了,明明是嫡出的孩子,现在在府里却不如庶出的四小姐了……夫人,你一定要帮帮二小姐呀……”

舒雁听到这里,马上大哭大叫了起来。

“花清姿,我要杀了你,你竟然祸害我的雪儿……”

红翠见舒雁已经被激怒了,马上躲了起来。

外面的人被惊醒了,个个都警惕起来。

舒雁用力撞开门,然后说要去见老爷,要替雪儿讨回公道什么的……

家丁连忙把舒雁拦住,安抚她。但是她那里肯听,一直大喊大叫的。

红翠马上溜了回去,把情况告诉花清姿,花清姿已经听到了动静,听到红翠这样一说,心情很是舒畅。

“这个毒妇倒是舐犊情深呀,我看她除了这一点以外都没有什么优点了。可惜她的两个孩子都是废物,哈哈。”

红翠马上离开,花清姿喊住了她。

“红翠,你干的不错,明天晚上继续,明天厨房里的东西你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

红翠心里骂开了:奶奶的,把我当成是没有见识的下人吗?宫里的山珍海味,哪一样我没有吃过?奶奶的,使唤我做这些小丫头才会做的事……

第二天红翠还是把自己吃撑了,一句四小姐让我随便吃的就把厨房的人吓住了。这些下人其实是最势利的人,哪个柱子得势了就巴结哪个主子,现在花清姿最得老爷的宠爱,他们当然会奉承巴结她。

晚上红翠又潜入舒雁的房内,跪在地上说:“夫人,少爷得了风寒,但是老爷不请太医,现在少爷在发着高烧,估计明天就要死了……夫人,你快救救少爷吧……”红翠带着哭腔说。

舒雁马上翻身起来,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就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

“老爷……我才是你的嫡妻呀,雪儿与方儿才是你的孩子呀……老爷,你不能断了我的后呀……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害了两个孩子……是我恶毒,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老爷你就救救方儿吧……”舒雁大喊大叫起来,用力撞着门。

家丁摸不清夫人是怎么了,为什么三更半夜发狂地大喊大叫,于是马上拦住她,一边去禀告花勇邵。

前一天的事情花勇邵已经听下人说了,以为这是舒雁想出去,就没有理会她,不承想她又闹了起来。

于是他只好出去看看情况,看到舒雁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马上皱了皱眉。

“你这是怎么回事?”

舒雁看见花勇邵,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老爷……老爷……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不关我两个孩子的事,千万不要伤害了我的两个孩子呀……老爷,你就救救方儿吧……”舒雁说着就开始顿足拍胸,样子非常不雅,完全没有一个夫人该有的样儿。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鼻涕双流,还光着脚丫,嘴里说着不明不白的话……连花勇邵都怀疑舒雁是不是被鬼魂附体了。

花勇邵摸不着头脑,花方文好好的,舒雁何出此言?

“你真是老糊涂了,方儿好好的,我干嘛要救他?”

舒雁马上尖叫了一声。

“老爷……他是你的儿子呀……你不能这样狠心呀……那些坏事都是我指使方儿去做的,要怪就怪我一个……孩子是无辜的呀……老爷,你救救方儿呀,方儿就要死了……”

花勇邵甩甩手。

“一片胡言,我看你是被关糊涂了,你们好好看着夫人,不要让她做出荒唐的事情来。还有,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她。”说完花勇邵就连忙离开。

花清雪与花清媛跑了过来。看见舒雁变成了这个样子,都吓坏了。

“娘,你怎么啦?爹爹……爹爹……”

花清雪看见花勇邵头也不回走了,心如刀割。

家丁搀扶着舒雁进去。

“二小姐请回吧,老爷已经吩咐了,不能让任何人靠近她。”

花清雪的眼泪簌簌流了下来。

“娘……”

“雪儿,你赶快去救你哥哥,你哥哥发高烧了……你快去救他呀,他是你的亲哥哥,你不能丢下他不管呀……”舒雁仍旧非常狂躁,两只脚胡乱蹬着,奈何自己被几个大汉拖了进去。

花清雪抱着花清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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