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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炀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只红色的果子,陆天颢还在尴尬着。
直到发现那是给自己,陆天颢这才伸手接过,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师父!”
这果红得鲜嫩欲滴,小巧圆润,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可口。
淡淡的果香味扑鼻,更何况陆天颢此时正饿着肚子,这更是勾起了他的食欲。
只不过这果子看着有点眼熟。
但一时半会,陆天颢却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只偷偷看了一眼凌炀——刚认不久的便宜师父。
应该……没毒的吧?
凌炀虽没看到陆天颢眼中的迟疑,但还是很贴心地解释道:“这是血灵果,可以滋养神魂,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陆天颢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自是知道血灵果,但也只是在书籍上看到过而已,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血灵果,完全是头一次。
血灵果不仅可以改善体质,还可以滋养灵魂,是极其珍贵的天地灵物。
可因为百年不遇,所以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腥风血雨。
他倒不是怀疑这个便宜师父拿不拿得真正的血灵果,但却不确定对方会不会故意骗他。
只是以对方的身份地位,想来也不屑于费心思去骗他吧?
陆天颢默道。
这样想着,他还是把果子递到嘴边,“咔嚓”咬了一口,粉嫩的小嘴被血红色的汁液沾染,顿时有种别致的美感。
香甜清脆的果肉塞满了口腔,更别说他的肚子早就打鼓了。
虽然恨不得一口咽下,但良好的教养使然,还是克制着细嚼一番,这才慢慢咽下去。
一口下肚,陆天颢立马感到一股温顺的力量如同春雨滋润着神魂。
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露般的温柔和舒适。
“怎么样?好吃吧?”
一旁看着的凌炀,见着陆天颢把果肉咽下去,这才慢悠悠开口,语气里隐不住得意,幼稚得像是一个讨要奖赏的小孩。
陆天颢抿了抿嘴唇,看着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血灵果,莫名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但还是不忘点头,答道:“嗯。”
就是这么一只拳头大的血灵果,其价值已经是相当于一万块上品灵石,几乎等同于一个上等门派一整年的开支,能不好吃吗?
虽然只有一个“嗯”字,但这个字也是代表着一种肯定。
凌炀的眸里不禁染上了笑意,眼底波光流转,轻轻浅浅的,在阳光下愈发动人心弦。
即使看不到脸,但一旁的陆天颢不免还是愣了神。
只是没想到一眨眼间,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的主人突然靠近,二者目光相对。
陆天颢受惊了似的,蹭地一下就移开了视线,然后装作很努力地啃着血灵果。
凌炀问号脸,看着陆天颢这莫名的举动,也不知道又肿么了。
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揉搓着陆天颢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陆天颢:“……”
而与此同时,两对眸子虎视眈眈地盯着陆天颢手中的血灵果。
血灵果淡的香味淡薄,不似醇酒那般浓烈,但闻起来却是比醇酒更诱人。
白城和长尾兔眼巴巴地看着,双眼就差发光了,凌炀想不注意都难。
白城是自己的契约兽,有好处自然不能把它落下,于是凌炀再次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只血灵果,递到白城嘴边,开口道:“张嘴吧。”
至于长尾兔,谁管它呢!
白城的双眸微微瞪大,完全没想到凌炀会把这么珍贵的血灵果分给它,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血灵果虽不是天地间独一无二,但也是难能可得的宝物,即使它身为狼王的时候,也未必得到一枚血灵果
但血灵果对白城的诱惑力是百分百的,所以尽管白城心情复杂,依旧从善如流张了嘴,等着凌炀的投喂。
凌炀把血灵果轻轻一抛,投进白城那张“血盆大口”。
前者看着后者“咔嚓咔嚓”几声,便把一整只血灵果吃完,不由得感叹:这牙口贼TM好!
虽然想多投喂几次,可惜剩下的血灵果不多,轮不到凌炀继续奢侈。
一旁的长尾兔一开始眼巴巴地看着,最后也是眼巴巴地看着。
而凌炀对上这渴望的小眼神,完全没有不忍的心情。
看到陆天颢吃完了,嘴角还残留着汁液,凌炀的强迫症有些犯了。
眉头一皱,然后拿出一方手帕帮陆天颢擦擦嘴,原谅他已经忘了还有洁尘术这一回事。
陆天颢:“……”
“对了,徒啊,我问你个事呗?”凌炀收回手帕突然问道,“你跟那,额,熊叔叔,先前有没有见过一株万年冰灵花?”
听到这话,陆天颢的眼神不禁有些闪躲,以为凌炀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那并不可能!
因为当时在场的只有他、熊歧和奉鸣老前辈三人而已,即使这人真的在场,奉鸣老前辈不可能发现不了。
想到奉鸣老前辈的能耐,陆天颢很快就放松下来,殊不知他的小表情都落入凌炀眼中。
虽然不知道陆天颢想到了什么,但一看这小表情,凌炀就知道自己问对了。
“见过吗?”凌炀追问,眉宇间透露着急切,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咄咄逼人。
陆天颢一时间沉默不语。
他当然见过,因为那株万年冰灵花还是他亲手摘的,现在就存放在他戴着的空间项链里。
“嗯”陆天颢点了点头。
不过奉鸣老前辈之前叮嘱过他,让他不要告诉别人,那株万年的冰灵花就在他的手上。
于是陆天颢又接着道:“见过,但被人抢走了。”
凌炀表现得很平静,真的是异常的平静,只是在这平静之下,内心乱成一锅粥。
“长什么样?是谁?”
一想到陆天颢可能见过那人,凌炀的心就怦怦地乱跳。
他想知道,这拿了万年冰灵花的人,到底是男主还是其他什么人!
如果是其他人,那这人是夺舍还是重生?又或者是跟他一样的穿书者?
总不能是土著误入吧?
“我不知道那是谁,那人穿着一身黑袍,还带着面具,我认不出。”陆天颢略显心虚地别过头。
他还没对凌炀这个刚认的师父放下戒心,加上奉鸣老前辈叮嘱在先,因此还是撒了谎。
然而凌炀完全被话的内容吸引了,没注意到陆天略显心虚的神色,又或者说,他没想到一个半大的孩子说谎骗他。
被兜头浇了冷水,凌炀那颗躁动的心顿时沉寂,就像是裤子都脱了,结果就给他看这个。
虽然很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不过凌炀也算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株万年的冰灵花,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陆天颢看到凌炀不再追问,直觉是糊弄过去了。
撒了谎,陆天颢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敢面对凌炀。
“师父,怎么了吗?”陆天颢欲掩弥彰道。
凌炀摆摆手不说话。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最好别让他知道,有谁问他静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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