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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二章 所托之物

作者:川口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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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

纳乌穆拉着椅子的脚,将整个身子转向这边。看着堤格尔。

[在这之上,我拜托你。如果你不讨厌战姬大人的话,不管是接受好意,还是拒绝,我都希望由你口中说出来]

这下即便是堤格尔也困惑了。不过,他知道纳乌穆是认真的。从他的表情能感受到有什么逼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呢?]

纳乌穆微微吐气,如同表示急躁一般,多次用手指抚摸脸上的皱纹。接在夹杂沉默,放弃般地说。

[那位大人,在政务和军务上有着卓越的能力。不过,虽然斗胆,但在恋情方面上完全不行。虽然经常跟我们说你的事,但只要稍微跟你聊一会就满足了。十岁小孩那就算了,但那可是十九岁

的女孩啊]

很逼真地想象到那个样子,堤格尔得要拼命压制脸部不会抽搐。纳乌穆苦涩的嘴脸,感谢有些像哥哥或父亲。

[在战姬的立场上,超过二十岁才与男性结婚并不罕见。我国的前任战姬也是那样。不过,明明喜欢的男性就在身边,连告白都不说一句,今天比昨天聊了更多话真是个好日子啊,听了这话的

时候,真是难受]

最后的一句话,百感交集。

[所以,让我对她,那个,告白?]

[我不会说汇合后马上。你也有心里准备吧。等事情大体都收拾好之后就行。虽然可能觉得很麻烦,但不由你说的话,那位大人不论是好是坏都不会前进吧。她就是那种人。可能的话,希望在

你回布鲁奈之前说]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纳乌穆将手放在膝盖上,大口叹气。堤格尔在一段时间内无言地看着纳乌穆的头,最后叹气[我知道了]的回答。

不论是接受,还是拒绝,纳乌穆是这么说的。站在他的立场上,不管怎样都会让堤格尔接受莉莎的好意才对的。即便不能结合,至少也要传到内心的感情,他这么说。但是,纳乌穆并没有这

么做。那既是他的诚意,也是友情,堤格尔明白这点。

[抱歉啊]

终于抬起头,纳乌穆这么说。

[我本来打算在抵达王都之前跟你说的,但在葛斯伯和达马德面前又说不出。到最后,只能拖到现在了]

[既然都让我承担这么大的责任了,也请你守望结果哦]

听了堤格尔开玩笑地说,两人的笑声晃动着室内的空气。

与阿尔帕多夫密谈的第二天晚上,堤格尔他们四人,潜入到王宫附近某个小巷里。除了达马德以外的三人,在普通的麻服上穿着甲胄,带着头盔,拿着长枪。装成在王宫巡逻的卫兵。

日出期间人来人往的道路,到了日落后就人烟罕见。晚上还有事到王宫的人,首先就没有。

不过,在诸侯中有开着小小的宴会,还有人不断地工作着,有几个邸宅还亮着灯。不过,只要外面不发生什么大骚动,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昨晚,阿尔帕多夫告诉了堤格尔他们不少事。哟就被关在离宫地下的房子里,这个离宫是前前任国王建造的,现在没人使用,也只有很少人看守,离宫被庭院包围着,要入侵和逃脱都很简单。

[知道得真详细啊]

堤格尔佩服的说,阿尔帕多夫笑着摇头。

[自从尤金卿入狱后,我被允许过一次会面。虽然允许我们对话,但没能确认他的身姿。那时他还很精神。之后,我想着能不能再见一次,于是找了些理由多次去到离宫]

至于卫兵的武具,姆奥吉奈尔人的武器商人夏亚卖着与其极为相似的物品。按本人的话[只要给我四、五天,由于跟熟人有借贷关系我可以准备真货],但堤格尔他们露出苦笑慎重拒绝了。据

说,在卫兵之中,有人缺钱于是将武具质押,以此借钱的人。

——话说回来,没想到策立计划,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

堤格尔自身,虽然并不是没想过快而不精。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是不是该更加认真谋划呢。

不过,尤金不可能一直都没事。自从他入狱,已经有将近四十天了。米隆就不用说,也应该看作瓦伦缇娜没有解放他的意思。

另外,虽然确认了没有人跟踪自己,但阿尔帕多夫就不一定了。他有可能被米隆作为重点注意人物警戒着。

而且,堤格尔他们来到王都已经第四天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别说救出尤金了,还得要优先他们自己的安全。

以这诸多理由,他们家决定今晚行动。

仰视月光闪耀,群星闪烁的夜空,忍着吹入小巷的寒风,堤格尔他们静静地等待时机。堤格尔的视线前方,卫兵们沿着庭院等间距离站着。他们交班的时候,就是他们自己行动的时候。

即便只靠卫兵们火把的光亮,也能看出庭院整理的很好。要是在白天,盛放着色彩斑斓的冬花一定很赏心悦目。

在庭院的尽头,耸立着离宫漆黑的影子。看到火把的亮光就知道那里也有看守。在月亮升到高空时,庭院出现了几名卫兵。他们完成交接,站到所定的位置。刚才负责看守的人们,打着呵欠

,伸着懒腰走开。

[走吧]

对这么说的葛斯伯以[在等三十下],堤格尔制止了他。在嘴里,慢慢数三十。明明空气如此冷,额头却冒着汗。甲胃莫名地觉得重,是因为不习惯吗。

堤格尔深呼吸。吸入冰冷的空气,吐出热气。

[走吧],对葛斯伯和纳乌穆这么说。达马德在这等三人回来。虽然有必要有人负着把风,还有确保逃走路线,但更重要的是,姆奥吉奈尔人是不可能担任卫兵的。

[要平安归来哦]

收下达马德这句话,堤格尔他们走向庭院。当然,被卫兵发现,向他们搭话了。

[你是哪个队的]

[我们是接下来负责看守离宫的]

纳乌穆以正大光明的态度,报出部队名和名字。这也是阿尔帕多夫在今天午后调查出来的。卫兵们点头,如同说走吧一般地退开。

[说起来——]

就在他们穿过的时候,突然被搭话,堤格尔的肩膀僵住了。

[什么?]

[部队长说最近,貌似有不法分子用武具交换金钱。近期会统一检查。你们对交班的人也说一声]

[我知道了。我会说的]

对手的口吻并不是认真,而是杂谈一样的氛围,堤格尔也耸肩回应。这样话就说完,堤格尔他们走在庭院上。离卫兵们十多步的地方,他偷偷吐气。

之后堤格尔他们还遇到卫兵两次,但纳乌穆以很自然的回话化解了。对手也没有怀疑的样子,走开了。

——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得要与他们兵刃相见。

这份心情,让堤格尔的内心变得湿冷。不过,青年绷紧嘴角鼓舞自己。这里虽然不是战场,但却是敌阵。如果不那么做,他们自己就会被抓住。也无法帮助尤金。只要招来这种状况是必须要

避免的。

终于,堤格尔他们抵达目的地的离宫。没有想象的大,这就是对这个耸立的影子的印象。几乎所有纤细的装饰都埋葬在了黑暗之中。

入口只有正面一个,看守的人也只有一个。门两侧放着松明照亮四周,左右摆放着照料的很好的大花坛。

卫兵带着头盔,穿着甲胃,手里拿着长枪。他看着堤格尔们[你们所属哪的?],这么问,但并没有特别警戒的样子。这次由堤格尔报出假部队名和名字。

[其实,上头让我们把关在牢里的男人带走。虽然在这种时间你也可能觉得奇怪]

[是吗。终于决定处刑了吗]

[不,这个,关于详细的事情,我也没有听说]

堤格尔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是因为听到了惊人的话吧。就在他吸引注意时,纳乌穆自然地绕到卫兵背后。将拿着的枪丢到花坛里,拔出小剑。迅速用手将他的口塞住,用另一只手握着的短

剑,割开喉咙。

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卫兵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他的身体突然没力倾倒,葛斯伯急忙支撑。要是倒下发出声响就糟了。

在纳乌穆监视周围的期间,堤格尔和葛斯伯抱着变为尸体的卫兵,藏在花坛里。这样的话,也不会马上被发现吧。问题是血的气味,但这就无计可施了。搜查卫兵的身体,拿出钥匙。

堤格尔打开离宫的门,踏足入内。

那里是宽阔的空间,但没有类似装饰品,空荡荡的。是为了监视吧。墙壁有两把松明照耀,往无人的空间投射朦胧的光辉。其中一个,照亮着通往地下的阶梯。

[明明抓了尤金卿,警戒却这么松散]

堤格尔潜声说出在意的事。纳乌穆回答。

[在夺走统治者立场的时间点,说不定就已经没他的事了。又或者,处于某种理由觉得让他逃走了也没关系]

[既然这样的话,赶紧解放我们也乐得轻松]

葛斯伯叹息。堤格尔带头,三人走下楼梯。

地下很狭窄。细长的道路笔直延伸,左侧是墙壁。右侧排着铁栏的房间,房间与房间之间挂着松明。

在里面只有两名看守,他们穿着的甲胃将松明的火焰反射出铁色光芒。

通路的宽度,要让两个大人并肩而走稍微有些狭窄。纳乌穆以光明正大的态度走到两人面前。对着摆出讶异表情的看守这么说。

[侍从长阁下命我们带走尤金]

[侍从长阁下吗?有何要事呢]

看守的一人发出讶异的声音。比起纳乌穆说明,另一人更快地以傻眼的口吻回答。

[又要说怨言吧。就为了这么做,他还曾经亲自来过这里。战姬大人——第一王子辅佐官说了什么吗]

台词的后半是对堤格尔说的。纳乌穆一时之间觉得回答很麻烦说[是什么来着],摆出思考的样子,回头看向堤格尔。堤格尔慎重地选择话语。

[战姬大人命我们看见的,别让侍从长做出奇怪的事]

这是堤格尔认为如果是瓦伦缇娜的话,应该不会作出必要以上的加害所考虑的台词,但卫兵们貌似接受了。一人走向铁牢,解开大锁。对牢里说[出来]。

跟了一短暂的时间,牢房里走出一个男人。是尤金。

在松明照亮下他的脸很消瘦,胡子和头发都乱糟糟的。身上穿着麻服,双手带着木制枷锁,双脚也锁上了。脚上的锁很短,让人觉得走起来很困难。鞋子貌似被收走了,是裸足。

明明是处于这种状态,尤金却丝毫也没有对卫兵感到胆怯,腰挺得笔直的。略眼看过去,似乎没有受伤的样子,让堤格尔内心安心地松了口气。

堤格尔和葛斯伯左右分别抱住尤金的手臂。比起看上去,尤金的身子要轻得多。这再次引起了堤格尔的不安。

[那么——],就在他们打算离开时,卫兵喊住了堤格尔他们。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们的所属呢]

纳乌穆走前打算回答。但是卫兵用手制止了他,将视线移向堤格尔。在他的眼瞳里,闪烁着怀疑的眼光。

[你来回答]

压抑着急速膨胀的不安,堤格尔报出假的部队名和名字。卫兵的表情立刻变得险恶,走上前。

[你,这么奇怪的方言究竟是哪里出身的]

堤格尔回答不出来。没有马上回答加深了卫兵的怀疑。他们架起手中的长枪,与堤格尔丢掉自己的枪,离开尤金奔向地板几乎是同时。卫兵刺出的长枪,略过堤格尔的左腕。堤格尔拔出藏在

腰间的短剑。

下一瞬间,比卫兵大喊更快,在黑暗中鲜血四溅。他应该将顺序调反的。应该在刺出长枪之前大喊。

纳乌穆前去对付另一个卫兵。纳乌穆刺出的长枪,被卫兵挥动自己的长枪打落。不过,这正是纳乌穆的目的。

纳乌穆迅速拉近距离,毫不留情地往卫兵的脸用拳头揍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喊出声。卫兵流着鼻血,嘴里漏出痛苦声和唾液。纳乌穆拔出短剑,一只手捂住卫兵的嘴,另一只手将短

剑的刀刃埋到他的喉咙里。卫兵最后的惨叫,没有传出去。

堤格尔和纳乌穆慎重地将两具尸体横放在地板上。[对不起],对小声道歉的堤格尔,纳乌穆以[你不用在意],冷淡地回应。狭窄的通道充满血和死亡的臭味。

被葛斯伯支撑着的尤金,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果然还是藏不住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惊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尤金卿,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是堤格尔维尔穆德·冯伦]

堤格尔脱下头盔,让尤金看到他的脸。即便是粘着胡子,他也知道吧。勉强摆出笑颜,是为了向尤金传达自己对他平安无事这件事感到喜悦。尤金瞪大眼,但马上重新振作。

[以这种形式救助我,也就是说并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嗯。详细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请抓紧时间]

在堤格尔与尤金进行简短交谈的期间,纳乌穆在尸体上搜查发现了钥匙串。解开了尤金的枷锁和锁链。

[因为要采取将你带走的形式,所以直到离开王国为止请你忍耐]

如果尤金有余裕的话,让他穿上头盔和甲胃装成卫兵也是一种办法,但看到葛斯伯一离开他就险些摔倒的样子,堤格尔抛弃了这个方案。

堤格尔和葛斯伯分别从左右支撑尤金,纳乌穆则带头走在前面。

四人走出离宫。尤金仰视夜空,漏出叹息。

[原来现在是晚上啊。真是好久没抬头看天空了]

四人在被黑暗包围的庭院里走着。走到一半的时候,纳乌穆停下来。从貌似石像的东西背后,出现了大概是提灯的灯光。

堤格尔他们加强了警戒。不是松明。也就是说并不是卫兵。

[在那里的是谁]

提灯的持有人发话,走向这边。要是逃走的话就会被觉得可疑,可能会大声喊出来。要让他闭嘴,有必要让他再接近一点。

纳乌穆后退一步。是为了用三人挡住尤金的身姿。要是被发现了就打算说明是处于某种理由带走他,不过要是没发现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灯火渐渐接近。看清灯火的主人后,堤格尔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那个人物,是侍从长米隆。

纳乌穆装成平静的样子,报出假部队名和名字。

[现在我们正在这附近巡逻]

[在这大寒夜里,真是辛苦了。我很感谢你们的努力]

米隆并没有怀疑的样子,露出好爷爷般温和的笑容,对堤格尔他们投以微笑。那是堤格尔熟悉的这个老人的表情。在卢斯兰健康的时候,他就是用这个表情接待人们的。

[仅仅是这句话,我们的努力就已经得到回报了]

测量着与米隆的距离,纳乌穆以不自然的动作道谢。如果能将他抓作人质的话,要逃出王宫就很简单了吧。

不过,下一瞬间,纳乌穆的计划发出声响崩溃了。

不知什么时候,有两名卫兵走来。太在意米隆让他们察觉晚了。卫兵中的一人,看到堤格尔他们发出讶异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

堤格尔他们的背脊传过一片紧张。一时之间堤格尔他们迷茫着该怎么行动。该强硬地抓住米隆为人质呢,还是抱紧尤金逃走呢。

堤格尔和葛斯伯对付卫兵们,在这期间纳乌穆压制住米隆。能做到吗。最坏的情况,米隆逃走,被他喊救援来的话那就走不了了。卫兵们拿着的枪的枪头,将灯火的亮光反射出不详的光芒。

堤格尔和纳乌穆,还有葛斯伯互相视线交流。

三人将尤金放在地上,一口气拉近与卫兵们的距离。决定优先无力化拿着武器的人。之后再抓住米隆当人质,如果不行的话就防着他不管逃走。就这么决定。

堤格尔对于枪的使用可以说跟外行一样,不过还是完成了牵制对手的任务。就在卫兵往左躲开的时候,葛斯伯立刻刺出长枪。喉咙被刺穿,卫兵的枪从手中掉下。身体无力倾斜,倒在地面上。纳乌穆也葬送了另一个卫兵。

在这时,尤金的附近谁都不在。就连最接近的堤格尔,也处于背对他的状态,离了两、三步距离。

[尤金?]

米隆呆然地嘀咕,他的眼睛,没有看卫兵们的战斗,而是看向尤金。直到刚才他都藏在堤格尔他们的身体背后,他没有看见。

现在,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遮蔽物。

[尤金!你这家伙!]

米隆的脸因愤怒歪曲。老侍从长,瞬间就理解了。这些卫兵们是假扮的,为了让尤金逃狱而来的。

提灯掉落在地面,以怒气逼人的脸相,米隆朝尤金袭去。堤格尔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米隆会采取这种行动。

尤金打算躲开,但因为长期的牢狱生活,身体已经变得迟钝。无法避开突进的米隆,两人缠在一起倒在地面上。

堤格尔和葛斯伯紧忙赶过去。可是,米隆的行动要更快一步。铁色的刀刃反射着掉在地面上的提灯的光亮,尤金发出痛苦的声音。堤格尔他们将米隆从尤金那拉开,将他推到在地上。

接着,两人看到了。尤金的左侧腹被染红,米隆的手里握着染血的短剑。

米隆拿着武器什么的,堤格尔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是无法得知的事情,那是维克多王以前赐给他的除魔短剑。平时没有拿着武器的米隆,只有这个带在身上。

[尤金卿!]

堤格尔抱起尤金。在这期间,尤金穿着的衣服也不断被流血侵蚀,鲜血流出沾湿了地面。堤格尔不耐烦地割开自己的衣袖,弄成长步卷好尤金的侧腹,伤口貌似很深,那张布也马上染上血。

可是,现在无法做更多的事。堤格尔背起尤金。葛斯伯和纳乌穆环视周围,米隆的身影已经融入黑暗之中,无法找到他。果然还是没有余力。从远处看到的几个松明,貌似察觉到异状赶往这

边。

[尤金卿,非常抱歉。请你稍微忍耐一会]

对只能这么说的自己,堤格尔十分地懊恼。

[这并不是,你的错]

呼吸凌乱,青着脸的尤金这么回答。

纳乌穆带头,堤格尔他们在黑暗中奔跑。纳乌穆和葛斯伯将阻拦的卫兵们用枪打倒。三人的脚步没有缓下,笔直地奔走。

即便离开王工,三人还一直跑着。察觉到有谁追上来的葛斯伯挥起长枪,但发现是达马德之后将枪放下。

[弄得很大骚动了。很不妙啊]

看着堤格尔背着的尤金,达马德这么说。他加快脚步,走到纳乌穆前面。

五人走入小道,多次拐弯,再走入小巷,但途中达马德就停住了。在道路前方,他发现有拿着火光的人影。虽然没有察觉到这边,但看来没有离开的意思。

[可能回不去夏亚那里了]

满脸大汗,达马德这么说。到这时,堤格尔才发现自己脱下了头盔。貌似在哪落下了。纳乌穆和葛斯伯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头盔和甲胄。

[要是联络传到城墙的话,那就被将军了。即便藏到哪里,他们也会一个不漏地查找]

纳乌穆也发出呜呜声。堤格尔不禁看向自己的左手。

该召唤黑弓,使用它的力量吗。将城墙和城门破坏掉,夺走马匹逃走。堤格尔甚至认为只有这个方法了。

[南边的]

这时,被堤格尔背着的尤金,发出虚弱的声音。

[往南边的,守候室走]

堤格尔他们互相对视。他们不知道尤金的想法。但是,他在这些人之中比纳乌穆还要熟悉王都。没有迷茫的时间了。全员重新将多余的东西脱下丢掉,将尤金的伤口绑的更紧些。

堤格尔和纳乌穆担着尤金,达马德和葛斯伯各自负责打头阵和殿后。纳乌穆和达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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