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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失礼,但我对殿下的事一无所知]
她将抱着的书籍递给瓦雷利。王子用双手抱住三本书籍。
[所以,能请阅读这些书籍吗。觉得难懂的地方即便跳过也没关系。读完之后,请告诉我你的感想]
[在这里读吗?]
[您不在自己房间里看吗]
对瓦雷利的质问如此回答,王子摇头。
[我不怎么喜欢那个房间]
[那么,你觉得职务是如何。虽然我有要事在身,不怎么能陪您]
这样就好,瓦雷利这么说。
两人走出书库。朝着职务室前进。
这天,瓦伦缇娜收到了两个报告。
第一个,是黑龙旗军与蛮族战斗的结果。听了不足五千的黑龙旗军击退了两万蛮族的事情,瓦伦缇娜皱起眉了。
这两者冲突时她的期望,也确实如她所愿,不过带来的结果并不能说值得高兴。黑龙旗军所受的损伤并不深刻,因蛮族受到损伤的西北部和北部中央的诸侯,对展示出作为战姬的武威的艾莲
她们表示出协助的态度。
当然,瓦伦缇娜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化为现实之时,果然还是没有愉快的气氛。
东北部的诸侯从以前起就顺从瓦伦缇娜,所以并不会现在就威胁到奥斯特罗德。不过,应该考虑在王都与奥斯特罗德之间的某处成为战场的可能性。对于西北部和北部中央的诸侯也应该想点
什么策略。
——不过,还有几点不能接受。
瓦伦缇娜将报告书重新看一遍。这是在匹乌的她的部下所整理的。根据报告书记载,站在士兵们前头的战姬们,不论是谁都展现出了出色的奋战,折断了多把武器。
活跃在战场上的气势,折断复数的武器并不是罕见的话题。当然有几次是夸张的吧,不过瓦伦缇娜也亲眼看过那种人。
不过,挥舞龙具的战姬,是不可能有这种事的。本来的话呢。
还有一点。虽然这是黑龙旗军的士兵们说的,加了这样的注释,真是极其感兴趣的记叙。在战斗前,战姬们告诉士兵们她们用不了龙具。
砍下苏菲的光景,再次浮现在瓦伦缇娜的脑海里。果然,她用不了龙具。
瓦伦缇娜的嘴角绽放出微笑,但马上绷紧脸,下令派数名部下去匹乌。这可是大收获。在她们用不了龙具的期间,应该要尽可能的将她们葬送。不过,在那之前,她希望能有更正确的情报。
另一件报告是南部复数的最后举兵了。
他们在维克多王去世之后惹来混乱,弹劾卢斯兰和尤金作为下一任王的资格,拥戴治理威尔伽的罗迪娜家的千金娅德拉伊塔为下任国王。
娅德拉伊塔是维克多王的长女维罗尼迦的女儿,是王位继承权第四位的拥有者。光从这点看,她也有提名为下任国王的资格。
不过,她还只有十一岁。再加上,身为她父亲的罗迪娜家的当家加鲁鲁因为事故失明,靠妻子和女儿的支持才能统治威尔伽。
统合举兵的诸侯们的是,吉诺威·查佩尔和滋琦尔·埃雷古。不论哪个都是娅德拉伊塔的监护人。他们打算利用十一岁的少女。
[马上派使者到她身边,让他们马上停止无谓的争斗]
瓦伦缇娜隐藏内心的想法,这么下令。
——终于行动了吗。
娅德拉伊塔的举兵,其实是瓦伦缇娜促使的。她的目标,是尤金的领地帕尔图。
只要把尤金送到监狱就够了,瓦伦缇娜可不这么想。就如同谋杀伊尔达之后,击溃比多格修军一样,她认为也必须击溃尤金的领地帕尔图。迟早在瓦伦缇娜提出女王的名号时,帕尔图都会成
为敌人的。
在娅德拉伊塔军与帕尔图的士兵冲突消耗之后,瓦伦缇娜打算扫荡两个军队。根据状况与其中一军结盟,消灭了一方之后,再消灭另一方也可以。
瓦伦缇娜对奥斯特罗德兵下令准备好随时出击。枪头是指向北方,还是南方,不久就会定下来吧。
在黑发的战姬处理政务,阅读报告书下达新的指示的期间,在职务室的一角,准备了专用的椅子瓦雷利默默地翻着图书。
在匹乌附近设置的黑龙旗军的幕营里,指挥官们正进行着军议。
与蛮族们的战后处理在昨天已经结束,今早开始准备行军的准备,但某个诸侯的使者到来后,状况就改变了。士兵们中断收拾幕营,直到他们的指挥官决定方针为止决定待机等待。
接近中午时,四名战姬和莉姆,在艾莲的帐篷里聚集。在各自的面前放着的银杯里,是米拉派泡的红茶。
莉莎以不修饰困惑的表情说明。
[克鲁堤斯家的远亲有一个请求。希望我们能保护比多格修]
朱利安·克鲁堤斯率领的比多格修军被瓦伦缇娜的奥斯特罗德军击溃后,比多格修一直发生着小规模的争斗。亲族同伴之间争夺该由谁成为克鲁提斯家的新当家。
不过,并不是所有亲族都盯着当家之位,有无奈地眺望这场丑陋战争的人,也有打算依靠外部的人解决问题的人。这些人中的一位,前来寻求黑龙旗军的帮助。
[不可能呢]
极其冷淡的,艾莲立马回答。莉姆和米拉也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的我们没有余力保护任何一个领地。更不要说,在北部数一数二的比多格修了。一看就知道肯定会拖时间]
[我们的第一目的是打倒瓦伦缇娜。虽然也不至于为此放任北部的治安,但真希望内讧这种事就有他们自己人来处理啊]
两人表述的理由都很合理,不过话到此还没有结束。
[稍微等等。我还有另一件事要说哦]
莉莎说了关于娅德拉伊塔举兵的事。这是比多格修的使者告诉她的。尤金的妻子是已故的伊尔达的妹妹,因为这份姻缘领民同士间虽然少但还是有交流。不过由于距离的原因,也就是一、两
年一次,写信交流的程度而已。从这比多格修的使者得知了情报。
话题突然转到南部的事情,艾莲她们互相对视。莉莎准备地图,补充说明。
[治理威尔伽的事罗迪娜家的加鲁鲁。他的女儿就是娅德拉伊塔。事维克多王的孙女。王位继承权是继卢斯兰殿下、瓦雷利殿下、加鲁鲁阁下之后的第四位。而她——年龄为十一]
[明显就是被摆上桌的]
米拉无趣地哼了一声后,横眼看着艾莲。
艾莲白银的秀发愤怒地震动,她瞪着地图。
[帕尔图知道尤金卿不在而盯上的吗?真是山贼的所为啊]
[正因为不在,才这么做吧。以此提高士气,进军王都讨伐卢斯兰殿下,这就是他们的剧本吧]
对于米拉的话,艾莲一言不发。并不是没有听见,红玉的眼瞳发出光辉,考虑着有什么方法能拯救帕尔图。对这样的艾莲投以顾虑的视线后,莉莎以认真的表情看着大家。
[你们能听听我的想法吗]
米拉和莉姆,还有直到刚才都沉默着的奥尔嘉各自点头。摆出思考被打断的表情皱着脸的艾莲也想起这里是军议的地方,摆出倾听的态度。
五人围着地图看,莉莎微微屏息。如同在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一般。挥走迷茫,她开口。
[我们将军队分开吧。我和奥尔嘉守护比多格修。艾莲和琉德米拉率领莱德梅里兹军和奥尔里兹军前往帕尔图]
[什!]
艾莲站起身大喊,不过被异色的眼瞳看着,又把话吞下去了。对自己说把话听到最后吧,艾莲重新坐下。
米拉也同样站起来了,不过看着艾莲重新考虑,自己也坐下。
艾莲以尽可能冷静的口吻,对莉莎问。
[要将五千以下的军队,再分开,你有何打算?]
[都来到这里了,现在才放弃进攻奥斯特罗德转而南下吗?]
米拉也以锐利的视线看向莉莎。莉莎以微笑回应两人,以带着些紧张的表情看着地图。
[首先,关于进攻奥斯特罗德,既然东北部的诸侯几乎都支持瓦伦缇娜的话,这将会变得十分艰巨]
艾莲和米拉苦涩地点头。
接着,莉莎指着地图上的帕尔图。
[帕尔图,对我们来说是必须要守护的地方。即便我们要支持尤金卿,也不能让那个领地变得荒芜。我想堤格尔也会悲伤的]
[既然是这样,为何不让全军前往帕尔图?为何要去比多格修]
[问题就在这]
听了米拉的意见,莉莎露出强硬的笑容。异彩虹瞳寄宿着战意闪耀着。
[进攻奥斯特罗德很难。不过,我想要让他们看到我们只要有机会就会进攻的态度。在北部也屈指可数的比多格修,与奥斯特罗德的距离很近,与这个目的完美一致]
[不过,从比多格修行动的话,那才是要与王都的奥斯特罗德军和东北部的诸侯军势做对手吧]
艾莲这么说,莉莎摇头,移动放在地图上的手指。
[东北部的诸侯,是不会轻易行动的。奥斯特罗德的南部有布列斯特]
听了这个指摘,艾莲瞪大眼睛看着地图。双手拿着银杯的奥尔嘉,露出了有些得意的表情。布列斯特是她治理的公国。
[奥尔嘉·塔姆,会与我一起在比多格修。光是这样,东北部的诸侯,恐怕连奥斯特罗德都会停止行动。要是动兵的话,布列斯特的士兵毫无疑问就会北上前来救这孩子]
[这点你们可以放心期待。我们对脚程很有自信]
奥尔嘉露出微笑这么说。布列斯特的主力是骑马之民。集齐了与奥尔嘉同等,甚至在她之上的马术高手。
艾莲和米拉互相对视,莉莎继续说。
[而且,那个瓦伦缇娜,看到你采取别的行动,怎么可能将王都空着。只要不是全军的话,我们有自信能在比多格修打赢他们。而且也能像路伯修请求援军]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瓦伦媞娜就无法对我们投入所有的王都兵力。得要警戒在比多格修的你们]
理解后,艾莲大口吐气。
真是危险的计策。只要有一步走错,她们就会变成逐个击破的对象。
不过,帕尔图里莱德梅里兹和奥尔里兹都不怎么远。
趁现在派马飞奔到各自的公国,下令让士兵们前往帕尔图,她们自己尽量避免战斗赶去帕尔图,这样就有可能凑齐与奥斯特罗德军对决的战力。
[——琉德米拉]
艾莲将身子转向米拉。红玉的眼瞳充满真挚的光芒。
[我想要守护帕尔图。所以,我赞成莉莎的提案。不过,你——]
[可以哦]
打断艾莲的话,米拉以生硬的口吻说。看着出乎意料呆然的白银发战姬,蓝发的战姬撇开视线大声地说。
[我说,可以。不过——]
米拉挽着手,红着脸,瞪着艾莲。
[你的兵,由我指挥。你和莉姆亚莉夏先去帕尔图。跟尤金卿的家族说明情况,尽可能的准备兵力]
米拉这么说完的时候,艾莲不禁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我知道了!绝对会顺利完成的!谢谢你,琉德米拉!]
面对红玉的眼瞳闪烁着喜悦的光辉不断道谢的艾莲,米拉以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的表情看着她。从包住自己的手的温暖里,感受着让她害臊的东西。
堤格尔和纳乌穆与名为阿尔帕多夫的男人见面,是在他们来到王都第三天的时候。他是艾莲交给他的纸片里写着的人物之一。
他们指定对话的地方是一家叫『无需手套』的酒场。这是家在王都东部的店,以店内暖到不需要手套这点做招牌。实际上,墙壁很厚,只要花多点钱就能用个室,店内很繁盛。
堤格尔他们,在个室里与阿尔帕多夫见面。他今年就到四十岁。不胖不瘦,生来有就相当后退的褐色头发,还有鹰鼻为特征的男人。不知道表情僵硬是否也是天生的,还是说他们聊得内容太
过深刻呢。
在灯光之下,三人夹着桌子面对而坐。服务员将装满葡萄酒的青铜杯,还有装着煎豆的碟子放在桌子上。
关上门,再过了数到五的时间后,堤格尔取下胡子。阿尔帕多夫发出惊讶的声音。
[这不是布鲁奈的冯伦伯爵吗。你在王宫突然消失了,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
[因为有要事,暂时离开了王宫]
堤格尔露出温和的笑容打招呼。以防万一,他们没有报出堤格尔的名字。[就算隐瞒堤格尔的名字,只要报出尤金卿的名字的话,他们也会听我们说吧],纳乌穆虽然这么说,但即便如此,三
天就成功定下对话的地点的他的交涉术实在是高明。
——在离开王都的前日,虽然只对尤金卿说明过原因。
果然还是没有传出去,堤格尔这么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吧。堤格尔从王都出发的第二天,尤金就被关入监狱了。肯定没有时间跟别人商量。
[阿尔帕多夫阁下。我有件事想请你指教。尤金卿被关入监狱,是因为被怀疑与他国通敌这件事,是事实吗]
[打听这些,你又能怎样]
眼里浮现怀疑的眼色,摸着鹰鼻,阿尔帕多夫这么说。
[这是我国的问题。即便是友国,也不能允许他国干涉]
[我想要成为尤金卿的力量。如果尤金卿被加上虚假的罪名而受到监禁的话,我打算用尽一切方法救他]
不绕圈子,堤格尔表明自己率直的想法。坐在旁边的纳乌穆绷着嘴角,是在忍笑呢,还是紧张呢,也可能双边都是。
看向堤格尔的阿尔帕多夫的眼神,变得更尖锐。
[虽然你说想要救他,但救出他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加上尤金卿身上的怀疑当然,我认为是被人诬陷的,你打算洗清吗]
[我是这么打算的]
接下阿尔帕多夫的视线,堤格尔用力点头。
[不只是我。莱德梅里兹的战姬艾蕾欧诺拉也有同样的想法。奥尔里兹、路伯修、布列斯特的战姬也会协助]
[也就是黑龙旗军吗。我听说了她们在北方与蛮族们战斗的事]
这么说完,阿尔帕多夫看向青铜杯。在短暂的沉默后,依旧看着葡萄酒,他以冷静的声音询问。
[我们国家的战姬们会行动这我懂。不过,为何,连你都行动了?尤金卿成为吉斯塔特的君主的话,确实对你们布鲁奈来说更为有利吧。不过,被称为英雄的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布鲁奈的损失
可是不可估量]
[我,并不是收到布鲁奈的什么指示,这是我自己考虑后自己做出的行动]
首先,如此回答,堤格尔继续说。
[被称为英雄。你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之所以能成为英雄,是因为有艾蕾欧诺拉的帮助。两年前,她将力量借给了战败被俘虏的我。多亏了她,我才能守住领地。今年也是。虽说是被维克多
王命令,但在与侵略我国的敌人的战斗中,她倾尽了全力。瓦伦媞娜虽然也协助了,但我对艾蕾欧诺拉有着更强的恩义感]
堤格尔微微吐气。稍微迷茫了一会后,补充道。
[而且,我个人对尤金卿的人品抱有好感。即便那位大人为了什么事而犯罪,那也绝不可能与他国通敌]
[说的没错]
阿尔帕多夫简短地表示同意,拿起青铜杯一口气干了。
[如果尤金卿是那样的人的话,他是不可能长期负责与布鲁奈的外交的。即使,即使,变节了,也不会用这种手段上诉]
看来是积累了很多不满吧,之后将近四半刻,阿尔帕多夫以带着热情的口吻不断叙述尤金的事。堤格尔和纳乌穆默默地洗耳恭听。接着,他们得知阿尔帕多夫被米隆解任,光是让他做杂物。
艾莲所说的另外两人,貌似也陷入了相同的境遇。
[——失礼了。稍微有点过于激昂了]
说完,阿尔帕多夫对堤格尔他们低头。堤格尔以不介意的样子摇头。倒不如说,知道他至今都还仰慕着尤金,给堤格尔打了一针强心剂。
[侍从长,还有奥斯特罗德的战姬大人,对尤金卿有说什么吗?]
纳乌穆这么问。阿尔帕多夫摇头。
[不论哪个都完全不说。即便请求他们重新调查,也只会说没有必要。老实说,我还有点期待战姬阁下的,但看来是我太天真了。尤金卿早已是国贼的待遇。会说他的话的人,在王宫里已经没
有了]
堤格尔和纳乌穆对视。再次,纳乌穆提问。
[也就是说现在的王宫里,没有尤金卿的同伴吗]
[在内心,我想还有很多会同情尤金卿的人]
飘荡着沉痛的神色,阿尔帕多夫回答。堤格尔挺出身子。
[阿尔帕多夫阁下。你,能协助我们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是指?]
摸着鹰鼻,阿尔帕多夫以可疑的表情看着堤格尔。
[就如刚才所言,我们打算帮助尤金卿。即便是要潜入王宫。但是,我们不知道尤金卿在王宫哪里。潜入的方法也要从现在开始想。你能够协助我们吗]
阿尔帕多夫闭上嘴,将视线移到空的青铜杯。不过,在他内心纠结也仅是很短暂的时间。
[我知道了],露出爽朗的笑容,阿尔帕多夫点头。
[我无法直接帮你们。不过,我会尽我所能的]
[真的可以吗。要是被发现的话,那可不是做杂物就完事的]
纳乌穆这么问是为了确认阿尔帕多夫的意志。只要露出一丝踌蹴,纳乌穆就会放弃拜托他,打算寻找别的人。
[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能在尤金卿身边工作。要是有什么的话,不是王都,移居到帕尔图也不错。——请解放那位大人吧]
最后的一句话,蕴含着诚实感。堤格尔和纳乌穆点头,将话题转移到实务行的事情上。
在阿尔帕多夫走出房间后,堤格尔和纳乌穆还留了一会。他们判断不要一起出去,而是隔点时间比较好。
桌子上是空的青铜杯和稍微吃过一点的炒豆。扎堤格尔随便吃着点炒豆的时候,纳乌穆唐突地问。
[你,认为我们的战姬怎么样?]
堤格尔不禁歪头,看着坐在旁边的纳乌穆。而纳乌穆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青铜杯,没有看向堤格尔。还以为听错了却[怎么样],被催促了。
[是指伊丽莎维塔阁下的事吗]
堤格尔故意用客气的称呼确认,是为了集中注意力。在消耗精神的密谈之后,为什么得要聊这种话题呢。
[那位大人对你抱有好感,你是知道的吧]
纳乌穆依旧没有看这边,这么说。灯光的影响,让刻在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
堤格尔[嗯]的回答。虽说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但堤格尔担任过她的侍从。取回记忆,宣告分别那时候莉莎的笑颜他未曾忘过。
不过,堤格尔明确地意识到她的好感是在最近。在这个秋天来到吉斯塔特,与她见面,交换不少话语,这才有种说不定的想法。
不过,由于没有像米拉那样面对面告白自己的感情,堤格尔也尽力不介意。自己已经有艾莲,蒂塔、蕾琪。还有米拉。
已经是这种身份了,他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对她说什么。
话虽如此,这件事又不可能老实说出来。堤格尔这么说。
[可能你会说,我心里也有底,但不管怎么回答,我都无法由我自己发起行动。我有我的立场,她也有她的立场]
在公家的立场上,堤格尔是布鲁奈的伯爵,莉莎是吉斯塔特的战姬。跟艾莲的情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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