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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Plus Ultra 第陆章 火的试炼

作者:カルロ·ゼ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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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当作实际上能够执行的事来思考……就身为一个人来讲,相当有问题。

「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本预测是在检证完过去的大规模火灾事例后所制定的。」

城镇战会受到各种规范限制。在过往,至少是以该如何对应这些规范作为研究对象,没有人会想到要去寻求摆脱法律限制的方法。

不对,姑且不论是好是坏,军人本来就是法律的门外汉,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意愿想要面对。说好听点是木讷,说难听点就是军队无论如何都会带有反智主义的部分。正因为如此,他们不习惯所谓的法理解释这种东西。

但对军人而言,他们对交战规则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知道对市民发动无差别攻击,就像是警察在犯人持有人质时,去寻求连同人质一起将犯人炸飞的方法一样。

逮捕犯人确实是最优先的事项。但是就因为这样,而有了不是救出人质,而是排除人质的念头?对一般人来说只能说是超乎常理的观念,将会是军人的常识。

只不过这当中存在着一个微妙的问题,就是军人的常识经常不得不以上个世代的战争作为基准,因此有时也会沦为陈腐的伦理道德。

然而这种只追求目的合理性的思考模式几乎可说是种异常,恐怕就连军人的合理性思考模式都难以接受。

「是魔导师进行火攻时的理想模式其中之一的抵达点。」

「姑且不论理论,实践呢?」

「在陆军演习场试验的结果,有达到近似预测状况的现象。只要从复数地点调整并进行火攻的话,将能充分获得实现。」

而等到理解时,军团长就对白军所收到的计划书感到害怕。

……啊,神呀。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做出这种事情?

为什么我必须要下令执行这份恶魔的计划书呢?

接获立即出面命令并做出回应后,就发现挂着上尉阶级章的情报军官前来迎接。总而言之,就是他带来不怎么好的消息吧。如此判断后,谭雅极为平稳的深呼吸,准备听取坏消息。

不论何时都要冷静沉着。

只不过她随即就丧失这种想法。这个消息就是如此地具有冲击性。内容是——

「后方地区遭到截断了。」

当听到坏消息时,人最重要的就是能不能从中发现到好的一面——这是我的前辈给予我的一句建言。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忠实遵守着这句建言。

没错,好比说现在,我就觉得没有把手中这杯后方司令部招待的真咖啡喝下去,真的是太好了。这可是不论喷出来还是呛到都很浪费的贵重物品。

……偏偏是后方遭到截断?补给线呢?

「是的,提古雷查夫大队长。是游击队的叛乱行动。」

「在这种时期吗!」

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是共和国军在幕后操控。截断后方。后勤崩溃。这样一来,就会全军败走了。

这种情况就连三岁小孩都能轻易想像到吧。在帝国军的主力遭到拘束的状况下,后方要冲的游击活动激化?共和国怎么可能不火上加油。同时,游击队也不可能不用这加进来的油玩火。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想必已经盛大地延烧起来了吧。这种麻烦的事态基本上只会以加速度恶化下去,事情向来都是如此。例外的情况屈指可数。

「是的,正是在这种时期。」

该大骂混帐东西的事态。

听到报告的谭雅会表情僵硬也是自然的反应。以咬牙切齿的苦涩表情心想,难怪司令部人员们的表情会如此阴沉。自己现在大概也有露出这种的表情吧,谭雅以略为冷静的感觉自嘲想着。尽管在部下面前不该有这种反应,但这只不过是理想论。听到这消息的军官想必都露出相同的表情,并对自己脸孔僵硬的反应感到焦虑吧。

「情况呢?」

「当地驻守的宪兵队与部分驻扎部队勉强试着压制,但情势依旧迅速恶化。」

「事态危急,你能镇压吗?」

这就某种意思上,是一如所料的最糟事态。那群无能的野战宪兵竟给我搞出这种飞机来。拜他们所赐,让现在就相当于是火烧屁股。倘若置之不理,后方就会受到重创;倘若耗费太久时间灭火,前线就会遭到突破。这要是弄得不好,就是欠缺炮弹与食粮的壕沟战。

不论再怎么乐观思考,都是会尸横遍野的大惨案吧。甚至得做好防线遭到突破的觉悟。

「我不清楚。但必须得要立即准备。」

「确实如此。现在下令待命。给我等候命令随时出动。」

不知道该说是希望还是愿望,也不是没有奢想过,事态说不定会自然收敛或是平复下来。但这种乐观性的推论,到头来往往都会落空。

实际上,情势也无视于这种愿望急速恶化。已确认到共和国军发动攻势的征兆,司令部终于被迫要做出抉择。

结果到最后,还是只能追求纯粹的军事合理性。

决定这个事态的,是共和国军的增援与游击队会合的报告。事到如今,军方已做出非常明确的结论。既然存在着无法退让的底线,就要以维持底线为优先。

「空降?糟糕!是魔导师。共和国发动空降作战!似乎要与亚雷努市的叛徒会合!」

管制发出的悲鸣。

倘若是单纯不包含魔导师的武装叛变的叛徒,尽管镇压困难,但依旧有可能靠警察的力量解决。只要投入步兵师团,或许也有办法收拾局面吧。

但反过来说,一旦沦为以魔导师为对手的城镇战,就算是重装的步兵师团也必须要有付出极大代价的觉悟。毕竟,市区是充满遮蔽物与障碍物的立体战场。尽管无法大声宣扬,但城镇战甚至被说是最能让魔导师发挥本领的战场。因此,情况将不得不演变成正式的城镇战。

「迎击呢?」

正因为如此,魔导师参与都市防卫所具备的意义格外重大。倘若是武装暴徒,只要从集结中的预备部队中抽出步兵旅团,就算会花费一点时间也应该能够镇压。就算是靠警察与内政部的人手,只要肯流血就有办法控制情况也说不定。

但不同于在平地或防卫据点的迎击,情况一旦发展成要攻打有魔导师固守的都市,就必须要派出军队,而且还是靠物量辗压的效果薄弱的难事。一如字面意思,有必要不顾一切损害,连同整个市街区域一起占领。

所以要用魔导师最不擅长的空对空战斗阻止,西方防空网应该就是为了这点而准备的。本来的话。

「没能赶上,被迂回避开了。」

然而,预测状况与现况严重背离。理当游刃有余的航空战力,轮班制度早已崩溃许久。几乎连日全力出击的帝国军航空舰队,甚至陷入光是填补莱茵空战的损害就自顾不暇的状况。

除了确保空中优势之外,航空部队的任务也超乎预期的多样化。因此有些过度工作的航空部队,在连预期之外的任务也会遭到动员的现实面前,让开战前的计划完全崩溃。航空部队也是在实际投入可能执行的任务之后,才总算开始理解到需求的领域,制空权所具备的意义也远远超出开战前的认知。

达基亚就被当作是掌控空权的一方将能掌控一切的典型案例。该说正因为如此吧,所以帝国军航空舰队才会为了取得前线附近的制空权倾注全力,意图确保空中优势。

最后不仅成功稳定战线,还在某种程度内确立前线的空中优势,但也因此顾此失彼,导致严重缺乏人力阻碍敌方针对后方地区的奇袭,也算是某种讽刺吧……简直像是攻守互换的诺登。

「情况不妙。再这样下去,将无法避免他们拿下桥头堡。」

「会是对魔导师战斗吗?而且还是以守株待兔的魔导师为对手。」

没错,情况正是如此。愈慢镇压,事态的恶化就会愈致命。

尽管送入市区的魔导师规模不明,但可以想见他们会组织起相当的抵抗战力。毕竟,这是我们帝国军率先采用过的战术。就算再讨厌也很清楚这点。

「……提古雷查夫少校,立刻前往司令室。」

因此——

这不是某人明确地做出抉择,而是迫于情势不得不这么做。

历史意外地会重蹈覆辙。

统一历一九二四年四月十三日 第十七研究室(帝国军大学联合战略研究会议)

「基于以上论述,随着战局的变迁,战场会转移到市区的可能性极高。」

这是教官站在桌面上摊开的战况图前结束状况概论的一句话,是基于帝国正逐渐在莱茵战线挽回局势的情况所统括的战局概要。

尽管两军仍处于互相争夺些许荒芜之地的状况下,但帝国军正一步步地推进战线。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步伐,但推进就是推进。从遭到压制的状况重整旗鼓到能策画反攻是相当大的成果。

所以伴随着局面变化,在共和国领土上的各种战斗也开始带有现实的意味,谭雅一度思考过这件事。

总归来讲就是「城镇战」。

倘若是作为防御要冲与交通起点的城市,就难以想像担任防卫的共和国会轻言弃守。最糟糕的是,市区想必也居住着大量的一般市民。

尽管会有部分市民跑去避难或是遭到疏散,但怎么想都还会有足以维持城市机能的市民留在市内。

「于是,参谋本部提出的课题,即是针对城镇战的对应。」

就跟谭雅预料的一样,教官提出的课题也是基于这点的对应策略。

战争法对于会波及非战斗人员形式的城镇战极为批判。尽管不清楚是不是认真的,但是作为触发条款,对于特意以会波及非战斗人员的形式发动攻击的国家,法规甚至认可采取无条件经济制裁的权利。

虽然触发条款的启用与否,实际上是依各国自行决定……但以帝国的立场来看,这项条文光是如此就相当棘手。所以才会基于政治的必要性,要求以尽可能不给予其他列强正当理由的形式占领。

当然,就算这么做也只不过是在争取时间。毕竟基于国家安全的核心,这当中有着在地缘政治学上足以让各列强介入的充分理由。

……所以就算只有一时半刻,也要想办法延后他们介入的时间。

「老实说,倘若不能波及非战斗人员,就只能选择围城进行断粮战术。」

但在场的所有参与会议的人都非常清楚,这项要求究竟有多么偏离现实。

同时也能理解这个让人想大骂脏话的现况,就算是不可能的任务,也是战略上不得不做的要素。正因为如此,才会委婉地以修辞学的表现述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所谓强迫背负起政治责任的现场,总是只能像这样默默哭泣。

就算说是要围城进行断粮战术,但想要慢条斯理地持续包围到攻陷城市也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光是要以将近敌军三倍的兵力围城,就无法想像会对后勤路线造成多大的负担。

「干脆让前线维持不动,贯彻防御到敌军承受不住,就不用去烦恼这种问题了。」

倘若只单纯考虑到战力集中原则,防卫将会比进攻还要有利。就算这在军方内部还只是一种假说,但如此认为的军官也不在少数。谭雅认为,他们也不是不想追求胜利。尽管如此——谭雅重新思考。愈是想到要绑手绑脚的打仗,帝国军的军官们脑袋就愈是激昂不起来。

「在协约联合不是成功办到了?」

「请考虑国力差距。而且就是因为这么做,才会让这么多战力困在北方方面。」

谭雅一面恭听眼前的议论,一面早早认定不可能在现实的城镇战中顾虑到市民安危。就连那个美军,光是想要打一场对市民友善的城镇战,就落得痛苦不堪的下场。

在总体战的时代,要友善顾虑市民是不可能办到的事,谭雅只能放弃这种想法。

光是现在就有大半的剩余战力被困在北方与西方。后勤路线的负担,甚至已大幅超出开战前的预期。就连对付国力、人口都远远不及自己的小国都打成这副德性。照这情况来看,这在不全力以赴就会遭到吞没的列强大战之中,是不可能办到的事。遵照国际法规的规定在打仗时顾虑市民,已难以说是个现实的方法,这让谭雅懊恼不已。

就算具有能立即投入大量物资的工业基础,补给线依旧发出悲鸣,究竟该如何防止食粮与各种消耗品告罄,早已达到让后方负责人痛苦不堪的层级。

「……恕我失礼,请问讨论这种事有意义吗?」

因此她开口插话。听起来可爱内容却相当贫乏。怀有这种自觉的谭雅特意保持平坦的语气,淡然地开口说出话语。

这是一般应该会遭到斥责的发言内容。只不过,身为发言者的谭雅相信这不成大碍。

「提古雷查夫学员,说明你这句话的用意。」

「是,围城进行断粮战术是中古世纪,说得再好也是前现代悠哉的攻城战在做的事。」

说得清楚一点,就是鄂图曼帝国的维也纳之围,或是拿破仑发起的远征义大利等。这是在铁路出现前的前现代时代的战法,对于在打现代战争的军队来说恐怕是不可能的任务。

倘若要沦落到用这种战法打仗,那还是别打会比较好。

「既然如此……」

当然,她也知道现实除了断粮战术之外没有多少选择。不过,这是所有人打从一开始就彻底明白的问题。

在这里的众人,并不是为了讨论这种再清楚也不过的事情聚集起来。

要是连脑力激荡法也无法找出答案,那还不如想办法钻法律的漏洞。

实际上要不要实行先不论,但在讨论时不检讨各种可能性,这个缺失也未免太大了。

身为好歹受过知识教育的个人,这是无法避免遭到批判为不诚实的失态。

既然如此,就算是为了讨论而讨论也没关系,现在应该要从其他方向进行思考,谭雅单纯地确信这点。

看在就某种意思上,将城镇战视为历史上的事实理解的人眼中,城镇战的问题就在于「该怎样去打」。

「我们难道不是该去思考,该怎样才能让城镇战本身合法化吗?」

城镇战受到国际法的限制?那么摸索城镇战以外的攻略方法,就像是在遵守对方的规则比赛一样。说得极端一点,就像是在对方的大本营进行重要的商业谈判。

这样多半是赢不了。倒不如翻转局面,让谈判在自己的大本营上进行。

换句话说,换个角度思考该如何让城镇战合法化,不也是一种可行的讨论方向吗?不过说到是否要在实战中执行,光看伊拉克与阿富汗的下场,当然还是敬谢不敏。一想到这里,不免觉得只要像华沙那样将整个区域一起炸飞,就不用费太大的工夫打城镇战了,全面战争尽管麻烦,但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谭雅甚至在心中打起这种如意算盘。

「……提古雷查夫学员,你在军大学没修过战争法的教育课程吗?」

「不,我已修完学分。认为这是一门相当有意思的课程。」

法律是自从在学生时代修完法学(包含宪法理论)与民法a、b以来的再次接触。姑且也在国际关系理论与国际行政学上涉足过国际法。就这层意思上,让她对于在阔别许久之后,还能获得机会学习法律这位文明统治者一事,纯粹地感到快乐。

正因为如此,就算是基于法学基础,谭雅也能怀着确信如此断言。这个观念毫无问题,在法理上也没有矛盾。

「……那么,你尽管学过战争法还这么说?」

「是的,教官。」

毕竟,这虽是理所当然的事,但不论是哪一条法律,大都会保留可以解释的余地。正因为如此,合理市场才会存在着这么多的空间,容许讨人厌的法律蟑螂之辈四处作乱。就连专利诉讼这种费时费力的案子,法律蟑螂都有办法从中谋取利益……所以在美国那种诉讼社会当中,才会有大量的律师活跃,不断盛大地展开诉讼会战。总归来讲,法律这种东西只要透过解释与运用,办得到的事情也会办不到,办不到的事情也能办得到。

正因为如此,诸如某个和平的岛国国家,才能一面宣称未持有军队,一面备有大量出色的武器,成为这种不可思议的国家。虽说是比放弃军队要稍微好一些的判断,不过法律解释的幅度就是能有这么广大。

生性认真的帝国认真地重新解释法律会有什么问题吗?看在谭雅眼中,这只不过是极为自然的发展。

当然,在帝国进行法律解释,最终会侵犯到掌握国家权力的皇帝陛下的权限,是种禁忌……但所谓的国际法是军方该学习的部分所以完全没问题。灰色即是白色,谭雅对此深信不疑。

「这是解释的问题。除了国际法明确禁止的行为之外,都只是经由解释而遭到限制。」

「具体来说呢?」

「这只是其中一个例子,比方说『军队不可对存有非战斗人员的区域发动无差别攻击』这项条款。」

光看条款的内容,想必是无法在住有大量非战斗人员的市区打仗。不过这可以反过来想,敌人也同样受到限制。毕竟,军队将会因此背负上保护义务。

「这乍看之下是限制攻击方的条款,但防御方当然也会受到限制。要求他们护卫难民在法律上是可能的行为,这表示他们倘若没有陪同难民一起离开……就能解释成那里没有市民。」

「……原来如此。所以呢?」

由于获准说下去,她就继续开口。

不过,法律争论大半都是牵强附会的借口。就算法院会做出最终的裁定,国际法也依旧会受到国家之间的解释大幅左右。

「不管怎么说,战争法上有规定非战斗人员的保护义务,并要求要用尽一切手段达成这项义务。根据用法,我们或许能活用这项规定。」

比方说,倘若让少数部队潜入非战斗人员居住的区域,让他们遭受到攻击的话,情况会如何呢?只要有一发流弹命中市民,就有办法创造出正当理由。不过这算是比较极端的做法。还有其他正当性再稍微强一点的做法。

「或是让敌方做出没有非战斗人员存在的宣言,就能一举解决这项限制吧。」

「什么?」

「也就是会抵抗到最后一名市民为止之类的发言。只要把这句话解释成每一位市民都是民兵的话,就甚至能不认可他们作为俘虏的权利,解决这个事态。」

……旧南斯拉夫曾宣称全国民众都是士兵,既然是士兵,就算炸死也算不上是战争罪,这是属于这种强词夺理的解释。不过这虽说是极端言论,但只要深入追究法律解释,甚至能在某种程度内颠倒是非。

当然,就连正义与公平的概念也能扭曲。

嗯。所以,这有什么问题吗?概念是概念,但恶法亦法。说到底,这是个上帝、恶魔、存在x之类的存在猖獗跋扈的世界。倘若针对正义为何这件事深入思考,反倒会怀疑起制定这个存有战争的世界的家伙,难道不是邪恶的一方吗?

这也就是说,我只不过是在善尽身为一个善良个人的义务。

qed(解说:证明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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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团长亲自把一介少校找来,所幸是不常发生的罕见情况。不过对军团长而言,恐怕很难因为这事不常发生而感到高兴。毕竟以微小的可能性来讲,自己说不定总有一天还是会有机会把这个怪物找来。

就算说这只是有可能的事,心情也不会因此好转。

「高兴吧,提古雷查夫少校。」

「是的。」

军团长一面极力避免直视眼前端正姿势的怪物,一面把这当成工作与她面对面。在他看来,所谓的魔导师,是对一般人来说超乎些许以上的异质存在。

人类凭藉自己的力量翱翔天际,靠着魔导之力干涉现实世界。尽管这不是无法理解理论的领域,但在实际目睹到后,在情感上依旧是怎样都无法接受。

然而,军团长可以充满自信地断然说出以下这句话。眼前的这名少校,就连行动原理也几乎没有人能在理论上或情感上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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