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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顶小小的帐篷底下破了个大洞,下面柔软的沙土地裸露了出来,兴奋起来的大猫两只和其他菲林族有些不同的尖长猫耳一颤一颤的,看得阿尔托莉亚心里有些发痒。
“早上我起得比较晚一些,看到你们都走了以后,我刚想离开帐篷,结果就看见了一个矿场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那个人穿得很好,至少比那些佩洛族他娘养的监工还有守卫好多了,我想他肯定是身份很了不得的大人物!”
阿尔托莉亚有些狐疑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兴奋的煌:“煌,该不会说你的计划就是把那个家伙绑架了,威胁矿场里的监工还有守卫放我们走吧?”
煌还没有说话,一旁躺着用双手枕在脑后的柳德米拉就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要是真这么想的话,那你还简直比我想象的还要蠢。”
仔细想想吧,如果真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的话会有人不时时刻刻跟在对方的身边吗?再说了,她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又能做到什么?
冲上去给别人送人头?
别开玩笑了!
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一旦失败,那么后果根本无法想象。
那绝对会被那群乌萨斯人折磨到死!
三个无依无托的感染者小姑娘而已,对于这个偌大的矿场而言,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随手杀掉的话根本产生不了多少的影响。
被柳德米拉的话噎了一下,煌脏兮兮的小脸蛋一红,立刻不满地大叫道:“我有那么傻吗!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好啦,小红不要打断煌说话了……”
“喂,四脚蜥蜴,不是说好了不叫我这个称号的吗?就在今天早上!”柳德米拉恼羞成怒地坐起身来,然而顾及到阿尔托莉亚身上的那些伤口,只好咽了一口闷气,又躺了回去。
煌轻轻咳了一声,继续说:“我之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就是因为我去跟踪了那个穿的很好的那个家伙。”
“你不怕死啊!”阿尔托莉亚有些吓了一跳。
“呃,我也是脑子一热嘛……再说了,那个长的熊耳朵的蠢货根本就没有发现我,还被我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事情!”煌说到后面还有几分得意洋洋的意味。
柳德米拉撇过头去,口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
“啧!”
煌立刻怒视而去:“我忍你很久了好不好!”
“好啦好啦,别吵了~”阿尔托莉亚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打圆场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狼和猫之间的关系如阿尔托莉亚所见的那么不好,按道理来讲,难道不是应该狼和羊的关系不好,猫和老鼠之间的关系很差吗?
好像有点串戏?
看着两只尖长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并且随时都有可能炸毛的煌,阿尔托莉亚这时候也就只能轻轻的将自己的身子移过去,然后伸出手来打算摁在煌的头上去揉那毛茸茸的脑袋。然而刚刚伸出手,阿尔托莉亚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简单的动作居然就会引起浑身上下那些根本就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的强烈反弹。
那一道道的鞭痕一起发作,简直就像是要将阿尔托莉亚整个人都四分五裂似的,瞬间产生的剧痛几乎让她的意识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娇小柔弱的身子忍不住一阵颤抖,干哑的嗓子发出了哀鸣。
“呜……!”
好痛!
阿尔托莉亚龇牙咧嘴地想到,不过停在半空当中的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继续做者它应该去做的事情——撸猫!
刚开始还有些发颤的手一接触到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时,似乎一切伤痛都被抹平了一样,动作细腻而温柔的抚摸着煌的头发以及那对软乎乎的猫耳朵。
“呜!”煌喉咙当中发出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悲鸣,因为阿尔托莉亚的撸猫技术并不怎么好,那是动作虽然很温柔的手却很难给她什么舒服的体验。
不过看着眼前凑过来并且那双碧绿色双眸当中满是能够摸到自己的头的满足的金发少女,煌也只好低下头任由对方抚摸。
阿尔托莉亚相比起那因为长时间没有梳理,而变得有些干燥生硬的头发,还是更喜欢撸那对到现在为止还是软乎乎的猫耳朵。
时间稍微一长,煌心里反而生出了一点点异样的感觉,因为菲林族的耳朵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触碰,甚至是像阿尔托莉亚这样的抚摸的。那是只有亲人,还有很亲近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动作。
比如无话不谈的闺蜜啊,或者亲密无间的情侣啊之类的……
想到这里,煌的小脸忍不住泛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嫣红。
“还是煌乖啊,柳德米拉都不让我摸的。”
摸了一会儿,阿尔托莉亚忍不住感叹道。
柳德米拉听到以后咧开了两颗獠牙出来:“那是不能乱摸的!在我们鲁珀族的观念里面,就连除了父母以外的家人都不能够随便抚摸尾巴和耳朵,能做这种事情的只有定下终身的夫妻而已!”
“哎,这样……那你们叙拉古的风格还真是保守。
”
“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柳德米拉一眼撇了过去。
“啊,哈哈,有吗?”
“有,肯定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一直盯着我的尾巴和耳朵看,肯定是想摸对吧!”
听着柳德米拉听上去甚至有些凶狠的语气,阿尔托莉亚用力的甩了甩头,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结果却因为这个力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又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一阵大呼小叫,甚至眼角都泛出了几滴晶莹的泪光。
柳德米拉见状,眉头稍微调了调,很是不满地说:“真是的,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要乱动嘛!这里没有药,也没办法给你包扎,而且只有一个晚上休养的时间。明天要是上不了工的话,恐怕你可能……”
“没关系,没关系的。”阿尔托莉亚满不在乎地说:“我听说我们瓦伊凡族的治愈能力还是挺强的,况且我现在不是连血都已经止住了吗,应该到明天早上是没有问题的。”
“……”
柳德米拉没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去对着煌嚷嚷道:“话说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还不是被你给打断了……”煌小声嘀咕道。
煌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阿尔托莉亚朝她尾巴伸去的那只罪恶的手,然后在阿尔托莉亚极其失落的眼神当中,表情既带着兴奋,又带着几分严肃地说:“我跟着那个穿的很好的人来到了矿场里面最大的那栋房子,然后蹲在窗口下面的旧箱子里面偷听,然后就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你猜他们说了什么?”
柳德米拉不耐烦地瞪了一眼煌,语气有些急促地说:“别卖关子了,快点说!”
煌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一眼,不过最后还是老实的说了出来。
“他们聊了很多我听不懂的事情,不过最重要的事情应该还是这一件。”煌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才开始讲出来:“他们说这个矿场好像被附近的一个很有名的感染者游击队给盯上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那个感染者游击队很有可能会袭击这个矿场了?”
“你确定吗?”柳德米拉有些狐疑地看着煌。
煌小脸一板,无比认真地说:“我的耳朵和记性都很好的,我确定!”
阿尔托莉亚沉思了一下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她忽然有些惊喜的抬起头来看着煌还有柳德米拉说:“那么,煌说的没有错,我们逃跑的机会可能来了!”
已经是深夜了,其他帐篷里的感染者矿工们可能绝大部分都因为白天的劳作而睡着了,他们都很珍惜这唯一一段可以放松休息的时间。
明天的命运还不知道怎么样,或许是麻木地在那个昏暗的矿洞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挥舞着手中的工具。
又或者是因为一点点小的过错或者是那些乌萨斯监工们的一时兴起而死在血淋淋的毒打当中,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是最高的。
当然还有令所有矿工们都畏惧不已的事情——他们都是感染者,他们身上的矿石病随时都有可能夺走他们的生命,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看见因矿石病而死亡的同伴的尸体这种令人崩溃的事情也有很多人经历过。
也就只有位于那堆破旧帐篷中央的那顶小小的帐篷里面还时不时的传出兴奋的讨论声,三位少女在外面呼啸的寒风当中紧挨着坐着,每个人眼中都因为一个可能到来的希望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但是这光芒能否驱散所有的黑暗与寒冷,谁都不知道。
她们只知道,这是一次必须赌上一切的机会!
——
第*********,光敏性癫痫发作,导致只能够重新发到第20章后面,如果影响到各位的观看体验我很抱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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