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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澜,你这是拉我去哪?我酒还没喝完呢!”
拉着魏婴到了人少的地方,君澜停下脚步,神色严肃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勉强自己?”
魏婴仰头喝了口酒,微微敛眸:“没有勉强。”
“我可不记得你能忍得了金子勋那种人。”君澜斜睥了他一眼,神情是说不出来的邪魅。
“江澄会为难。”魏婴回道,神色落寞,暗恋一个人,真的很难。
“那种人不用给他面子!”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声音。
魏婴转身看去:“江澄?!”
他突然笑道:“你护着我?”
“你是我江家的人,我不护着你,护着谁?”江澄反问道,随后他嘲讽道,“你天天闯祸,什么时候懂得为我着想了?”
“我不是一直在为你着想嘛!”说着,魏婴笑嘻嘻地勾住江澄的脖子,顷刻之间,仿佛又变回了原来那个飞扬跳脱的少年。
随后他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你管我!”江澄白了他一眼,口是心非地说道。
“我不管你,你怎么长大的?”魏婴没皮没脸地说道。
江澄:“魏无羡!你讨打!!”
“哎哎哎!江澄,我错了!!”
其实,江澄是出来劝慰魏婴的,嘱咐他以后要随身佩剑,魏婴不肯说出真实原因,只称从前年少幼稚,才喜欢到处卖弄剑法。
只是魏婴真心喜欢剑道,又怎会轻易舍弃?江澄总感觉这背后另有隐情,可他却也想不出什么。
……
檀香缭绕,书案上摆着一架白玉古筝,筝弦微动。
蓝湛坐在案前,五指拔动琴弦,悦耳的琴音从房间内传出。
君澜在看到江澄来后,便离开了,缓步来到庭外,隔着窗便看见蓝湛孤傲的身影,他想起蓝湛说过有关邪门歪道的话,自嘲般地笑笑,到底是同道殊途。
蓝湛似乎感受到了他人的气息,停下抚琴的动作,他微微抬眸,透过窗户,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身影。
君澜……他不会认错,君澜来过,只是为什么……真的是同道殊途吗?双眸缓缓合上,掩住了那一霎的落寞。
翌日。
江厌离来到魏婴房间,好奇地碰了下黑色的竹笛,没想到却被烫到一般疼痛。
江厌离知道这灵器已经认魏婴为主,便劝他为灵器取个好名字,魏婴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为黑笛取名为“陈情”。
江厌离当然察觉得到魏婴的变化,但她也不急着追问,等到魏婴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此时,蓝湛在房间中回忆着昔日在云深不知处与君澜相处的日子,他感到恍如隔世,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年,似乎不复存在,如今的君澜,邪魅狂狷,再也没有那份君子如兰的神采。
江澄遍寻不到魏婴和君澜,只能自己去参加议事,魏婴因为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魏婴,认为他狂妄自大,作风散漫。
此时,魏婴正在山巅,身旁便是归来之后几乎和他形影不离的君澜。
两人无意中看见温情等人被当做俘虏,遭受着非人虐待。
魏婴手中的陈情不由得蠢蠢欲动,连魏婴几乎都无法控制它。
“魏婴,凝神!”
君澜抬手按在魏婴的肩膀,帮他压制体内的怨气,魏婴的神智渐渐清醒。
魏婴回首冲他一笑,那笑中包含着无奈与苦涩。
随后,魏婴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困,等到温氏俘虏们被押走,魏婴转过身,疑惑地开口:“阿澜,你如何控制的怨气?为何我感受不到你的怨气?”
“我无悔自无怨。”君澜淡然一笑。
无悔入魔道,自然无怨气。
魏婴先是一愣,随后也笑了起来:“好一个‘我无悔自无怨’!此生无悔入魔道!”
君澜抽出腰间的笛子,吹奏了一曲,魏婴听得入神,体内的怨气似乎平静了许多。
曲罢,魏婴问道:“这笛子可有名字?”
君澜:“堕渊。”
魏婴:“那曲子呢?”
君澜:“……无涯。”
我已堕渊,此生无涯。
“阿澜!阿羡!”
江厌离循着笛声,在山上找到了魏婴和君澜,将两人带了回去。
魏婴告诉聂明玦,不必担心无法对付温若寒,因为这天下一定会有克制阴铁的东西。说罢,魏婴转身离开,那些世家子弟见他又没有佩剑,想要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魏婴置若罔闻,不予理会。
但是君澜淡漠地扫了眼那些世家子弟,众人瞬间收回视线,眼神飘忽。
前些日子在清河宴会厅被吓到的众人:惹不起惹不起!这人妥妥的兄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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