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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弄人啊!
方平不禁感叹,他快步穿过审讯室。见到了等候他的刀疤。
“怎么样?那帮警察有没有难为你?”
刀疤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色的皮夹克,看起来有些稚嫩的脸上带着笑。
“麻烦你了,刀疤哥。”
“是黑寡妇帮忙,不然你哪有么快出来。”
“黑寡妇知道这件事?”
方平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拳台黑寡妇的确有几分好奇。
刀疤点了一根烟,走在前面抽了一口后,扭过来对着方平说道。
“知道,现在谁不知道猪笼城寨出了一位单枪匹马杀光持枪悍匪的阎王?人人都把你当超人看啊。”
方平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你别开我玩笑了。我半条命都要没了,正准备去天后庙烧香还神。还有,马小姐那里你怎么解释的。”
“没事就好了。”刀疤拍了拍他的肩膀。“保释金是马小姐替你付的,一会吃饭你自己去解释咯。”
说着,他往不远处的方向努了努嘴。
方平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马小姐坐在办公桌边上,对面是保释方平的美国佬律师。
这是方平第一次看到马小姐穿正装。她穿着白领黑色毛衣,带着一顶礼帽,手腕搭在脖子上,正侧耳倾听着什么,抿在一起的嘴唇不自觉上翘,风姿绰约。
方平不自觉摸了摸鼻子。比起那天晚上妩媚艳丽的茱蒂,眼前这个平静如同一汪碧蓝湖水的女人倒是确实让他有种被什么东西打中的感觉。
“我刚惹皇气,就这样陪人家吃饭,不好吧?”
“哇,人家身家上百亿,腿长胸大脸蛋俏,倒贴你啊,你什么鬼语气?革命烈士上刑场啊!“
“不是,你听我说……”
那边马小姐已经谈妥了手续。
“那就这样,查理斯,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络。”
马小姐站了起来,伸出洁白柔软的手掌,告别律师之后,望向了刀疤和方平,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平,满意的点点头。
“这件衬衫不错,和你很搭,就是单薄了点。”
“外套 弄脏了,只能将就穿。我还没谢过马小姐帮我。”
方平舔了舔嘴唇,有点干涩的回应。
马小姐伸手去挽方平的胳膊。
“走,我带你去买件新的。“
刀疤顺势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马小姐白了他一眼:“你这么着急去找霍小姐,我也留不住你啊。”
刀疤打了个哈哈,拍了拍方平的肩膀。就这么离开了。
马小姐低声抱怨了一句,方平只听了囫囵。
“也不知道……哪儿比我好。”
“马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马小姐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方平。
“我是说,你以后叫我艳丽就好。”
方平咧了咧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走啊。”
马艳丽拉了拉方平的胳膊,眉眼带着几分笑意。
……
偌大的餐厅只有方平和马小姐两个人,房间的钢琴声音悠扬,曲子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
“我很久没有买过成品西装,不过你穿上去蛮不错。”
烛火下的餐桌上,马小姐的眼神在方平身上来回扫视着,眼光深处隐藏着一丝……火热?
方平喝酒的动作像是牛饮,不顾一旁服务生惊讶的目光,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道:“马小姐,其实我很奇怪,关于我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马小姐切着一块黑松露牛排,头也不抬:“你指哪方面?”
“这么说吧,我能理解有人花钱捧一个拳手上台,几多钱都不在乎,可我不太理解有女人会邀请一个刚刚杀了四个人的凶徒共赴晚餐,还专门为他买了一身价格不菲的西装。”
方平有些心疼地抬手看了看袖子,这一件西装,自己三分之一治疗基因病的钱出来了。
马小姐的双手交叉,手背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方平的问题,而是伸手把杯子里的红酒饮尽。
“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我们每人问对方一个问题,不可以撒谎,也不可以不回答,更不能说跟问题无关的内容,不然,就喝一杯酒。反之,对方就喝一杯。”
“好啊。”方平一如既往的爽快,就像他答应何刀东放开人质……
马小姐率先开口。
“刀疤第一次向你介绍我,嗯,大概就是龙城大手子之类的话吧,你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方平的指甲不经意间划了一下桌子,眼前这个女人今晚的表现,显然不像龙门大厦里表现出的那样气盛,甚至可以称得上狡黠。
所以方平最终决定实话实说。
“我当时想,这女人身家百亿,如果走投无路,找个机会绑了她,随便榨点油水出来也够我过下半辈子……”
马小姐的神色错愕了一下,她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手,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点了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加烈葡萄酒。
嘴角勾勒出一股迷人的笑容,轻声说道
“虽然有些伤自尊。不过我喜欢诚实的人。”
她的高跟鞋勾了勾方平的裤脚。眼中带有迷人的磁性。
“如果你真的绑架了我,只是要钱这么简单?”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方平本来以为今天这顿酒会很尴尬,不过真的赶鸭子上架,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该你了,就是刚才的问题么?”
方平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其实因人而异。”马小姐歪着头,手掌托着脸蛋。
”嗜血和暴力,有的人面对这些,会感到恐惧甚至厌恶,可也会有人为此深深着迷。拳头,汗水,血肉,甚至杀戮。“
她叉起一块鹅肝放进嘴里咀嚼着,朱唇轻启:”我是后者。“
“其实龙城擂台上有很多……”
“太丑了。”
马小姐打断了方平。
方平被噎了一句,只得尴尬地回应道:“啊,很合理。”
“整个龙城,本来我只对刀疤抱有期待,直到我看了你和江户南的拳赛。”
她的脸上带着嫣红,冲方平勾了勾手指,”离我近点。”
方平把身子靠了过去,眼前这个女人睫毛长而弯曲,眸子如同秋水,她一张嘴,芬芳的吐息喷在方平的脸上。
“那天晚上,我湿了。”
方平不受控制地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端起红酒杯给自
己倒上,然后满饮了一杯。一向稳如磐石的手腕竟然有些哆嗦。
马小姐见状,吃吃地笑了起来。
前世二十五年里,方平没有见过一个像马小姐这样奔放而性感的女人。他自认不是什么雏儿,却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撩拨得失了方寸。
“又该我了,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来香港以前。”
马小姐一边倒酒一边笑着问。似乎刚才自己什么都没说。
因为喝酒喝的太急,方平的呼吸粗重了很多。
“我?我从小跟着我爸,居无定所,辗转南北去过很多地方,我爸走了以后,我当过保安,下海做过一阵生意,也教过学生,还卖过一阵盗版,额卖过一阵电子表。”
马小姐伸手拿起葡萄酒。仰脸喝下。
“轮到我问了。”
方平砸了咂嘴:“那马小姐你呢,你结婚以前的生活怎么样?”
马小姐挑了挑眉毛,过了一会才回答。
“我是个孤儿,家中领养我不久,父亲就去世了,我至今记不清他的模样,”
方平静静聆听着,没有说话。
“我母亲……对我很好。就是工作太忙,没时间陪我。”
方平忽然抬头看着马小姐,马小姐也眼睛不眨地看着方平,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微妙。
良久,方平露齿一笑,端起酒杯喝光了里面的葡萄酒。
有意思的是,方平对马小姐的死鬼父亲绝口不提,而马小姐也无意深究方平为什么杀人偷渡,当然,即使她问,方平最多现编。他至今都弄不明白,或者说系统是怎么保证自己的假身份天衣无缝的,要知道,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这并不算难,可是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另一个世界而没有丝毫破绽,这份能量就堪称恐怖了。
“该我了。”马小姐接口:“你在大陆有过喜欢的女孩子么?”
“……没有。”
“噢~”马小姐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不过酒是喝得很痛快。
马小姐的酒量比方平想象中要大很多,但到底比不过方平这样纯正的北方男人。几个回合下来,马小姐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她胳膊搭在方平肩膀上,说话已经含糊不清,方平往门口望了一眼。那里站着几名带着墨镜,英姿飒爽的女性保镖,此刻正眼色不善地盯着自己。
方平招了招手。
“你们的老板喝醉了。送她回家吧。”
“那方平先生不和我们一起走了?”
一名年纪长一些的女性保镖语气古怪地问道。
方平看了她一眼。
“我做的士回猪笼城寨。”
“那您路上小心。”
“我会的。”
方平扶着马小姐把她送上车,目送着车子离开,解开扣子,把西装装回袋子里面,穿着那件从照相馆租来的单薄衬衫小跑着去拦计程车。
……
“红,你觉得他怎么样。”
车的后厢,马小姐双手环抱,哪有半点喝醉的模样。
“这个男人城府很深。”
开车的女保镖头也不回。
“没那么夸张吧,我觉得他很可爱啊。”
马小姐笑得格外爽朗,
“马小姐,他一个人赤手空拳就杀了四个大陆仔,这种人发起疯来很危险的,你不要玩火啊。”
马小姐换了个姿势,把修长的左大腿压到了右腿上。她抿了抿嘴,语气透出几分争胜的意味。
“那个疯婆子能做到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
丽翻了个白眼,沉默了一会才说:“总之他要是敢对你起歹意,我就一枪打爆他的头。”
车子疾驰,上面传来女人放肆的笑。
……
猪城寨的入口,一块银色的金属牌子上写着猪笼城坊四个字。
摆脱了几名向自己搭讪的莺燕和瘾君子,踩着满地的废旧报纸和污水走在逼仄阴暗的巷子里。
这个时候,方平才终于缓过劲来,有闲暇思考关于这几天得知的信息。
原本按照方平的设想,他应该是在城寨的擂台上一边打到第七擂的时候一边开始开始踢馆事件,两个人任务同时进行。却没想到需要先完成第七擂才能踢馆。
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着没点火,慢慢悠悠的走着。
路边有个金发碧眼的中年修女派着纸张,大抵是多去教堂消灾祛病之类的内容,她操着一口别扭的粤语,听得方平有些想笑。想起小时候自己在广东,一个本地孩子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识相点就滚回乡下的老家。”让他薅着脖领子一顿胖揍。
方平正要走开,手臂忽然传来一股灼烫的痛觉!
【检测到派生世界出现破灭者,检测裁决者……】
【由于本世界无裁决者,您被挑选成为临时裁决者】
【裁决者权限已开启,仅本世界有效】
在方平的眼前,蓦然涌现出一张立体的地图,正是猪笼城寨的地理全貌,就像是沙盘一样,四个金红色的火焰图标分布在整个猪笼城里,其中两团火焰的位置交叠,正是自己,而有一团火焰,距离自己的位置只有不足百米,且正在移动当中!
方平蓦然回首,顾不上街边摆摊卖东西的老人,从草编筐上直接迈了过去,穿过四通八达的街巷,往火焰的位置靠近着。
“让下!让下!”
奇怪的是,那团火焰移动的速度也忽然增加了!
方平咬住眼中沙盘上的那团金红火焰,紧追不放。穿过了七八条小巷,耳边才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
“报告结束,本次报告持续时间为一分钟。”
方平的脚步骤然一停,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当然他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被莫名其妙挑选成为了裁决者。
看向系统面板
【裁决者权限,您的身体素质可自由选择解封或关闭(解封后用来完成任务,会降低50%收获】
【临时工权限:您拥有一次系统商城的 购买权限(鉴于临时裁决者实力太低)】
方平审视着眼前的每一张面孔,在感应消失的一刹那,他距离那团金红色火焰大概只有十四五米,也许只需要一个转身,或者进了某家店面,他就能找到那个破灭者。
“喂,朋友,今天我们不做生意,识趣点走开啦。”
几名凶神恶煞,就差把黑社会三个大字顶在头上的混混对着方平说道。
他俩守在一座帐篷前面,帘子拉着,看不清里面。
这应当是哪个社团开的白色粉档,猪笼城寨里有很多这样的帐篷和棚户房,进去就会躺倒一片在吞云吐雾的老道(吸 毒者),方平不大确定自己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里面,但是这不妨碍他想进去看看。
方平抽动
了一下鼻子,似模似样的咽了一口唾沫,他走上前去,看起来和毒瘾发作的老道一般无二。
“老兄,我懂规矩的,入场费七块五嘛,我给十块。”
那名混混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没货啊,兄弟,去别家。”
方平乐了,自己扮次老道,还能碰上粉档断货这种事,还真是稀奇。
“什么事这么吵?九哥骂了。”
一个蘑菇头的男人从帐篷伸头往外看,正瞧见方平。
“是你?”
方平看见那人,也有些惊奇,张嘴打了声招呼。
“你好啊,杜师傅。”
……
“哇,我说是谁,这不是城寨里风头正劲的阎王哥?这么晚来我这?刀疤那碗饭吃不饱,想拜山门混字头?”
帐篷里很空旷,乌鸦九看到进来的方平,皮笑肉不笑得打趣了一句。
乌鸦九是方平来到香港之后第一个金主,没有他那五万块钱,方平连斗杀何安东时维持【惊鸿一瞥】和【子弹时间】的点数都凑不齐,虽然他现在语气不善,方平也没计较。
回答说:“九哥这玩笑我可担待不起,在猪笼城寨里称自己是阎王?几条命都不够。有个毛贼偷了我的钱包,我一路追到这里,想进来看看是不是躲进来了。没想到能遇到九哥。”
“以你的功夫,哪个毛贼能偷到你的钱包?”
杜琅有点不相信。
“话不是那么说,术业有专攻。”
方平含糊了一句,说道:“怎么样,杜师傅,这么碰巧遇到我,不如切磋一下,还你夙愿啊?”
“没那个必要,过不了几天,我们自然会在拳台上见面。”
杜琅的语气冷淡。
“我家杜琅入拳台不过几天,在擂台上四连胜,中国功夫打得那帮越南猴子上蹿下跳。你在拳台上遇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乌鸦九帮了句嘴,他平日里最喜欢看拳,那天在刀疤那儿拉了面子,本来有点下不来台,这几天看自己兄弟在拳台上所向无敌,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是新义安的双花红棍,但是乌鸦九的确没什么架子,看上去挺好接触。但是在猪笼程寨里打听一下,当年提着空心金属甩棍,不到一百个烂仔就敢去油麻地插旗的新义安红棍乌鸦九,没人不称一句犀利。
方平没大在意乌鸦九的话,那次搭手看不出杜琅深浅,但方平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如果在【子弹时间】那种状态下,自己更是有九成以上把握赢过杜琅,被杜琅在拳台上打败,从而结束自己的1985香港之旅,方平真没想过。
“不过九哥怎么晚上这么闲?粉档里半只苍蝇也没有。”
方平只是随口一说,乌鸦九的脸却一下子沉了下来,冷笑一声:“老赌鬼那个老家伙想扫光我场子,哪有那么容易,叼他老母,过几天就让他沉尸。”
方平没接茬儿,不过在他看来,这种时候放这样的狠话,新义安多半是让会长那个老头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正骂着,乌鸦九的眼光又转到了方平身上。
“怎么,黑寡妇有没有兴趣插一脚?她死守着猪笼城的拳台能过多久?老赌鬼的霸道不是一天两天,都在委员会共事,她没有体会?”
方平连忙摆摆手,打趣道:“九哥,我到香港才几天,黑寡妇的面都没见过,你不要吓我啊。”
乌鸦九哈哈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其实无论是老赌鬼还是新义安,都不希望这个时候横生枝节。把别的龙城执行委员牵扯进来。更别提是黑寡妇这个出了名的疯子。乌鸦九只是开句玩笑,何况,他也不认为方平这个刚到香港没多久的外江佬能影响当下猪笼城寨的时局,别说他,就是他的经理人刀疤也没有这个能力。
“对了九哥,小弟我初来乍到,乜都不懂,猪笼城寨里有没有大点的典当行?”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从大陆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件传家宝,想看看能卖几多。”
这种谎方平放个屁都能说上四千多个不带穿帮,乌鸦九就是问得再详细,方平也圆得过去。
不过没有给他发挥的余地,一边的杜琅已经接口。
“马路对面有家利兴大押,老板的给的价格还算公道,而且人脉广,什么都收。龙城做这行得不多,毕竟有好货也不会有人在城寨里押当。你要是想卖高价,还是去龙城外面吧。“
方平心中大喜,告罪一声打扰就往外走。
“李师傅!”杜琅叫住了方平,目光灼灼,“拳台上见。”
“拳台上见。”
方平哈哈一笑,奔着那家利兴大押去了。
……
“最近拳台有很多新血,寡妇姐一定很高兴。”
猪笼城寨第一马夫,黑寡妇最亲厚的的经理人,五十六岁的廖智宗拿起桌子上面的单据。照片里正是方平,旁边还有杜琅的单据。
“猪笼城寨的第六擂这么热闹,还是第一次。”他感叹着。
“是啊,我打拳那时候,可没有这么多花活。”
刀疤手里也拿着一份单据,照片上人带着狰狞的青色面具。
“刘三郎,呵呵,这个花名起得真是调皮。”
刀疤有些轻蔑地笑笑,尽管单据上这个新血最近成绩不错,但是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法,一般只在一些低级的拳台上才有人耍,不太入他的法眼。
“对了,廖叔,寡妇姐去哪了?”
廖智宗看了刀疤一眼。
“咱们龙城拳台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黑寡妇去见他了。“
“了不得?”
刀疤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廖智宗把其中一份单据抽出来,放到刀疤的面前。
“就是他咯。”
刀疤拿起来一瞧。
”徐天胜。“
照片上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笑起来会露出虎牙,稚气未脱。
刀疤莫名地皱紧了眉头。
“寡妇姐去见这个小鬼?”
“他也是最近才上猪笼城打拳的拳手,还没输过。”
“廖叔你也说他最近才来,没输过很正常。何况就算他真的常胜不败,寡妇姐没理由单独见他吧。”
廖智宗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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