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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去往长安

作者:四个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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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南问天被一封书信叫去了临县,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临走时还嚷嚷着晚上不回来了。

南母一脸抱怨的道:“这个死老头,整天干些破事。来,染染,看师娘有烧你最爱吃的排骨。”说着慈爱的夹了一筷子排骨在独孤染染碟子里面。南母是出自江南一带的书香小世家,对外人温温柔柔的,对南问天却喜爱闹着小脾气,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处之道吧,女人就该有多小矫情才可爱。

独孤染染笑笑,甜甜道:“师娘真好,染染帮师娘乘汤”说着乖巧的帮南母乘了汤。

“阿娘,今日这白切鸡还不错”南问天吃着还不忘夸夸。

南母笑笑,但随即板着脸道:“有吃的就不错了,吃玩回去跪祠堂去,等你阿耶回来了,我也保不了你”。

“没事,阿耶说今日不会回来了”南笑不以为然的说道。并顺走了独孤染染碟子里面的鸡腿。

独孤染染瞪着南笑,又不好发怒,只得在心里想道:鸡腿虽好,吃多了也伤身啊。随后又笑笑,全身心投入的吃自己碟子里面的排骨。

“吃了回去接着跪,不要想偷懒”南母不容拒绝的说道。

晚上月黑风高,本人觉得颇适合偷情。

独孤染染支走晚莲,收拾好行李,留了一封感人肺腑的长信。临走时又觉得一个人走太不够义气了,而且武艺也只是半吊子,真遇到高手只有送菜的分,若贸贸然然的就离开南家,先不说江湖阅历浅遇到坏人无法逃脱,一个人闯荡江湖,孤孤单单的,南笑虽然尽捣蛋,但身手还是不错的。

刚走到后门,又不得不折回去,冲进南家祠堂,将南笑连哄带骗的变成同盟,鬼鬼祟祟的两个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几年的避风港,醉城南家。

第二天,在醉城十里之外的一个茶铺吃早饭,一个小肉包,一碗白粥,一小碟咸菜。吃饱喝足后独孤染染拍着南笑的肩膀问他:“我们这次去哪里啊?”

南笑嬉笑道:“我说独孤染染啊,你这又演的哪一出,闯荡江湖也要让我带着我心爱的琳儿出来啊!”

将钱给茶铺的小二,顺手又从笼屉里拿了一个包子,扔给他,满脸鄙视的说道:“你那叫闯荡江湖吗?你那叫变法暧昧,我可没心思看你那一股子俗气,况且,人家愿意跟你放着大小姐不做,跟你出来风餐露宿,你太看得起自己的魅力了吧!南大郎君,我好崇拜你喔…。”然后一脸媚笑的抛媚眼给他。

“得了吧你,别人不知道,你以为我还不知道,少恶心我。还有啊,江湖上恶人多,你这样,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掳去当压寨夫人了。”

独孤染染恶狠狠地瞪着南笑的花容月貌道:“少来,我要是被抢了,我一定要你当我的陪嫁婢女。”

“走吧,要不我们去扬州,听说那里美女如云啊!听路人说扬州有个春晚楼,春晚楼的老板娘叫陶春春,是个百年难得一见得大美人,舞技更是一等一的好,特别是一曲《凤舞九天》如妖姬再现,摄人心魄,魅惑天下。这世家多少男人为夺她一笑砸下千金。所以啊,染染,你懂的·····”嘴里叼着狗尾巴草一脸淫荡的望着她,哈喇子流满一地。

“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掉下来砍死你”转身走进一家成衣店,选了一身淡绿色女子的衣服,在铜镜面前比划。

“切···我南少怕过什么?你就等着吧,看本郎君一定把她拿下”南笑信誓旦旦的说道,淫荡又白痴的眼神拉低了整条街的智商。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阿娘要我回长安呢,我马上就及笄了”独孤染染蹙眉,将手背在身后,瞪着南笑说道。

“也好,正好没去过长安,我们一起呗,要是你一个人弄丢了怎么办?听父亲说你们独孤家是长安的大户,到底有多大啊?有南家大吗?这次正好可以去拜会拜会杜父杜母…”一提长安,南笑就忘了春晚楼了,嬉笑的拉着独孤染染的衣袖自顾自顾的问着。

虽然每年佳节时分,她母亲都会派人专人稍些东西给她,有各色的小玩意儿,也有吃食,但是也有那么多时日没有回家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甩开南笑的手,拌着鬼脸道:“说出来吓死你!呵呵…”一串银铃的笑声洒满一地,微笑的跑开,边跑边回头道:“南笑,我们去买马,骑马去长安快一点,正好可以赶上今年的长安百花会”

他们不知道的醉城南府,南问天拿着独孤染染写的长长的辞别信,又看了从长安送过来的家信,想着昨天被摆的一道,扶着胡子,笑笑感叹道“这孩子聪慧啊,若真是能当我南家主母,那真是百年修来的福气去,南笑,就看你小子能不能把握住了”。

南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一个徒弟出师之前,都要设计摆师父一道,若成功还好,若不成功,还是老老实实的从扎马步开始吧。饶是大师兄成临当时也是连连考试了三次才出师,但最后还是留在了南府,红着脸称有些胜之不武。

殷红的朝阳平静的在这个小镇升起,漫天的云彩如燎原的大火瞬间点亮,血红一片。

(2)

一行两人,策马在官道狂奔了两天,屁股被马鞍咯得生疼。第二天在南笑的严重抗议下在赵镇停了下来。

赵镇是一个十分繁华的小镇,由于是交通要道,赵镇链接着东西南北的经济,所以一般商户在这个风景如画的小镇宿下,歇歇脚,这也促成了这个繁荣异常的小镇。

独孤染染和南笑牵着马,在市集上穿梭,独孤染染兴奋的摸着两边小贩摊上的小玩意儿,很多都是在醉城没有机会看见的,虽然有趣,但也没什么实际用处,所以也只是看看而已。越往集市深处,看着前方围观的一圈人,有些疑惑,到底在看什么热闹,不禁也凑了过去,听着路人的议论。

“前面有对父女卖唱给母亲治病,有曲子听”

“那莫老儿家也确实挺可怜的,听说她妻子得的是不治之症,但他们父女还是不愿意放弃,祖产都卖光了,还是没有治好,现在还出来卖唱,也挺不容易的”

“谁说不是呢”

她抓着南笑,奋力挤进人群前面。一对父女坐在脏兮兮的石墩上,干净冷冽的二胡及轻柔的女唱声,唱的是李白的《长相思》虽然合得是挺到位的,不过行家都能听出来,稍稍欠缺一丝韵味儿,父女也并不吆喝,只是一味的弹唱,所以周围的人只是看热闹的居多,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给一个铜板。

一曲结束后,她向那卖唱的一对父女微微一笑,大声询问周围的人道:“有琵琶吗?”

唐朝爱好音律的尤为多,不一会儿,就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找来了琵琶。

她轻抚琵琶弦,虽不是上品,但音质应该可以。转身善意的对那老人家,也就是人群里说的莫老儿道:“还是刚才那首曲子,我来合你们吧!”

莫老儿打量着独孤染染,虽带着面纱却一身贵气,一看打扮就是非富即贵。虽然觉得跟他们这种市井在一起合唱有点不可思议,但几十年经历风雨的反应,还是镇定的点点头道:“好,有劳娘子了。”随后用眼神安心的对旁边的小女儿的点点头。羞怯的小女孩儿受到肯定,清冽的声音缓缓唱道:“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弹奏。巧笑嫣然的望着围观的男人,清脆明亮的琵琶声在指尖缓缓流出,恰到好处的合着二人的演奏,多一分在浮躁,少一分太虚渺。

一曲过后,在场的有人虽不习音律,但经常听茶馆也知道,这首曲子合得是极其出色的,故毫不吝啬的欢呼叫好。

将琵琶很是礼貌的还给那个看客,并甚是暧昧的抛了个媚眼,看着那人脸红得脱离众人离去。她看是时候了,拿着父女讨赏的瓷碗,挨着众人道:“既然大家觉得好,大家都不容易,那就讨几个小钱,大家都多多关照一下。!”轮回了一圈,将收集的铜钱交给那有着深深皱纹的莫老儿。突然觉得,以后自己行走江湖,武器可以换成一把琵琶,可以杀人于无形,还可以卖艺赚钱,多方便啊。

在一旁沉默的那莫老儿,很是感激的问道:“敢问娘子何姓?相助之恩来日必当重谢。”

笑了笑,从钱袋里面摸出了两个铜板道:“举手之劳而已,老人家不用太过在意。”

“这怎么可以,我家贫穷,无以回报,若有缘再相逢,必定重谢。”莫老儿推拒着仅仅两个铜板。

她知道这老人家骨子里清高得很,就只给了两个铜板,给多了莫老儿定不会收,虽不能解燃眉之急,却胜在心意,浅笑道:“老人家严重了,洛阳城里有位付先生,医术高超,治过不少疑难杂症,您可以带您内人去哪儿求医”

“独孤娘子,莫老儿谢过”帮助人又两种方式,送人鱼和教人钓鱼。这位娘子不仅救他们家于水火,更是指了一条明路,如此好人,现在怕也不多了。

她接过南笑递过来的包袱,牵着利落跨上马,对着那对父女道:“无妨,有缘再见。”

南笑策马跟上独孤染染,询问道:“染染,那小女童真可怜,瘦瘦的”。

独孤染染毫不在意的笑笑,安慰道:“总有人是生活在逆境的,但有一句话不是说守得云开见月明吗?放心,以这莫老儿一身的才艺,只要他内人病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前面有个客栈,好像还挺不错的,我们今晚就在这儿歇息吧。”独孤染染指着前面匾牌为“小客栈”的客栈。干脆的下马,小二殷勤的迎上来,接过缰绳,套在马厩上,细声道:“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啊?”

“两间上房,快点备些好饭好菜吧,快些。”与南笑并肩走进去,坐在大厅里吩咐道,将二钱碎银子扔给小二。

“好嘞,掌柜,两间上房,我去准备饭菜。”小二接过碎银,笑得更殷勤了。不一会儿就端上来几个荤菜,几样小菜。

南笑瞥见饭菜还可以,这又做为交通要道,故向小二打听道:“此处离长安还有多远?”

“此处离长安还有些时日呢,听来往的官人说,坐马车大概需要十日呢!客官这是要去长安?”

“对啊。去备些热水吧,这赶路赶得腰酸背痛的。”南笑又放了一钱碎银子在桌上,招手示意小二下去。

“南笑,你说你师父师娘会不会说我把你拐跑了呢?”坐在大堂的板凳上,独孤染染拿着筷子,十分流氓的问着南笑。

南笑抬头,挑眉,无辜的苦丧着脸说道:“他们只会说是我带你出去鬼混了。”

独孤染染不以为然,调侃道:“也是,谁让你三年前说带我去领县采春院的啊?”

南笑一脸鄙视道:“还不是你,明明我们易容术就可以骗过阿耶,你自己还主动的跑去跟阿耶错,然后就暴露了。我就遭殃了。”

“逛妓院,找娘子,还自作聪明的所有的师兄师弟炫耀了一番,当晚还没有出城门,就被师父抓了回去家法伺候。嘿嘿…”想到好笑的地方,独孤染染吃吃的笑了起来,筷子夹着小二端青菜不知道是该吃还是该放。

“我不就说没逛过妓院吗,还不是你说去的。为什么到最后遭殃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啊?”南笑突然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顿时不满起来。

“你听过姑娘家逛妓院的吗?妓院又没男妓!”

“这也是啊,你说我堂堂一个南家少侠容易吗我?你说我们从小到大,犯同样的的糊涂事,为什么挨批的总是我啊?”南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挨揍的只有自己。

“没事,我会补偿你的,要不我嫁给你吧,你绝对不会亏。”说着独孤染染放下筷子,殷勤的朝他身上凑。

南笑一脸憋屈的道:“得了吧,我宁愿去少林寺出家。”

“切,师父要是知道你这样说,还不气得吐血。”

“那也总比娶你好吧!”

“诶—南笑,你说这话咋好像我没人要似的啊?”

“呵呵····”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丝毫不在意,那一群闯进客栈的地痞,也丝毫不在意小二向他们示意的眼神。

一个带头的大汉拿着缺了个口的大砍刀,极其嚣张的朝他们走来,大声喊道:“说你呢,我们天鹰帮收保护费,把钱都交出来。”

她毫不在意的挑着一块鱼肉的鱼刺,一旁的南笑也一边死命扒着饭,一边说着当初他们在庙会上闹得趣事。

“喂,说你们两个呢。”大汉看他们不搭理他,想自己在赵镇横行霸道,还没有外来人人敢这样不识趣,一下子觉得自己颜面无存。故一下子怒气横生,一把大刀砍在邻桌的桌子上,木桌一下子断成两块,发出巨大的响声。

在一旁看着热闹的人都在担心这次这两个人会有什么下场。飞鹰帮可是这赵镇的恶霸,欺软怕硬,是出了名的蛮横。今天听说来了两个肥羊,华贵的绸缎,名贵的饰物。

南笑回头,谄媚的笑道:“大爷你是在叫我们?我与我内人耳朵不好使,麻烦您再说一次。”

大汉笑笑,看这狗腿样也是两个软柿子。不耐烦的将大刀收回腰间,道:“把钱财都交出来,我们飞鹰帮手保护费。”

“就是,不给你们不要想活着走出赵镇。”大汉身后的小喽啰开始瞎起哄。

南笑摸着荷包,拿出一锭五十两的官银,递给大汉,依旧好脸色道:“还望大爷笑纳。”

大汉掂量着,今天收获得还挺多,看来确实是只肥羊,不禁道:“还挺识相的嘛。”说着拍了拍南笑的肩膀。

“大哥,他们身上钱财不止这些,拿这么点钱,逗你呢,你看他们的包裹里面,肯定还有更多的银子。”大汉身后一个小喽啰很是敬业的提醒道。

大汉眉色一转,打量着他们的包裹,确实里面像是钱财的样子,就但看那挑鱼肉的女子,虽然脸上有疤,但腰间系着的牡丹金线荷包也是鼓鼓的。二人也未有随从家丁之内的。顿时生了贪恋,左手摸着刀柄,冷声道:“交出你所有的钱财,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大爷,真的没有了啊,这五十两还是我们夫妻两的赶路钱呢。”南笑依然谄媚的笑着,一副想化干戈为玉帛的和事老样儿,说着又递了五十两银子出去。

大汉怒了,大声喝道:“少来,你少装,你如果不愿意拿钱也没关系。让你娘子跟我们走吧,我们兄弟几个会好好对待她的,哈哈···”大汉看准了他们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同身后的小喽啰笑得更加放肆。

独孤染染秀美一挑,对上南笑忍着发怒的脸,再对上大汉一脸色迷迷的猥琐样。放下竹筷,细声做娇羞样道:“哎呀,郎君,人家好怕啊!”装作手忙脚乱的将一个茶碗扔过去甩在大汉身后多嘴的笑喽啰脑袋上,茶碗绚丽的在脑门上砸了个绚丽口子之后光荣的牺牲了。

南笑将别在腰间的大刀拿出来放在桌上,冷声道:“用刀,你们在我面前还不够资格。家父时常教导,有人向你索要钱财时,有就尽量帮持着点,大家混江湖都不容易。但切记,遇到贪得无厌之徒,莫要手软。”向他们勾勾手指,轻蔑道:“谁先来?”

“小子,收拾你。”大汉首先冲上来,很原始的砍刀动作,看来是大多靠蛮力,没有一点技巧。刀都不用出,一个擒拿手,大汉刀已离手,胳膊传来很干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随后就是大汉杀猪般的嚎叫。

“你”小喽啰见老大就这样轻易的被扭断了手,虽然心里已经怕得要命,但还是硬着头皮持着大刀,冲了上去。

南笑拿着竹筷屉里的竹筷,运用内力,朝着那几个小喽啰的膝盖刺去。随后刀还没到他们跟前,一群喽啰就蹲在地上,抱着脚哭喊。

独孤染染打量着叫好的人群,搜索着,突然施展轻功,闪到众人都不在意的大门,一脚将正打算称众人不注意逃走的喽啰踢到大堂中间,这喽啰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乱嚼舌根的喽啰。

“军师,是吧?”独孤染染打量着他,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人。

那小喽啰跪在地上,不停的给他们求饶。仿佛刚才他的嚣张都是自己的错觉。

独孤染染笑笑,银白底色翠纹锦靴一脚踩在小喽啰的手上,合着地面发出“嘎吱”的骨头粉碎的声音。没办法,南问天是个喜欢研究人骨头的人,这也照成了她和南笑打假不打人脸,对接骨拆骨比较感兴趣。

“以后少嚼舌根,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手骨,而是你的脑袋。这次先放过你们,下次我再遇见你们恃强凌弱,注意你们全身的骨头是不是够坚硬。带着你们的人,滚。”

“滚吧!”客栈里的看客开始起哄,这些强盗终于有人收拾了。一位文弱书生的老伯抱着一潭陈年佳酿开口询问道:“敢问大侠贵姓?我敬大侠一杯。”

“南笑,独孤染染”南笑接过酒碗,一口干尽。

“我是这赵镇的人,飞鹰帮已经横行赵镇很久了,终于有人收拾他们了,我代表着整个赵镇感谢南少侠与独孤侠女的大恩。”

“没事,我们江湖人士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是做一代大侠该做的···”南笑端着酒碗,一脸陶醉的自我夸赞道。

“南大侠真是英雄···”

“得了吧你,臭美完了就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她附在他耳边细声说道,只是为了在众人面前保留他的形象。在外人眼里,看到的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南大侠,你媳妇儿?”一位甚是八卦的大叔端着酒碗,神秘兮兮的问南笑。

南笑在心中呐喊,这是一群纯爷们儿吗?什么时候男人也有了女人的潜质,变得八卦起来。但嘴上还是略显抽筋的道:“呵呵····是我媳妇儿。”

“南少侠,您真有福”

“南笑嘴角抽着筋,附和道:”呵呵···我真的好有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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