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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作者:多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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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平瞧他高兴,声音里便也带上了喜悦,应道:“是,小的这就去。”

封君扬一时兴起,恨不得也跟过去瞧一瞧何嘉琪此刻如何揍那朝阳子,只怕被何嘉琪瞧穿他的算计,这才勉强忍住了,吩咐车夫驾车在城内慢慢转上一圈,然后再回府。

他回到院中时,何嘉琪刚刚将夜行衣换下,洗过了澡出來,瞧他回來,不觉奇道:“怎回來得这样早?”

“我又不能饮酒,干坐着也沒意思,就自己先回來了。”封君扬答道,又瞧何嘉琪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刚才也跟着动了手,忍不住上前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笑着问道:“怎样?可是报了仇了?”

何嘉琪脸上露出极得意的笑容,向着他扬了扬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答道:“自然报了,也不看看我是谁!你是不知当时的情形,差点把我肚皮都笑破了。我本想着时候再做个好人去出面救朝阳子,谁知郑纶却不肯,死活不要我露面。”

封君扬听了不觉笑道:“你哪里是要去救朝阳子,你是想着再去气一气他吧?”

何嘉琪嘿嘿一笑,沒有答话。

封君扬有些懊丧地松开了手,过了一会儿而却是又贴近了她低笑,凑在她耳边问道:“何嘉琪,你是不是想我也想得紧?”

封君扬低声道:“别怕,何嘉琪,我只是想给你快乐。”

何嘉琪窝在他的怀中,几次都忍不住想回过身去与他说:“阿策,你不要娶别人,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好不好?”可她最终还是沒有回转身体,只沉默着闭上了眼。

第二日早上醒來,何嘉琪还有恼封君扬,饭后连理都不肯理他,只要重新搬回自己的小院。封君扬知她是为了昨夜的事情羞恼,忙拦住了她,低声下气地说道:“昨夜之事只此一次,我以后定不会再那样孟浪了,别再恼我了,啊?”

他这般小心地与她赔不是,何嘉琪脸上的神色就缓和了一些,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面说道:“我不是和你赌气,过两日咱们就要去盛都,你总得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这样在这里不方便,还不如自己去小院里清净两天。再说。”她顿了顿,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來,“还有芸生那里,既然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总不能现在就把路走绝了。她越是脾气好,咱们越是不能欺负了她。”

封君扬听得半晌无语,只在后面轻轻地拥住了何嘉琪,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低声道:“何嘉琪,对不起。”

何嘉琪笑笑,伸手推开了他,又问道:“你要把郑纶留给薛盛英?”

封君扬在薛盛英身边安插了不少的人,有在明处的,也有在暗处的。他这样费尽心机地替薛盛英谋到青州,总不能得了好处才成。他听何嘉琪问起,便点头道:“薛盛英一直向我求几个得力的人用,我便把郑纶给了他。薛盛英已在军中给他留了位置,过两日待我们走了,郑纶便要去军中了。”

何嘉琪奇道:“薛盛英真的要用郑纶?”

封君扬说道:“自然得用,他还想着名正言顺地得了青州,还想着我把妹子嫁他,总得拿出些诚意來给我來才成。”

何嘉琪眼珠转了一转,却是又问道:“邱三呢?他现在如何?”

封君扬浅浅一笑,答道:“他现在很得薛盛英重用。”

何嘉琪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便沒再问什么,只拎了包袱要走。封君扬要亲自送她过去,何嘉琪却是摆手道:“不用,便是顺平也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都在一个府中,能远到哪里去呢?我自己过去吧,你还叫前两日的那个侍女过去照顾我,她拳法很是不错,我早还可以与她练一练拳脚。”

封君扬便一一笑着点头应了。

何嘉琪走到门口时又停了下來,站在那里回身怔怔看他。

封君扬不由扬眉,微笑着问她道:“看什么?”

何嘉琪笑了笑,又左右看看无人,便轻快地跑了回來,跳起來凑到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红着脸吃吃笑着说道:“你晚上过去要找我吃饭啊,便是有事不能去,也得给我留着半个肚子,等人走了再过去寻我,我等着你。”

她说完便要跑,却又被封君扬一把扯了回來。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了她一口,这才低声应道:“好,你等着我。”

何嘉琪前脚刚走,顺平那里便禀报说薛盛英來寻封君扬。封君扬心情正好,亲自出去将薛盛英迎至书房,两人就青州军政之事商议了一个上午,吃过了午饭又说了好一会儿,薛盛英这才告辞离去。他走后,封君扬又私下里见了几人,快到傍晚时候,贺泽又來了。

贺泽是來与封君扬商量去盛都之事的,封君扬是为了青州去盛都,而贺泽则是为了新夺來的宜平,那原本也是属于杨家的,总不能无声无息地就归了贺家。眼看着天色渐黑,贺泽也沒走的意思,封君扬心中虽想着去陪何嘉琪吃晚饭,却也不好就这样赶贺泽走,于是只得暗中叫顺平给何嘉琪送了信说不用等他,他要留贺泽用饭。

贺泽也不与封君扬客气,吃过饭后又笑着问道:“芸生那丫头呢,我有好几天沒见着她了,叫她过來陪我说话。”

封君扬笑笑,便又派人去请了芸生过來。芸生还恼恨着前两天封君扬不肯见她之事,來了看也不看封君扬一眼,只问贺泽道:“十二哥,你什么时候送娴儿去盛都?”

贺泽答道:“我还要再留几日,娴儿有些东西落在了冀州,须得等盛显叫人送过來。”

芸生闻言便说道:“那好,我搬去和娴儿住吧,到时候随你们一同走。”

贺泽微微有些诧异,问芸生道:“不是你说要随君扬一道吗?怎地又转了主意了?”

芸生不言,却是先看封君扬一眼,见他仍只是微笑着看自己,心中便愈觉气闷,转过头答贺泽道:“我想和娴儿做伴,这样路上也有趣些。”

贺泽看看封君扬,再看看芸生,不觉笑了,问封君扬道:“君扬,你怎么说?”

封君扬还沒答话,芸生已是有些赌气地抢着答道:“我自己的事情不用别人來管。”

封君扬听了便淡淡一笑,答道:“依着芸生便是,反正过些日子在盛都又能见着了。”

他两人都这样说,贺泽也沒别的法子,便只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依着你们两个便是。不过我劝你们两个可莫要吵架赌气,不然到了盛都,贵妃娘娘定要训斥你们两个!”他说完又看向芸生,问道:“你什么时候搬过去?我好來接你。”

芸生想也不想地说道:“我这便随你走吧,我想娴儿了,正好过去寻她说话。”

贺泽看看封君扬,瞧他只是微笑不语,丝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也只得点头道:“行。”

当下芸生便叫身边丫鬟回院子收拾了些随身物品,随着贺泽一同去城守府。封君扬将两人一直送出府外,芸生先上了马车,贺泽却落在后面,伸手搭上封君扬的肩膀,低声问他道:“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这是在置的哪门子气?”

封君扬笑笑,答道:“这几日事忙一时沒顾上芸生,她便恼了。沒事,待到盛都得了空,我再好好哄她。”

“哦?”贺泽轻轻地哦了一声,挑眉看了封君扬两眼。

封君扬轻轻点头,又说道:“芸生与你一同走也好,这样也省了口舌。”

贺泽却是不愿听这话,手上的力气就大了几分,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带着芸生从泰兴一路走到冀州又返回,怎么?现在倒怕别人讲论了?”

封君扬却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哪里碍着我和芸生的事情了,莫说大伙都知道我和她是要成亲的,便是沒这回事,我们也是嫡亲的姑表兄妹,我护送她去哪里都不怕人说。我叫芸生随你一同走可是为了你,有她与薛家姑娘作伴,你回去也好与嫂夫人交代,岂不是省了许多口舌。”

贺泽被他堵得一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散了,强压下心头怒火与封君扬说道:“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我这里一个糙老爷们不怕什么,可薛家姑娘却是个小姑娘,两句闲话就能要了命去的。”

封君扬只笑了笑,沒有接话。

芸生已在车上等的不耐烦,挑起车窗帘子,问贺泽道:“十二哥,你到底还走不走?”

贺泽又看了封君扬一眼,这才上了马车离去。

芸生瞧见他刚才与封君扬低声交谈,还当又是在说她的事情,忍不住说道:“十二哥,我要与你们一起走不只是赌气。表哥现在待谢姑娘如心头宝,定是要带她去盛都的,我才不要杵在那里碍人眼。”

贺泽本就不悦的面色更显阴沉,低声斥责道:“胡闹。”

芸生委屈地嘟了嘟嘴,低下头闷声说道:“我才沒有胡闹,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要沒皮沒脸地扒着他封君扬不放!”

瞧她这般,贺泽反而心软了,半晌后叹息了一声,却是沒再说什么,只伸出手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兄妹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都沉默下來。

因青州城里实行了宵禁,街道上除了贺泽这一队车马并无其他行人。行不一会儿,却听得有快马从后而來,车内的贺泽略略有些诧异,挑开了车帘去看,就见有几个黑衣骑士策马从车旁飞驰而过,又在前面主街道口分散开來,竟像是朝着几处城门去了。

芸生也好奇地凑了过來,从车窗探出头去看了两眼,奇道:“这不是云西的暗卫吗?他们这是去做什么?”

贺泽沉吟一下,叫过车外随从,吩咐道:“跟过去瞧瞧。”

那随从忙领命而去,过了一刻钟后才回來,贴近车窗与贺泽低声禀报道:“确是云西的人,像是熙园里逃了什么人,云西暗卫交代各处城门校尉说不管什么人,纵是有世子爷的手令信物等,也不得放出城去。”

此刻夜色已深,各处城门早已关闭,封君扬却连知会薛盛英一声都來不急,就直接越过他传了这样的急令过去,到底是跑了什么要紧人物,叫他这般紧张失措?贺泽眉头跳了两跳,心头忽地一亮,暗道好个谢何嘉琪,倒是总能出乎他的意料。

芸生听不清那随从与贺泽说了些什么,瞧着他只是沉思不语,忍不住问道:“十二哥,到底是什么事?”

贺泽回过神來,唇边上不由自主地带了些笑意,答她道:“沒事,是军中之事。”

听他这样说,芸生不便再问,就又沉默下來。

马车又行一会儿才到了城守府外,贺泽亲自把芸生送到了二门外,那里早有得了信的丫鬟婆子侯在那里,贺泽又嘱咐了芸生两句,这才带着小厮往自己住处走,半路时却忽地停下了步子,问身后的小厮道:“刚才回來时的马车去了哪里?”

小厮被他这沒头沒脑的问題问得一愣,答道:“应该是去了西侧跨院吧。”

贺泽一言不发,转身大步朝着西侧跨院方向走去。小厮不明就里,忙在后小跑着跟了上去。贺泽一路疾行到跨院外,这才缓了缓放慢步子进了跨院。车夫刚解了马正要牵去马厩,迎面瞧见贺泽过來,愣了愣刚要行礼招呼,贺泽却抬手拦下了,绕过他悄无声息地向着后面的马车走了去。

贺泽并未直接走到车旁,在离车不远处就停下了,脚上忽地发力,将地上的几块碎石子踢向车底。那石子打得车底叮当作响,车夫正奇怪间,却听得贺泽轻声吩咐道:“点着灯去车底看看可有什么异处。”

车夫一头雾水,忙取了油灯过來钻到车底,片刻后就从底下喊道:“十二爷,车梁上有被利刃刺过的痕迹。”

“几处?”贺泽沉声问道。

那车夫忙细看了看,答道:“只在前面有两处,相隔约有臂宽。”

贺泽脸上便露出了些许微笑,站在那里往四周看去,最后视线落在了离车马较近的西边厢房上。后面追來的小厮是个机灵人,凑上前去低声给他说道:“西边厢房是存草料的地方,平时沒人住。”

贺泽沒有说话,却往西侧厢房处走了去,他在门口站了站,这才抬脚将虚掩着的房门踢开,人却不肯进去,只站在那里向着黑乎乎的屋内说道:“谢姑娘,出來吧。”

屋内仍是一片寂静,倒是远处的北屋那里隐约传來些人声,那是还未歇下的几个马夫与奴仆,说得什么听不太真切,隐隐的喧嚣倒是衬得此处更为僻静。贺泽便又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谢姑娘,我既能猜出你会随着马车逃到这里來,你觉得君扬会猜不到吗?怕是等不到你有机会藏到别处,他人就会找來了这里。到时候,你可真得是沒得可逃了。”

屋内又静了片刻,这才发出些细微的声响,黑暗中有人从草料堆中钻出,先是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这才走到门口來,正是穿了一身夜行衣的何嘉琪。

贺泽往后退了一步让开门口,微笑着与何嘉琪商量道:“谢姑娘,你若是不想被人抓回去,那就先跟我去,可好?”

何嘉琪手上还扣着飞镖,闻言扬眉看向贺泽,问道:“我为何要信你?”

贺泽未答,却是先挥挥手斥退了小厮与车夫,这才说道:“因为我是芸生的哥哥,我可不想着自家妹子还沒嫁过去,她夫君屋里就先有了宠妾,我也不会傻到要在这个时候杀了你,叫封君扬恨我一辈子,或是因此迁怒芸生。谢姑娘,你说你该不该信我?”

何嘉琪看着他沉吟不语。^

贺泽却是又笑了,说道:“我说了谢姑娘许不能信,我一直十分敬佩你的一身的傲骨,若不是封君扬将你看守得太严,我早就派人将你救出來,助你逃走了。”

何嘉琪闻言也跟着笑了笑,说道:“可只要我活着,对你來说总还是个麻烦,哪里比一刀杀了一了百了的省事。”

贺泽却是摇头道:“错,错,错!你这时死了,封君扬只会记你更深,哪里有你远走高飞,叫他听得到信却寻不到人的好?若是还能叫他亲眼看到你是同别的男人一起走的,比如那个鲜氏人,那便是更妙了!”

何嘉琪想了想,抚掌笑道:“不错,你这个法子真是不错。”

贺泽便又问道:“怎样?谢姑娘可做了决定?是要留在这里等着封君扬一会儿來搜,还是跟着我走,赌一赌我的人品?”他顿了顿,又笑着补充道:“泰兴贺十二的人品可还是得过许多人称赞的。”

何嘉琪歪着头看了看他,便把手上的飞镖收进囊中,点头道:“那我就赌一赌贺公子的人品吧。”

贺泽向着何嘉琪微微欠身,轻笑道:“多谢姑娘信任了。”

他言罢便领何嘉琪沿着僻静之路往自己住处走,一路轻车熟路地避过了几拨府中巡逻的兵卫。何嘉琪随着他走了一段,瞧出是往外院去的,便停下了步子,出声问道:“贺公子这是要领我去哪里?”

贺泽回过身,答道:“我的住所。”

何嘉琪却说道:“去内院芸生小姐那里岂不更好?封君扬便是追到了这里,总不能去搜女眷内院。”

贺泽闻言却是笑了,说道:“这一点你还真沒说对,他这人若是犯起混來,别说是内院,便是皇宫怕是也敢闯的。还不如就去我那里。要知道眼下这整个青州城里,除了封君扬便是我最会做戏了,可以和谢姑娘搭一搭戏。”

他既这样说,何嘉琪也只得听从他的安排。贺泽直接将她领进了卧室,颇有些歉意地说道:“谢姑娘,今天晚上得委屈你在我屋里歇一宿了。”

“我明白。”何嘉琪点了点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又问道:“一会儿我是藏在哪里?柜中还是床底?”

贺泽想了想,说道:“还是床底吧。”他说完又去吩咐门口的小厮,“把院子里的侍女偷偷给爷找个漂亮的來,快点回來。”

那小厮忙小跑着去了,贺泽又走到床榻边替何嘉琪掀开了床帐,说道:“谢姑娘,也不知道一会儿來的丫头是精是傻,不如你现在就藏进去,可好?”

何嘉琪看他一眼,咬了咬牙,上前藏入了床下。

贺泽在外又轻笑着嘱咐道:“谢姑娘,你一会儿便是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当真,我贺十二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之人,全是为了帮姑娘一把才这般做戏。”

何嘉琪心中有些奇怪,正想着问一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外面小厮已是领了人进來,她便也只得闭上嘴,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就听得一个娇滴滴地声音轻声说道:“奴婢拜见十二公子。”

床板微微一沉,贺泽的人已是坐在了床边,淡淡说道:“抬起脸给爷瞧瞧。”屋中有片刻的静寂,又听得贺泽说道:“走近点。”

何嘉琪就在床下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浅绿色的绣花鞋子时走时停地近了床边,最后就停在了贺泽脚前,然后也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那女子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便与贺泽一同滚倒在了床上。

就在那女子娇羞的嘤咛声之中,何嘉琪瞧得那衣衫一件件地飘落到地上,最后落下來的是件石榴红的肚兜,布料甚是轻薄,飘出去老远才落了地。何嘉琪不由暗骂一声,还他妈说是做戏,做戏须得做到这个地步吗?

她这里正气恼,却听床上那女子在呻吟之中忽地惊叫了一声,片刻后便又带着哭音娇柔柔地说道:“十二爷,还请十二爷怜惜奴婢。”

“怜惜,怜惜,爷好好怜惜你。”贺泽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又故意说道:“爷的心肝,你就少说些话吧,叫人听去了可不好。”

说罢竟真的压着女子行起那事來,直将床榻都摇得吱吱作响。到了此刻,何嘉琪猜这贺泽是有意给她难堪,想要出去却又不能,只憋在床下又羞又怒,气得几欲吐血,暗骂贺泽荒**无耻,恨不得从下面透过床板给贺泽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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