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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离开祖龙阁

作者:妈妈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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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远吗?是琉球,高丽?”公孙幽雪猎奇道。

“在世界的另一侧,在时间长河的另一端。”柳芷雅喃喃道:“该说是走运或可怜呢……我的存在印记也必定会被抹消在经历里。”

“嗯?”公孙幽雪歪了歪脑壳:“先生说的是什麽用途?”

“大约你以后会懂的。”柳芷雅笑了笑,不再语言。

公孙幽雪望着这数日来笑容从未减退过的洒脱少年,这一刻,她从她的嘴脸上读出了少少忧愁和怀想。

她究竟,来自何方呢?

少女的内心表现出了些许猎奇,由于柳芷雅和她所意识的任何异性都不同。

她不是江湖人士,却有着侠客心肠的豁达与热血;她也不是经纶满腹的念书人,没有那股墨客儒气,却知识赅博,下笔成章,天南地北无不可能谈,人文经济经历地舆,山水格物乃至佛学道法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她更不是身居高位的儒雅公子,没有崇高气宇,随和且从大众,和茶馆小贩、农夫农妇乃至几岁孩童都能谈得来,眼中没有那种与身俱来的高高在上。

这种异常在平居人看来大约并不,但公孙幽雪靠的太近,也看的太久,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在向她证清晰觉与整个期间的格格不入。

一种说不出的翩然风度让公孙幽雪在睡梦里都猎奇的猜测着柳芷雅的着实身份。

在她终于问出口后,获取的答案却有些莫名。

可她又听得出,柳芷雅不是在说谎,她这般骄傲的人如何会在这种问题上说谎呢?

公孙幽雪抿着嘴唇,望着几步外的背影,她悄然表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越秘密就越让人想要揭开面纱啊。

而柳芷雅此时并没有考虑到公孙幽雪的心思。

她满心的思索都是——妈耶,我以后的举动会不会影响到正常的经历轨迹啊,万一我玩脱了,那主世界怕不是神州帝国就要蒙受毁灭性打击啊,这异世界很不正常啊,总有一种时间跨度不会很短的既视感,这破异世界完全一点提醒都没有,也没看出来有崩坏的先兆啊。

——闲得无聊只能找妹子谈天刷刷好感度,从她这里套一套情报……虽然用当代人的知识碾压古人很无耻,但这种装逼手段是真的好用啊,那麽多诗词没白记,没看到她好感度快被我刷到尊重级别了么?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好无聊啊,我都在大路上走了一两天了,居然连个触发剧情都没有,快点来个什麽人都好啊,来给我解解闷啊,不可能摸鱼肝手游,这环境下断网的确要命啊。

走过良久的官道,脚下的路途换成了青石铺路,面前狭长冗长的小道豁然开朗,一座高大的城市如图景般缓缓出现在了面前。

不远处传来马蹄飞腾之声,阵列的军势拉起长长的烟龙,一群身披战甲红袍的佳骑乘着马儿驰骋而过,派头摄人,为首之人青丝挽起,双目冷冽的扫过四周,没有一会儿停驻,很快消失在城门的止境。

柳芷雅望着那熟识却目生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是——”

“先生不晓得吗?的确很少见吧,娘子军通常老是驻扎于长城关口,这一次回笼长安谒见,恐怕是前方战事已经收场了吧……”公孙幽雪向往道:“秀宁公主虽然是佳身,可行军打仗完全不输男儿,可谓是一代巾帼。”

“李秀宁……”柳芷雅的神采颇为繁杂。

“如何了?”

“其实吧……”柳芷雅想说,这位公主,几百年后我和她很熟。

长安城,祖龙阁。

初夏的午时略有些火热,宫殿外的大树里隐约已有蝉鸣声。

恢宏的大殿之中一片清净,太过于空旷的大殿中乃至有些过分阴冷,全然不复夏季的燥热。

大殿中间的龙椅上空空荡荡,空气中弥散着熏香的滋味,桌案上书卷半开半合,一盏凉茶纹丝未动,大殿旁侧的窗户翻开,有一人站在那边凭栏眺望。

那人立在那边,阳光下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光芒描画着边角,让那道身影的每一寸都显得光芒万丈,紫黑色相间的龙袍腰间悬挂着一柄皇帝剑。

背影森严,却并没有那麽过分严肃;帝皇之势,却没有那麽强横。

随意从容的立在那边,好像令世界臣服的气概也只是空幻一刹。

相较于百般百般的听说中近乎神邸的那个人,面前的这个背影才是真着实实存在的帝皇。

大殿之中,一位红袍女将踏步而入,摘下头盔,一卷红袍,单膝着地,她矛头毕露的气质没有半分收敛,仍然凌厉,清朗的声音令清静的大殿也多出少少肃杀:“臣李秀宁,拜见陛下。”

“起来吧。”始皇并没有转过身:“听闻你在北荒之地大捷而归,做的不错。”

李秀宁不卑不谦的拱手道:“臣的本分之事,若是再给我一月,北荒蛮族,将不再是心头大患,叫她片甲不留,寸草不生。”

语言之间,那凌然的铁血杀气好像要透体而出,雄姿英才、轰隆弦惊之声萦绕于其身侧,李秀宁此前卫不是英灵,但她的武道修为已是天赋两重天,踏足王道之境,却隐有天王异象生。

“夜发三道金牌将你召回长安,你果然是心有牢骚啊。”始皇也不穷究她的失仪,淡淡道:“你想要鸡犬不留,你想要以绝后患,并没有不可能,但你认为朕做不到吗?这百年来,为什麽没有将北荒、南海、西原的逆种胡人、草原蛮族、海盗倭寇涤荡洁净?”

李秀宁埋下头:“臣……不知。”

“由于居安思危,不如悬梁刺股!”始皇一句一顿,平淡的语气有着不容置喙的魄力:“有一柄曾经让你流过血痛入骨髓的刀刃悬挂在头顶上,哪怕那根绳子再怎么样牢靠,你也睡不服稳,总要时不时看上一眼能力够放心。”

“那为什麽不索性将那柄刀撤走?”

“当你走落发门以后,你举目四望,一片黑暗的世界里不知有多少潜藏的刀刃,其时,你会选定在刀刃下提心吊胆,选定在看似平稳的木屋中安睡呢?”始皇闭上眼眸:“把刀刃握在自己手上,好于将刀刃交给她人……秀宁,你以为这世界庶民庶民真正需求的是什麽吗?”

“是……安居乐业?”

李秀宁说的并不确信,但她也只晓得这个答案,甲士保家护国,便是为了国民安居乐业,没有家哪有国。

“那只是她们以为自己需求的……这中原,这民族,这帝国真正需求的是一口气。”始皇意味深长,一句浩叹好似金口木舌敲响了什麽:“一口节气。”

“只要有一口节气,脊梁骨就不会蜿蜒,不会折断。”

“即使经历变迁,即使蒙受耻辱,即使浮尸万万,也不会降服。”

“朕用了五十年驱逐了胡人,粉碎了一个荒唐的黑暗期间,称得上是建立了不世之功。”

“,我用了一百年的时间,也没能完全叫醒那口节气,大约你有,大臣有,甲士有,侠客有,文人有,但公众们没有……此消彼长,朕一个人终于撑不起一个帝国。”

李秀宁望着那道背影,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瞥见了那握着皇帝剑的手掌在轻轻颤抖。

那是悲伤,愤怒。

始皇嗟叹道:“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麽朕要和你说这些不相关的话?”

李秀宁看不懂,只能垂下螓首:“臣李门第代忠魂跟随陛下已有一百多载,家父李渊北伐荒原,斩箭神哲别于戈壁边境,现在秀宁驻扎长城关口,连败蒙古四獒,退其军势,败其军心……始皇陛下所说的,秀宁不懂,臣只是武将,只明白保家卫国。”

良久,始皇刚刚讲话:“朕召你回长安,是为了一件事情。”

背影缓缓转过身来,窗外吹来一阵风,卷起一头黑发,露出那年轻的面容以及沧桑的眼眸。

嬴政唇齿开合,一字一顿,说的很轻很淡。

可落在李秀宁的耳中,却令她呆立就地,手中的头盔脱手掉落在大殿上,响起一阵喧华,她眼瞳压缩,恐怕自己听错了,可嬴政的话说的那麽清晰——

“你,想做储君吗?”

……

“长宁静,长宁静,风物旧曾谙。”柳芷雅念着魔改的诗句,望着长安城门口那一列列长队,听着那鼎沸的人声,感叹道:“这也算是梦回大唐了吧……”

虽然几百年后,神州帝国的都城已经迁徙到了帝都,现在的都城仍然是长安。

长安城四通八达,不国都,更是经济政治乃至江湖纷争的中心,这说起来也颇为巧妙,普通而言,皇帝脚下是治安最好的地方,由于行走在国都之中的人指未必哪位便是金枝玉叶,王侯将相,普通江湖人士和这些人都是两个世界的,互相冒犯没任何用途。

神州帝国自始皇登位后,民俗民俗尚武好文,世袭贵胄,身边的人们嫡系无一例外要么是文人才子,要么是自幼习武,可不管文学身手,捏造诬捏很可贵到上进。

因而在长达百年的时间里,江湖决战、龙舟武斗、擂台比武、才子文斗、元宵灯会、初春文会等一系列的文斗武比之类的名目展开,迷惑了才子武者,外加始皇关于尚武好文民俗的欣赏,从不谈及江湖草泽过量的问题,这才使得长安城逐渐演化成一座极为特别的城市。

所以,什麽平民不可能搭车,不可能戴高帽之类的礼貌几乎都被半撤废了,可以说有多大脑壳就戴多大的帽子,有多大的本领便横着走,当然,如果过分装逼被强势打脸,那也只能认栽了。

入城,特别是入都城都是要过经由官检的,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长安城的关卡检查倒是是非明白,贩子走商道,平民走偏门,虽说是平民,这里却有着不拘一格的江湖好手,每三十个人中有五到六个都是明面上带着武器的,刀枪剑戟,斧钺棍棒。

而暗中藏着武器的人也不在小批,至于能不可能被搜出来,要看检查口卖力人的本领,放在当代也可以便是电子仪器扫上一下的事,放在这里可就要极强的眼光了。

官府和江湖人士一贯都是互看不爽,在这偏个人英豪主义的古武期间里,平衡武力值越高代表的是越难以经管,古代的完全责任制教诲落实不到位,许多人的思维道德三观往往有那麽一点问题,小批极其分子更是不顾是非是非有理说不清,说什麽出来混讲的便是义气,为此杀人纵火都喜悦干……的确是失了智。

关于江湖侠客,官府虽然不会管太多,但多少仍要限定一下,譬如什麽蒙汗药,什麽毒药,什麽蛊毒,那是必定不可能带进城里的,根基都会被拘捕下来,至于冷武器,虽然不会被收管,但也要登位一下,万一发生江湖礼貌单挑私斗出了人命,这也利便盘问。

有的人如果是为了寻仇之类的,大多都会把暗器毒药奇门武器之类的藏好,幸免被官府查出来实施抓捕,也有的人是为了不让她人看出自己的门道来,存心将武器立足……那些好用重武器的侠客就比较苦逼了,前方的一个大秃顶扛着一个凶残至极的双板斧,那麽大的一对斧头如何都不可能能藏得住。

而看江湖人士过安检也是一件趣事,经常会发生‘哎哟,你居然看出来了’‘不,我完全没藏起来,裤裆里?那是我的小同伴!’‘你们凭什麽扒我裤子!快放手!’之类的事,如果被就地查出来,倒是没什麽,但如果继续耍赖,那反而是当众丢人了。

一起检查并没有太费时间,反而是列队排了近半个时候。

好不容易进入了长安城后,公孙幽雪便抑制不住猎奇心了,一双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她也历来日到过神州帝国的首都城市,其繁华阵势让人有种刘姥姥初入大观园的鲜活感,她半路上盯着一个贵妇人手里的波斯猫看了好半天,以后偷偷拉着柳芷雅衣角问:“那人为什麽要抱着那麽一只清晰老鼠?留着当口粮吗?”

这一问可谓不知不觉泣鬼神,柳芷雅差点就给这位小姐姐跪了,她大约并不晓得什麽叫做吸猫的快感吧。

柳芷雅关于长安城的繁华有所打听,但当代人看古代的风物,最多鲜活最钟,很快她就看什麽都以为一样了,最多讲话感慨一声‘古人的伶俐’,换而言之‘老骨董还行’。

相较于去旁观那些建筑和络绎不绝的人群,柳芷雅这是开始有目的的问路和纪录,她的记忆力很不错,过去在餐厅事情时,一次点餐就要完全记住,最多两次,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她牵强记住了大抵的方位,并且根据自己的理解将长安城分为了金融区、生活区、贸易区、别墅区、贸易区以及……红灯区。

金融区即钱庄、店铺、押店之地;生活区即生活居住的地区;贸易区即交互之地,米铺、菜市场、路边小摊小吃也算在内;别墅区即庄园群集的地区,大多是王侯将相和世家所在地,相对较为恬静,且有着护卫看家护院,根基都是被封锁的;贸易区,高昂装束、金银玉器、酒楼堆栈都在这里,花消很高。

最后的红灯区,即青楼楚馆、酒肆赌场的地区……它不但占地很大,乃至所行无忌,这一行在这个期间并不犯罪……更况且,古代的青楼和当代的某些会所比较一下,还不晓得哪个更自持呢,有为数很多的文豪才子都经常出没青楼之地,乃至关于这里的才女清倌颇为推重。

因而在找了一家堆栈落脚后,柳芷雅一拍大腿,当即决定道:“我要去天仙阁看看。”

半点不造作,一点不矫情,索性利落的表示——我要去给放个假。

“你,想做储君么?”

李秀宁的脑海里回响着这一句发问。

她是平阳昭公主,她的父亲李渊是始皇帝钦点的诸侯王,地位同等于皇室公主……她从未关于龙椅有过任何心思,不她,恐怕任何皇室至亲都从未有过,只因现在这座椅上的是千古一帝。

英灵不同于人类,绝大无数的英灵寿命之恒久往往无法计量,只要她们不肯回归文化之理,就很难殒命,巅峰英灵寿命过千载亦不算是难事,只是很少有英灵喜悦活那麽久。

只要嬴政喜悦,大可以在这龙椅上坐到荆天棘地,故而至今为止,始皇从未说起过储君之事,内阁、六部、相国也不曾考虑过秉承者的事……即使考虑过,大臣们也不会当着始皇的面说起此事,她们都不是傻子,下一任帝皇的能力即使怎么样出众,也比不上始皇。

于是当始皇向李秀宁提起‘储君’之位时,她伯仲无措,内心被一片恐惧填满,这不但仅只是意味着她未来有资历坐上龙椅,更意味着这千古一帝即将退位远辞。

“陛下是……”李秀宁诚惶诚恐:“在摸索秀宁是否对皇位有觊觎吗?”

“一位真确帝皇从不怕惧旁人对皇位的垂涎,朕更不怕。”嬴政淡淡道:“这位置朕坐了两世,早已看淡了,所谓九五至尊,所谓皇帝皇帝,说究竟也一个称号……朕这么问你,并不是在摸索,你只要尊从本心回复即可,喜悦,或不喜悦。”

“秀宁……没有治理世界的本领和气魄。”李秀宁垂下螓首:“恐不可能胜任。”

“派头,本领……”嬴政讽刺一声:“那你以为朕有吗?”

“陛下当然有,金瓯完好的派头,舍您其谁?”

“我可没那麽了不得,只是拾人牙慧,得了先祖们的奉送罢了。”始皇目光长远,追想道:“没有多年来秦国积聚的丰富血本,哪里有大约金瓯完好……说到五胡乱华,我所做的也只是提剑杀人,这些事换成你来,你也做的到,一言蔽之,皇帝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能一马当先,能奋勇杀敌,能治国定世,便是好皇帝。”

“要说野心,你的父亲李渊有,惋惜她不该和我走在一个期间里,如果我早些有了退位的心思,第一选定就应该是她。”嬴政嗟叹道:“惋惜她走的太早了……你是她的女儿,虎父安有犬女,你有她的上将风范,却少了几分争霸世界的大志壮志,朕想让位,你却不想接。”

李秀宁摇头,苦笑答道:“能让几万万民气服口服的帝皇不多,您能做获取的不代表其余人也能做到……秀宁只是将才,会行军打仗,不会治朝理政。”

“可除你以外,也并没有更多合适的人了,现在这平静太平不比浊世,五十年也不出一位英灵,更是没有一位兼具帝皇之相,朕也没有子嗣,只能从身边挑起了。”始皇望着远方,天际止境传来飞影的鸣啼声:“大约是这些年来朕太过于松散,举目四望,连一位雏鹰都找不到。”

“陛下执意要退位吗?”李秀宁咬了咬牙关:“这平静太平是您亲手制作的,为什麽必然要……”

“朕的时间到了。”嬴政说的那麽平淡。

“……英灵也有大限?”李秀宁惊惶道。

“英灵没有,但朕有……该来的都会来,逃不了也避不掉。”始皇语气稍稍一滞,眼中表露出是怀想与感慨,嘴脸崇高露出少少苦楚的笑意:“也可以……不,没什麽,你下去吧。”

只见那道背影转过身来,轻轻一挥手,李秀宁面前一阵隐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离开了祖龙阁,大殿房门紧闭,好像不曾翻开,以前的那番讲话也好似只是一刹的幻视。

李秀宁行了一礼,站起离开了祖龙阁,临行前回望了一眼。

——陛下,好像已经很久没离开祖龙阁了。

……

离开了皇宫后,李秀宁一时间也不知回笼哪里,这一次被金牌召回长安城,她并没有佩戴军队,而是仅仅只带了小批几十名护卫,安排她们在自己的庄园里住下后,她回到了近一年都不曾回笼的家里。

曾经的王府现在也有些冷落了,由于李秀宁长年在外交战,家中无人打理也天然会有些没落,相较于普通的府邸也算是较为繁华了,少了少少食客多了几分清净。

“大小姐,欢迎回府。”大哥的管家出门欢迎了李秀宁。

“李管家,一年多未回归,家里劳烦你打理了。”李秀宁迈入府邸里,望着熟识的阵势,追想起过往曾经,沉重的心情好转了几分,随口问:“诗冥呢?”

“二小姐,外出了。”李管家低眉道。

“外出了?她去哪儿了?”李秀宁随口问:“这一年来没有我的督促,也不晓得她的作业有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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