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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召唤的代价

作者:白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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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缘生眼下是一位完全无著衣的女人,她赤裸裸地站在何缘生面前,完全没有一丝害羞。

但何缘生自己却害羞起来,垂眼问道:“这位小姐,我再懒也会穿衣服,请问妳怎麼不穿呢?我会不好意思。”

那女人答道:“呵呵,你真有趣。我们不穿衣服的。”

“什麼?顺便请问,妳有没看到一位少女,大概长这、这样。”何缘生不敢抬头拿出手机的照片给对方看。

“哦~你说那位『生命容器』?”这女人的声音好像在唱歌,讲话的回音像是清晨的一幅画,一座山,轻鬆又自在,湖面倒映出清新的空气。

“那我可以背对著妳说话吗?”

“不用,我都四千多岁了,你可以不用这样啦!老太婆没什麼好看的。”

“蛤?四千岁!那不就做了很多事!妳明明看起来很年轻啊!”何缘生以為对方在开玩笑,转过头试图适应眼前令人羞赧的画面,但又低头。

“哈哈哈,我是神仙啊!当然不会老。你要找的人在我后面啦!”

此时何缘生听到这句话,连忙抬起眼,看著女人的后方。

艾嫻之躺在遍地白光的床舖上。

这裡无一处不是发光的白色,简直白到不知道有什麼家具在附近,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很有可能随意就撞到东西。

“这裡是哪裡?神仙姐姐?”何缘生不敢回头随意问问。

“这裡啊~女媧娘娘的宫殿啊!”那女子彷彿说的何缘生不知道会很奇怪似的,一脸自然貌。

“那、那……妳该不会?”何缘生闭著眼指著少女。

“对!我就是女媧。”

“啊~~!那我这样把妳看光,妳会不会罚我多待四千年啊!不敢啊!女媧姐姐,我细皮嫩肉,经不起考验的。”

“呵呵呵,你是天罡星之一,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女媧走向前正要说话。

“哇啊!救命!”何缘生感受到对方靠近的气息,吓到往艾嫻之床铺的方向跑去,整个头窝进艾嫻之的手臂中。

何缘生陡然抬起头,“等等,女媧姐姐,艾嫻之……”女媧歪著头看著何缘生,何缘生解释:“就是她。”何缘生指了一指床铺上得艾嫻之。

女媧说道:“我早就知道啦~她怎麼了吗?”

“蠢蛋!你在干嘛啦!谁准你摸我了?”艾嫻之一甩手,吓得何缘生满脸刷白。

“她、她……醒了!”

“干嘛!我不能醒来吗?太久没骂你嫌耳根太清净?”

“…………”

“又给我无言!谁让你帮我擦背了?擦也不擦乾净,都被你看光了,你还偷懒!”

“啊!被发现了!”

女媧这时又摀嘴笑了出来,“呵呵呵,你们真的很有好玩啊~先听我说吧。”

何缘生和艾嫻之这才一怔,原来『生命之源』是女媧的……

女媧满脸通红的说:“讨厌啦~大家都抢我留在人间的卵子,羞不羞。本来『生命之源』是留给有缘人延续生命使用的,没想到后来居然有人别有心机,挪作他用,

“我早已透过天庭的预示,知道一位名叫佐久间奉子郎的人别有用心,也知晓你们有天会被逼到志间镇,所以才透过明暗示的导引,让名為『继谷』的凡人替我建神庙在志间村,以便你们有朝一日能和我见面,可惜『继谷』去了天庭……

“神明没办法僭越管理凡夫俗子的事物,但我看到未来的灾害之后,决定“间接”帮助你们几位。只是……”

何缘生这才急问:“只是什麼?艾嫻之还能活吗?”

艾嫻之在何缘生身边嗔怒道:“蠢蛋,没看女媧娘娘面有难色吗?”顿了一顿又问:“所以,请问女媧娘娘,我们该如何帮助您呢?”

“晚辈,要尊重一下长辈。”

“你要不要脸啊,还在用假身分,弱死了!”

女媧举起手,托著『生命之源』在手上,突然显露出权威感,看著表情有些狐疑的何缘生。

前一秒何缘生还想说:“这女媧活了四千多年,竟还像个傻大姊一样也太不合理了吧!现在倒是合理一些了!”

没想到女媧说出一句令人相当震撼的话:“你,何缘生,吞了它!”女媧这时身形越来越巨大,像是高楼大厦压抑著下方的人群。

何缘生无法置信,“女媧姐姐,别闹了,我吞了妳的卵,那艾嫻之怎麼办?”

“吞了!”没想到女媧竟然硬将『生命之源』塞进河缘生的嘴中。

何缘生根本反应不及,就被一把推下女媧宫,何缘生只见笑脸盈盈的女媧和喊著自己名字的艾嫻之低首看著自己。

艾嫻之说道:“缘生~~!”

艾嫻之一把被女媧抱住,昏了过去。

何缘生声嘶大吼:“女媧姐姐,什麼跟什麼嘛~我吞妳的卵要干嘛?该不会逞罚我多累个四千年?!”

何缘生开始往下掉,还越掉越快,但是何缘生就是觉得自己不会受伤,眼上的艾嫻之和女媧越来越小点……

女媧只是故弄玄虚的笑笑,“呵呵,乖乖喔。我才保佑你喔~”

好烦,还我艾嫻之……

“喂,缘生。醒醒!”

何缘生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张幼稚的脸,拿著热得要死的扇子搧著风,“艾、艾嫻之!你是要把我热死啊!”虽然现在的日本是冬天,但赤扇所散出的热实在令人难以容忍……

何缘生一坐起,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东京的街头上,到处充满了“叭叭”的车鸣声,还躺在公园的椅凳上。

何缘生敲敲头问:“我们怎麼来的?”

冰淇淋小子指著天空上的飞机形状物体,“我刚刚找羊哥来帮我们传送到这裡的,他待会就要走了,他说他要“忙”。”

何缘生嗤笑一声:“还好不用走了……耶!他是要“逃跑”吧!哈哈哈!”

何缘生见羊恆毅正在天空上,开著一台飞机?

等等,也不能说那是一台飞机,说那是类似小孩子玩的碰碰车飞机比较合适,有机身的形状,但是人的头从机身背脊冒出……

何缘生皱眉笑骂:“他开的那是什麼东西啊?活像小孩子玩的电动飞机!”

冰淇淋小子摇摇头,说明自己还是有不懂的东西,“我也看不懂……”

骤然间,羊恆毅手上的机器发出一道射线,“乒乓”一声,整个城市出现一团黄黄的透明物体,将整座城市的包围起来,整个东京马上变成一个黄色大果冻。

羊恆毅“骑著玩具飞机”一下来,大笑道:“哇啊~超好玩的!每次用『琥珀』都觉得好好玩喔~”

冰淇淋小子和何缘生同时提问:“『琥珀』?”这时岛左秀和直江谦义步行过来,岛左秀差点跌倒,将手搭在直江谦义的肩膀上。

直江谦义说:“别害我跌倒!我的自尊心不容我跌倒!”一脸又要哭了。

岛左秀抓抓头,无俚头的回答:“喔。你要喝麒麟啤酒吗?”

直江谦义没有太多回应的说:“不用,石田小弟弟,看来“伊贺忍者”的攻势要开始了。”说完,头转向何缘生的方向,“艾嫻之的事情我们很抱歉,但我们目前必须拯救更多人,不然就来不及了。呜呜呜………”说完拿出卫生纸擦擦泪水。

何缘生听到这名字脸骤降至冰点,一垂眼就说:“我刚刚好像去了女媧宫一趟,见到了女媧,艾嫻之目前没事。”

岛左秀装懂似的说道:“呃。艾嫻之的身体被女媧庙的圣光,封起来了。你只是昏了过去,我有看到喔~”

何缘生正想解释,但见似乎没人要相信他所说的话,好像他刚刚只是“做梦”而已,连冰淇淋小子都搧搧头,看著何缘生。

真的吗?

一种若有似无的笑声在何缘生的耳中迴盪,“呵呵呵。”

烦、烦烦烦烦烦死人耶!

一定是真的!

反正,现在讲也没人信……

羊恆毅依然穿著科学装,一头捲髮乱有型,从玩具飞机上走下来一脸假正经,“哇呜~糖果!谢谢!”

正经马上破功……

何缘生问道:“这麼勤劳来这?不是在忙著处理3/31地震那边的事?”

羊恆毅挥挥手表示不在意说道:“那边的事情当然要处理,但这边急需要『琥珀』啊!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身分曝光的!我很快就得回去支援。”

石田七成疑惑道:“什麼是『琥珀』?”接著石田七成指著包覆城市的黄色大果冻,“是那个?”

羊恆毅憋住笑,“对、对。那个就是『琥珀』,外表坚硬难以破坏,可以保存包在裡面的人们,不管过了几年都不会变老,有点类似冬眠喔~但是人只要从裡面出来就会恢復正常生理状态。”

石田七成思考一下,“所以,人只要在裡面就陷入冬眠期?”

“是的,等到你们这边事情结束后,用这把雷射射线枪把『琥珀』射穿,『琥珀』就会融化,城市也恢復往常。对了,别射到人喔~

“哇呜!你那把刀是什麼?隐隐发光耶!”

岛左秀拿起自己的军刀,“喔。这是……我忘了……”

羊恆毅用充满惊奇的眼神蹲下来打量岛左秀的『金柄军刀』,直江谦义走过来,拿著『鬼彻』说道:“那这把你会感兴趣吗?”直江谦义好像在秀自己的宝刀。

羊恆毅看了一眼后,吓到跌倒,岛左秀跟著滑了一下,羊恆毅摇摇头,“那把刀杀气好重!”

接著直江谦义自尊心受创般,在角落画圈,蒐集卫生纸……

何缘生不解的看著冰淇淋小子,冰淇淋小子细声说:“我刚介绍过我们这两位朋友了……”

何缘生无语一阵,“那麼快就熟了……是怎麼样……”

“啊~~!!!!!!!!!!!!”

“哇啊~~~!!!!!!!!!!!!!”

那是什麼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颤吼的声音。

何缘生发觉有隻颤抖的手抓著自己的肩膀,那人认真道:“我得先走了,没事别找我,传送门不是每天都能用的!支援第一,掰掰~”

那人正是羊恆毅,他开著玩具飞机飞向空中的传送门,消失在天际,这时才转头看著岛左秀说:“记得有空借我看一下你的军刀,大叔。”

岛左秀满脸欢喜的送客,振臂高呼:“喔。好的。喔。好的。呃。好的。”

何缘生这时摆出一张无奈的表情(==)

石田七成这才说:“我们过去看看,声音好像是从东京铁塔那边传过来的!”

何缘生这时召唤出分身,分身一出现就抱怨道:“干嘛又叫我出来啦!很多事耶!”

天兵上尉一看到马,马上踩上马说:“冲冲冲!”

何缘生不知道该说什麼……

分身回头岔怒,“每次都载你这个臭大叔,有够烦!”

天兵上尉打开麒麟啤酒,喝了一口,“哇啊~现在喝这个最适合了。呃~”

何缘生连忙抱起冰淇淋小子,问直江谦义:“要三贴?”这句话甫说出,何缘生就轻声一笑。

直江谦义似乎听不太懂翻译器的翻译,两眼茫然。“什麼是三贴?石田小弟弟,缘生该不会在笑我吧?”

冰淇淋小子在何缘生手上,摇摇手,“没那回事,三贴的意思是台湾特有的口语,意思是三个人承载在摩托车上。”

直江谦义呼了一口气,因為前一秒他又差点误会自己被偷笑了……“可是……那是一匹马啊!”

何缘生在心中笑道:“直江的自尊心真强啊~随便一件事情都可以想那麼多!”

冰淇淋小子上马会心一笑,“冰淇淋大哥在开玩笑啦~”

“喝啊啊啊!喝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令人寒毛直竖的叫声响彻在整个东京街头,因為被『琥珀』包裹住的关係,整个东京陷入可怕的寂静,那种寂静的感觉像是在安静的家裡按遥控器的按键,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静謐,如同在昏暗的密室中招手的亡魂,让你每一步的脚步声都像是接近悬崖边的断点。

何况是,马蹄声。

根本是提醒对手,

“我来了!”

但敌人似乎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事物上,完全不理会何缘生等人的到来。“好累~呼呼呼……那是什麼奇怪的东东?”

分身第一时间在前线大呼小叫。

岛左秀则是在分身后方洋溢著微醺的笑脸,“哇啊~好喝~”然后想要把麒麟啤酒的罐子投进垃圾桶,却被『琥珀』给弹回来。

何缘生等人心生疑虑,看著眼前一幕幕夸张的画面。

一颗相当巨大的黑石,完全附著在东京铁塔上吸收著黑暗的能量,有一个人镶在巨大的黑石中央,整张脸几乎被黑石满布,黑石像是有树根般的吸收黑暗的能量,但那人的脸反而未表现出任何痛苦,而是满脸陶醉。

镶在黑石中的人是石川极恶!

石川极恶狂笑:“嘿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们见识什麼叫做黑暗召唤术!嘿哈哈哈哈哈!”

冰淇淋小子内心如惊滔骇浪,“这疯子……几乎不择手段想要成為天皇,达不成也不顾后果的毁灭一切。”因為内心的焦虑,冰淇淋小子拿出几包雷神巧克力,开始焦躁的咬食,试图想出办法。

在东京铁塔的下方,另一个人也被吸附进去。

“我的儿,爸爸来救你了!”佐久间奉子郎无论怎麼使用银刃,还是无法撼动黑石任何一吋位置。

“可恶!杀人兇手!”直江谦义知道岛左秀看到佐久间奉子郎会过於冲动,马上将岛左秀一把拉住,让他没法往前行动。

“放开我,『继谷』说过一定要杀了这傢伙!”直江谦义没有说什麼,只是拉著岛左秀,以防万一。

冰淇淋小子看著岛左秀,安抚道:“你现在过去杀不了他,相信『继谷』前辈一定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同心协力,对吧?”

岛左秀听完这句话,深吸一口浊气,“喔。知道了。军中有一句话叫:『戒急用忍。』我也相信『继谷』前辈会这麼说,谢谢你石田小弟。”岛左秀说完用力的吐气,彷彿忍住心中强烈的不快。

何缘生整个人心惊肉跳,“连佐久间奉子郎都打不穿!是什麼东西这麼厉害?冰淇淋小子,这东西到底是在干嘛?”

石田七成抚著下巴,舔著巧克力,“可能是召唤术,恐怕没时间了……”

直江谦义从何缘生后方拉拉冰淇淋小子的小臂膀,“你不是很聪明吗?还有办法吗?”

石田七成只能摇摇头,猛吃巧克力。

试图思考。

直江谦义丧气的低头,“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冰淇淋小子含著雷神巧克力说:“先各个击破吧!”冰淇淋小子因為目前的状况显得有些急躁,“我们四个人联手对付佐久间奉子郎看看。”

佐久间奉子郎早就已经忘记自己挥了多少次的弯刃,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本来佐久间奉子郎只是想要阻止石川极恶浪费『伊贺忍者』的资源,怕他惹出什麼疯狂的乱子,打扰到自己儿子的生活。

没想到石川极恶竟然成功完成召唤仪式,

早已势不可挡。

石川极恶早已计画好退路,拿自己当祭品,想要毁灭一切。

佐久间奉子郎心中暗骂:“疯子!连我的儿子都不放过,竟没想到一到现场,奉夫就被那黑石吸了进去!”佐久间奉子郎不断的自我催眠,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奉夫以后一定可以活得比谁都精采!”

“奉夫,爸爸一定有办法,等爸爸一下。”

佐久间奉夫发出黑豹般挣扎的低吼,满脸痛苦,能量一点一滴被吸进黑石中,如乾涸的河水,缓著稀少的细流。

“嘿哈哈哈哈!奉子郎,我早说你儿子迟早会变祭品,你不信,你我也都是纯种的黑暗祭品啊!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口!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动我儿子任何一根寒毛!”

“是吗?虽然可能会很久,很烦!但我还是会阻止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忍者。”此时有两匹马带有呼啸的风声,懒散的挥舞,却带有挑衅的意味,那感觉如同驱赶不退的浓雾,越搧越浓,看似无力,后方却藏走强烈的风劲。

当雾散风起的那剎那──

就是了结的时刻!

“我被你们弄得很累很累,现在很想喝大吉岭红茶,很想睡大觉,很想发呆什麼事都不想做,是该了结了!”何缘生这时脸上出现有始以来第一次的认真,

冰淇淋小子都暗想:“缘生大哥,眼睛终於完全睁开了!”

终於冷静些的岛左秀下马,指著何缘生的眼睛,吓到说:“哦。眼睛不是半圆,是正圆了!”

何缘生白了两人一眼,“你们在说什麼!气势咧?”心裡暗呼:“今天如果处理完这些事情,我要睡个两百年,不准有人叫我起床!这天兵上尉也蛮容易突然健忘的……刚前一秒不是还在那边不爽……”

直江谦义在旁边偷笑,却不敢说话。

此刻回话的只有石川极恶,佐久间奉子郎只顾自己的儿子,完全不理会身后的危机。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仪式结束,世界就只剩下黑暗,就是我做的,我做的!呃啊~~~!”接著石川极恶发出凄厉的惨叫,像是在原地一次死了两百次一样。

石川极恶整个人陷进了黑石之中,黑石似乎开始有些变化。

佐久间奉子郎被弹开,但他还是不放弃救出自己的儿子。

何缘生眼看这一幕,心中想著:“都一样是坏人,石川极恶和佐久间奉子郎两个比较起来,石川极恶比较坏。”但随即為自己补充:“也仅仅坏那麼一点点而已。”

直江谦义第一个先斩后奏,发动了快攻。“这样的机会错过就没了!喝啊!”直江谦义拔出『鬼彻』,使出一天只能使用两次的七刀流!

佐久间奉子郎像是背后有长眼睛般,弯刃瞬间变换方向,但佐久间奉子郎还是试图用双手试图就出自己的儿子。

半月刃在直江谦义面前疯狂的画圆,直江谦义每次逼近,就被弹开,就这样战了五回合。

岛左秀和分身这时也跑上前助阵,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则是绕向右方想要偷袭左面无防备的佐久间奉子郎。

“杀了你,去见『继谷』前辈!向他下跪!”岛左秀高呼。

这是石田七成的主意,“我想佐久间奉子郎那把武器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对付四个以上的高手!”

何缘生回答:“冰淇淋小子,你这话倒是挺有道理的!但我把分身收起来,能力会增强三倍,你觉得我该收回分身吗?”

“先不收!看看佐久间奉子郎是否从容应对再看看,有分身的好处是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已。”

“应该不会试很久吧?!太久冰淇淋会融化耶!”

想当然耳,何缘生被小小的眼睛赏了白眼。

“好好好,不收分身就不收。”

岛左秀将盾挥向空中,故技重施的使用『盾化钢甲』,赌一把的冲向刀刃旋转之阵中!

没想到令人牙酸的声响“格格”响起,震飞岛左秀有十步之遥,这时分身才高叫:“看!他并不是拥有『神选』的能力,

“没想到是『天命之力』的绿光!他是练『缓』,不是『轻』!”

冰淇淋小子捲著头髮,低头暗自思考著,“难怪速度没有到非常快,但防御也不弱,可见他的武器够强!”

分身将方天化戟插进银刃捲阵中,没想到却被弯刃逼迫放开武器,又被捲下马,吓得他浑身冒冷汗,方天画戟飞了数尺,“噹”一声,画戟的尖刃处,从『琥珀』上弹开,幸好武器够坚实,并没有太大的伤害。

分身大呼小叫:“你看看自己来看看,我多勤劳!手很酸!”

何缘生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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