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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京危机

作者:白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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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缘生的眼前的七张脸怪物,因為将自己的手扯断,因此分裂成四、五个怪物,冰淇淋小子寻思:“若在志间镇土生土长的镇民都有重叠的自己,那佐久间奉子郎在志间镇吸收平行宇宙另一方的自己能量,加上他身上施打的三角涡虫分裂,因此造成他有七张脸?!不好了!”

冰淇淋小子将手拢在嘴边大吼:“缘生大哥,不好了!佐久间奉夫有七张脸,代表致命要害有七个!若加上他能分裂相当难对付!”

何缘生听到此才搞清楚状况,揣想:“烦,要我杀到手痠為止?啊~(慵懒声)现在可好了,分不出本尊是谁了!”

佐久间奉夫七张脸对著何缘生嘶吼,挺向何缘生的方向,样子颇為吓人!

另一边的细川水只看到直江谦义突然一眨眼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使用『罗剎暴怒』的银光压来,马上使用自己最信任的水遁抵御这如风电般的扫至!

十几团旋转的水圈喷出数道水柱,并合而為一,成為水势强劲的水蛇,试图挡住直江谦义的势劲。

但直江谦义看也不看,右手抡起搭在手上的鬼撤,砍向来势汹汹的水蛇,左手和嘴上的攻势丝毫未减,笔直的攻势破水而出!“还有没有别的?”右手的武士刀一划就将水蛇形状化於无形。

细川水的脚步不停向后挪移,成為守势的状态,这样的状况对本就居於下风的细川水相当困扰。

细川水暗叫不妙:“这傢伙到底学到了什麼?变得更难缠了!”

直江谦义嘴角的弧线更加猖狂,“你知道不一样了吧?”猖狂的脸上还带著一丝泪水,好像很感动自己终於突破了瓶颈。

细川水只能虚张声势的大骂:“没有!一点都没有!”

直江谦义訕笑一会,但双腿的移动攻势并没有减慢,反而加紧步履攻上眼前的对手!

终於……

我终於!

可以大败!

曾和自己不相伯仲的对手,

再会了!

细川水使出最后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伊贺水遁,水流湍急。』”登时有一道如急流的长河显现,细川水躺入水流中,顺著水流绕过攻势强烈的直江谦义,来到对手最无防备的后背!

直江谦义因為变招转身的关係,攻势转為守势,刚刚的势头显然已弱。

直江谦义立时低头失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你可以躲一辈子吗?这是我认识的细川水吗?你不是曾看著我夸口说要打败我吗?”直江谦义全身的武斗血液,因為细川水拿出实力,热血沸腾。

细川水虽知自己趋於劣势,但还是无法否认自己是弱者,因為这样等於是否定过去自己,否定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我当然还有招,你等著!”眼角瞥向寒风吹来的西方。

岛左秀无法置信眼前尽是黑影,黑雾中的黑影团团将自己围起,还开始逆时针的飘动,活像是困在洗车场裡的车内,雨刷不停的消磨自己的意志力。

石川极恶猛笑:“嘿哈哈哈哈!等我把你们所有人的能量都吸走,我就可以杀了那个只顾自己儿子的懦夫!成為日本的天皇了!”

岛左秀忽然听到『继谷』在跟自己说话的声音:“秀逗,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抵抗海军吗?”

『继谷』拱起引以為傲的二头肌,右眼眨了一眼说:“因為,我发现『伊贺忍者』和『加勒比海盗』勾结政府海军,想要推翻日本天皇!勾起战争,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岛左秀虽眼睛被黑影弄得头昏眼花,但心裡升起淡淡的刺痛,好像细小的又柔软的衣物,跑出的织线偷偷刺著背一样,难以挥去。

“前辈,我知道你為了国家牺牲自己,我也必须以你為榜样。”岛左秀喃喃自语著。

遽然,岛左秀提起『光之剑』绕头半圈,黑影向后退去,避免被光影扫到!

随后一团黑雾出现在岛左秀斜下,岛左秀虽速度不快,但反应还算不赖,连忙用大盾护住肋下,硬是挡下刚刚袭来的万字手里剑!

“嘿哈哈哈哈哈!”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哈哈哈!”

笑声从四面传来,好比不规则黑风,发出呜呜的声响。黑雾的位置变换也越来越快。

黑影趁著岛左秀不经意的同时,一点一滴的向前蚕食岛左秀的体力!这画面有如围捕猎物的猛兽群,排著队攻击中间的猎物般!

岛左秀将方大盾擎起,两道黄光散射开来,黑影因為惧光,向后退却!

但是黑雾乍然出现在他脚底下,让岛左秀防不胜防,只能使用『光之刀』迫防下盘处,随即弹的老远。

岛左秀趁这个时机,将大盾拋向天空,大盾一分為三,向下炸裂开来,还横向绕圆顺时旋转,好像风扇般,割蚀挫手不及的黑影群!

所有黑影因為撞击到旋转的盾牌,都飞得老远,有些没有伤到要害的都躲进了黑暗中不敢行动,消失在黑影之中。

石川极恶暴怒分离万字型手里剑,手里剑尾端的黑雾形成如同锥状的攻击,锥形的顶端正是目前毫无防御,缓缓落下的岛左秀!

谁知那盾牌像是有长眼睛一样,三合為一击捲石川极恶的背部,让石川极恶瞄準失了準头。

岛左秀翻身闪过那锥型的尖端,但四把手里剑合流為一,追著下坠的岛左秀追击。

“喔。还没完。”

分身舞著画戟,画戟一一戳中从地板上跃上前的人蛙,人犬群则是被强大的『岩裂溶解』吸了进去,熔解成岩浆的一部分。

『岩裂溶解』是一种将敌人吸进龟裂开的裂缝中,遭岩浆溶解的绝招。

分身使出刚领悟的新绝活『一马当先』,势头相当勇猛,如同驍勇善战的猛虎,穿梭在人蛙群中。

而人犬则是因為跳跃力不及一开始那样活跃,由是药效退了的关係,无法像“人形跳蚤”一样跳得高了,再加上没有人蛙的长舌可以缠住岩石、地面,因此人犬几乎覆没!

看来很难再听到:“吼呜!呜呜呜啊啊!”的声音,因為人犬们都死透了!只能听到:“喔喔呜呜呜、呜、呜”的狗螺声,好像在求救。

“这麼多交给我清理?我又不是清道夫!”何缘生的分身转眼见何缘生独自面对三隻七张脸的怪物,整个脸惨绿道:“还是当清道夫,好、好!”

何缘生眼下见三头疯怪突袭,一心中拿不定主意,驱使赤兔马往后奔逃,霍然听到心裡有两股声音:“用刚学会的『懒散定桩』看看!”何缘生这才知道是双地煞星的提示。

何缘生立马转身将方天画戟双指两地,两地突然多了两个木人,用长戟抵御其中两头怪物的袭击,“看来佐久间奉夫去医院打针打太多了,脑袋烧坏了!”

何缘生散起蒸气的身体,看似只是天冷的散热,实地裡是增强身体中的机能,让自己的反应、持久、速度都能更上一层楼。

何缘生在立下契约的下一刻才了解,原来吕布先前的绝招是怎麼运用的,但是因為双地煞灵体本和吕布冲突,因此吕布顶多只能达到『神选』的境界而已,未能达到『天命之力』。

何缘生调起马疆,转轡\向敌,默默自语:“吕布啊!神没有选你当『天命之人』,也难怪你活不久了,没那个命就别那麼拼嘛~,

何缘生顿了顿又说:“看看我,就算我有『天命之力』,也只有面对这样子的危险,才会努力一些嘛~何必那麼认真呢?”

何缘生又想:“而且就算现在的我偷点懒,也很有可能轻鬆的和你对峙三百回合。你看我独创的『懒散定桩』就知道了,多轻鬆!”

忽然,何缘生脸有些热,又道:“还有面对……的时候。我会比较认真。”想一想挺身向前面对难缠的佐久间奉夫。

何缘生看到这怪物强袭而来,立定马身,提起方天画戟,一股热潮岩浆沿著方天画戟流淌而下,腐蚀著风蚀过后的地面。

『懒散定桩』的木人和两头怪物扭打成一团,两支长戟猛刺七脸怪的脸部弱点部位,试图击毙七脸怪。

急速间,一大团陨石攻向七脸怪,木人只是在原地乱挥,好像在等待攻击对向回覆意识。

何缘生只听到耳熟的孩音,“冰淇淋大哥,我在女媧庙后方,帮你对付最难缠的怪物。”

佐久间奉子郎根本不法腾出任何一支手对付前方对战中的何缘生和石田七成,因為女媧庙圣光的威力难以抵挡,无心分神,稍有不慎可能就命丧黄泉了,就算佐久间奉子郎多担心自己的儿子,也只能撑住这波圣光的攻击。

另一头的直江谦义,此时转向细川水的方向,第一次攻击的落空的直江谦义,脸上面无表情,好像对这样的大绝落空并不意外一样。

直江谦义双手使出复杂的结印,“『土遁,甲贺流尖刺』!”

泥地中出现了尖刺,刺向细川水,细川水手掌发力,“『水遁,伊贺忍法帖』”右手手掌喷出水柱,升空到一定的高度后,惊险躲开地上刺出的尖刺。

没想到这其实是直江谦义转换敌人注意力的幌子,接下来的招式细川水此生第一次见过。

──也将是最后一次。

直江谦义闭起双眼面对自己有生以来对决最久的对手。

细川水无法置信自己的对手竟然闭起自己的双眼面对自己,“你没听到我还、还有……”正想说还有招的时候,直江谦义已经冲破水阵!

圆形的『水之墙』没有用!

如入帘炊饭一样容易?!

细川水惊讶之餘,只道:“什麼招?!”

只见直江谦义多出四把武士刀,其中六把武士刀各自夹在直江谦义的左右手指缝中!

最后,

嘴上再咬一把!

直江谦义立刻说道:“招式是人创出来的,未来是双手刻划的!”

直江谦义咬著武士刀带著含糊的声音,却中气十足,“『阿修罗七刀流』,参见!”

四周的其他人,除了岛左秀,或多或少眼角注意到直江谦义这边的状况,无不暗呼绝妙。

只有一个紧张到无法言语……

细川水头一次感受到直江谦义有这麼大的跃进,心理甚為寒噤,前所未有的压力如同巨石般压在自己的双肩上。

细川手颤抖的双手,使出『水遁,水之剑』,但已经无乏天之力,只见直江谦义速度更上层楼,七把武士刀将水剑撩向空中!

而直江谦义顺势一跃而上,一腿蹴向细川水的胸口,细川水顿时天旋地转,血气乱转,天倒為地。

剩下的是本能的防御,无力的水剑,只能用所剩的求生意志求生。

但──

死活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带著强烈杀意的『鬼彻』妖刀,使用七倍的能量,肆虐著水剑逐渐崩防的内力,这时细川水才知道,

原来,意志被消磨至殆尽是这般可怖。

眼前两道如爪红光交错,宣布两人不相伯仲的结尾。

最后,

一水平的红澜收去细川水的生命,

头颅滚至地面,惊矍的双眼来不及闔上,只能看著地面逐渐靠近的双脚。

细川水仅存的意识,“这才是真正的甲贺流吗?”

直江谦义怕细川水分裂,将他的头和内臟都摜散!

直江谦义低著头,双眼被褐色的头髮遮蔽,不清晰的双眼,正在品嚐初胜难缠对手的甘甜,却带有另一种苦涩,那种苦涩,涩入舌尖,涩入喉颈,涩入心坎中自信。

直江谦义暗暗笑道:“原来,过去的我还不够强。”

直江谦义其实是无法忘怀小时候的回忆,他又见到甲贺村的大哥哥、大姐姐们,站在他小小的双眼之中,讥笑道:“你好弱!难怪爸爸、妈妈不要你了!”一群小孩子还手拉手,绕圈唱著:“一直酱~一直酱~永没爸妈一直酱~。一直酱~一直酱~永為废物一直酱~。”

想到此刻,直江谦义双手扶著脸眼泪终究滑落,他想起师父那天赶他离开甲贺忍者村是怎麼说的:“你怎麼那麼爱玩双刀?咱们是忍者,不是野武士!叫你好好练习忍道偏不专心,反而专心练起武士道!滚,我没你这个徒弟!”所有甲贺忍者村的人,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甲贺忍者村没有你这种废物!”

被踢出村门的直江谦义永远无法忘记那风蚀般的痛楚,就像每日都会有的强风不断的提醒著他。

直江谦义伤心惨目,“我的成功是靠一颗『转生灵』?”

但随后想起何缘生先前说的话:“你的勇气救了我们,还有艾嫻之。”直江谦义依稀想起自己刚开武道馆时,细川水来踢馆,说过的话:“你,是我遇过最难缠的对手。”那时的他,才稍稍对自己的剑道有些自信。

直江谦义暗地告诉自己:“今天开始,我是靠我自己的勇气,来证明自己!”

想到此节,直江谦义拭起泪,抬头望向努力抵抗圣光的佐久间奉子郎,立马偷袭!

岛左秀驭『光之刀』抵抗万字手里剑,耳闻右后方的炸响,好似有人的身体骨折的声音,“咯嘎”一声。

岛左秀听见这若有似无的声响还妄想是听错了──

那是细川水步入黄泉的门铃声。

『光之刀』的嗡嗡声,合著万字手里剑的鏘鏘声,让对决的石川极恶和岛左秀,节奏忽快忽慢。

岛左秀倒是对於节奏,没什麼概念,只道:“呃。是我刚刚吃太多寿司?”转眼见随著大盾旋转的寿司被石川极恶踩踏,岛左秀微怒,“还给我!”

岛左秀只有微怒,是因為麒麟啤酒还在……

石川极恶无法一直用烟雾跳闪追逐自己的大盾,不如先召回自己的武器,让万字手里剑能够回归手心的怀抱,“嘿哈,还是这样比较安全。”

万字手里剑向前一挡,却没有任何的物体袭来?

万分难料,石川极恶速度太快,岛左秀的速度过慢,因此没有接到任何的攻击。

岛左秀这时才缓慢的握紧方形大盾,用力往前一推,『盾牌猛击』随之使出,强劲的风势随后而来,霸道的撞向错愕的石川极恶。

石川极恶哪能接得住这种攻击,被岛左秀这不按牌理出牌捣乱一下,马上就飞的老远,嘴角淌出几滴鲜血。

实為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一击。

调养气息一阵的石川极恶迅疾往前一突!

消失?

天兵上尉因為一手握盾,一手持剑,所以抓不到头,晃晃头滴咕两声:“呃?!人呢?”

猛地,石川极恶的声音近在耳边,清晰的说道:“嘿哈!在这!”

天兵上尉不及转头,被一把拋向空中,数刻间又被甩向西南方,瞬息被挥向东北方!

天兵上尉有如被传来传去的篮球,飞无规则的蜂鸟,被甩得晕头转向的!

岛左秀急忙高叫:“『盾化钢甲』!”

忽见大盾分成好几钢块,朝飞东晃西的岛左秀身上黏去,一块、一块、一块的钢铁变成岛左秀身上的鎧甲,最后变成中古骑士的钢甲貌。

岛左秀旋后被丢向土面,腾沙激飞,深陷的凹土人形,却探出一隻手!

石川极恶:“嘿~刚刚的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岛左秀连同身上的钢甲完全盾化,所因毫髮无伤,现在的岛左秀看似比较认真一些。

因為──

脸被骑士头盔包住了嘛~

岛左秀陡然将空出的左手高举,有一道黄光绕过地面,被吸收了过来,“我想起来了!这是阳光!”这句话好像刚刚使出的这个绝招不是他的一样。

身上的黄光被反射至天空,“等等,我想想这绝招叫……啊!对!『天堂光束』!”

当场被弄得发愣的石川极恶,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应,头顶被『天堂光束』砸击,狠狠的落撞在地面,好似槌击地面的重捶般,用力、用力,又用力的被打趴至地!

这条光束持续了十五秒鐘!

在武学当中,令人无法理解的绝招,也是一种实力。

岛左秀堪称得上──

无俚头出招的行家。

被这重重一击,石川极恶连牙齿都吐出了五颗,这还不够,岛左秀还想继续连击,“『天堂光束』!”

但这次不像第一次那麼难以预料,被打得鼻青脸肿得石川极恶躲过了这次的袭击,身形一晃,晃入黑暗中。

石川极恶嘴巴露风的说:“嘿……嘿、嘿哈哈!我就算死,当不成天皇,也要毁灭所有!”看来因為牙齿掉了泰半,所以发音开始不标準。

在何缘生和佐久间奉夫酣斗的过程中,听到翻译器的翻译连没有牙齿不标準的中文发音都翻译出来,让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无不嘖嘖称奇!

何缘生挥撞第三颗头靠过来的佐久间奉夫,“羊哥,还真勤在这种发明上!一定很耗体力。”

趁岛左秀还在无脑之际,石川极恶丢出先前準备好的“黑丸”,“黑丸”瞬间开出一道虚无的黑色空间,空间另一边可以听到人来人往的车鸣喇叭声,“叭叭叭”。

脑袋动最快的冰淇淋小子呼喊岛左秀的名字:“岛左秀大叔,快点阻止他!”

在岛左秀说“喔。好。”三秒后,做出反应时早已不见石川极恶的身影。

石川极恶一手压著嘴,另一手沉重的提著万字手里剑,邪笑:“嘿、嘿……嘿哈哈哈哈!东京…铁塔…是我…我的!”旋即黑色空间消失在志间镇中。

岛左秀扑了一空,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情了……就不必再说那惨不忍睹的状况了……

何缘生忙著对付佐久间奉夫一直没有注意到左右两边的状况,更不知两位伊贺,一个归西,一个逃离。

佐久间奉夫的本尊必定是冲著何缘生来的这隻,因為其他两隻被『懒散定桩』和石田七成的『陨石团』打得落花流水,掉入岩裂的地缝中。

佐久间奉夫的攻击,几乎是拳拳到肉,没有什麼招数可言……

佐久间奉夫头部竟然可以伸长跑出长脖子,五颗头撞飞骑在赤兔马上的何缘生!

但赤兔马為了保护主人,回马间,俯首接住了何缘生的落势之态!

何缘生飞瞥远方正要攻击佐久间奉子郎的直江谦义,有些诧异,心想:“他怎麼会拿七把刀?!”

但直江谦义惊目暗绝,“前一秒见定住佐久间奉子郎行动的圣光停止,下一秒却消失,可见有不知名的力量在帮助我们?”想到这又是一滴泪珠,“可见我还是不被拋弃的子民……呜……”

这霎时间的分心,让直江谦义显露致命的空缺,随即被驀然发狂的佐久间奉子郎撞离,佐久间奉子郎旋即抱著头大呼小叫,表情看起来相当痛苦。

石田七成这时推想,“以佐久间奉子郎的个性,很有可能对自己做实验,再对自己的儿子施打药物!”

佐久间奉子郎身边的刃,刃身越转越快,可怕的一幕出现在五人面前。

父子如出一辙的长脸在身上,只是佐久间奉子郎长出的脸只有三张。

紧闭的六隻眼,

睁开的那一刻──

已不再寂静。

佐久间奉夫像是得到新生的能量般,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何缘生使出『戟旋』和佐久间奉夫得头部擦撞出火花!“你别攻得那麼勤!还冒火花咧?!”

直江谦义急转之下,粗哑喊道:“岛左上尉,来,一起挡住佐久间奉子郎!”

佐久间奉子郎像是疯狗一样,冲向自己儿子的方向。

直江谦义抢先一步挡在佐久间奉子郎的攻路,佐久间奉子郎身边飘忽的刀刃像是画著椭圆的形状,在空中不规则刀划。

这刀行的轨跡,像极了拉斯维加斯的死亡赛道秀中的机车,绕著铁网做成的圆球上下迴转。

直江谦义七把武士刀其中一把被打飞至半空中消逝!

直江谦义征然,“真没想到,一招就破!”

岛左秀此际才跟进护前,用钢身护住直江谦义免於仰倒,但岛左秀可以感受到那威猛的攻势──

隔了一层钢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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