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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左秀也不完全是后知后觉的人,在危急时还是有基本的判断能力,心中暗道:“呃!要是我没穿钢甲,是不是断了几隻手都不够?”
“岛左上尉,让开!”直江谦义不知何时又招出另一把武士刀,咬在口中,“『阿修罗七刀流─阿修罗之怒』!”
直江谦义虽速度没有『轻』来的快,但是行云流水的招式,足以让敌人没有空隙抵挡。
直江谦义左右各三把武士刀挥砍著眼前速旋的刃身,又前后变换身体的位置,试图寻找佐久间奉子郎的弱处。
这就是讲求技巧的『缓』,该有的能力与协调。
但是,佐久间奉子郎的四张脸皆是一回冷笑,“没用的,让开!我要把我儿子带走,『残月护』!”
陡地刀刃随著直江谦义变换招势,刀脊转成刀身,挡下所有攻击!
岛左秀全身吸收阳光,一身金光猛现,这次因為面临更强大的敌人,因此岛左秀用势过先前的『天堂光束』,雄浑发劲!
但,无可预料,『残月护』的防御相当完整,乃完整接下直江谦义和岛左秀两人联合起来的攻击!
这一切映入石田七成的眼帘,石田七成回望艾嫻之确认其安好,喃喃道:“这根本就是犯规!”
但何缘生这边和佐久间奉夫打的正热,“看来冰淇淋大哥有意放水,避免使用过多体力,『爆』能力也还未使用。”
思考一阵,冰淇淋小子摇摇头,“论耐力,我和冰淇淋大哥都练『爆』,我不能一股脑都帮他,没体力怎麼办?”来回踱步的冰淇淋小子左思右想。
没想到佐久间奉夫登时绕过酣斗正醇的何缘生,想要冲撞女媧庙!
何缘生见艾嫻之倏忽间有危险,驭著赤兔追上去,“不要!”何缘生沙哑的高声,像是被水晕开的宣纸,一触即碎。
佐久间奉夫有如猛兽般,四肢并用的跑了过来,强撞他眼前的女媧神庙。
何缘生身上陡然红光闪烁,仰起赤兔的前蹄,用力往地面一踏!佐久间奉夫像是被岩浆做的喷水池推向半空!此為『岩踏』!
佐久间奉夫因為身体接触到超高温,嘶吼的挣扎著!“吼喔~~~吼喔~~吼喔!!!”那挣扎声有如翻滚在滚烫的黑石中,翻转,翻转,又再翻转。
何缘生不罢休,赤兔后脚一跃何缘生飞向空中,使出『岩浆挥舞』,在方天画戟上的岩浆烫在佐久间奉夫肚子的三张脸上,三张脸叫得更凄淋忧切,那声音好比刮黑板的声响,像一把瑞士刀刺入你的耳中,一刺再刺!
何缘生骤然发现佐久间奉子郎的三颗头含著岩浆,吐出一大带有岩浆的唾涎!
何缘生使用『戟旋』抵挡,身体有部分不慎被烫伤,但毕竟是自己的延伸的能力,并没有伤的太重。
何缘生飞瞥準备落地那剎那,又是一团陨石飞来!
佐久间奉夫在『岩踏』招数结束,又被飞来的一记陨石砸飞,甚為岔怒,有两颗长在胸部的头,忽飞而来,咬向赤兔马的方向!
赤兔马毕竟是一匹良马,虽身型高大,但是动作却异常敏捷,躲过了刚刚的咬势。
另一方的佐久间奉子郎见自己的爱子,遭到他人玩弄,愤怒的将三颗头的脖子伸长,强搏直江谦义和岛左秀的攻势!
“放开我儿!我要你命!”佐久间奉子郎破身向前,挥指刀刃,那把刀刃如急惊风般,突至何缘生的颈部!
冰淇淋小子不多想,急声道:“缘生大哥,小心!”
何缘生心中暗知不妙,今天听到冰淇淋小子叫自己两遍“缘生”,必定倒大楣了!猛催力,运起『爆』的急速能力,扭转背身,旋身与马分离,赤兔低首!躲过刚刚佐久间奉子郎的『残月斩』!
佐久间奉子郎这才顿停下来,说道:“我这辈子几乎没碰过什麼对手,伊贺忍者,『噬血半月』的名字,可否听过?放了我儿子!别妨碍我!”
直江谦义脸僵了好一阵,飞在半空中运用腰力稳住身子,免於落地时的撞击,暗中想著:“今天才体会什麼叫“天外天,人外人”!我们四个好手,竟动他一人不得?!”
岛左秀当然没有直江谦义有那麼好的协调性,直接用钢甲生硬的接下这急飞的颓势。
岛左秀立刻站起身,怒目眉,“原来就是你!杀了『继谷前辈』!”光之刀持回手心。
原来岛左秀见道佐久间奉子郎使用过去自己见过的招式后,马上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就是杀死『继谷』的兇手,“我想起来了!”
岛左秀和直江谦义从后方穷追不及,只见佐久间奉子郎翻过赤兔,闪身往佐久间奉夫的方向追去。
何缘生胯下落在马上,却骑著反方向,样子颇為尷尬,连忙右手压马背,一个旋身,回归正面,托起马疆,双脚一蹬,大呼一声:“晚辈见笑了!驾!赤兔追上他!”佐久间奉子郎知道赤兔马的速度极快,但不知道可以这麼快!
佐久间奉子郎弹舌惊心,“刚离十五步,瞬间追回两步!”
其实,
佐久间奉子郎忘记还有一个战力──
“这裡这麼热闹,你们别忘记我!我不要当清道夫!”原来是何缘生的分身,骑著马从何缘生正面的另一个方向出现。
佐久间奉夫伸长颈项,又想要咬分身的赤兔马,“好长的脖子,要是我能这样在床上吃饭,该有多好。”
何缘生怒斥:“别闹了!认真点!”
“喔!哇~你看他要咬我,我怎麼会不认真!”分身骑著赤兔绕圈子,佐久间奉夫的两颗头,绕著分身转。
何缘生正想大骂胡闹,一道银色寒光突现,吓的何缘生调马往左,“这是什麼刀招,好快!”
佐久间奉子郎将手挥至右下,“『残月斩』!”身边的弯刃忽尔消失在空气之中,可见速度极快!
何缘生知道对方不马上解决问题会很大条,因此将所有的力气都用上,身上的蒸气和雷电上身,两眼发红,说道:“『熔浆斩』!”
何缘生的方天画戟因為用力过猛,将马身甩离正常的位置,一股强大的怪力从指尖传到手臂,那种感觉好像手快撕裂般。
何缘生满脸征然,“我看他的臂力未必比我强,但是这一斩却刚猛无比,可见角度抓的多精準!”
但更令何缘生惊讶的并不是自己连人带马飞了半尺,是佐久间奉子郎在弹离的轨跡上,借了些许力道,倒著身精準的使出同样的招式!
『残月斩』。
何缘生因為人和马在半尺外继续横向旋转,只见红绿光、黄光两种光,像夜晚急闪的烟火,被推至反方向。
直江谦义更是上下旋转,岛左秀则重重的撞向地面。
地上出现一道深刻的划跡,如同夜光中的月。
“不对!那是一隻眼睛的形状!旁边还圈著三角形!难道是……”在脑中不停思考各种可能的石田七成,冷汗赫然簌簌流淌,“难道是『光明会』……
“这、这地面的符号。”石田七成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难相信。
“竟然是刚刚战斗刻意画出来的,画出『光明会』的符号的动机、原因是為何呢?”
何缘生突然收起分身,身体定在分身的位置。
『光明会』,金字塔符号外的佐久间奉夫,看何缘生离自己那麼近,发狂的抓向何缘生。
何缘生带电的上身,竟捨身下马,提起一颗巨石,那颗巨石瞬间如同岩桨注入其中,赤红的光从裡面显现。
“怪物,吃吃『岩爆』!快把『生命之源』还来!”何缘生震怒说著,声音听起来有如爆发的火山,爆散出阵阵浓烟与岩浆,怒不可遏,浆不曾歇。
佐久间奉夫撞上巨石,带著岩浆的巨石登时爆炸,炸飞了佐久间奉夫,佐久间奉夫被接二连三的袭击,耗尽体力。
直江谦义抓準时机,也不顾佐久间奉子郎的追杀,身形一晃,技巧的晃到佐久间奉夫身后,“『阿修罗化身』。”
何缘生感受到直江谦义的能力猛然提升数倍!
一隻手从佐久间奉子郎的脚边探出,精準地抓住佐久间奉子郎的脚踝,将他拉倒在地。
“你这兇手!我恨自己反应太慢,没早点杀了你报仇!”是身穿钢甲的岛左秀。
“你别碍事!蠢兵!儿,快来爸爸这!”佐久间奉子郎,的弯刃与岛左秀的光剑扭成一团,看起来颇纠缠。
忽感一股怪劲,岛左秀瞬息收起手,“没想到这兇手,这麼难对付!”
但另一头石田七成高举双手,一束火团从云朵上方出现!
“快、快,挡下奉子郎,大叔!『陨石束』!”那束陨石比刚刚的『陨石团』更為集中,数量更多。
“碰碰碰”、“啪啪啪”的爆炸声如雷灌耳,佐久间奉子郎因為无法阻止到后方在圣光内的石田七成,整个人被打中至地面裡,『陨石束』并没有因為佐久间奉子郎没入土中而减少。
石田七成的脸色苍白,可见他用了许多的力气引发这一击……
岛左秀连忙使出『天堂光束』,两道光束的结合,让佐久间奉子郎面对攻击时,更难脱身!
直江谦义听闻后方的状况,稳当发力,為的是更為精準的攻击。
何缘生跳上马,骤马前行到佐久间奉夫的位置,他正被直江谦义牵制著。
“缘生,快杀了他!”直江谦义全身红绿相衬,活像是地狱来的武官,轮迴道的侍卫。
何缘生不说第二句话,『急刺』使出!
一把弯刃如矫健的飞燕,弹开何缘生的攻击,何缘生不气馁,又使用『岩浆斩』,依然被击回。
地板上的『光明会』符号发起了光芒,淡白的光,使两个光束弱了下来,一人徒手从陷入的土堆中爬起,左手似乎在施力抵挡住光束的力量!
“我说过,放了我的儿子!”
那人正是佐久间奉子郎,可能因為『光明会』图阵的关係,佐久间奉子郎的能力提升了不少。
直江谦义使出的刀招跟不上佐久间奉子郎的速度……
被击飞。
银刃在空中飞的速度相当快,快到连何缘生等人都跟不上的速度!
能让一群武道高手看不见自己的攻击是何等的行為──
根本是犯规。
石田七成在庙后大呼一声:“快点破坏地上的图阵!”
直江谦义稳住身子马上弓身,跑向图阵,却被一银光扫到,远离图阵十五步之遥。
佐久间奉子郎站起身,手部指挥的动作越加快速。
但脚步的速度有如散步般,走向躺在地板上,差一击即死的佐久间奉夫。
佐久间奉子郎咆啸大怒:“啊~~~!等我解决掉伊贺的叛徒,我就回来杀了你们!看看你们怎麼对我的儿子,我就全部还给你们!”
淡白色的光大盛,变成有如银刃般的白光,何缘生等人无法睁眼,只能靠本能互助眼前的可能的危机。
先是何缘生连马带人飞出了阵外,赤兔马虽稳住身子,但退势仍未减弱,退到将近二十步的距离。
再是岛左秀,“鏘”一声被甩飞,整个人飞进了圣光中的女媧庙,并打破了女媧庙的庙垣。
何缘生待赤兔稳住后,说:“虽然我不知道要干嘛,但是一定是对艾嫻之不利的事情!我们一定要阻止他!”
拥有地煞星魂魄的赤兔马,了解何缘生的意思后,后脚腾起,扬沙飞奔,冲进银光中──
什麼!
佐久间奉子郎怪吼一声:“不见了?怎麼会!”
只见一道手掌大的圆形光球,附在直江谦义的手上。
直江谦义得逞笑道:“缘生,佐久间父子已经离开了!好在我趁他倒向地面的时候,发现这个东西,接著!”眼眶中还泛著泪,可能看到光球,又“触景伤情”了。
一颗球飞向何缘生的方向,何缘生顺利的一把接住光球,“怪了,我刚才见到佐久间奉子郎的身影,怎麼一下就消失了?要是我能每天这样去淡水上课有多好!”见佐久间父子消失后,何缘生等人都收起了『天命之力』,剩下的尽是黑夜中的残光夜影。
冰淇淋小子这才走出了女媧庙说:“我想佐久间奉子郎利用刚刚的『光明会』阵离开了!”
“去哪?『光明会』?”
“『光明会』在西方文艺復兴时期就存在了,『光明会』的出现是控制无知的人民,压榨人民的血汗钱,是一个相当谜样的地下组织,像是雨果、牛顿等大人物,都有入会。”
石田七成收起赤扇,踢踢脚下的石子,“我想他们父子俩去东京了!刚刚地上的『光明会』阵可能可以提升他们的能力,怪不得我们打他不过……”
“什麼?那我们不可能当步兵追过去吧!”
“就算我们坐车、搭地铁,至少都要两个小时以上,真希望羊哥在现场。”
“那个佐久间奉子郎,太奸诈了……”
正当何缘生有些无力的收起赤兔马和方天画戟,一头坐在地板,随后他想起了一件事,“等等,『生命之源』!”
坐在地上猛摇头让自己清醒的岛左秀,见到何缘生跑过来,偏头就问:“呃。刚刚发生什麼事情?杀人兇手呢?”想到此岛左秀站起来,两隻拳头握到发紫。
“用奸诈的方式,逃了。”何缘生并没有做太多的回应,只顾著扶起艾嫻之的孱弱的身子。
何缘生将艾嫻之的口微微使张,让『生命之源』悬在她嘴边,希望艾嫻之能将『生命之源』吸回去。
没反应。
还是没反应。
怎麼会没反应呢!
何缘生气愤到不行,低首看著艾嫻之昏迷的脸庞,双眼的泪汩汩滴下,滴在艾嫻之的脸庞,艾嫻之双睫微微抖动。
妳,在心痛吗?
何缘生嘴唇微张,细声在艾嫻之耳边说:“妳知道爱一个人最痛苦的是什麼吗?”
艾嫻之的眼角流下了泪水。
何缘生低语道:“爱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於无法得知对方的想法。我就算知道妳要摇头,却无法知道妳真正的想法。”
这时冰淇淋小子、天兵上尉、直江谦义等人围在何缘生的背后,默默不语。
看著何缘生抖动的背影,低声的呜音,直江谦义嚎嚎大哭起来:“呜呜呜……怎麼会这样……”
冰淇淋小子侧头不敢张望。
岛左秀则是一拳打在墙上。
女媧庙的圣光消散了……
何缘生用尽自己所限的词汇,双眼无神,苦涩的说:“慵懒的春风终於提起劲吹拂,它所爱恋的花草却在时间中凋零。為什麼?告诉我!”
突然,
何缘生手中的艾嫻之──
轻了一半!
“发生了什麼事?”何缘生转头问石田七成。
石田七成等人指著前方,一道亮光。
石田七成指完的下一秒,一道更加强烈的光芒出现,石田七成、岛左秀、直江谦义都连忙用手遮住双眼。
何缘生眼睛睁不开不打紧,手中的艾嫻之轻到像是没有人在手上一样!
艾嫻之在何缘生眼前消失。
石田七成带强光散去后,大呼:“冰淇淋大哥你跑去哪裡?”
直江谦义和岛左秀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直江谦义急到快哭出来,问道:“好端端的人,怎麼消失进一道光中,我们没有引发任何通道吧?”
冰淇淋小子看著发光的女媧像,用若有所思的神情看著眼前的怪异的景象,“我们先等一会吧……”
直江谦义气骂:“你怎麼可以放任他们不管呢?我要去找他们,一定还在附近。”眼泪近乎流出。
冰淇淋小子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跟庙有关係,就这样,没有推理。”
直江谦义冷哼一声,冲出寸草尽秃的庙外。
“怎麼可能没有人影?”直江谦义暗呼。
光芒就算紧闭眼皮也无法掩盖,何缘生感受到白色光芒的缓和后,
渐渐睁眼。
“等等,妳是谁?还懒到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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