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挑眉，“挺好看的。”

“那拍吗？”

“算了，我最近很穷。”

言静翻了个白眼，直接怼了一句，“不喜欢就不喜欢，还跟我装穷，扯淡呢。”

“谁跟你装了，我爸因为听信谣言，然后就停了我的卡，不然你以为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要投靠你？”

“……我去，所以你真是来蹭吃蹭喝的？”

“对啊，所以麻烦言大小姐多收留我一段时间咯。”

“好说好说，不过你知道我这人嘛，向来是借一还二。”

白攸不为所动，“哦。”

言静真要讨要好处，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她扯了扯嘴角，“喂，你好歹给点反应。”

“你想要什么反应？”

“……抱着我大腿，哭着对我说，别啊言姐姐，你就好心不求回报收留我嘛。”

“想多了。”

“啧，无趣。”

“女神当然不比女神经有趣。”

“拐着弯骂我呢？”

“谁说我拐着弯骂你呢，我分明……”说到这里，白攸忽然停住了，不为别的，只因前面突然出现一张大脸。

言静问道，“分明什么？”

白攸像是没看到那张能让无数人惊恐的鬼脸，微微侧目，“分明是直接在骂你。”

言静，“……”这特么……就很过分了哈！

“于楠夕，我跟你讲，你总有一天会因为你的毒舌而失去我。”

“言小静，别说的好像，你就没对我毒舌过。”白攸的嘴角微微上扬，“说不过我，就别找其他借口。”

“你这个注孤生的渣渣！要是将来你有老公了，那对你绝对是真爱！”

说到这里，一旁金雪仲忽然插了句嘴，“啊？为什么这么肯定？”

言静笑，“为什么？当然是为民除害啊。”

“……”金雪仲无语，“哪有你说的那么坏！”

而白攸则是同时开口回了言静一句，“为不为民除害，我不知道，不过将来的老公对我是真爱，你倒是说对了。”

金雪仲的耳朵瞬间红了，好像白攸说的那个人是他一样。不过，他想了想，如果他成了于楠夕的老公，唔，那日子一定会……

“呸，不要脸。”

“说真爱的是你，说不要脸的也是你，言小静，你怕不是傻了吧？”

金雪仲抽搐，好吧，一定会很“丰富多彩”，他抬头望天……花板叹气，他喜欢上于楠夕，是不是因为他真的有抖m属性？

慢慢的，前面的商品都过了，接下来是高端品，其中有一方砚台，是唐代端砚。

白攸问道，“对了小静，外公是不是马上要过生日了？”

言静的外公是著名的水墨画大师，最喜欢的便是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虽然他不会用这珍贵的端砚研磨，却也可以作为收藏。

言静知道白攸这话的意思，她惊讶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把这端砚拍下来送给外公吧？”

“有这个想法。”

“啧！劝你放弃，就你那点资产，还不够买这端砚的边角。”

“我……”白攸微微眯起眼睛，她发现刚刚出现在她身边那个鬼，飘到了端砚那边，并且端砚上散发出一股黑气，与鬼身上的黑气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