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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等到天黑

作者:毓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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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年龄,似乎比她大了十四五岁的样子,都快接近长辈了,直呼其名未免显得太不礼貌。

但是,这话说出来后,筝玉脑中立刻闪现出一个称呼——静哥哥。对,就是和《射雕英雄传》里的靖哥哥听起来很像的静哥哥。

那么,她是谁呢

筝玉忍不住去想,名字里带了一个“筝”字,该不会是华筝吧

想到华筝,再联想到《射雕英雄传》里有关她与郭靖的剧情,筝玉眉头忍不住微微一蹙。

不会吧,她该不会是心存着这样的念想的吧人家都已经有莫小楼那个蓉儿了,再加上一个念念不忘的正妻,她怎么能够因为一个简单的称呼便想到这许多呢再说了,就算没有前面那两位,人家都大叔的年纪了,自己就算对他心生敬慕,那也应该是晚辈对长辈的吧

她的心中这样想着,看到她眉头突然皱起的陶元静有些不解了,环眸打量了她一番,温声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筝玉一愣,忡怔了片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内容,才意识到自己心中的稍作它想在脸上表现的太过明显。那关于靖哥哥与华筝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得,她垂目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木盒木箱,眼眸微微一转,编道:“其实,这上面的木盒是容成公子的,方才我过来之时碰上了他,便帮他一起带了过来。他这盒子里有一万两银票,而我只带了三百两,相差太大,这样一对比,道是有些不好意思捐了。”

陶元静见她是因为这个而忧虑,安慰道:“大人不必因此介怀,容成公子是宁州城里有名的世家容成家的人,容成家产业颇丰,每年收益不计其数,他拿出一万两自然不在话下,大人无须与他相比,只要大人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嗯,元静兄的一席话,倒是让我释怀不少。”筝玉轻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木盒木箱递向他,道,“如今有了容成公子的一万两,再加上今日所募集到的,维持学堂几年的开销应该没有问题,募捐就到此为止吧。”

与其让余钱压在学堂几年不动,倒不如还留在那些百姓富户的手中,说不准循环流通的过程能够带动宁州经济的发展。另外,潜意识里,她似乎还是愿意听从容成润的意见,不再募捐了。

陶元静并不问为什么,只微微笑道:“如此也好,大人请稍等片刻,我去吩咐他们不要再接收善款,然后你我一道去前面的茶楼喝个茶,等他们数过善款数目,向大人交代后,大人再回去。”

“不用了。”筝玉摆摆手,笑道,“元静兄的为人,我信得过,不妨等元静兄统计完数目,再告知于我。”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我夫人如今已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让她一个人在家,总归不太放心。”这样说着,轻轻挥了挥衣袖,已做出要走的架势。

陶元静见她如此说,也不挽留,笑道:“我送送大人罢。”

筝玉抬眸望了望募捐箱前那依旧在忙活着的五个家仆,知道就算此时结束了募捐,这台子收拾起来也要一定的时间,便轻轻朝他一抱拳,道:“不用了,我的马车便在下面,元静兄请留步。”

筝玉回到府中已经有些晚了,吃过晚饭又洗漱了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是前一天提那木箱提了太久的缘故,第二天早上一醒来,筝玉便觉得胳膊有种拉伤般的疼痛。她支着有些疲惫的身子睡眼朦胧的思虑了片刻,约莫记得昨日容成润说让她午后去圃园找他,而上午应该没有什么事,便又倒下睡了。

隐隐约约,屋外传来一阵低微的对话声:

“大人可在府中”

“让陶员外见笑了,相公昨日睡得有些晚,到现在还没起床,陶员外请去大厅稍等片刻,我这便命人去叫她。”

“夫人,不必了,也不是什么急事,大人既然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在下先去学堂那边看看修缮的怎么样了,等大人醒来,劳烦夫人告诉大人一声,请她有空去寒舍一趟,在下有些事情要与她商议。”

……

筝玉隐约听见了一些,但由于困意作祟,意识不是很清楚,不确定那是真实的,还是在梦中,也没有去理会,翻了个身,接着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睡饱睡足。筝玉慢慢睁开因为睡眠过多而有些肿胀的眼睛,便看到阳光穿透糊窗的薄纸,在床前低垂的帘子上投下一道道曼妙的影儿。

这房间窗子是面南的,此时阳光能够透进来,说明就算时候再早,也已经接近正午。想到还要去圃园见容成润的事情,筝玉没再犹豫,轻轻撩开盖在身上的棉被,走到对面的几扇画屏前,将她昨日特意准备好的一套崭新的衣衫拉下来,轻轻披在身上,着手去系衣带。

几个月女扮男装的生活,为了避免自己女子的身份被识破,筝玉便学着自己去穿衣束发,如今对于这些衣装的穿戴,已经十分熟悉。另外,她也不太习惯连穿衣梳头这点儿小事都由别人伺候,以前在淳王府是怕别人对她有所怀疑而不敢表现的太过异常,现在已无这些后顾之忧,她当然还是更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穿好衣衫,筝玉还未来得及梳头洗漱,听闻里面动静的崔可吟已经绕过中间遮挡的几扇曲折屏风,从房间的主屋走到卧室。

“起来了”她一袭淡紫色袄裙,微微笑着,望着她,温声道。

四个多月的身孕已让她的身子显得有些笨重,她走得极为缓慢,几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伤着腹中的孩子似的。但那笑容却是发自真心的,不再如江晋垣刚去世时的勉强,要做母亲的喜悦,已经让她逐渐从失去丈夫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筝玉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一边给自己梳着头发,一边两不误地道:“都晌午了,总归到了该起的时候,不然晚上就没法睡了。昨日去募捐碰上了容成润,他邀我今日午后去他的圃园,说有事情要对我说,迟了总是不太好的。”

说话间,乌黑的发丝已被梳顺,如瀑般披在身后,长及腰际。筝玉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长度,做男装打扮,似乎有点儿过了。

妆台的一角放着一把漂亮的匕首,正是刀鞘上镶着绿宝石,她时常随身携带用作防身之用的那把。此时刀身与刀鞘是分开的,好像是她昨晚看到旁边灯架上的蜡烛烛焰燃长了,想要去剪,又没有找到剪刀,便拿出这把匕首来割的,事后却忘记插进去了。

匕首锋利的刀刃映着透过薄落的窗纸射进来的太阳的影子,泛起的光芒冰冷而夺目。筝玉没有丝毫迟疑,伸手将那匕首拿起来,朝着她用另一只手握着的长发用力地一划。

崔可吟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柔柔的一把发丝全部被割断,随着筝玉转身的动作,轻轻滑落下来,华丽地缱落在地面之上。

她怔怔地望了一阵子地面上那铺落开来的足有一尺长的发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筝玉,你疯了,头发是随便能割的么”

筝玉却不以为意地冲她洒然一笑,拿起妆台上的丝绢,轻轻擦了擦匕首的刀身,将它重新插回鞘中,道:“怕什么,又不是不长了”

崔可吟慢慢向前走近几步,望着她此时刚刚没过肩头半尺来长的头发,忧虑地道:“筝玉,你知不知道,女子割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筝玉轻轻将匕首放在妆台上,她方才以为她只是心疼这么长的头发被割断,没想到还藏着什么含义。

垂眸淡淡思虑了片刻,想到以前从古书上看到的,女子确实不能轻易断发,只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割发,筝玉心中立刻了然。她轻轻一笑,反问道:“割发断情还是看破红尘”

崔可吟眸中忧虑之色不减分毫,蹙着眉头道:“你不该这么做的。”

筝玉却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她伸手拿起妆台上的菱花铜镜,对着自己照了照,笑道:“可吟,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知道,男子割发,意味着什么”

崔可吟闻言一愣,不解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时反而回答不上来。

筝玉轻轻一笑,道:“男子割发,含义就多了,比如说他是想出家为僧,要割发断情,或者嫌之前的头发太长难以打理,或者是想换一个新的发型……所以——”她微微顿了顿,接着道,“由此可见,女子割发还有一层含义,就是她要假扮男人。”

她将手中的菱花铜镜又放回妆台上,不顾崔可吟愕然的表情,拿起上面那把花纹精细的桃木梳,将自己那因为割发而有些凌乱的发丝梳平,轻轻束起,用簪子固定住,对着镜子满意地一笑:“如此形象,便可以无所顾虑地去见容成了。”

“你真得要去见容成公子”听她再次提起这事,崔可吟猛然从那关于割发的说辞中回过神来。

“是啊!”筝玉笑道,“不然,我就还多睡一会儿了。”

崔可吟想了想,问道:“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也不是太清楚。”筝玉拈着身上崭新衣衫的袖子,一边打量,一边道,“容成那个人,性格似乎有些古怪,有时候怎么开玩笑都无所谓,有时候又一句话说不好就变脸,要看他的情绪而定了。或许我很快就能回来,或许要等到天黑。”

“这样啊!”崔可吟眉头微微一拧。

“怎么了”看她皱眉的样子,筝玉有些不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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