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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想你们,真的很想,很想。”
……
“因为德宁犯下了今生都难以恕罪的错误,万死也难辞其咎。”
“我不能说,这个秘密我只能永远隐瞒着,到死也不能说。”
……
“傻丫头,怎么就是不听为父的话呢?这里太血腥,不适合你来的?”
“爹,女儿一定设法救你出去。”
“傻丫头,这里遍布天罗地网,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犯错,好把你从皇后的宝座上拉下来,你不要犯傻。”
“爹,皇后这个宝座我不要了,我只想要爹你好好的。”
……
“爹,不会的,你看,女儿把血玉带出来了,它会助女儿一臂之力,救出爹的。”
“休得胡闹,如今你身怀有孕,这血玉岂是你可随意触碰的,你难道要置腹中胎儿于不顾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如果这就是舅舅所谓的第二大劫,我宁愿再次承受丧子之痛,也不愿看到爹你惨死刀下而无能为力。”
“傻孩子,这都是命,只要你好好活着,爹就没有遗憾了。”
“午时已到,行刑!”
……
“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啊?霄儿没有不乖的,不信你可以问师公他们的。”
“娘,你不要哭啊,霄儿会听话的。”
……
“德全,你让我见见五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五哥说,你让我进去见他好吗?”
……
“五哥,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吗?”
“哈哈哈……原来这便是所谓的君无戏言……哈哈……厉翎霜领教了!”
“翎霜只是一个弱智女流,不知道什么叫‘恃宠而骄’,更不知道应该‘恃’何人而‘娇’?皇上您说您宠着我,可翎霜怎的从未知道,这‘恃宠而骄’一说不知从何而来?臣女愚钝,还请皇上指点一二。”
“所以皇上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臣女吗?皇上就这么希望我远离圣齐,前往西图吗?”
“皇上日理万机,翎霜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微不足道,怎能劳烦皇上惦记呢?”
……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不是吗?我什么也不会解释,信不信是你的事!”
“做了却不承认!朕从未想过你竟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朕看错你了!”
……
记忆在一点点剥离,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也要剥离了。
眼泪不住地下落:即使那些记忆再如何痛苦,即使过往再如何不堪,可毕竟那里还有爱她和她爱的人,至少那些记忆还可以证明她曾经拥有过,可如今,如果连这些都没有了,那她还剩下什么。
最终抵制不住痛楚,晕死过去。
了然痛惜不已:“我真不知今日之举是否正确?”
夏侯飞道:“舅舅你不必担忧,我既然找你来,就会承诺你以后好好照顾她。”
他看着脸庞还仍有泪痕的她,道:“翎儿,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什么北夷纤羽公主欧阳翎,我答应你,也不再让你变成圣齐的那个厉翎霜,你就是你,我夏侯飞唯一的妻子。”
……
北夷纤羽公主欧阳翎失踪,欧阳流星得知消息差点将整个皇宫和京城都翻了个遍,然依然毫无所获。
正当欧阳流星等人一筹莫展之际,欧阳残血又惹出了事端。
欧阳流星和欧阳冥河看着被欧阳残血扔在桌子上胡归的人头,眉头更深了。
老四欧阳浩然道:“六弟,你怎么如此冲动?”
欧阳残血看着胡归的人头,鄙夷不已:“他胡归算个什么东西,也想娶我欧阳残血的妹妹,也把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这份皇恩他胡家受得起吗?何况,他胡家本就欠着翎姐姐一个人命,索性一并讨了来。”
欧阳流星怒斥道:“老六,你可知自己捅了大娄子了。”
欧阳残血嗤道:“再大的篓子我也捅了,能奈我何,我就不信父皇和太后会为了这个兔崽子杀了我。”
老五欧阳苍劫道:“那也不是没可能。”
欧阳残血一愣,道:“五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欧阳苍劫道:“老六,莫忘了,如今形势对贞妃他们母子甚好,而我们这却截然相反。胡波这么多年在北夷的势力不容小觑,贞妃能看得上并能奉为上宾合作者,你认为他当真是个无知草包不成?贞妃母子能想到利用梦渝下嫁胡归,一方为了削弱我方的士气,另一方却也是为了笼络胡波,胡波是胡归独子,平时有多宠溺,整个北夷无人不知,而你如今不问缘由便私自宰杀了其爱子,胡波岂能善罢甘休?”
欧阳残血怒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梦渝下嫁给这个混蛋?”
欧阳浩然道:“六弟,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来思考,他们可以利用梦渝下嫁来笼络胡波,我们为何不可将计就计,利用梦渝笼络胡波,或者离间胡波与贞妃母子。”
欧阳残血冷哼道:“四哥,这就是你身为哥哥说的话吗?为了所谓的权势,就非要牺牲掉梦渝的幸福吗?”
欧阳浩然道:“身在皇家,这就是她的命。”
欧阳苍劫也道:“如果牺牲梦渝一人的幸福就可以换来整个局势的扭转,有何不可?”
欧阳残血一脸的不可置信,转而看向太子欧阳冥河:“大哥,你怎么说?”
欧阳冥河沉声道:“他们说的未尝不是道理。”
欧阳残血冷笑着,转而问欧阳流星:“三哥,你呢?”
欧阳流星皱眉,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说这些没用的了,如今我们该想的是如此处理接下来的事。”
欧阳残血冷笑着离开东宫。
……
东宫内众人陷入沉寂……
许久,太子欧阳冥河才问道:“老三,有翎儿的消息了吗?”
欧阳流星皱眉,道:“寻遍了整个皇宫和京城,始终一无所获。”
欧阳冥河道:“那个紫秋的丫头呢?”
欧阳流星道:“如若没猜错,她应该也在找。”
欧阳冥河沉声道:“换句话说肄时烈焰门也会出现,圣齐和东林呢?夏侯飞不可能没有任何行动的?还有那个司徒谦和夜浩晨,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这样的好戏他们不可能错过?”
欧阳流星道:“按说最后一个见她的应该就是夏侯飞,也怪我当时一时大意,居然出了这档子事。大哥,你说翎儿会不会在夏侯飞手中,会不会是被他带走了。”
欧阳冥河凝眉,道:“这点我也想过,不过如今还不能如此草率下定论。”
欧阳浩然道:“如若人真是夏侯飞带走的,那他在我北夷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欧阳苍劫道:“夏侯飞这人我第一次见就觉得不简单,要我相信他对权势和皇位不重视,很难。如果他当真不在乎权势,按着他如此重视翎儿,不可能直到他们的亲生儿子死于戚伟和夏侯彦青之手,也袖手旁观,毫无反应。霄儿是他们当时之间唯一的联系,他应该深知没了霄儿,翎儿只会更加痛恨他,再加之后来的满门抄斩、废后,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他夏侯飞不可能为了美人而放弃江山。如今,掳走翎儿,无非是要告诉世人他夏侯飞既要江山,也要美人,更要告诉世人他夏侯飞有这个实力。”
欧阳冥河听后,道:“这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如今我们恐怕不是他夏侯飞的对手。”
欧阳苍劫笑道:“大哥莫忘了,我们没必要和他对着干,贞妃母子可以联合胡波,我们为何不能笼络夏侯飞,何况如若夏侯飞能在此次比武招亲之中获胜,加之我们从旁协助,他便可以光明正大迎娶我北夷的纤羽公主,而这并不违反他与翎儿当时的誓言。”
欧阳流星道:“这样的顺水人情夏侯飞想必很乐意,然只怕翎儿不会允诺。”
欧阳冥河也道:“莫忘了,还有烈焰门,韩啸天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
欧阳残血一路气冲冲地冲出了皇宫,邀了曲殇同上酒楼饮酒诉苦。
曲殇得知后,担忧不已:“那公主如今可有找到?”
欧阳残血道:“曲殇,莫非你也要告诉我要我利用翎姐姐?”
曲殇摇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别无他意。”
欧阳残血听后,忍不住揶揄他:“关心?何种关心?曲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娶我翎姐姐,做驸马了?”
曲殇脸色绯红:“六王你……你怎么……”
欧阳残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也不要解释了,你对翎姐姐那点心思朝中有谁不知。要我说,你和翎姐姐配一对也挺好的,至少你不会欺负她,只不过翎姐姐身上发生太多的事,怪也只能怪你们相遇的时间太晚,你要想抱得美人归,恐怕没那么简单。”
曲殇轻笑道:“这点我何尝不清楚,我只愿她能活的开心,不要再一味抑制自己的情绪。”
欧阳残血一想到东宫太子等人的说辞,心下更气:“我原本一直以为太子他们是很通情达理的,尤其是三哥,可直到今日,我才发觉我大错特错了。就因为翎姐姐原先在圣齐生活,是圣齐启陵帝的废后,与圣齐启陵帝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又同时与东林、西图和烈焰门有关联,加之太后和父皇多少会看在死去的皇叔面上给予翎姐姐一些薄面;就算我们真的被贞妃母子逼得快走投无路,那也用不着非要牺牲她一个女人吧?”
狠狠摔掉酒杯,继续道:“翎姐姐以前受过那么多的苦,好不容易回了北夷,以为回了家,再也不会受苦,可如今,真正在她心上刺上一刀,凌迟她的却是她的亲人,这算什么?不觉得可笑吗?当太子今后真的坐上这北夷的皇位,他不会觉得有愧于心吗?这个皇位他坐的安心吗?”
曲殇轻劝道:“六王,这些浑话出了这就别再说了,被有心人听到,又不知要惹出什么事了,到时公主的处境恐怕会更加艰难。”
欧阳残血稍稍平复心绪后,道:“曲殇,你说她会去哪?三哥几乎翻遍了所有的地方,可就是没有她的身影。听宫女们谈论,翎姐姐在圣齐所受的伤并没有恢复,你说会不会遭到贞妃他们母子的毒手了?”
曲殇心头莫名一跳,道:“别胡说八道,贞妃他们再如何猖狂,也不至于动得了公主?韩啸天的烈焰门势力究竟多大,江湖无人知晓,但既然他在圣齐皇宫都能行走自如,想必其他三国也不会幸免。想必他在北夷皇宫亦是有眼线的,公主失踪,他必然会有所行动。”
欧阳残血不耐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究竟要怎样才能找到?莫非韩啸天不出现,我们就毫无办法了吗?”
恰巧坐在隔壁包厢的东林国主司徒谦和西图国主夜浩晨听到这一番话,司徒谦挑眉,戏谑地看向夜浩晨:“看来北夷这场比武招亲好戏有得看了?”
夜浩晨轻笑道:“据我所知,北夷的纤羽公主可是可是你的朋友,如今朋友有事,你不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是不是有些过了?”
司徒谦笑道:“此话差矣!我与纤羽公主的确是旧识,幸灾乐祸或许还有些,至于落井下石,我还没那么绝?不过——”看了眼夜浩晨身后的独孤苍寒,笑道:“你就难说了?”
夜浩晨笑道:“怎么说?”
司徒谦笑道:“你这步倒是好棋啊!半路杀了各方一个措手不及,你是没发现当时欧阳流星和夏侯飞的反应,你说,他们两方要是联手,再加之那个韩啸天,你西图还会有何胜算?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到时把气全撒在你西图身上。”
夜浩晨笑道:“看来,东林是摆明要袖手旁观,坐等看戏了。”
司徒谦道:“东林只是暂且作壁上观,但并不保证今后的动向。”
夜浩晨暗骂一句“狐狸”,笑道:“那你认为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司徒谦挑眉,笑道:“如今下这个结论会不会为时过早了。”
夜浩晨不语。
司徒谦道:“你说,欧阳翎此时人会在哪?”
夜浩晨笑道:“怎么,这回你不怀疑我了?”
司徒谦笑道:“如果人真是你掳走的,你就不会听到她失踪的消息之时如此震惊了。”
夜浩晨没有料到自己只是一不小心露出的表情也会被司徒谦发觉,顿时心下警铃大作:“你就不怕自己被骗了?”
司徒谦笑道:“不说你会不会骗我,单说是否会掳走欧阳翎,所有人都有可能,但你夜浩晨绝无可能。”
夜浩晨听后,好奇不已:“何以见得?”
司徒谦道:“因为一个人,欧阳翎是那个人最珍视的人,你也曾允诺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伤害欧阳翎的事,这也是你今生对那人唯一的承诺,你一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可能违背自己的承诺。更何况,你也深知,如今的西图,以如今你在西图的势力,根本动不了欧阳翎。你不得不考虑到她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
夜浩晨冷然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司徒谦笑道:“彼此彼此!”
夜浩晨道:“言归正传,你说人有没有可能在夏侯飞手中?”
司徒谦笑道:“这个可能性很大,人在他手中也正常,他夏侯飞本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更何况此时还是他心爱的女人。”
夜浩晨笑道:“你觉得他有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弃圣齐的江山社稷于不顾吗?”
司徒谦笑道:“你当真以为夏侯飞会如此之傻?当真以为夏侯飞如此简单?”
……
行宫中。
夏侯飞拥着才苏醒的欧阳翎,笑道:“翎儿,你醒了?”
醒来的欧阳翎双眼空洞,看着他,一脸迷茫:“你是谁?”
夏侯飞微微一惊,随即欣喜不已,解释道:“我是你相公,你忘了?”
她秀眉微拢,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夏侯飞笑道:“没关系,那现在开始记得就好。”
夏侯飞笑道:“是不是饿了?我去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再睡一会,好吗?”
她淡淡地点点头,安顺地躺下闭眼。
夏侯飞见她安然入睡,含笑离开。
然他才刚离开不久,床榻上的她便睁开了双眼,她很快穿戴好,望了一眼房间,房中还弥留着夏侯飞残存的气息,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可如今,她对他失望透顶。
明知他决不会如此善罢甘休,要不然他不会如此狠绝处决了戚家上下,甚至不惜动了废除太子的念头;也不至于将新后苏沁雪之子取名夏侯晓儿,晓儿,霄儿,他是在证明什么呢?还是要告诉她:夏侯飞绝不放手?
或许从那时她便清楚,今生他们恐怕再也无法分割了。
他说:“只要你忘了以前的事,你就不会痛苦,就不会有负担,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我们之间还有离儿,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结束,翎儿,今生你是我夏侯飞唯一的妻,这个承诺永远不会变。”
他说:“为了江山,我牺牲了太多,甚至于牺牲了霄儿,深深伤害了你,可是翎儿,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情从未改变,我爱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你。如今,我夏侯飞,江山、美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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