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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功绩大难逃人算计 李秦王不慎喝毒酒

作者:刘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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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侍卫押走雷永吉,李渊侧目望着李建成和李元吉,面沉似水。兄弟二人连忙跪倒请罪道:“儿臣用人不察,几乎酿成大祸,请父王责罚!”

“算了,算了,你们也真是不小心,怎么会让如此包藏祸心之人待在身边却无所体察,你们这样将来怎么能治理国家呢?在用人方面,朕建议你们向世民学习,他手下文武俊彦无数,而且文有韬略,武有将才,都可堪大任。”

李建成和李元吉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愤恨咒骂不已。良久,文武群臣才从刚才的变故回到酒席宴上。忽然,尉迟敬德又跪倒在李渊面前乞罪道:“陛下,微臣该死,微臣犯了欺君大罪,还请皇上责罚!”

“你何曾欺枉于朕了?”

“陛下您看过此信便知。”

说着,尉迟敬德把刚才那封信交给典礼官送传到李渊手上,李渊迷惑不解地接过信,不禁大惊失色:原来那所谓的密信只不过是白纸一张!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自觉地用手揉了揉,又反反复复地看了看,没错,就是一张白纸!他顿时有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有点气愤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请陛下息怒,非是微臣有意欺瞒陛下,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那么那封信到底有没有?”“当时王世充确实见过这样一封信,只是他看完之后就已经烧毁了,刚才他和微臣提及此事,微臣情急之下只好用这封假信冒充了。”“那你怎么就能知道这封信肯定是雷永吉写的呢?”“启禀陛下,微臣也不敢肯定奸细就是雷永吉,只因他当日的举动太过奇怪,微臣才怀疑到他。当时微臣与元帅冲出敌围之后曾先跑回大营,但当时负责守营的他却硬说我们是奸细,不让我们进城,当时我们虽然尘头垢面,嗓音喑哑,却也不至于难以辨认吧。没办法,微臣和元帅只能继续奔逃,幸被少林寺众僧保全,此其一;其二,微臣和元帅回营之时,大家都欢天喜地,唯独他脸色不大自然,当时微臣就有点怀疑是他,微臣和元帅出行很少有人知道,王世充怎么会在那里事先埋伏那么多的人马?今日听得王世充一说,微臣这才如梦方醒,幸亏微臣多了个心眼,用这封信诈他一诈,一试之下,果然不错,他很快就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微臣欺君枉上,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吧!”

李渊被他弄得有点儿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样一个外表粗鲁直爽的汉子倒还颇工于心计,实在无可怪罪之处,便摆摆手说道:“好了,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朕不会怪罪你的,回座位饮酒吧!”

“谢陛下不责之恩。”

尉迟敬德乐颠颠地回到座位上,和李世民相视一笑,虽然没有揪出背后的大鱼,却也是可喜可贺。而旁边的李元吉和李建成却早已是七窍生烟,又是气恼,又是悔恨。如果早知道那只不过是封假信,雷永吉也不会送命了,兄弟二人对李世民等人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又喝了半天酒,李渊向文武百官道:“如今王世充和窦建德都已经伏绑,四域归心,只差李孝恭将军的江南未平,但不知如何处置王、窦二人?”

闻听李渊发问,文武百官都七嘴八舌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左仆射裴寂对李渊说道:“陛下,微臣虽然没有亲历战争,但对这二人之事却也略知一二,王世充虽然建郑并自号日开明,但却推行苛法暴政,行族株连坐之法,其人早失民心,不足为虑;反倒是那窦建德一直克己行俭,在治所之内休养生息,发展农业,甚得民心,如今虽然兵败被俘,但其影响犹未失去。依微臣之计,不如将王世充远徙边疆,而将窦建德斩首以散其众,防止他们再滋生事端。”

裴寂说完,李渊连连点头称是,李世民知道李渊向来对裴寂的话言听计从,连忙说:“父皇,儿臣有不同意见,关于王世充,儿臣同意裴大人的建议,杀与不杀都不足为虑,只是那窦建德则不可妄杀。儿臣于虎牢一役中俘获其众近五万人,为了安抚民心,将他们一一遗散,还归乡里,假以时日,方可驱除其浮躁之心。如果此时将窦建德斩首,儿臣恐怕其余众会起而为之复仇,新附诸地,也会重新被他们占据作乱,请父皇三思!”

“这个不妨事。”李渊笑着说道,“诛其首恶正好可以骇其志,使其余众安事生产,不再兴兵为乱。朕再派人竭力安抚,定可无事。”

随后,李渊不顾李世民的劝阻,将窦建德斩首示众,晓谕天下,却只将王世充徙往蜀地。同时,他没能如实地兑现自己实行安抚宽松政策的许诺,河北地区的唐朝官吏采取高压政策,将已经还归乡里耕田经商的窦建德的旧将故卒纷纷拘捕在案,或者收监入狱,或者杀害,其余诸人皆惊瞑不已。

是年七月,东征战事刚刚结束两个月,由于惯行的高压残杀政策激起了窦建德旧属的反抗,其旧将范愿、高雅贤在漳南拥立刘黑闼为王,起兵反唐。战事一起,窦建德故将纷纷起而响应,杀掉地方官吏,又一次引起战争。

十月,李渊为了表彰李世民的功勋,同时避免影响太子李建成的地位,他别出心裁地搞了一个册封天策上将的活动。李渊封李世民为天策上将,陕东道大行台,位在王公之上,又许诺天策府可以置官属,计有长史、司马各一人;从事中郎二人;军咨祭酒二人;典签三人;主簿二人;录事二人;记事参军事二人;功、仓、兵、骑、铠、士六曹参军各二人,参军事六人。随后,李世民又以海内浸平,天下归心为由请建“文学馆”,四方搜罗名士,拥有了以杜如晦和房玄龄为首的、闻名于当时的“十八学士”。天策府和文学馆实际就成了李世民军事和政治上的顾问决策机构,为其日后夺位称帝出力颇多。

十二月,李世民奉命和李元吉东征刘黑闼,李世民施巧计,先堵塞洛水,而后趁刘黑闼率兵渡河决战之际决口放水,淹溺无数,一举击败刘黑闼,暂时平定了河北、山东之乱。

清晨,李建成一觉醒来,只觉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喝了一口凉茶,顿觉心情舒泰,头脑轻松。正要穿衣下床,忽然一双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像蛇一般软软地缠住了他,只觉耳边有气息吹动,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太子,你……你昨晚好坏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表姐还说你是一个温文儒雅、体贴温柔的人呢!”

李建成一侧身,只见一张皮肤娇嫩如雨后春笋般姣好的面庞凑了上来,那漆黑而明亮的双眸中似乎隐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引得他心旌摇荡,分明是一个绝色女子与自己同床。可是他又有点迷惑,昨晚的事情一丝一毫也不能想起来,只好硬着头皮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的表姐是谁?”

“哎呀,太子,你真是坏死了!”那妖媚女子娇嗔着,粉拳如雨点般击在李建成的胸膛之上,却没有什么响声,“难为人家昨天晚上侍奉你一夜,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告诉你吧,我叫李蓉儿,是张婕妤娘娘的表妹。”经她这么一说,李建成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趁李渊巡幸他人,张婕妤和尹德妃二位李渊的宠妃派人叫李建成去饮酒。饮酒之时,张婕妤便把表妹介绍给了李建成。因为心情不好,李建成多喝了几杯,竟然喝得酩酊大醉,一觉醒来,便发觉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而床上竟然多了一个女人。

“昨天晚上我都做什么了?”

“做了什么?你们男人还会干什么,除了喝酒,不就是……”

“难道我对你……”

“怎么,做完了你却要反悔了吗,你自己看吧!”说着,李蓉儿“噌”地一下子撩开被子。李建成定睛一看,只见新换的褥子上面有一片鲜红醒目的血迹。“殿下,人家可什么都已经给了你了,难道你不满意吗,难道我就那么丑吗?”

李蓉儿曲线玲珑,无一处皮肤不是晶莹滑腻,充满弹性,双眼含情,红唇含春。其实,李蓉儿一点也不丑,何止不丑,简直比所有与自己有过衣衾之欢的女子都要漂亮,都要性感迷人。不知不觉地,李建成浑身燥热不已,全身亢奋,猛地将李蓉儿搂在怀中,疯狂地亲吻,并急不可耐地将她压在身下,而李蓉儿那恰到好处的娇喘也挑逗着他每一根快感的神经,他感觉有点欲仙欲死了。

……

在李蓉儿的叫声中,李建成感受到了自己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快乐,与李蓉儿比起来,自己以前所亲近的女子简直都是木头,他快要快乐死了!

良久,他才大汗淋漓地从李蓉儿身上爬起来,躺到床上,李蓉儿也好像一只喝醉了酒的猫儿一般偎到他的怀中,轻轻地吻着他的耳垂。

忽然,外面有人通报道:“殿下,封大人求见!”

李建成一听封德彝前来求见,有些纳闷:封德彝素与秦王相亲善,他来见我会有什么事情呢?他心里虽然这样想,却还是起身穿好衣服,马马虎虎地擦了把脸,亲了亲仍旧躺在床上的李蓉儿,李蓉儿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睛中充满欲火,极露骨地说道:“殿下,晚上我们再来,行吗?”

“好,晚上本王一定陪你。”

说着,李建成开门出了寝室,直接到会客厅去见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封德彝。封德彝一见李建成进来,连忙说道:“封德彝拜见太子殿下。”

说着就要跪下施礼,却被李建成伸手拦住:“封大夫乃国朝老臣,不必施大礼,不知今日见孤王有什么事?”

“殿下,”封德彝并未就座,而是紧走几步,走到李建成的身边,低声说道:“如今秦王功勋日隆,难道太子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听了封德彝这句话,李建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好若无其事地敷衍道:“二弟武略出众,尤善将兵,确实是一位辅佐天下的贤才,本王深为父皇能有这样的栋梁而感到庆幸,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殿下对封德彝心存戒备,此说也在情理之中,但秦王已借东征之功请建天策府与文学馆以为自己出谋划策,秦王如无僭越之心,只想做一辅佐之士,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而且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又极力为其篡位而奔走经营。如今秦王恃有功勋,早已经不愿久居太子之下了,望太子早作准备。”

李建成望着眼前短小精悍的封德彝,心里飞快盘算着,却听封德彝又说道:“殿下乃人中俊彦,切莫妄自菲薄,大唐天下乃殿下之天下,愿殿下好自为之,封德彝告辞。”

说着,封德彝果真告辞而去。李建成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沉吟良久,这才让人去把太子中允王硅和洗马魏征找来。李建成把刚才的事对二人说了一下,王硅听后说道:“我听说封德彝这个人极善钻营,很能够看风使舵,他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殿下,”太子洗马魏征说道,“自从建制长安以来,秦王西灭薛举父子,北征刘武周,东平王世充和窦建德,如今又与齐王东定刘黑闼,可以说功盖天下,中外归附。殿下虽居东宫,实仗年长,没有大功以威服海内,如果长此以往,何能使人心悦诚服?依微臣之计,莫若使计压制他的发展,太子再趁机建功。”

“怎么压制于他?”

“秦王功勋在外,于内庭之中则无宠位,而殿下却在这方面独有优势,殿下如能在张、尹二位娘娘及裴大人身上下些工夫,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李建成听着王硅的话,点点头,似有所悟。

入夜,李建成早早地爬上床又与李蓉儿行翻云覆雨、逍遥自在之事,而裴寂则正在后宫陪着李渊喝酒聊天。窗外清冷的月光执著地穿过窗子,投射在地上,给屋子微黄的色调增添了一丝惨白。李渊正盯着地面出神,不知不觉竟然唉声叹气起来。这几天,他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乱,总想发一顿火以解心头郁积之苦,却又总是无处发泄。

“陛下,如今四海咸服,歌舞升平,难道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裴寂见李渊愁眉不展,连忙问道。

“朕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这几天总是茶饭不思,坐立难安。”

“陛下,如果微臣猜得不错,你是不是为了几个皇子之事?”

李渊抬起头,眼睛望着裴寂,自己的心事被裴寂一语道破,李渊不觉心下大慰,果然不枉自己对他宠爱有加。

“陛下,请恕老臣直言,秦王现在虽然功勋盖世,深得人心,但太子却位在东宫,身兼治世之任。只是秦王有时自恃功高,力压太子,齐王所说秦王在洛阳分财帛以树私惠,依老臣看来也不无道理。”

经裴寂这么一说,李渊腹中的牢骚也不由自主地迸发出来:“此儿在外制兵时间颇长,尤多擅专,甚至连朕的命令有时都执行不力,实为一群莽夫及读书汉所教,再不是以前唯朕之命是从的世民了。”

“陛下,俗语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秦王擅专并非稀奇,但如生野心,恐怕难以制之。”

“依你看应该怎么办?”

“陛下,如今刘黑闼之乱已平,莫若下诏召秦王归京休养以收其心,将兵权委与齐王,齐王勇武多智,虽然偶有失误,但也该放手让他锻炼锻炼了,否则如何能成大器!”

“好,就依你此计,朕明日便下诏召世民归京。”

痛下决断的李渊顿觉身心舒泰,又与裴寂喝了几杯,这才罢酒,裴寂告辞出宫回家,而李渊则由宫女宦官们领着去张婕妤房中歇息。可是,他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住了,只见尹德妃也在房中,两位女人坐在床边,抱头痛哭,而且声音甚是凄切。张、尹二妃是李渊最疼爱、最宠幸的两个女人,如今自己最爱的女人哭得如此凄惨,把李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百爪挠心般难受,连忙叫进一名在外面颤颤垂立的宫女,厉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啦,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

那名宫女吓得脸色煞白,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启禀皇上,奴婢也不知道二位娘娘今天是为什么,一见面便大哭不止。奴婢想劝,却被二位娘娘赶到门外不让进去,请陛下恕罪。”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李渊将那名侍女赶出去,慢慢走到床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床上抱头痛哭的二位娘娘听见响动,这时才分开来,见是李渊,连忙下地,跪倒在地哽咽着说道:“臣妾拜见皇上。”唐高祖李渊望着眼前二位脸上泪痕依稀,宛如梨花带雨,而且还在抽咽不止的爱妃,连忙心疼地将二人搀扶起来,关切地问道:“二位爱妃,你们为何事哭得如此伤心啊?”

听到李渊发问,张婕妤止住悲声,断断续续地说道:“启禀陛下,臣妾二人自从入得宫来就一直陪侍于皇上左右,皇上对我二人的恩宠,臣妾二人没齿难忘,以后臣妾不能再陪伴皇上了,恳请皇上切莫操劳过度,万事以龙体为要……”

李渊被张婕妤这番话说得迷迷糊糊,不知所以,连忙插嘴说道:“停,停,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再陪伴朕了,难道你们要狠心离朕而去吗?”

“陛下,臣妾怎愿意舍您而去呢,实在是自觉将不久于人世,想起陛下给臣妾的种种好处,气为之结,这才抱头痛哭。”尹德妃电在一边说道。

“朕想让你们陪朕长命百岁呢,怎么会不久于人世?”

“陛下,臣妾也愿意与您相守终生,只可惜为人所仇,只恐命不保存。”

“有朕在这里给你们做主,谁敢如此大胆!”

“皇上此时在位,此人尚不敢造次,假以时日,其势日益扩大,只怕万岁也难以保全臣妾二人了。臣妾一死并不足惜,只怕陛下因此而心神焦躁,伤了龙体。”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两个女人张了张嘴,想说却又没说,急得李渊直搓手,却听尹妃幽幽说道:“陛下,为保陛下父子和睦,社稷安宁,臣妾二人已决定一死相安!”

这句话可把李渊吓坏了,他连忙用手搂住两个与自己数度枕席之欢的女人,不舍得放手。自从放弃了戎马生涯,成为一国之君之后,女色就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尤其是张婕妤和尹德妃两个柔骨媚肠的女人,因为极善取悦于他而且又极其精通床笫之术,深得李渊的宠幸。他三天两头要往二人房中跑,如今一听二人要一死相安,连忙抚慰并沉声问道:“爱妃,这个使爱妃有虞的人到底是谁?你们别怕,说出来,不管他是谁,朕一定替爱妃做主!”

“陛下,是秦王殿下!”二妃听得李渊语气斩钉截铁,这才开口说道。

“原来是这个逆子,他可曾对爱妃施以威胁?”

“这个倒不曾,只是万岁现在专宠秦王,大事小情皆由他做主,而秦王又素日不把臣妾放在眼中,只恐日后秦王权柄在握,势必对我二人不利。”

“噢,我还以为这个逆子对二位爱妃有不利之举呢,原来只不过是怕我百年之后权柄归其所有会对爱妃不利啊。”李渊听到二人的担心原来不过如此,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又接着说,“谁说朕一心专宠秦王了?在朕的眼中,建成仍然是朕的东宫太子,待朕百年之后继承大唐基业,秦王军功再高,朕也只会让他做一辅国之才。”

听李渊这么一说,两个女人才破涕为笑,二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为李渊揉捏捶打,抚摸温存,尹妃凑近李渊的耳朵说道:“陛下,秦王素日便对我二人缺乏敬意,如让其得志而执掌权柄,那么臣妾必定身无所养,而东宫慈爱温宁,定能恭孝臣妾二人,臣妾才可尽力侍奉皇上。”

“爱妃放心,有朕在,一点委屈也不会让你们受的。”

“臣妾谢过陛下。”

两个人解决了心中忧虑,这才对李渊展开了妖媚攻势。其实,这套把戏从头到尾都是太子李建成活动的结果。在军功上他比不过李世民,只得曲线迂回,在后宫之中寻求支持力量,尽吹枕边风。此时看来,这个策略是卓有成效的。

“陛下,时间不早了,咱们一起安歇了吧!”

“你们还知道时间不早了啦,朕都有点儿困倦了,要不然朕怎么会来这里呢?”

李渊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倦意顿时袭了上来。两位娘娘媚笑着上来为李渊宽衣解带,自己也悄悄地除去衣衫。卧室之内风光旖旎,让李渊心旌摇荡,难以自持,而两个多情女子也不失时机地对李渊展开了肉体攻势和爱抚。

“陛下,今日我姐妹二人一起服侍您就寝如何?”

“好,好,你们都是朕的最爱,可朕却从来没有和二位爱妾一起共度良宵呢!”

两个人扶李渊躺在床上,也不待吩咐,立即积极主动地对李渊进行爱抚。这也是李渊宠爱她们的一个方面,每次纵欲之时,她们总能积极地配合。这一次也不例外,在两个女人的挑逗下,不一会儿,李渊便全身亢奋。一时之间,寝室之内铿锵有声,浪语不绝,红潮翻滚,香汗和臭汗一起流淌。行事间,张婕妤问道:“皇上,您打算怎么支持太子啊,老这样让太子寸功皆无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朕已经打算明早便发手敕,召秦王归京休养,再择时让太子出征建功。都是朕的孩子,朕也不能太偏心了。”

“陛下你真好。”尹妃咬着李渊的耳朵吮吸亲吻着,“那上次我们姐妹二人求陛下的事呢?”

“什么事啊?”

“陛下总是说最宠爱我们二人,可就求你这一件事,你竟然忘了。算了,臣妾没兴致了!”

张婕妤一撅嘴,竟然真的起身离开李渊,李渊正在兴头之上,突失所倚,顿觉有力无处使,连呼爱妃不止,随后一拍脑门,大叫道:“噢,原来是那件事啊,区区小事,二位爱妃何必总是萦绕于心,天下之大,皆为王土,朕身为一国之君,良田美宅无数,朕多多赏赐他们就是了。”

“多谢陛下美意。”

“那还不赶紧上来!”

尹德妃看了一眼张婕妤,笑了笑,也一翻身骑到李渊的身上,骤然之间,寝室之内又是哼哈有声,剑拔弩张……

十日之后,李世民将兵权交给李元吉,自己则驰回长安。他本来以为李渊是有事召回自己,哪知见面之后,李渊只是将他慰劳一番,说他连日征战,身心俱疲,反正现在战事已息,先暂且回府休养~段时间。李世民满腹狐疑地回到了秦王府。

自此京城无事,但李建成和李世民两股对立力量却始终都没有停止过争斗。

武德五年(公元622)十一月的一天,李建成正在府中与王硅、魏征二人商议以后如何行事,忽然宦官来报称后宫张娘娘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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