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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海军协定

作者:(英)柯南·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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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但有一点非常重要,您是否跟别人讲过您所执行的任务内容?”

“没跟任何人讲过。”

“您的亲友,比如说哈里森小姐?”

“也没有,从接到命令到开始执行我没有到过沃金。”

“他们有没有人碰巧去看您?”

“没有。”

“他们知道您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吗?”

“哦,知道的,我给他们说过具体怎么走。”

“当然了,您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协议的事,问这些都没有用。”

“我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您了解看门人吗?”

“只知道他是位退伍老兵。”

“哪个团的?”

“我听说是科德斯特里姆警卫队的。”

“谢谢!我肯定能从福布斯警员那儿得到一些细节,警方在收集情报方面有一手,只是有时不能很好地利用它。多好看的玫瑰啊!”

福尔摩斯先生走过长椅,来到窗前,扶起有点儿低垂的百叶玫瑰花茎,仔细欣赏那红花绿叶相互掩映的美景。我发现了福尔摩斯先生性格中的另一面,之前,从未见过他对自然物有如此大的兴致。

“没有什么比宗教更需要推理了!”福尔摩斯斜倚在百叶窗前,说道,“推理家们可以建立起精密的推理科学,而在我看来,我们对上帝仁慈的最高信仰就存在于这鲜花之中。所有其他的一切,诸如权力、欲望、食物都是我们所赖以生存的必需品。但这玫瑰却不同,它的芳香和色泽是生命的润色,而非生命的基础。有仁慈才会有与众不同,所以我们期望鲜花带给我们希望。”

听完福尔摩斯先生富有哲理的一番话,珀西和他的护理脸上写满了惊讶和失望。福尔摩斯先生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玫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几分钟,那位年轻的女子打破了沉默。

“福尔摩斯先生,您看到解开这一神秘事件的希望了吗?”语气有一点点刻薄。

“是啊,有点儿神秘!”福尔摩斯先生一怔,回到了眼前的现实世界。“如果否认这是个神秘而复杂的案件,是很可笑的。但我保证会去调查并告诉你们每一步进展。”

“您有线索了?”

“你们给我提供了七条线索,当然,先得去调查才能知道它的价值。”

“您怀疑某个人?”

“我怀疑自己。”

“您自己?”

“怀疑自己过早地下了结论。”

“那请回到伦敦去检验您的推论吧!”

“哈里森小姐,您的建议很好。”福尔摩斯先生说着直起身来,“华生,我想我们不能找到更好的办法了。费尔普斯先生,您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这的确是一个复杂棘手的案件。”

“不!我急切地期待着您的消息!”这位外交官叫道。

“好的,明天早上我会坐这趟火车赶来,尽管很可能并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但愿您能来!”当事人说道,“每一步进展对我来说都是新生的开始。顺便提一下,我收到了舅父霍尔德赫斯特伯爵的来信。”

“哦,说什么了?”

“他有点儿冷淡,但并不是很严厉,我想可能是因为考虑到我的病情的缘故吧。他重申了这个事件的重要性,让我在康复之前,不要担心自己的未来,他的意思是说关于解雇的事情,说我还有弥补自己过失的机会。”

“哦,这是合理的也是体贴的。”福尔摩斯说道,“喂,华生,我们该走了,我们得在城里忙活一整天。”

约瑟夫·哈里森先生送我们去车站,我们很快坐上了去朴次矛斯的火车。福尔摩斯一上火车就陷入了沉思,几乎一言不发。过了克拉彭一带,他开始说话了。

“不管坐哪趟车去伦敦,都会在高处欣赏到这样的房子,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这些房子都污秽不堪,他接着说道:“你看,那片庞大而厚重的房子,孤零零地矗立在暗灰色的板岩上,犹如铅灰色海洋之上的砖瓦小岛。”

“是一些寄宿学校吧。”

“不,伙计,是未来灯塔!每一间里都孕育着成千上万颗智慧的种子,会造就更加美好的英国。费尔普斯不会饮酒吧?”

“我想不会。”

“我也这么想,但我们得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虑进去。可怜的家伙的确蹚了趟浑水,可我们怎样才能把他拉上来呢?你觉得哈里森小姐是怎样的一个人?”

“性格刚烈的女孩。”

“是的,但她是一个好女孩,或许我错了。他和哥哥是一位铁器制造商仅有的两个孩子,家在诺森伯兰郡。她和珀西是去年冬季旅行时定的婚,这次哥哥陪同过来见珀西的家人,不料就碰上了这麻烦事,她只好留下来照料未婚夫。哥哥觉得呆在这也不错,很惬意,也就留了下来。你看,我已经作了一些单独调查。不过今天还得作大量的调查。”

“那我的诊所——”

“如果您觉得出诊比我的案子更有趣的话——”他带着刻薄的语气说。

“我是想说耽误一两天没事的,正好也是淡季。”

“很好!”他又变得高兴起来,“我们就一起调查这个案子吧。我想我们先从福布斯警员入手,他会提供一些我们想要的细节,以便明确侦破方向。”

“您不是说已经有线索了吗?”

“是的,可我们只有作进一步的调查才能知道它的价值。最难侦破的案件就是缺乏犯罪动机的,而这个案件犯罪动机明确,谁会从中得益呢?法国大使,俄罗斯大使,把情报卖给两国大使的人,还有霍尔德赫斯特伯爵。”

“霍尔德赫斯特伯爵?”

“是的,如果销毁文件对他有利,一位政客这么去做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霍尔德赫斯特伯爵可是一位功勋显著受人仰慕的大臣啊。”

“是的,但我们不能忽略他。我们得去看看这位贵族,看看他怎么说。事实上,我已经作了一些调查。”

“已经作了?”

“是的,在沃金车站,我给伦敦每家晚报都发了电报,这则广告会出现在各家报纸上。”

他递给我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的纸片,上面用铅笔写着:

“5月23日晚九点四十分,有辆马车载客至查尔斯大街外交部门口或其附近,知情者请与贝克街221B号联系,提供有价值线索者,奖励十英镑。”

“您确定窃贼是坐马车来的?”

“不是也没关系,不过珀西说走廊和屋里都没有藏身之处,那窃贼肯定是从外面进来的。当晚天下着雨,窃贼刚刚溜走几分钟,地毯上并没有留下脚印,说明窃贼很可能是乘马车来的。我想我们可以肯定地推断是乘马车来的。”

“有道理。”

“这是线索之一,可以给我们提供点儿什么。还有一点就是按铃,是该案件的重要疑团。按铃为什么会响呢?是窃贼在虚张声势?和窃贼在一起的人想阻止犯罪?还是意外碰响了?还是——?”他又陷入了那种紧张的沉思中,据我对他的了解,这时肯定有一种新的发现或可能性在他心头闪现。

下午三点二十分我们到达了终点,匆匆吃过自助午餐,我们赶往伦敦警察局。福尔摩斯先生给福布斯警员发过电报,他已经在那等我们了。福布斯警员个儿不高,狡猾而机警,态度并不友好。他对我们的到来很漠然,得知我们的来意时更显冷漠。

“我听说过您的方法,福尔摩斯先生,”福布斯尖刻地说道,“您惯于用警察提供给您的情报和线索去破案,然后给警察脸上摸黑!”

“不,我过去所侦破的五十三个案子,只有四个署了我的名,其他四十九个的功劳都给了警察。不知道这些我不怪你,因为你还年轻,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如果你想在工作中有所建树,你该和我合作而不是排斥。”

“很高兴您能指点指点,”这位警探态度有所改变,“这个案件我的确一筹莫展。”

“你作了哪些调查?”

“我们监视看门人探盖,但没发现可疑之处,他离开警卫队时也没有不良记录。他妻子可不怎么好,我想她对这件事的了解要比表面上多得多。”

“监视她了吗?”

“我们派了一位女警跟踪她。探盖太太好酒,我们的女警乘她高兴时一起喝过两次酒,可没得到任何线索。”

“我听说有位生意人到过她家要账?”

“是的,他们还清了。”

“他们从哪儿来的钱?”

“这点没有问题,他的年金发了,没有迹象表明他们有其他资金。”

“珀西按铃要咖啡,她去了,而不是她的丈夫,这点她怎么解释的?”

“她说丈夫很累,想替丈夫分担一点儿。”

“哦,能解释得通,因为随后发现她丈夫在椅子上睡着了。除了探盖太太的性格外,并没有可疑的地方。你有没有问那晚她为什么匆匆离开?当时她行色匆匆可引起了巡警的注意。”

“她说那晚走得比平时晚,想早点儿赶回家。”

“你和珀西至少在她离开后二十分钟出发,却先到了她家,她怎么解释的?”

“她说我们乘坐的马车比她坐的公共车快。”

“她有没有解释为什么到家后又跑到厨房去了?”

“她说准备清偿欠款的钱放在厨房。”

“每一个问题她都有合理的解释。你有没有问她,在她离开时有没有撞见什么人或看到有人在查尔斯大街上晃荡?”

“她只看到过一位巡警。”

“看来你对她进行了全面深刻的调查。除此之外,你还采取了哪些措施?”

“九周来我们一直监视职员哥让特,可没任何线索,也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就做了这些?”

“是的,我们能做的就这些,没有任何其他线索。”

“当时为什么会有人按铃,你是怎么想的?”

“哦,恕我直言,我也很困惑。不管是谁,胆也够大的,来偷窃还敢按警铃。”

“是的,的确很奇怪。非常感谢你能告诉我这些。如果这个案子有了结果,我会通知你去抓这个窃贼的。我们走吧,华生。”

“现在去哪儿?”离开福布斯警员办公室时,我问道。

“我们去见见霍尔德赫斯特伯爵,这位内阁大臣,未来的英国首相。”

很幸运,霍尔德赫斯特伯爵正好还在唐宁街的办公室。递上名片,伯爵马上召见了我们。伯爵以他古老而传统的方式接待了我们,请我们坐在两边都有壁炉的豪华沙发上。伯爵站在中间的地毯上,身材修长,棱角分明,蜷曲的头发已经略带灰色。这是一位真正的贵族,很有涵养。

“久闻您的大名,福尔摩斯先生。”他微笑着说,“当然了,我不能假装不明白您的来意。这个部门只有一件事会引起您的关注,可不可以问,您是受谁的委托来的?”

“珀西·费尔普斯。”福尔摩斯说道。

“哎,我那不幸的外甥。您知道,由于我们之间的这种亲戚关系,我不可能护着他。我担心这件事会给他的职业生涯带来不利影响。”

“如果找到了那份文件呢?”

“哦,当然就会不同了。”

“霍尔德赫斯特伯爵,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您。”

“很乐意尽我所能给您提供有关信息。”

“是在您的办公室指示珀西抄写文件吗?”

“是的。”

“那就几乎不可能被窃听?”

“绝对不可能。”

“您是否给别人提起过准备让某人抄写那份文件?”

“从来没有。”

“您确信?”

“确信!”

“好的,既然您没有提起过,珀西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就是说再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那么窃贼应该是偶然到了办公室,一看有机会就拿走了那份文件。”

“这已是我职权之外的事了。”这位政治家微笑着说。

福尔摩斯想了想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我想和您探讨。我想您一定很担心这份协议的内容一旦泄露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后果的确很严重。”政治家富含表情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

“发生严重后果了没有?”

“目前没有。”

“假如说法国或俄罗斯外交部获得了这份文件,您应该能听到一些消息吧?”

“应该可以。”霍尔德赫斯特伯爵面露苦色。

“已经过了将近十周时间,没有听到任何消息,我们可以推断由于某种原因,这份文件还没有落到他们手里。”

霍尔德赫斯特伯爵耸了耸肩说:“我们没有理由认为窃贼只是为了把文件收藏起来。”

“或许他在等,想卖个好价钱。”

“他如果再等等就一文不值了,因为过几个月这份文件就公开了。”

“这点很重要。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窃贼突然病倒了——”

“比如说脑炎?”政治家快速地扫了福尔摩斯一眼,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福尔摩斯平静地说,“霍尔德赫斯特伯爵,我们已经占用了您大量的宝贵时间,该和您说再见了。”

霍尔德赫斯特伯爵把我们送到门口,礼貌地鞠了一躬,说道:“但愿您的调查有一个结果,不管罪犯是谁。”

“是位有品味的人。”我们走出白厅时,福尔摩斯先生说道,“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并不富有,开销颇大。你应该注意到他的皮靴底子是换过的。好了,华生,我不想再耽误你的正事了,今天我也没什么可做的了,除了等待登出广告的回音。但我非常希望明天你能和我一起乘坐昨天那趟去沃金的火车。”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坐上了去沃金的火车。他说登出的广告没有音信,也没有新的线索。他故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印第安人,让人揣摩不透他对这个案件的进展是否满意。我记得他谈论的话题是关于法国犯罪学家贝迪永的破案手段,并表现出对这位专家的仰慕之情。

我们的当事人还处在护理的精心照料之下,不过看起来比先前好多了。我们进去的时候他轻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以示欢迎。

“有没有消息?”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和我预想的一样,并没有带来好消息。”福尔摩斯说,“我们见过了福布斯警员和您的舅父,也调查了一些可能对我们有用的线索。”

“那您没有放弃?”

“当然没有!”

“上帝保佑您!”哈里森小姐叫道,“如果我们不失去勇气和耐心,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我们有更多的消息要告诉您。”费尔普斯坐回到沙发上。

“希望您有新的发现。”

“是的,昨天晚上我们经历了一场奇遇,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他说的时候表情严肃,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近乎恐惧的神情。“您知道吗,我处在一个巨大阴谋的无形掌心之中,我的生命和荣誉受到威胁。”

“啊?”福尔摩斯叫道。

“这真难以置信!迄今为止,在这个世界上我并没有树敌。但昨天夜里的经历让我得不出其他的结论。”

“请继续讲。”

您知道,昨天晚上是出事以来,我第一次一个人睡觉。我感觉好多了,就没让护理陪伴,但灯一直亮着。凌晨两点左右,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突然轻轻的声音把我惊醒了,就像老鼠咬地板的声音。我躺着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觉得肯定就是老鼠的声音。声音渐渐地变大,突然,窗户那边传来刺耳的金属刮擦的声音。我一惊坐了起来,明白了是什么声音。先前的声音应该是有人把工具切入窗扇撬击的声音,后来是拉开窗闩的声音。

“静止了约有十分钟,有人似乎在察看刚才的声音是否惊醒了我。然后听到窗户慢慢开启的轻轻的吱嘎声。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因为我的神经状态不比以前了。我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一把拉开了百叶窗。有个人蹲在窗口!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就闪电般地溜了。脸的下部用类似斗篷之类的东西蒙着,但我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手里有凶器,应该是一把长刀,因为他转身逃走时,我清楚地看到了一道寒光。”

“这点非常有价值,”福尔摩斯说,“请告诉我之后你怎么做了?”

“要是身体好点儿,我就跳下窗追过去了,可我只能按铃叫醒他们了。按铃在厨房,而侍者都在楼上,这期间花了一点儿时间。我大声喊叫,可只有约瑟夫下楼,他叫醒了其他人。约瑟夫和马夫在窗外的花坛上发现了脚印,但最近气候异常干燥,很难在草坪上追踪到其他的足迹。但在靠近马路的篱笆墙上,发现了一点儿迹象。他们告诉我,似乎有人从那边翻越过来时把上面的护栏弄断了。这一切我没有报告给当地警局,因为我想先听听您的意见。”

我们当事人的传奇经历似乎对福尔摩斯产生了巨大的震撼。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真是祸不单行啊。”费尔普斯微笑着说,显然这次奇遇对他也有所震撼。

“看来你真担着一份危险,”福尔摩斯说,“能不能和我一起到院子里走走?”

“好的,我正好可以晒晒太阳。约瑟夫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也要去!”哈里森小姐说道。

“我想不行,”福尔摩斯先生摇头说道,“我要求你坐在原地别离开。”

哈里森小姐很不情愿地坐回原位,而她哥哥和我们一起出了门。我们四人沿着草坪走到这位年轻外交官的窗前。正如他所说,窗外的花坛上确实留有脚印,可是十分模糊。福尔摩斯弯下腰看了看,直起身子耸了耸肩。

“我想任何人都不会从这些脚印上找出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到房子周围走走,看看盗贼为什么选择这间屋子。我想客厅和餐厅的窗户更大一点儿,盗贼更容易下手。”

“从马路上很容易看到这边。”约瑟夫解释说。

“哦,是的,当然了。这儿有道门,他也可以试着进来。这门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道边门,平时小商贩出入,当然在晚上就锁起来了。”

“你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从来没有过。”我们的当事人说道。

“你房间里有没有诸如金碗银盘之类吸引窃贼的有价值的东西?”

“没什么值钱的。”

福尔摩斯手插在兜里,在房子周围走来走去,脸上出现了一副从未有过的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转向约瑟夫说:“你说过有一处窃贼翻越篱笆墙时弄断的痕迹,我们去看看。”

这位胖墩墩的年轻人把我们领过去。有一处地方的护栏顶部有所断裂,有一小块木条还悬垂在那儿。福尔摩斯把它摘下来仔细地看了看。

“你认为是昨晚弄断的?断痕有点儿陈旧,不是吗?”

“哦,或许吧。”

“没有迹象表明有人从这儿翻越过来。我想这里找不出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回到卧室商量商量吧。”

约瑟夫·哈里森搀扶着他未来的妹夫,走得很慢。我跟着福尔摩斯快步穿过草坪,来到卧室大开着的窗前。他俩还要一会儿才能走到我们这儿。

“哈里森小姐,”福尔摩斯用非常严肃的口气说,“你必须整天都待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离开你所在的房间!这非常关键!”

“福尔摩斯先生,您让我这么做,我一定做到!”哈里森小姐回答道,显得很惊讶。

“你睡觉的时候,把这间卧室的门从外面锁上,拿上钥匙,答应我!”

“那珀西呢?”

“他和我们去伦敦。”

“我留在这儿?”

“这是为他好,这样你可以帮他,快!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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