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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李沫儿寝宫便迎来了一道圣旨。
安公公站得笔直,双手打开圣旨。高声呼道:“李贵人接旨。”
李沫儿带着暖儿慌慌张张地跪在安公公身前,怯声道:“请公公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贵人李沫儿日前触犯龙颜,令龙体欠奉。即刻起。移居潜心宫思过,并罚抄金刚经一遍,钦此!”
“安公公。皇上他……”李沫儿闻之脸色大变,潜心宫,不就是冷宫吗?她到底哪里犯触了龙颜以致于要被打入冷宫思过?一入冷宫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皇上吗?
“请李贵人接旨。”安公公面带着假笑。便将圣旨小心地收拢。放在李沫儿眼前。
“臣妾领旨。”李沫儿颤抖地伸出双手接过诏书,胸口一痛,突然一口鲜血吐出来。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主子你醒醒啊。”暖儿见到李沫儿倒下就失声痛哭,哭喊着。“安公公,快请太医啊……”
安公公眼底露出少有的怜悯。轻轻摇了摇头,回头对随行的宫女喝道:“还不快去请太医,眼睛都瞎了。看不见李贵人昏倒了吗?”
宫女匆忙要跑开,安公公又叫住她:“等等,让太医直接去潜心宫即可。”
又转头对其他人交待:“还不快动手将李贵人抬去潜心宫,动作轻点,没眼力的东西!”
“安公公……”暖儿抱住安公公的裤腿不停地哭道,“可否等主子醒来?”
“暖儿啊。”安公公轻轻拍开暖儿的手,难得的好声气说道,“不是公公我不帮你,可是皇上的圣旨说的是即刻,若是迟了,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我都耽当不起啊。”
暖儿本来就挺单纯的一个娃,被安公公一吓,便不敢再出声了,只是跌跌撞撞的开始收拾东西,便跟着一行人走向了潜心宫。
安公公看着眼前的人影越走越走,铁石心肠也不禁有些动容,轻摇着头,暗自低语:“怪就怪你有一个不争气的老爹和一副拿不起的性子吧。”
可是,李沫儿却是无法再听见这番话了。
宋太医赶到潜心宫时李沫儿依然昏迷不醒。
轻轻地替李沫儿把了把脉,宋太医眉头一皱,开口道:“李贵人脉像奇弱,微臣恐怕药石难医,命不久矣。”
“太医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啊,我家主子一向没病没痛,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啊?”暖儿抓着宋太医的手臂,痛哭失声。
“暖儿姑娘,病来如山倒,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宋太医摇头道,“李贵人的脉像像是长期抑郁成疾,突然呕血便是气急攻心,这一旦倒下,醒来的机会甚微。若得圣恩庇佑,贵人能醒来,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醒不来,还望姑娘节哀,早早替贵人安排了后事了得。罢了,我便下一副方子回太医院煎药,三日后贵人若还醒不来……”
宋太医最后一句话实在不忍再说,叹了口气,退出了潜心宫。
这深宫后院,抑郁而终的女人又何止李贵人一个,见得多了,心底的同情也就淡了。
什么样的人物,便有什么样的命数……
宋太医从潜心宫出来后便去静安宫见了王皇后。
王皇后云淡风清地坐在软椅上,月红跪在她身前替她捶腿。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宋太医跪拜。
“宋太医不必多礼,请起啊。赐坐。”王皇后淡淡地笑。
宋太医起身,退在一旁,轻轻坐下,向皇后回禀:“微臣刚才替李贵人把脉,看出贵人身体欠奉,恐时日无多。”
王皇后这时才看出脸色有一丝变化,吃惊,失望,或者还有一点狡黠。
“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宋太医再用用心,实在不能救她出生天,也是她的命。”王皇后轻叹一口气。
“皇后仁慈,微臣必当尽力而为。”宋太医恭敬道。
“罢了,后宫之事也不必去烦皇上了。对了宋太医,这李贵人是何病?”王皇后问道。
“李贵人的病不是一时半会之事,以微臣看,像是长久的抑郁成疾,气血滞怠所致。”宋太医依脉像直言。
“哦?”王皇后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本宫还以为是被人下了药呢。”
“皇后娘娘……”宋太医大惊失色。
“贞贵妃千方百计阻止李贵人得蒙圣恩,有加害之心这也难说,你说对吧,宋太医。”王皇后慢条斯理道。
“微臣,微臣……”宋太医抹着额头的冷汗,不知如何作答。
“待李贵人去了后,宋太医好生想想,该如何向皇上解答才是,跪安吧。”王皇后起身,退回内室,眼底闪出一抹冷色。
宋太医起身恭送,直到出了静安宫才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场黑暗的是非当中。只是这一边是皇后,一边是秦丞相之女,夹在中间的还有皇上和尚书府千金,叫他一地位卑微的太医该何去何从?他恨不得自插双目,要是什么都看不见该多好啊。
李贵人移居冷宫一事,在朝廷掀起一番风浪,最高兴的莫过于秦丞相父女。
当秦慧贞费心差人从暖儿口中得知说李沫儿已经昏迷两天两夜时,更是对珍梅断言道:“这一回,她是真该下‘地’了。”
“奴婢恭喜娘娘。”珍梅不卑不亢道。
而李呈钢一家却炸开了锅。
李呈钢只道是日后女儿不会有好日子过,最多也就是得不到皇上的宠幸,在后宫不能独大。可是这打入冷宫,却是他万万没能料到之事。
气急败坏之余,再加上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喊着,闹着要老爷一定要救人哪。
这时,李府上下还根本不知道李沫儿的生命已经垂危。
“救人,救人,要不是你当日瞒着我送沫儿入宫,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李呈钢怒斥道。
李夫人哭得噪子都哑子,家里人丁单薄,李尚子一房正太太,三房小妾,也没能为他添多几双儿女,年过半百李夫人才怀上,十月怀胎后诞下一女,取名沫儿,两年后诞下一子,取名青阳,从此再无所出。
对这一双儿女,两老是疼到了骨子里,眼下女儿被打入冷宫,做父母里哪里安得下心。
“老爷,当初是我做错了一步,可是不做也做了,眼下再追究又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女儿从冷宫里保出来,沫儿从小身子骨就娇弱,那阴冷的地方,哪里住得惯啊。”李夫人的哭得声撕力竭。
“人自然要救,你也得等我想个万全之策啊。”
李呈钢安慰着自家夫人之际,自己也犯难,这万全之策谈何容易。
不禁眉头深锁,眼底更一股浓浓的恨意。
盛应天,你怎的就如此狠心?
而李沫儿的弟弟李青阳从消息传到自己耳里后便一语不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之后,睛珠里竟全是血红,更是让做父亲的看着难受。
李沫儿被打入冷宫,身边的侍女只留了暖儿一人。在她昏迷两天两夜,暖儿就睁大眼睛不休不眠地服侍了两天两夜,眼睛哭肿了,声音哭哑了,可是睡着的人,偏偏不肯睁开眼睛。
“主子,怎么办哪?”暖儿轻试着那张平静的脸,喃喃道,“主子你若是走了,暖儿该怎么办哪?”
御书房
盛应天心情不错,不紧不慢地翻着奏折,叹着茶水。
他知道李沫儿接了圣旨后昏了过去,试问,又有哪个后宫的女人知道自己被打入冷宫后还不会昏过去呢?
只是,他并不知道李沫儿将命不久矣,不然,此刻他估计也没有心情坐得这么稳实了。
“小安子。”盛应天唤道。
“奴才在。”
“尚书府可有什么动静?”盛应天问。
安公公苦着一张脸,答道:“皇上,奴才真的不知。”
他又不是万事通,尚书府发生的事他又如何得知啊。
“该知道的事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偏偏你什么都晓得!”盛应天“啪”的放下手中的奏折,斜了安公公一眼。
安公公当场就跪下磕头:“奴才只替皇上知冷知暖,没有空闲打听别的事情。”
“哦?安公公的意思是就朕事多,累了你苦了你,无暇做其他事了?”盛应天挑刺道。
“皇上啊……”安公公阴阴细细地声音高喊道,已然带了哭腔,“奴才自知不聪颖灵慧,一直是笨手笨脚的,可是奴才已经很努力在学着好好侍奉皇上,绝无半点埋怨之意,请皇上明察啊……”
盛应天逗够了这个奴才,收口道:“起来吧。以后要是该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导致朕也不知道,看朕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奴才谨听皇上教诲。”安公公抹了一眼泪,爬起来,捡起桌上的扇子替皇上扇风。
没多久功夫,便有太监通报,李尚书求见。
“他终于来了。”盛应天带着一抹冷笑,大声道:“宣!”
“宣李尚书觐见。”
李呈钢这两日心急如焚,仿佛*之间老了十岁,步态已显缓慢,神情更是悲哀。
“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连嗓声也不如之前般洪亮。
“李大人平身。”盛应天轻扫一眼,转身对安公公道,“给李大人看座。”
“奴才遵旨。”
“微臣谢过皇上。”
李呈钢面带着感激坐下。
“李大人,可是有急事请奏。”盛应天问道。
李呈钢马上又站了起来,双手一抱,道:“微臣教女无方,触犯龙颜,还请皇上看着家女年幼的份上格外开恩,臣当感激不尽。”
盛应天微微一笑,挑眉道:“听李大人这么一说,好像如果朕不格外开恩的话,李大人便不会感激圣恩了?”
李呈钢微微一愣,上次觐见已知此人说话不着调,所以今次开门见山,没想到还是让他给拿下话柄,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发作。
唯有低声道:“圣恩浩荡,天下子民无不感激之心。但还请皇上体谅一番为人父母的心情,儿女受过,如同父母割肉。”
还没等盛应天开口,李呈钢便跪下磕了一个响头,泣声道:“微臣恳求皇上格外开恩。”
盛应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呈钢,生儿育儿到老来,还得为女儿磕头,何其悲哀,早此如此,当初又何为了讨好自己将女儿送入宫呢?
而眼下,又是唱的哪一出呢?
“李大人起来说话吧。”盛应天轻轻地叹了口气,轻到连身侧的安公公都以为自家主子的气势已经软了下来。
“臣谢过皇上。”
李呈钢起身之后,已是老泪纵横,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李大人高寿?”盛应天问。
“回皇上,微臣今年六十九。”
“李大人为国家为朝廷任劳任怨,一转眼,已是熬成了满头须发,朝廷之福啊。”盛应天缓声道。
李呈钢忙表忠心道:“身为臣子自当为朝廷效,这是微臣份内事。”
盛应天冷冷一笑:“李大人一把年纪了,朕实在是不舍得再拿国家大事让爱卿*心了,李爱卿也是时候休息了。”
“皇上……”李呈钢惶恐不安地抬头问道,“皇上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李大人自当懂得。李大人照着朕的意思做,朕保你女儿一生平安,大人可有异议?”盛应天一字一句道。
李呈钢万万没想到,盛应天居然拿自己的女儿来威胁自己辞官,以成全他不动一草一木地收回兵权,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
事已至此,李呈钢也顾不得高坐着的是皇上,抬高音量问道:“皇上,微臣想问个明白,是什么事让皇上一定要臣退隐朝纲?当初拥护七王爷的大臣又何止微臣一人,皇上为何单单对微臣耿耿于怀?”
盛应天脸色始终不变,轻轻作答:“李大人既然问得这么直白,朕也不妨坦白告诉你,因为朕……”
缓缓一笑,站起身来,离开龙椅,径直走到李呈钢身面前,拉长声量道:“因为朕,看你不顺眼。”
李呈钢咬紧牙关,手捏着拳头,脸色更是黑了又青,青了又白。
就这样与皇上对峙了半柱香的时间,李呈钢终于放开了拳头,垂下头,低声道:“真是个好理由!微臣受教了。一切依皇上所言,皇天在上,还请皇上金口玉言,微臣告退。”
“安公公,送李大人。”
“奴才遵旨,李大人,请!”
出了御书房,李呈钢已然脱力,要扶住栏杆才使得自己站稳。
当初自己太过圆滑,哪方都不想得罪,没想到真应了盛应天那句话:“两方都想沾的人,最后的下场便是两方都容不下你。”
报应来了!
七王爷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提,还是如当初那样,时常过府,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的不就是要让朝中流言蜚语传到皇帝耳边吗?
虽然自己后来已经听到风声避得远远的,可还是让皇帝他相信了。
千算万算,最后被算计的,还是自己。
罢了罢了,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了,沫儿,为父对不起你。
日后,只有你自己保护自己了。
二十一世纪,北京
朱惜惜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被电话吵醒了。
闭上眼睛胡乱在床头摸了一把,摸到了还在振动的东西,轻易地找到了接听键,按下道:“大清早打电话的同志,你最好祈祷你有重要的事情,不然我整不死你!”
话虽然恶毒,但是一个还未睡醒的女人说出的话能有多大的杀伤力呢?
“两分钟,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起床穿衣,然后出来给我开门。”凌木言平静地说。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啊?你谁啊,扰人清梦还这么臭屁。”朱惜惜说完就准备挂掉电话。
“朱惜惜小姐,我是你的经理人凌木言。”
“凌木言是谁啊?啊,凌木言!”朱惜惜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带着满脸的谄媚笑容把手机夹在自己脑袋与肩膀上,一边起身一边应道,“两分钟,两分钟。”
然后挂掉电话,披着一件睡衣便去开门。
果然是那个千年老冰凌木言。
“言哥。”朱惜惜一脸的媚笑。
“嗯,十分钟,洗脸刷牙,然后去试镜。”凌木言从来不说废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通常就是一个指令。
朱惜惜在心里暗骂,不过外表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用力点了点头。
“收到。”
关上房门,朱惜惜冲进洗漱间,一边忙活,一边小声地咒骂。
“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什么试镜这么急?”
“以为自己是金牌经理人就鸟不起了?以为老板都敬你几分就鸟不起了?以为个个艺人都想跟你就鸟不起了?”
“谁稀罕啊?要不是你哭着喊着求我跟你,说我一定会红,我才懒得搭理你。”
“朱惜惜,你最好可以停止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象,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把你从窗户边扔出去。”
凌木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冷冷地看着她。
朱惜惜握着牙刷,嘴里含着泡沫,哭丧着脸道:“凌金牌,我还要上厕所,麻烦你关门。”
“还剩五分钟。”
凌木言替她关上门,留朱惜惜在厕所里咬牙切齿。
五分钟后,朱惜惜洗漱完毕,恭敬地坐在客厅等着凌金牌的指示。
凌木言扔给她一个文件袋,言语简洁:“仔细看看。”
朱惜惜低头撇嘴,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纸,开始仔细看看。
第一张纸:
剧中人物关系
盛世均——先皇
吕太后——太后
盛应天——皇上
盛应龙——七王爷
王晴铃——皇后
秦慧贞——贞贵妃
李沫儿——李贵人
安公公——内务总管太监
店小二——店小二
第一张看完后,朱惜惜的嘴角抽了抽。
第二页是初定饰演人员名单:
盛世均——陈铁森(六十年代当红小生,老戏骨。)
吕太后——秦香兰(六十年代当红花旦,老戏骨。)
盛应天——伍悍泽(天皇巨星,绝对的大牌。)
盛应龙——韦方(天皇巨星,绝对的大牌。)
王晴铃——宣以禾(影后级人物,绝对的大牌。)
秦慧贞——林祖儿(影后级人物,绝对的大牌。)
李沫儿——朱惜惜(二线花旦。)
安公公——秦峰(二线小生。)
店小二——客串
朱惜惜又是一阵嘴角抽动,看样子自己的戏分应该不多啊,而且很有可能是反派。
第三页是截选刷情—李沫儿
“李沫儿接圣旨知道自己被打入冷宫,问为什么。然后吐血昏迷。”
看完三张纸后,朱惜惜一脸茫然地问道:“这是什么?”
“邰正青导演筹备的一台年度古装大戏,我为你推荐了一个角色,今天去试镜,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你知道的,邰导身为国际级导演,要求甚高,出现在纸上的演员名单也是大牌云集,这次的机会你给我好好的把握住,不然我弄死你!”凌木言难得说一句狠话,却惹到朱惜惜咧嘴一笑。
“哈哈,凌金牌,真难得听到你这么有性情的一句话。话说,没剧本吗?”朱惜惜皱眉问道。她想自己扮演的这个有多少戏份,属于女一,女二,女三或者还是大配角。
“剧本?你现在只是试镜,没有剧本看。”凌木言回她。
“那我怎么知道是出演女几号人物啊?”朱惜惜不满道,虽然自己不是一线演员,但好歹在一般的偶像剧里也是女主角的灵魂人物啊。
“能参演邰导的戏,就算是个跑龙套,你也该偷笑了。”凌木言说话毫不留口德。
“喂喂喂,我说你好歹是个凌金牌,凭着你与邰导的交情,还不知道这个角色是女几号吗?我不信。”朱惜惜不高兴了。
“我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凌木言很难得一笑。
“你……”朱惜惜怒了。
“离试镜的时间还有半个钟,你不怕迟到的话,大可以在屋里多待一会。但是如果让你我在邰导面前迟到的话,你就准备着跟公司解约吧!”
凌木言话一说完,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喂喂喂,金牌,我的助手还没到呢,我……”
话还没有说完,便换回一计锋利的目光。
朱惜惜赶紧收口,穿上外套追了出门。
其实朱惜惜嘴上虽然在抱怨,心里却乐开了花,凌金牌说得对,能出演邰导拍的戏,即使是个跑龙套的也不容忽视啊。
当年林祖儿不就是个跑龙套的吗?这龙套一跑到邰导的戏里就成了天后,这部戏里也有她,饰演的角色好像叫贞贵妃吧。
朱惜惜略皱了皱眉想,自己的名字排在那么多的大牌当中,其实根本不用问凌金牌也知道只是一个大配角。
不过,就算是个大配角也开心啊。
朱惜惜想着想着就自个一个人坐在副驾位上傻笑。
“白痴!”凌木言不经意的侧首,便看到了这一幕,嘴上骂着,却没有发觉自己的嘴角也弯了上去。
朱惜惜朝他扮鬼脸。
最后一分钟赶到剧场,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场外粉丝与记者不计其数,尖叫声,呐喊声,还有记者拍照的卡擦声。
朱惜惜几时见过如此疯狂的场面,虽然知道这些呐喊声都不是向着自己的也因为能有机会出演这样的大制作而不禁有些飘飘然了,看来这个凌金牌的外号真不是白叫的。
虽然凌金牌不说,但从演员排名的顺序也能猜出一二,排在他前面的明星,哪一个不是天王天后级的?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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