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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单纯到单蠢的女人

作者:红色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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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问,娘娘自有娘娘的主意。”月红的力道轻重适合,捏得王皇后一阵舒心。

月红。便是王皇后的近身侍婢。

在后宫,每一个主子身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近身侍婢,贴心贴肺。知冷知暖。

深宫里的女人没有所谓的朋友,只是假想的敌人。为了圣宠。她们时刻都在算计着。

所以,她们必须培养自己的亲信,这样的人。不仅可以替自己做事,更重要的是,还可以听自己说心里话。

红砖碧瓦冷深宫。深宫里的女人大多都是寂寞的和孤独的……

“月红。李贵人长得可漂亮?”王皇后淡淡地问道。

“李贵人自然漂亮,却万不能与娘娘相比。皇后艳冠后宫,无一能及。”月红恭敬地回答。

月红也并不是拍马屁。她说的是实话。

一个没有坚硬的后台。初进宫时只是一个宫女的女人。如果没有艳冠群芳的姿色,就不会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便与他勾搭上了。而且等到太子一登基,便立即封后。

这难道不是奇迹?这便是王晴铃王皇后创造出来的奇迹。

所以当时。朝廷上下,无一不震惊。太子党的一众大臣们跪在御书房纷纷恳求皇上三思啊,夸张一点的更是以死相柬。他们不同意的理由无非就是宫女变皇后。这是哪朝哪代都没有的规矩,皇后凤仪天下,这么高贵的身份,万万不是一个宫女所能担当得起的。皇上初登大宝,立后又何必急在一时。

盛应天冷冷地俯视着下面跪着的一群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众卿家这么一说,难道是在暗示朕羽翼未丰不成气候,后宫还得靠当朝重臣的女儿来把持,方能安享太平盛世?嗯?”

“臣等不敢……”众大臣惶恐。

盛应天这才微微一笑道:“既然不敢,就都退下吧,联主意已定,众爱卿就不用过于*心朕的后宫。众爱卿也知道朕初登大宝,虽然时下各方安稳,但这可都是先帝的功劳啊,朕还年幼,以后朝廷的事务还靠各位诸多提点才是,所以啊,爱卿们还是多花点心思在朝纲上吧。”

说完,便对身边的太监安勤年道:“摆驾回宫。”

“臣等恭送皇上。”

后来当安勤年眉飞色舞地向现在的皇后当时还是宫女的王晴铃讨好地描述这一幕时,王晴铃感动得眼泪一直往下掉。

今夕何夕,那时的她风光无人能及,美丽与身份,还有天下最至高无尚的权力拥有者都是属于她的,再加上盛应天对她宠爱有嘉,俯视之下,全是一群膜拜她的妃子贵人小主,她也渐渐有些飘飘然了。

不知从几时开始,皇上便开始慢慢疏离她了,后来不管她怎么收敛自己都挽回不了这样的局面,而宋太医的一个重榜消息,更是雪上加霜得差点把她打入了地狱……

昔日的风光不再,眼下却落得只能靠新进贵人来扳回现在这般不尴不尬的局面,怎么不让她又恨又怨又怒,

“月红,你跟了本宫两年了,本宫可是老了?”王皇后问道。

“娘娘不老。”

“可是为什么,本宫却不能再生育了?”王皇后哽咽地问道。

可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昨日偶见头昏,便宣太医把脉,问起自己身体可有异样时,太医只是抹着冷汗战战兢兢道:“只是,只是风寒,风寒。”

“只是风寒何故令宋太医你如此吃惊?”王皇后马上看出了不妥,厉声问道。

“皇后头昏,实乃风寒所至,至于,至于……”太医欲言又止。

“至于什么??”

“请皇后恕微臣死罪。”太医猛地跪下。

“本宫恕你无罪!”王皇后已经快抓狂了。

“皇后月事可是时多时少?”太医小声问道。

王皇后脸色一变,自从生下小公主后月事一直不正常,她也没多在意,只道是身子弱,补补就好。

“如何?”王皇后没有回答是与否,她知道太医已经从脉像看出了什么。

“从皇后脉像看,如果不好好调整,恐怕有生育困难。”太医道。

“宋太医,那本宫的身体便交给你了。”王皇后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目光却越来越冷。

“微臣愿竭尽全力为皇后调理身子。”宋太医慌忙应答,“皇后也要保持心情愉快,切莫让烦杂事等忧心,积郁难治,切勿给自己太过压力才是。”

“这个,本宫自然省得,回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拿捏,月红,打赏,送太医。”王皇后不紧不慢地说道。

“臣告退。”

宋太医一走,王皇后一直绷紧的身子才松软下来,但也痛楚不已。

不能生皇子已然地位不保,如若还不能生育,这后宫难道还有她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王皇后胸口又是一痛,皱起额眉,手指都在发抖。

月如见皇后又说起不能生育之事,慌忙看向窗外,小声安慰道:“娘娘何必多虑,太医说了娘娘要放宽心,自然有办法调理,娘娘要有信心才是。”

“本宫若是真不能替皇上诞下皇子,后位肯定不保。李贵人虽说是软弱,但好歹也是尚书之女,本宫今日费尽心思安排她侍寝,便是希望她能得蒙圣恩,日后可心怀感激,若是有朝一日本宫遭人打压,还望她能站出来替本宫说话。贞贵妃眼下得宠,又仗着自己乃臣相之女作威作福,对本宫不敬,本宫可以处处忍她。今次本宫就看她敢耍什么手段来对付尚书之女。”王皇后冷笑道。

“娘娘英明。”月如恭维道。

而可怜的李沫儿,一心感激皇后之余还深感抱歉,直道自己辜负了皇后的栽培,哪里知道自己已被当做一颗棋子被皇后放在了棋盘上走动,而且,每走一步都由不得自己。

就在李沫儿被送遣回官渐渐睡下后,华贵宫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华贵宫,贞贵妃寝宫。

秦慧贞静静地坐在软椅上,精致的脸上却是一番如临大敌之象。

这便是后宫一人独大的贞贵妃,当朝秦臣相之女。

秦慧贞和李沫儿是同时入宫的,也许是嘴甜,也许是其父在背后推荐助澜,也许是长相对上了皇上的胃口,反正进宫不久便深得盛应天欢心,令后宫众多妃嫔羡慕忌妒恨,却又谁都争不过她。

其实她早有夺后位之心,明着与皇后姐妹情深,暗地里巴不得整死她自己好取而代之。

可恨的是自己的肚子也不太争气,入宫这么久,却一次都没有怀上过,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浓的阴影,以至于一听到后宫有什么异动,便会像打了鸡血似的,全身都充满了战斗力。

后宫之所以常见斗争,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女人太多鸟。

好,言归正传。

早上秦慧贞见皇后单独留下李沫儿便心知有异,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之下脸都变了,皇后居然安排李沫儿侍寝!!

她时刻防犯着不让后宫妃嫔有机会接近皇上,再加上有皇上身边人的帮忙,也一直做得得心应手,就连皇上也十分乐意只宠她一个人,这么久以来,王皇后看在眼里,却一直无动于衷,她自以为王皇后要么是知难而退了,要么就是和她打着同样的主意,越少女人接近皇上越好。

但是现在,王皇后这样的安排,摆明了是与她作对!!

至于皇上的心思她也大概能摸得着几分,知道那人心里很少能装下一个女人,即使是当初排除异语执意要封为皇后的王晴铃也不见皇上对她格外恩宠,而自己想要对付她也只是想夺后位罢了。

所以其他人她都还不放在眼中,皇后要安排她自然也得给个面子。

只是王皇后偏偏要提拔的人是李沫儿,她却不得不防。

“娘娘,有消息了。”侍婢珍梅回宫,在秦慧贞耳边低语。

“说,进展如何?”秦慧贞忐忑不安地问道,脸上的焦急一览无疑。

“李贵人已被送回寝宫,据安公公说,皇上只是在龙床边待了一会便黑着脸叫把人送走,看来李贵人侍寝并不成功,恭喜娘娘。”珍梅不像一般下人这么恭敬,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秦慧贞却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秦慧贞心头大石落了下来,接着问道:“皇上可还说过什么话?”

“没有了。”

“那安公公可有说过皇上会移驾华贵宫?”秦慧贞又问。

“安公公说皇上今晚不用人侍寝,请娘娘早生安歇。”

秦慧贞失望之色跃然脸上,不过一瞬间功夫便展开笑颜,问珍梅:“珍梅,你说这李沫儿还有机会吗?”

“回娘娘,这层珍梅不好说。”

“当初我爹费尽心思安排你入宫做我的近身侍婢,就是因为你有异能可观人入微。第一眼见到李沫儿你便说她眼角那颗泪痣生得古怪,行得好她便有升天之能,行着差也可有下地之灾,此人不可不防,本宫今日就阻止她升天,眼下离她下地的日子还会远吗?”

秦慧贞阴凉的语气让夜半风寒里更添了几分凉意。

珍梅皱眉道:“娘娘可要知道李贵人的父亲是当朝尚书,娘娘就算日防夜防也会防不胜防,要不然,也不会给王皇后摆了一道,让李沫儿见到了圣上。幸好娘娘聪明及时阻止了事情的下一步进展,可是一旦尚书府得知李贵人在宫里过得并不如意,皇上到底还是抹不开面子下来对李贵人不闻不顾,真要让她近了皇上的身,后事难知晓,娘娘要谨慎才是。”

“尚书府那个李老头,哼!”秦慧贞颇为不屑道,“我父亲可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他是什么东西?早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七王爷也风头正茂,这老东西连墙头草都不算,两边都想倒,你当皇上不知?皇上也是不愿与他计较罢了。听我爹说,即便是现在,那老东西还与七王爷走得近,爹还让我找机会在圣上身边吹吹枕边风。不过皇上一向不喜欢后宫干预朝政,我不说,也自然找得到人提醒皇上。”

“娘娘英明。”

“再说李沫儿进宫这么久都没见过皇上,自己根本就没脸跟李府那群人交待,每次有人来探视她后,她那笨婢暖儿不都是笑嘻嘻地说主子说宫里很好,皇上对她也很好么?”秦慧贞嘲笑道,“主子不聪明,奴才也笨,有时本宫真有些怀疑珍梅你会不会是看错了?依李沫儿那点本事,就算让她近了皇上的身又能如何?”

珍梅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淡淡道:“娘娘如若觉得奴婢的话不可信,大可放任不管。”

秦慧贞瞅着她又是展眉一笑,亲切地站起身拍着珍梅的肩说:“你看你,本宫不是和你说说笑么?本宫几时不信过你了?夜了,你也歇着吧,守了这么晚,总算没有白耗着。”

这*,李沫儿只当她那的那颗痣触犯了皇上的眉头导致皇上不愿碰她,可是,在那个阴暗的后宫纠争里,她怎么可能想到,她一早就已经成了牺牲品。

磨人的*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宫里的花依然艳丽,草依然青绿,该侍候人的奴才恭敬地侍候着,该被奴才侍候的主子安心地享受着。

只有两个人,心下一直不得安宁。

一个是李沫儿,一个便是王皇后。

早上例行公事去向皇后请安后,李沫儿一直在等皇后开口让她留下来,可是要临行之际也未能如愿。

终于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她忍不住朝皇后跪下,开口道:“皇后,臣妾……”

王皇后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本宫都知道了。”

李沫儿泫然欲泣道:“皇后,臣妾不明白……”

“你若是明白圣上了,现在的你就不是跪在我面前哭了。你回吧,我还是看错了你,李尚书铁血英勇,怎的就生出了个如此不堪的女儿。”王皇后刻薄地指责道。

李沫儿微张了张嘴,眼泪就这样掉下来,却无话可说。

从小她就软弱,家里人安排什么,她就做什么。

当初执意要进宫选秀还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为自己作的决定,当时母亲哭,父亲骂,说深宫不是寻常人等待的地方,你若是有半分过人之处,我也不阻你。

可是她硬是不改口。

还是母亲心疼孩子,瞅着自家女儿茶饭不思便瞒着李呈钢偷偷差人把李沫儿送入了宫中。

李呈钢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大发雷霆之后也只有暗想着如果这样能被皇上当成一种示好也不算一桩坏事。再说,凭着自己在朝廷的地位,无论如何,她的女儿也不会有人敢欺负,谅那黄毛小子盛应天也不敢待薄她。

可是自己挣扎着进宫后却不得宠爱,她哪里有颜面告知父母真相,所以每次家里人来探视,她都笑眯眯地告知:“我很好,皇上待我很好。”

母亲担心地问道:“那入宫这么久,也不见你肚子有反应。”

李沫儿当即就呆了呆,然后吞吞吐吐道:“可是,也没见别的妃子有动静啊。”

这句话释了母亲的疑,心下想着,莫不是那皇上的问题。

现在皇后一番话,像一根针刺入她心里,疼痛难当。

“你下去吧,本宫也就能帮你这一次了,你若还想有第二次机会,恐怕不得不求助你家尚书大人,自己思量去!”

王皇后语音一落,便进了内室,跟着月红客气地送客。

恍恍惚惚回了宫,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放声大哭。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皇上时的情景……

那时的他,还是太子。

替天子南巡,回宫之前,被父亲盛情相邀至尚书府,趁太子登基之前,好好巴结一番。

其实身为兵部尚书的李呈钢手持兵权原本不需如此,只是这一番客气的做法却是不得不做。一来,这小子虽然年轻,但向来冷冰冰的让人看不穿,猜不透,如果能趁此机会与他好好相处一番,试探下这位年轻太子的心机,也好为日后的倾向做个参考;二来,李尚书是三朝元老,替先帝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两朝皇帝对他一直以礼相待,只是这个太子好像不待见他似的,这点让他挺揪心的。不过想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古以来功高盖主,所以也难免太子会心有芥蒂,虽然日后是谁登基还未成定数,所谓未雨绸缪,这番谄媚也是不得不为。

李沫儿就是这个时候见到盛应天的……

那年李沫儿十四岁,太子盛应天十八岁。

他高座在堂上,始终冷峻着一张脸,却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平静地听着父亲一番敬赞之辞。

偶尔他也会点点头,“嗯”一声,

她带着弟弟偷偷地躲在门外,见向来威严的父亲像家里的下人般对那个年轻人好生恭敬,再看那年轻人,好俊美的一张脸,心中便一阵跳动,脸也犯红,直到被母亲发现,悄悄地把姐弟俩拉走后心中那急切的跳动还没有停止下来。

所以后来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太子年轻有为,将来一定会是个勤政爱国的好皇帝。”李尚书赞道。

“尚书大人过奖了。只是如今父王治理的天下和平盛世,尚书大人这么早就想到了本王的将来,是过奖还是过虑呢?”盛应天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说得李尚书冷汗直冒。

“太子误解了微臣的话,微臣以为,太子乃圣上最看重的皇子,有着过人之处那也是必然,微臣是为南朝江山感到自豪,虎父无犬子啊……”李尚书这番话说得语无伦次,压根就没有中心思想,自己也觉得窝囊。

盛应天只是淡淡地笑,然后道:“尚书大人,说得好不如做得好,做得好不如选得好,早些定夺吧,两边沾的下场就是两边就容不下你!”

李尚书惊恐地抬头,现在是在警告自己么?难道他知道自己一直暗地里和七王也有来往?

惊恐之余也有些恼怒,这江山以后是谁的还不知道,这小子倒也猖狂!

当下压住火气,陪笑道:“微臣自然是拥护太子的。”

盛应天冷哼一声,连饭也没吃就回了宫。

可怜李府的厨子忙得披头散发准备出来的豪华夜宴,就这样被糟蹋了。

可是惊鸿一瞥,就足以令人纠缠半生。

那一刻李沫儿就决定要嫁给这个男人……

圣贤宫,太后寝宫。

盛应天正陪同太后下棋。

“将军。”盛应天微微一笑,双指拈着炮往棋盘上一放,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家母后,等她炸毛。

盛应天也只有在面对太后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明朗的笑脸,要是这张笑脸让后宫的妃子们看到,绝对会尖叫声连连。

吕太后揉揉太阳穴,笑道:“母后输了,皇上的棋艺愈发精进了。”

每次吕太后输了棋都会不认账,总会有诸多借口来悔棋,但是这次,她似乎并没有动作。

“是母后让着孩儿罢了。”盛应天起身走到吕太后身后,轻轻地拿过吕太后的手,用自己的双手替代着帮她按摩。

“呵呵。”吕太后反手拍了拍盛应天的手背,轻轻地笑。

盛应天看出了太后的异样,问道:“母后可有心事?”

“听说昨晚侍寝的李贵人被你赶了出去,是怎么回事?”

“这宫里的消息传得可真快,这么会功夫,就传到您老人家这里了。”盛应天依然轻轻地揉着,不缓不慢地说道。

“应天,你即位几年,没诞下一名皇儿,朝中上下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可各自都有自己的主意啊。治国是大事,留后也非小事啊。”吕太后担心道。眼看着就皇后诞下一个公主,其它人等均不见动静,心里火烧似的。皇上虽然宠着贞妃,可一个月也难得去几次,自家的儿子不荒淫无度是好事,可是断了香火却是大事。

“母后,儿臣不是还年轻么?”盛应天笑着说。

“应天,后宫众多女子,你也要做到雨露均沾啊,没准哪天就有皇孙给我抱抱了。”吕太后叹道。

盛应天放下手,坐到了吕太后身边,轻言道:“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有皇儿给您抱的。可是您想啊,要是儿臣的皇儿也像他们的母亲那样要么阴暗,要么软弱,要么愚蠢,这江山以后该如何是好?”

“可是,那昨晚李贵人到底哪里冒犯了你?”听出盛应天的话里有话,吕太不禁皱起了眉头。

“呵。”盛应天笑,“那女人被人算计了也不知道,一开口儿臣就闻到一股大蒜味犯恶心。任谁都知道侍寝之前不得乱吃东西,她倒好,吃了大蒜还不知,真是笨得可以。”

“谁这么大胆子!”吕太后怒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母后息怒,来,坐下。”盛应天轻笑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算计的人懂不懂得防范。”

“皇儿的意思是……”吕太后猜不透自家孩子的心思了。

“母后,你也是从深宫走过来的,后宫多变,阴谋诡计防不胜防,又有几个人是等着任人宰割的?儿臣冷眼看着她们女人间的斗争,只要不带血腥,儿臣都可以做得不闻不问,斗赢了,是她们自己的本事,斗输了,是人蠢没办法。”盛应天解释着。

“虽然后宫斗争从来不穷,但是……”

“母后,我虽然不欣赏这样的斗争,但却可以从中看出谁才是真有本事的人。只是到目前为止,个个都是小肚鸡肠的,没有一个有大智慧的,只知道耍手段。耍了手段不说还当朕是傻子,偷偷做了手脚还以为朕不知道?”盛应天冷笑道,“我管得了天下,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后宫?”

“那皇后……”吕太后皱眉,后宫如此乱,这个皇后是怎么管的?

“皇后您就不用担心了,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她。当初立她为后的目的就是看她后面没有人撑腰,但凡我立一个有点背景的女子为后,朝廷中恐怕也不得安稳。”说到这里,盛应天突然面有缓色,却也有些无奈道,“而且,儿臣对她曾经有过情义的,只是没想到,女人封后之后,总觉得变了许多,渐渐的这感觉也去得快。所以她管不了后宫,也就算了,待儿臣有一天找到可以母仪天下的女人,必定皇子成堆,抱得您老人家手软。”

盛应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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