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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0

作者:姚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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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人后的费奥多尔不惊不慌,淡淡一笑告诉他们都中毒了,想活下去就得听他的话。

兰波从这段记忆里看得很清楚,一半将信将疑,一半实际站到费奥多尔的身边,高濑就是将信将疑的不知情人士。

正巧,有人毒发身亡,一个死了,又一个死了,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神奇的异能者,吓坏了高濑。

费奥多尔轻轻松松证明他的确有掌握他们生死的办法,三五成群的人,谁也不敢赌自己没中毒吧。

高濑活下来了,但他陷入困境,无处可逃。

费奥多尔并没有控制整个高濑会,他控制的是高濑会核心成员,估计是早渗透了进去,然后试探兰波,紧接着试探失败了。

兰波从别人的记忆脱离出来,神色复杂地告诉加缪记忆里的经过,而魔人的形象在他心中再次加深。

他说:“这是个相当谨慎的家伙,看起来独来独往、病弱且神秘,但实际上擅长玩弄人性弱点,展示人前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

加缪听了兰波的总结,点头认同,“他的异能力很棘手,无比狡猾,黑白通吃,典型的高智商欺诈犯,这类人跑得比谁都快,很难找。”

兰波从他平平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情感,“准备尸检,确定这个高濑中了什么毒,尽快弄清楚是药物所致,还是异能力所致,也不排除日本的诅咒,我们不清楚费奥多尔的帮手是谁,暂时先打击高濑会。”

加缪推出剖尸工具车,淡定地说道:“交给我吧,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

兰波面不改色看着他,“冒昧问一下,你为什么愿意做这些。”

加缪拿着开胸的刀,“生与死之间,人总得选一个活法,我不讨厌做这些事。”

“我不打扰你了,”兰波退了出去,他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行事没有正确和错误,但也不高兴。

*

回到家中的魏尔伦并没有歇着,他和果果清点邮寄地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魏尔伦仔细检查着给中原中也准备的伴手礼,他有些不确信道:“我觉得太简陋了。”

果果看向他俊美的脸庞,以及他手里那块画得绚烂繁复的石头,驳回意见,“圆润光滑,花纹精巧,全是心意,没有半点掺假的水分,不简陋。”

魏尔伦不是很满意,“毕竟是石头。”

“给中也的是最漂亮的。”果果瞥了眼一地石头,建议道:“下次让兰波准备好宝石,我们找到洗石怪和他做交易,让他画宝石上面就不简陋了。”

魏尔伦抬眸,温柔笑道:“你是想找斑吧。”毛绒定制款还是早点弄出来得好。

“夏目是个好人,斑也是个好妖怪。”果果眨了眨眼睛,“我们想去就去,总比一回来就被人找麻烦好。”

魏尔伦摸摸他的脑袋,“真是个小孩子,你的门牙到底什么时候掉,我很期待你长成大孩子的那天快点到来。”

果果用舌尖推了推松动的门牙,欲言又止,“说不定就不掉了。”

他只是想蹭蹭斑的软肚子,不能因为这个就期待起他的门牙掉了啊!再说这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尴尬的不是别人!

魏尔伦打趣道:“换牙可不止一颗牙要换。”笑意从眼底溢出来,温暖地包裹着年幼的孩子。

“哼!”果果憋气,感情他尴尬到底呗,说来说去,他只是吃了身体年纪小的亏,早晚要找个能防老还童的办法把魏尔伦变成小孩子。

第197章 第 197 章

197

在他们都不在家时, 中原中也定期打扫卫生。

所以出去玩了这么久回来,家里的东西还是离开之前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整理好要送出去的伴手礼, 果果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衣服, 整个人扑倒在宽大的床上,他抱住那只胖乎乎的熊猫玩偶蹭来蹭去, 呼吸之间全是熟悉薰衣草的气味,床头柜的薰衣草是新换上的。

而魏尔伦也没有闲着,他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 又下单了一堆食物,等兰波和中原中也工作回来,正好可以一起用晚餐。

四周寂静, 果果趴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直到傍晚漫天红霞, 他被中原中也叫醒过来, 双眼朦胧地看着一脸笑意的热烈少年, 小脸红润,还有几道趴着睡压出来的红印子。

“小懒虫这是出去玩得不记得我了吗?”少年揉了揉他的脑袋, 声音清越好听。

果果眨了眨眼睛,渐渐看清楚眼前是谁, 慢慢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双手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

他发现中原中也发尾的小啾啾留长了不少,坠在肩膀上一缕缕翘起不服管教地支棱着, 钴蓝色的眼瞳满是对他的怀念,脸上流露着浓浓的笑意。

“中也, 我好想你。”果果嘴角漾开轻柔的笑容,伸手双臂抱住中原中也的脖子,呼吸吹在脸颊上,一阵阵温暖从心底涌出。

中原中也抚摸着果果身后的长发,“哥哥说你要换牙了,可惜我没陪着你们出去。”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看着和之前也差不多,距离真正的发育期肯定还远着吧。”

果果蹭了蹭中原中也柔软的脸,“现在几点了。”

他当然也看见窗外变了模样的天空,但这个时候需要转移话题,长大这件事它早晚会悄悄地发生的。

中原中也觉得脖颈处痒得厉害,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头发落到我脖子上了,不要撒娇了。”

果果松开双手,鸭子坐地赖在床上,“这是补偿中也好久没见到我的福利。”

“好了,心意我收到了,去擦擦脸,兰波回来了。”中原中也双手穿过他肋下,把他抱下来时还掂了一下重量,高兴地说道:“变重了。”

果果踩在地毯上勾住拖鞋穿起来,他抓了两下头发,“我先梳头,你等我一下。”

中原中也挽了挽那蓬松的浅色长发,满怀喜悦地望着他,“我来吧。”

果果耸了耸肩膀,轻笑着走到座位上坐下,“稍微扎一下就行了。”

他不能指望中原中也有魏尔伦那样编辫子的好手艺,但阔别已久的弟弟还是得满足一下的。

尽管中原中也很想弄个优雅大方的造型,但他毕竟没怎么练过手,想象和现实还是有很大差距,光是绕来绕去,把丝滑柔软的长发固定好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果果淡笑不语,他看着镜子里中原中也认真修正的模样,说:“不管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中原中也舒了口气,无奈笑道:“我还是找魏尔伦来吧。”

果果站起身,他甩了甩头,证明不会散乱,拉着中原中也温热的手掌走出房间。

兰波和魏尔伦摆放餐具,听见他们的脚步声,朝声源不断的地方望去,两人默契地笑了笑,招呼他们坐下用餐。

中原中也从饭菜里吃到了家的味道,他夸赞道:“哥哥做的东西越来越好吃了。”

魏尔伦自然高兴,他给众人都夹了菜,兰波也给他们夹了菜,作为小辈的中原中也和果果吃得津津有味。

没人会讨厌吃好吃的东西,除非吃腻了。

饭桌上不讲那些劳心事,一家人分享了旅途的精彩,中原中也看过他们拍的照片,说说笑笑气氛融洽,即使没有去过,他也觉得倍感亲切。

饭后收拾好厨余垃圾,碗筷碟子放进洗碗机里清洗,兰波和魏尔伦把餐具一一放归原位,擦了擦手走出厨房。

中原中也正好奇着他们准备的伴手礼,手指摩挲在冰冷的石面之上,那幽若如兰的花纹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图腾。

果果给他解释道:“一面是魏尔伦画的,一面是洗石怪画的,藤间乡有一处无法发现的地方,满是这些石头,夜晚去看就像银河一样,特别美丽。”

魏尔伦把电脑拿了过来,之前拍了录像视频正好给弟弟看。

一些本来看不见的画面,在果果的血液帮助下,变得清晰可见,那的确是一条银河,萤火虫飞舞,光源蜿蜒曲折通向远方。

中原中也点点头,“的确很美,等有空一定要看看。”

果果拿出人鱼小姐的鳞片,那流转着七彩光华的鳞片就像欧泊石一样,每一个角度看都有不同的感觉,不过人鱼挺小心眼,也只有那么多。

兰波坐在一边笑得温和,他今晚真的不想提起任何不好的话题,有什么都明天再说吧。

外面的乱从来没有停止,但摧毁不了他们一家人的安稳。

夜晚,果果陪着中原中也数了不知道多久的星星,他们聊很多有趣的故事,诉说山林的妖怪有多么神奇,虫鸣声此起彼伏,热夏远比想象中来得更早。

第二天,中原中也早早出了门,魏尔伦和兰波甄选织田作之助送来的科技人员信息,果果在花园里剪着月季的花枝,而低矮的无尽夏静静盛开着,一片粉蓝交接的美好景象。

生活不是一潭死水,时而泛起涟漪,时而卷起波浪,平静时也可能暗藏汹涌。

太宰治点着桌上的图纸,手中的红笔在不同的地方圈圈画画,他把脸垂下去时,五官蓦然变得模糊,阵阵压抑感从他身上暴涨。

下属看得心惊胆战,“太宰……大人。

他结结巴巴道:“有个很不幸的消息,魔人跑了,当着属下的面跳海了,我们打捞了很久,但他从日本消失了。”

“狡猾的家伙。”太宰治扔了笔,“他这是告诉我们所有人,他走了,别想抓住他。”

森鸥外没有为难太宰治,他只是淡定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兰波,还有异能特务科,以及武装侦探社。

他意味不明地说:“我们的立场有时候也是一致的,福泽。”

电话那头一个活泼的少年声音,在毫不客气地骂道:“你背叛了三刻构想的初衷。”

森鸥外看了眼一旁的太宰治,笑容祥和又包含期待,“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而三刻构想的幻灭是必然结果。”

电话那头嘟嘟囔囔骂他不讲信用,没多久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出现其中,“森鸥外,我们的合作早就结束了。”

森鸥外笑道:“我清楚知道你们多讨厌我,不过不重要,你会明白的,你也会理解的,说不定你还会需要我,替我向晶子问个好,有空我给她介绍点工作。”

“滚!”一个少女的怒火燃起,“你滚出我们的世界!”

森鸥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缘再见。”他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太宰治又被迫听了些秘密:“森先生,你在指望江户川乱步下次会帮忙吗?”

森鸥外放下手中话筒,他慈眉善目地望着纤细高挑的少年,“我只是告诉他们在魔人这件事上,我们立场一致。”

他补充道:“魔人不敢和我们硬刚,这次是兰波出其不意打乱了他的计划,但我有种直觉他还会出现,下一次一定会带着新的阴谋诡计回到横滨。”

太宰治默默看着他,良久后,他转身离去。

兰波收到森鸥外通信后思索了片刻,将这件事告诉魏尔伦。

魏尔伦听了不禁觉得好笑,他说:“费奥多尔倒是干脆利落,知道自己不是空间系的对手,趁着我们调查清楚他的隐藏地之前,自己先告诉所有人他走了。”

兰波挽起垂落的长发,“他来横滨之前一直在海外游荡,名声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其他地方他总有收获,唯独横滨碰了一下一鼻子灰,这个仇他肯定记下。”

魏尔伦无所谓道:“等他再来,横滨的组织已经大清洗完了,他谁也利用不了。”

兰波逐步理清未来,说:“费奥多尔擅长挑起内斗,港口黑手党是我们在日本的合作对象,菲兹杰拉德是我们在美国那边的帮手。他现在势头很盛,我得去联系一下,给他打个预防针。”

魏尔伦站起身来,“需要我去暗杀费奥多尔吗?”

兰波愣了一下,会意道:“你想公开暗杀他。”

魏尔伦点点头:“我有钱,很多钱,欧洲想赚钱的疯子挺多的。即便杀不了费奥多尔,也能让他吃点苦头。”

兰波笑了起来,“那就让他吃点苦头,曾经被他害过的人一定会很高兴的,反正他也想针对你,光明正大地报复回去。”

没人会认为费奥多尔能善罢甘休,他对横滨有种执着感。

短短几天,果果的牙齿越来越松了,魏尔伦碰了一下晃动起来的牙齿,雪白的门牙已经摇摇欲坠,这个时候拔下来都可以了。

但果果护住了自己的门牙,他觉得还是自然掉落更舒服,被人拔下来心理上不舒服。

兰波在看会儿电脑,看会儿他们,工作也不觉得累。

一个夜晚,安静的别墅传出脚步声,微弱地踩在木板上。

第198章 第 198 章

198

房中的脚步声没有停止, 来人也没有发出任何警报。因为他并无实体形象,就像一个膨胀的影子,缓缓踱步到房间门口, 高大的身影从虚幻转变成真实。

面白如纸,憔悴不堪, 乌黑的波浪长发和深色的衣服紧紧贴着身体,像是刚被打捞上岸的人, 不停地滴水。

躺在床上睡得十分不安稳的果果从黑暗中惊醒过来,他噌地一下坐起身,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 眼神有难以掩饰的惊惧不安,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额角细密的冷汗慢慢凝聚, 顺着鬓角下淌。

魏尔伦被他的动作弄醒,第一时间握住了他的手确定安全, 开灯后发现周围并无异样。

灯光从头顶照射下来, 明亮又刺目, 房间里的事物无所遁形。

但给了果果一个松懈下来的信号,挺直的脊背骤然失去力气, 弯伏了一半下去,汗滴在薄毯子上晕染开水痕。

魏尔伦见情况不明, 伸手揽住了他,抱在怀里安慰,“做噩梦了吗,别怕。”手掌摸到已经冰冷的睡衣。

他想起那些所谓噩梦可能就是某些时候的记忆, 不由担忧道:“怎么出了这么多冷汗,去换件睡衣, 别感冒了。”

果果蜷缩起身子,一只手死死地拽着魏尔伦的袖子不让他离开,一只手抵住自己心口的位置用力地按着。

封印的野兽抓狂地想要出来,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那些他自己所不知道的压抑情绪正折磨着敏锐的五感。

魏尔伦听见咚咚咚的心脏喘息声,他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这个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兰波不要出现,他那张脸不要出现在果果面前。

——不要出去,外面有恶心的东西!

——出去,杀光所有生命,让那些玩弄你人生的家伙下地狱!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打架,果果松开手,堵住了耳朵,不去听门外异常刺耳的滴水声。

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熟悉又痛苦不已的人,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到底是谁玩弄了他的人生,果果想不明白,他心里有一道枷锁慢慢掉落下去,在水滴声里回荡的是对某个人的思念。

魏尔伦清晰地听见了果果在质问,如字如句地叩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忘不了你!你是谁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纠缠我!”

青年手足无措地搂着蓦地变得歇斯底里的孩子,眉目之间透露出迷茫不安,他无法控制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果果,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魏尔伦找回理智,强硬地捧起果果的脸,抬起他的下巴,试图用言语干扰他自我意识苏醒,“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其他人,你看看我。”

“不!”果果浑身都在发抖,眼瞳里满是泪水,心神被一种名为痛苦的情绪笼罩起来,那些朦胧的梦一瞬间冲破迷雾扑了过去。

水滴声越发清晰,就像是在他身边一样。

果果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了,茫然无措,胡乱说着话,“他来找我,魏尔伦,他来找我了,是他来找我了,他要带我回去了……他浑身湿透了,他快冷死了。”

他思绪一半浸泡在冰冷的河水和死去的人重叠,一半被魏尔伦身上散发的光明与温暖环绕,还有更多的、更多的喜怒哀乐在翻涌,想要吞噬他的五感。

魏尔伦焦急地询问道:“他是谁!这里除了我谁也不会过来!你哪也不去!你就在我身边!谁也不可以带你离开!”

磁性动听的声音里裹挟着浓浓的杀意,像是要把果果口中那个人碎尸万段,他迫使那双凄绝的眼睛只停留在他的身上。

眼泪模糊了视线,果果伸手抓住魏尔伦垂在胸前的头发,可他心里的怪物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渐渐占据上风,天蓝色的眸子多了一丝血色的忧愁。

果果恍惚记起很久之前也有人这样亲密无间地照顾着他,他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深夜,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好像谁也不能夺走,“妈妈……”

这个世界母亲的发音似乎在哪都是相似的,但魏尔伦知道他们都没有母亲,那是他们不幸的开始。

嘴唇轻轻颤抖了一下,不敢轻举妄动的,小心翼翼道:“别怕,没人进来。”

果果从片刻的宁静中挣脱出来,他陷入更深的哀恸里,“它毁了我,它毁了我的所有。”

“我恨它,我好恨它!魏尔伦,我要杀了它的,我早晚要杀了这个世界的。”他抽噎得更加厉害了,好似一无所有的孩子。

异能力碰撞在一起时,【特异点】蛮横不讲道理地碾压了过去,他们身边的家具化作黑色的斑点,报警装置终于响了起来。

果果推开了魏尔伦,他站在诡异的力场中,深受重力影响,却丝毫不惧超负重的压迫力,笼罩着房间的亚空间暴露出来。

一直没有现身的兰波正在门外和仿照了他模样的来访者对峙,对方堵在门口,无论如何也不肯让步。

攻击是无效的,摸不清他的来意,兰波不敢贸然开门,他明白这就是果果异动的原因,但他无法驱散对方,只能先隔绝别人靠近这个陌生的家伙。

兰波清楚局势越发不乐观,勒令道:“滚出去。”

那浑身滴水的青年一言不发,他在等着这扇门打开的时候。

果果瞥了眼四周的空间,神志早已混乱,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魏尔伦压制不了他。

魏尔伦看着果果抬起手,对准那扇门挥了一下手,没有想象中该有的黑洞,但隔着空间那扇房门消失不见了。

魏尔伦和兰波都愣住了,面色更加凝重,身上滴着水的青年抬起了头,他呼唤道:“果果,过来吧。”

那张脸和兰波像极了,但他绝不是兰波,兰波的眼神不会那么鬼魅,他的表情不会那么僵硬。

身临其境的人,目光只有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的孩子还是忍不住呼吸滞涩,他歪了一下头,彷徨地问道:“你是谁?”

魏尔伦和兰波在两个空间里互相监视着一个人,但他们插不上任何话。

假的兰波勾起唇角,流露出温情脉脉的微笑,脸上的水滴就像是泪水无声地流动着,“你想忘又忘不掉的人,我来带你回家了。”

果果喃喃自语道:“我忘不了的……你不是我忘不了的,我早忘了你是谁了……”

“你骗我,你骗我。”他的眼神不再忧伤,满是遗憾地垂了下去,再抬起时变得异常漠然,“他在哪里!”

兰波大喊道:“他不是,这是只妖怪,果果你看清楚他是谁!”

他的声音吸引了果果的注意力,悄悄地朝魏尔伦的方向扔了一支特效镇静剂。

魏尔伦抬手就握住那支注射器,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果果也冲过重重空间阻碍,他掐住了假的兰波的脖子,将墙壁撞出了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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