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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偏执反派,我的[快穿] > 140-157

140-157

作者: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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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堆成一片,粉衣少女已经扑在床榻上睡着了。

这一睡不知天昏地暗,也就不知道在她房门口,送她上楼的店小二已经把她的身份信息卖了出去。

“梅无许,看钱袋子上的暗纹应该是含光阁的弟子,这情报十两不多吧。”

“五两。”嘶哑的男声这样说着。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梅无许下楼吃了招牌小馄饨心满意足地准备去找师兄,昨天临走前说好今天一起去找师父。

宋府门口,高大威猛的石狮子伫立在两侧。

宋清寒带着何婉面容尴尬地与梅无许对视,何婉一袭水绿长裙头梳双平髻怯生生地站在宋清寒身后,倒像是梅无许才是那个外人。

“师妹,何婉姑娘初来乍到没有生活用品,我们顺路带她去西市可好?”宋清寒温柔地注视着梅无许,料定善良的师妹不会拒绝。

梅无许可有可无点头,怪异地看了何婉一眼又一眼,想起昨天马车上闫叔说的师兄就是他们选中的傀儡之一的话,那最有可能操纵傀儡的人不就是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吗?

“梅姑娘如果不愿意,我可以自己去的。”何婉声音温婉只是眼里带着深深的忧虑。

一时之间梅无许立刻就感受到师兄不赞成的视线,她感到一阵牙酸,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西市位于朱雀大道西边,不少胡商都在那里扎根,有趣的新玩意儿与极低的价格就能买到一堆好东西,只是一点,珍品与赝品对半开。

看着熙熙攘攘的商贩梅无许愣是想不通什么生活用品要在这里买,她落在两人身后,看两人经过布料摊位、香包摊位、停在了瓷器摊位上。

“宋家是连丫鬟的碗都用不起了吗?”梅无许弯腰看着镶嵌着宝石显得富丽堂皇的金碗认真的询问着。

宋清寒也看向何婉,何婉白嫩的脸上飞速挂上一抹红晕,“这是给宋公子的礼物,感谢宋公子收留小女。”

“因囊中羞涩才央求宋公子带我来西市,看能不能……”

后面的话没说完两人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宋清寒一脸感动,梅无许看着满地的金碗、玉碗、彩釉碗决定也给陛下、闫叔和唯一熟悉的暗一一人挑一个。

大胡子的胡商说着蹩脚的官话把一地的碗吹得天花乱坠,梅无许蹲下来好不容易挑出了三个。

白玉无瑕的玉碗给陛下,珠围翠绕的彩釉碗给闫叔,最朴实无华的金碗给暗一。

就在她掏出银钱准备收荷包之时她被一小孩撞了,手里的荷包也不翼而飞,来不急跟师兄说一声她就追着那小孩跑远了。

“宋公子,我们不去追梅姑娘吗?”何婉手捧着茶托紧张地看向一溜烟就消失在人群中的梅无许。

“以师妹的武功对付一个小孩子不会有危险的。”宋清寒拿起与之配套的茶杯又问了老板的价格。

何婉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横冲直撞的小孩对西市的道路及其熟悉,如游鱼入海般自在,梅无许只能看到对方灵活的背影。

眼看小孩就要钻进巷子里,她顾不得周遭来往的行人,运气一招“飞鹰踏雪”直冲半空,随机踏着商贩的板车借力。

你追我逃之间,小孩直接往暗巷里钻,巷子最末端却是一面高墙,无路可逃了。

“把我钱袋还来,我就不抓你见官!”梅无许喘着气慢慢逼近小孩,近了才发现这小孩虽然穿的简陋面容却十分白皙,根本不像一个抢人钱财的孩子。

带着含光阁暗纹的钱袋被扔到梅无许脚下,她警惕地盯着小孩还是伸手捡了。

“所以说名门正派的弟子都被家里惯傻了。”

啧啧称奇的男声带着嗤笑从梅无许身后传来。

第148章 世界八(19)

梅无许回头看到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 老年斑与大痦子出现在,脸边的皮甚至在翘起,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专门弄得一张丑脸。

“不知这位……”梅无许停顿片刻略过了称为, “有什么事吗?”

“当然是废了你!”覆面男人冷笑道。

随即旋身攻了上去,身法飘逸如风眨眼间就到了梅无许眼前, 她运起轻功向后仰倒才险之又险躲过了对方掌心藏着的短刃。

还没来得及喘气短刃随着破空声疾速向梅无许面门刺来,她连忙提剑抵挡。

剑身与短刃相撞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同时也在她的霜华剑上留下浅淡的划痕。

这短刃竟有千钧之势!

梅无许提起内力, 气沉丹田把身体重量向脚后跟撤,突然,对方同样开始发力, 就这瞬间她意识到了,武器拼不过, 内力也拼不过。

握着剑柄的手一阵,剑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对方阴恻恻的笑容下梅无许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剑, 这配剑是他师父给她的说是她娘的第一把剑。

剑很珍贵,但她的命更珍贵。

藏头露脸的神秘人是吧,这个梁子结大了!

梅无许飞到半空踩着小孩的肩膀就要翻墙逃走。

覆面男人脚踩着霜华剑还没大声嘲笑只见了对方衣裙的下摆在他眼底绽放,看清她去的方向后他嘴角上扬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刚踩在小孩肩膀脚腕就传来一阵剧痛,鲜血从脚后跟流下,随后梅无许就被扔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孩童手上的牛耳尖刀, 他白嫩的脸上甚至还挂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你不会以为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吧?”孩童蹲下身来,小巧玲珑的牛耳尖刀末端带着往上翘的弧度。

“让我看看, 是先挑断你的手筋呢, 还是打断你的脊梁骨。”

“哈哈,猎物的求饶声。”孩童瞳孔不自然地涣散着好似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梅无许忍着痛环顾四周想找一个逃生的契机, 随后她的目光就对上一双冷淡又无机质的眼睛,心里绷起的弦悄然地松了松。

紧紧这一瞬息的停顿也被覆面男人察觉,他抬头看到了蹲在墙头一身黑衣的人,“你是谁?怎么出现的!”

他刚才明明还没察觉到任何气息,要不是他眼睛看到了,他的感官依旧会告诉他这里没有除梅无许以外的外人。

只见蹲在墙头的黑衣少年向下投掷了什么,覆面男人突然感觉到脖子有一丝凉意他伸手摸了摸看到一手的鲜血,他瞪大眼睛毫无预兆地倒在地上砸起一地灰尘。

孩童尖利刺耳的笑声突然消失,正在探覆面男人鼻息的梅无许转头就看见暗一拎着孩童的后衣领,如丢尸体一般丢到了她眼前。

她仔细一看发现孩童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又看了看已经死得透透的覆面男人,“不杀孩童?暗卫还有这好心吗?”

回答她的是暗一手扛着一个冷漠离去的背影。

梅无许气冲冲地剁了剁脚,不料却让右脚伤上加伤,刺痛传来她深呼一口气,以霜华剑为拐,一深一浅地往卖金碗的摊位走去。

宋清寒和何婉还在讨论这个飞鸟衔枝更吉祥还是花开富贵更有福气,他余光瞥见向这里一瘸一拐的师妹,他立刻上前一步就要扶,温和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师妹,没事吗?”

“追太急,崴到了。”梅无许不想让师兄担心,更何况现在说了也没有何婉和魔教中人勾结的证据,师兄也不会相信。

她晃了晃蓝底白纹的钱袋子,笑得很开心。

“师姐还是那么宠你,她的银钱只会给你。”宋清寒无奈摇头,“脚崴了就别走了,师兄背你先去医馆看看吧。”

梅无许接过胡商手里包装好的三个碗,闻言直接拒绝,她还想去闫家看看陛下和闫叔为什么要暗一带那两人离开,顺便感谢一下暗一的救命之恩。

“师兄你和何婉姑娘好好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头就跑,受伤的右脚没有丝毫影响她的速度。

宋清寒下意识想追,刚迈出一步袖口传来微弱的拉力,他一愣神的功夫师妹已经没影了。

闫家,鹿鸣轩。

晨曦透过支开的窗户照在柳叶瓶上,柳叶瓶瓶口细长,敛腹卧足,娟秀典雅如亭亭玉立的美人。洁白的白鸽在窗檐上咕咕叫着,没有人搭理,它歪着头,黑豆般的小眼睛眨了眨直径飞进了进去。

可是圆滚滚的身材让它有一些偏航,降落的地点不是涂漆的桌面而是桌上的柳叶瓶。

千钧一发之际,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白鸽。

闫奕虚握住胖鸽子取下上面的纸条,随手把桌上的桂花糕掰碎了放到鸽子身边,白鸽吃得头也不抬。

“我就说这群信鸽怎么越来越圆了,原来是暗卫首领做的好事。”泽欢身穿单薄中衣随意靠在墙上。

白色中也却连带子也没有系上,露出大片白生生的胸膛,上面还有几道清晰的牙印,如瀑布般的黑发凌乱披散在肩头,走动间把雪中红梅遮盖地若隐若现。

“圆一点儿多可爱。”闫奕点了点白鸽的脑袋,白鸽嫌打扰它进食直接背过了身去。

他装作没看到泽欢眼底的笑意,指着被厨房送来的早食,“该用膳了,陛下。”

两碗白粥、五道小菜与一碟白切鸡。

“暗九暗十去买情报,早上只好委屈陛下了。”闫奕一本正经地站起来给泽欢布菜。

泽欢用玉簪将自己的长发挽起,带着朦胧睡意的凤眼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轻佻地扫过闫奕的下半身,“是在年幼的床上更有感觉吗?”

这一句打得闫奕措手不及,他低咳一声,耳根浮上红晕,他知道是他昨晚孟浪了。

一些幼年的美好记忆没有印象反倒装了一脑子的兰花吐露。

吃饱喝足再在梳妆台上磨蹭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响午,暗九暗十精心制作的午饭刚摆满,院子大门就被敲响。

正巧,提溜着两人的暗一也从墙头跳进了院子。

一个面具都带烂了的青年尸体,一个还有呼吸的孩童。

在闫奕的示意下暗一揭开面具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十分普通的脸。

暗一、暗九、暗十却立刻反应过来,与这张脸六分相似的人。

“老管事。”

三人齐声说着。

此时,院外敲门声还在响着。

第149章 世界八(20)

“什么老管事?”闫奕看向三人。

暗一上前一步解释着。

之前他们曾被老管事带下去学习闫家规矩, 对方絮絮叨叨了一个时辰多,现在看着这具尸体面具下的脸,与对方的脸像了六分, 只是更加年轻。

“曾经服侍过我的老管事和与之六分相似还藏头露尾的魔教中人。”闫奕拿着筷子加了一块外酥里嫩的红烧排骨,仔细看着排骨外面一层红亮的外衣。

“看来闫家确实藏着不少秘密。”泽欢接过话头, 并把闫奕筷子上的排骨放到自己碗里,滋甘味美, 酥而不烂。

正在此时与覆面男人并排躺一起的孩童醒了, 即使他装着昏迷的样子但醒来有意识的一瞬间急促呼吸骗不了人。

而在场之人都以泽欢和闫奕为中心,他俩不在意,一个假寐的孩童也不会有人在意。

同时院外的拍门声越发急促, 泽欢咽下嘴里的碧梗米指了指院门,暗一得到示意立刻去开门。

暗九暗十穿着浅绿色衣裙恭敬地站在桌子的一左一右, 脸上挂着甜美的假笑。

闫怀仁带着捧着托盘的小厮,跨过门槛大步走着, 把暗一都甩在了身后,边走边喊着,“大哥,我早上来了一次,你屋里的下人说你没起,到了午膳时间,说什么也要一起。”

“这是你小时候用到的第一把配剑, 我把它从仓库里翻出来了。”

揭开红布露出一把小孩子玩的轻剑,只不过剑柄上镶嵌着不规则宝石玛瑙看着五颜六色的, 夺人眼球。

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赫然发现被打理好的院子真是像极了父亲还在的时候,就连这么多年无人照料的槐树都郁郁葱葱。

而后一眼就看到大门正对面的主座上的人是那个跟大哥不清不楚的小白脸, 这是把别人家当自己住家了,成什么样子。

他坐在圆木凳上垂眸掩饰面上的不喜,不料这一低头就看到两张面无表情如死尸的脸,心头一跳,小的不提,大的这张他熟的不能熟,赫然就是老管事儿子的脸。

“大哥,这两人是?”闫怀仁抬头想看闫奕的神情,视线却被拿碗筷茶盏摆放的双胞胎侍女挡住。

“这两人偷溜进院子里,大的被我一不小心打死了。”闫奕冷淡地说着,漫不经心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姿态让闫怀仁说不出话来,“不过小一他们说这个人和服侍过我的老管家长得很相似,你认识吗?”

闫怀仁握着银筷的手僵硬了一瞬,这种情况就不能说他不认识了,对方是失忆不是变成傻子,他只好如实相告,“老管家有一儿子多年前出门闯荡,这具尸体许是对方的儿子。”

“多年前是几年前?让老管事来对峙。”泽欢不客气的颐指气役。

嚣张的气焰让闫怀仁气急,“这是我闫家的事,你一个兔儿爷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泽欢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被指着骂卖屁股他属实是第一次遇见,他还没摸上桌前的扇子闫奕就已经先一步拿起在托盘上的轻剑抵在闫怀仁脖子上。

“叫老管事来对峙,明白?”闫奕的手很稳但此刻也可以不那么稳,一抹红线出现在闫怀仁的侧颈。

不带一丝杀意却让闫怀仁冷汗直冒,寒凉的兵刃瞬间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以他的反应速度根本躲不过去,他惊愕地意识到对方的武功更进了一步,他眼里闪过忌惮。

“老管事年纪大了,记忆也有些混沌,让他在管事之位养老也是念在旧情上。”闫怀仁推拒着,一整桌席面饭是没吃上一口,全费劲心思隐瞒这个隐瞒那个了,“再说让一位老人面对丧子之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小九小十去请医谷的安姑娘来,,以免老人出现什么万一。”泽欢展开折扇上下煽动着,好整以暇地看着闫怀仁阴沉下脸来。

从进门起就不敢大声说话的小厮在老爷的命令下立刻跑出去找老管事,暗九暗十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确保对方不会对证人暗自下黑手。

院内只剩下四人,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暗一和坐在圆桌气氛尴尬的三人。

暗九和暗十走了闫奕自发接替了她们给泽欢布菜的任务,喜清甜又爱菜的原汁原味,辛辣可以吃又不喜欢过辣。

手一动架在闫怀仁脖子上的剑也随之放了下来。

“我们见过闫晨昭和闫如萱怎么没见大公子?”泽欢一口菜一口饭均匀搭配,状似随口一问。

“衡儿身子弱不能外出见风。”闫怀仁苦笑着摇头,一副恨不得替爱子受过的心,“每次他乖巧地待在屋子我就心如刀割。”

他说话时注意着闫奕的表情,发现对方对侄子一点关注都没有,听到侄子过得不好连表情都没变,实在冷血无情。

两人没说几句老管事和安姑娘就一起到了。老管事头发花白,身穿藏蓝色短打,那双深陷的,浑浊的眼睛看着闫奕露出温和的微光,“大少爷,您长大了好多。”

“你老了好多。”闫奕认真注视着老管事不由得说出这句话。

听到后闫怀仁面容扭曲了一瞬,他压下不平的心绪,“大哥,你恢复记忆了?”

“没。”回答玩便宜弟弟后,闫奕面向老管事温和询问,“你有一个儿子?。”

“是,老奴有个儿子名李大,幸得老爷赏识让他做了大少爷的书童,一起学了一招半式。他还说要挣钱接老奴出府荣养呢。”老管事想到他唯一的儿子,眉头的沟壑都舒展了,“这么一算已经十年过去了。”

泽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扇柄,伤人事件最早开始与两个月前,如果李大真的如李管事说的纯孝,本人就在沧州不可能一直以来躲避老父亲不见,可对方说的清清楚楚十年没见儿子了。

“我并不打算向您询问他的消息,您能平安就很好了。”李管事笑了起来,橘子皮般皱皱巴巴的脸上流淌着慈祥的亲和力。

被藏在饭桌地下的尸体要不要拿出来成了问题,拿了是伤害一位老人的心,不拿对方或许会怀揣着希望在闫家一直等着儿子来接。

也或许老李管事早就意识到了他的儿子遭遇了不测,才不敢向闫奕寻找一个答案。

“我很好。”闫奕认真地回答,让安姑娘把人带走,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李大为什么会成为魔教中人。

而这个原因,或许和他失忆的关键节点有关。

闫奕看向问出他是否恢复记忆后就不发一言的闫怀仁淡定地开始吃饭。

这一顿午饭只有泽欢和闫奕吃的尽兴,闫怀仁全程食不下咽。

闫怀仁一行人离开后,众人把目光放在不知什么睁开眼睛,深陷虎穴却无所顾忌盯着他们看的小孩子。

“放弃吧,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消息。”小孩从地上坐起来,白嫩的脸上留下不少灰,“武林大会,三天后就要开始了。”

第150章 世界八(21)

沧州早市热闹非凡, 有经验的小贩早已在广场外侧占了好地方,远远望去广场上立着两根高杆,上面锦旗红绸四散而开, 场地中间摆放着巨大的擂台,擂台两侧摆满了武器架。

刀枪剑戟, 斧钺钩叉,闲棍槊棒, 鞭锏锤抓①等无所不有。

武林大会当天闫家门口就聚集了一众人马, 前有宋家四人后有前来送信的暗八,暗八一身粗布麻衣的跑堂打扮与绫罗绸缎的宋家人格格不入,就连丫鬟何婉的打扮也比不上。

一盏茶的功夫梅无许也来了, 纯色绣衫罗裙腰间一把配剑,发丝只用同色丝带紧束, 她看着宋家马车心里紧张至极。

三天前她来给陛下、闫叔和暗一送碗,陛下意外的好说话还建议她试试做盟主, 如果她赢了就不用给师兄下药。当天她就找师傅在武林大会上报了她的名字,而这件事她没告诉师兄。

说起来她进闫家的时候还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闫家家主,她跟对方拜礼对方还冷哼了一声。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时紧闭的乌漆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两人,一清雅一冷肃。

泽欢一身水墨衣衫腰间束着长穗绦,上面系着羊脂白玉,手拿墨色折扇。闫奕终于换下了黑袍短打, 身穿玄色阔袖蟒纹袍,腰间被玉带紧束勾勒紧实的腰腹。

两人并肩而立仿佛闫家大门都辉煌起来。

“闫奕真生了副好相貌。”宋夫人揭开窗帘就被晃了一眼, 不禁赞叹道。

“多谢宋夫人的称赞。”泽欢笑眯眯的回复, 手却诚实地勾上闫奕的腰带把人往他身后拉。

高大的男人也顺从躲在他身后,冷漠的表情都柔和下来, 这一幅姿态惹得宋夫人没好气地瞪了眼还搞不清楚状况和泽欢寒暄的宋青。

“闫公子折扇这幅墨宝可是居安居士的遗作?”宋青下了马车直奔对方而去,宋清寒也向梅无许走去。

泽欢翻看着扇面上的印章确实写了这几个字样,临走前他让暗十在库房拿了好几把。

此时一直低眉顺目的暗八找到机会把信交给了闫奕,闫奕拆开信件快速浏览起来。

加急从京城到沧州的信件上面只写着一件事,廉亲王给暗七下药,成功了,然后以皇室唯一血脉跳了出来收拢了一大批党羽,然后被以沈雁回为首的女官们宰了,他的党羽下诏狱的下诏狱,砍头的砍头。

本该轰轰烈烈的谋反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束了,只有唯一受伤的暗七还在太医院的努力下被吊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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