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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0

作者: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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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奕坑了, 亏他还提醒他不要持宠而娇,现在倒是被记恨上了, 暗搓搓地给他再陛下面前下绊子呢!

心尖还没针眼大的大内总管豁然起身, 风风火火就要去安排住宿衣食,他要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绝不给别人钻空子败坏他在陛下面前的形象的机会。

于是暗卫们被安排到了冷宫的一处宫殿反正里面几乎已经废弃, 景色优美冬暖夏凉,自带院子, 院子里没有刑具,只有一颗巨大的月桂树, 遮天蔽日,他们甚至还看到了鸟窝。

李如意刚带人进了院子身后就消失了三人抬头一看已经有三人坐到了树杈上。

“暗二、暗三、暗四下来。”暗一绷着张小脸脸声调都没变化,已经爬上书摸索的三人却立刻翻身下书。

在梅无许的眼里这个小弟弟真的十分神奇,武力高强不说这么多人都听他的,威风!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暗一又看着刚从树上下来的三人。

暗二是没有表情的漂亮姐姐手里捧着一鸟蛋,暗三的脸看过就没印象了存在感最弱,暗四是下垂眼大块头脸上还有青紫色巴掌。

这都什么人啊!

李如意只觉得头疼, 给还算靠谱的暗一说明了要点就要带着梅无许回去继续练武。

第一,饿了可以去御膳房顺东西只要不被发现就行。

第二, 暗卫统一服饰也分男女上面还有精致暗纹不是破破烂烂的夜行衣, 配套的是新做的玄铁令牌,可凭此令进入各国的秘密要地。

第三, 月银要找首领要。

这三天里暗卫们适应的很快五人一组交替值班,还真碰到了举着簪子就要行刺的宫女,他们还没出手那宫女就被首领一粒花生米打晕了过去。

至于首领为什么在房梁上会有花生米就不是他们能想出来的,可能是从御膳房顺的吧。

闫奕精准地锁定隐匿在房梁上的五人沉默着往嘴里扔花生米,有了这些暗卫在他连跟泽欢腻歪的时间都没了。泽欢在大殿里口若悬河把以丞相为首的世家忽悠地一愣一愣的,从他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泽欢圆润的后脑勺。

召见完大臣后泽欢揉了揉酸涩的后颈,说什么主线是海晏升平不就是要他动世家和清流的蛋糕分给能史,想到所谓的剧情应该再加一步收服武林。

而今年的科举也要开了,就看谁跳的最高。

还没细想身旁就拂过一缕微风是闫奕,紧接着就被按在椅子之上,后颈处抚上了一双宽大温暖的双手,灼热的温度让泽欢缩了缩脖子,知道是闫奕又缓缓放松下来。

髹金雕龙紫檀木椅看似好看实则又凉又硬,泽欢靠在椅背上想得却是闫奕温热的体温,而闫奕也好想明了他的想法从椅背后走来在他面前站定。

泽欢额头抵在闫奕腹部,紧实柔韧还满是对方的气息,他悄悄吸了一口顷刻间满足感溢了出来,后颈力度舒适的揉按更让他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手也环上了闫奕的腰。

闫奕依旧看不到泽欢的脸,对方逐渐平稳的心跳与喷洒在他腹部的呼吸都昭示着累了一天的小皇帝睡着了。他掰开松松垮垮环在他腰间的手,弯下腰把人横打抱起。

手臂穿过腿弯,小皇帝沉静的睡颜紧贴着坚实的臂膀,胳膊自然地搂着闫奕的脖子睡得更沉了。

能让泽欢毫无防备睡着的人只有闫奕,是习惯了的体温,也是他心安之处。

等到泽欢从龙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了闫奕的身影,床边只有一个凉透了的厄兽面具,他冷着脸把玩着由他定制的面具看了眼房梁。

立刻房梁处跳下一人,单膝跪地等待陛下的吩咐。

“闫奕呢?”

“申时之初离开了。”暗二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尽可能用简短的话汇报。

泽欢看着窗外橘黄色阳光透过来照到黄杨盆景上,绿荫如盖,枝干如虬龙,在桌上映出一片斑驳的黑影。

是了,送梅无许会含光阁让她监视剧本里的天命之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心情竟然很平和,没有快要将他撕裂的不安与惶恐,心里笃定闫奕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明明他没有任何可以给对方的东西却还是这么自信,闫奕确实把自己养的很好,泽欢失笑着抚摸手上的面具,他此刻无比期待见到对方的时刻,他想让对方见证自己的成长。

不论是从地牢里救下他那刻,还是有了些许被爱着的自觉的时刻。

去玩常洲的闫奕面无表情地打了个喷嚏,他又是一副落魄侠客的打扮怀里抱着用布条缠着的剑,只是这次他没有在马车外赶车而是坐在车厢内和十二岁的小豆丁大眼瞪小眼。

自从梅无许知道自己不用死了还要去找阿娘她每一刻都是无比地快乐,此时她笑眯眯地抱着李公公给的小包袱尝试跟陛下的亲信搭话。

“闫统领你渴不渴我给您倒杯茶吧。”说完就要起身给闫奕倒茶。

闫奕摇头又提醒了一句,“不要叫我闫统领。”

小孩认真地点头,执行机密任务不能增加暴露的风险,她懂。

“闫大叔,能给我讲讲阿娘的事儿吗?”梅无许杏眼笑得眯成一条缝语气说不出的雀跃。

大叔?

听到这个称呼闫奕不禁沉默了,按照对方的年纪他还不能反驳。

“梅蓉已在十年前身亡。”

第一句话就让梅无许瞪大了眼睛,她一直以为能在含光阁见到心心念念的阿娘,在她有限的记忆里有阿娘在的日子特别幸福,只是阿娘离开后爹爹就每日酗酒偶尔还开始打她,后面也成了她逃离那个家的缘由。

“阿娘她……死了?”梅无许小声地对自己重复着,她只记得阿娘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会给她唱甜甜的歌谣。

“梅蓉是含光阁门前的弃婴没有父母兄弟,被阁主抚养长大,根骨心性都是绝佳,是下一任阁主的候选人。”

梅无许忍着眼眶要溢出来的眼泪努力把对方的话记在心里。

“下山闯荡遇到齐大力一同追捕‘岁寒三煞’,期中两人心生情愫,梅蓉与含光阁闹翻,嫁于齐大力。”

“第二年生下你,第四年被人寻仇而亡。”

一名女子的生平就饱含在几句话里,闫奕说完才发现面前的小女孩已经泪流满面,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闫奕把桌案上的糕点往对方面前推了推又给她倒了杯热茶,“学好武艺说不定能为你娘报仇。”

“杀了我娘的人是谁?”梅无许捧着热茶盯着茶水晃荡的涟漪一动不动,声音微不可闻却透着坚定。

“这需要由你自己去查。”闫奕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得到母亲惨死的消息梅无许脸上都没笑了,看着绷着脸的小女孩闫奕有些无奈,只能买吃食时多买些甜食。

走大道到常洲的路途不远,在第三天他们就到了,含光阁位于常洲与沧州交界,含光山。

清晨的雾气下白云飘渺,山峦叠翠,隐没在其中的阁楼顶端的琉璃瓦泛着金光,好一副人间仙境。

栈道曲折如凌空登天,两边只有清越的猿鸣鹤唳,又好似有潺潺流水。

闫奕拎着梅无许的领口如一片落叶在高耸入云的栈道上穿行,有雄浑的内力支撑只有给他落脚的地方他就能一口气带着包袱一直飞,直到内里用光。

他是神采奕奕而被拎在手里的梅无许已经头晕脑胀了,一手攥紧手里的小包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她吐出来。

晕晕乎乎间终于不晃了,她脚下发飘直接啪叽一声脑袋撞到了石头上,这块石头比她高了半个身子,她抬起隐隐作痛的脑袋在这怪石上看到了“含光”这两个字。

还没仔细看看就听到一声急呵,“谁敢擅闯我含光阁!”

闫奕压了压头上的斗笠把还在发呆的梅无许像拎包袱一样拎起来直接往身穿白色弟子服的女子身上扔。

女子连忙收回拔了一半的剑,手忙脚乱地接住被当成武器的小女孩,刚把小女孩接住就听到对方冷漠地声音。

“这是梅二娘的女儿。”

梅二娘她当然知道,是她下落不明的师叔,眼看这怪人就要离开女子连忙称作留步,当即就邀请这人进门一叙。

三人串行在风景秀美的练武场,穿着练功服的弟子来来去去都对突然出现的小豆丁抱有鲜明的好奇之色。

含光阁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多少世家子弟都会把孩子送来修行可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见。

会客厅一头白发仙风道骨的阁主梅常在盯着站在他下手的小女孩不由得感叹,“像,太像了。”

当年师父在石碑下捡到弃婴又不会养还是他一口一口喂大的。

“天下之人相似之人何其多。”梅常在顺着自己下巴处的白胡须,慢悠悠地饮下一口茶,“这位侠士又怎么能确定此女是我师妹的骨肉?”

“更何况侠士为何要用斗笠遮面,难不成来路不正!”

说到最后无形的气势从阁主身上散发竟引得桌上的茶水无风自动起来。

闫奕没受到任何影响自在地端起茶盏揭开盖子轻嗅,茶汤透亮,清新醇厚。

在梅常在的视线下闫奕解开兜里露出了一张他格外熟悉的脸,紧接着他又听对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其实,我失忆了。”

第133章 世界八(4)

失忆?

“不可能!”梅常在锐利地目光直直地刺向面前之人, 这张脸他绝不可能认错,以对方的功力世上能伤他的没有几个。

闫奕把斗笠放在桌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继续端着茶盏饮茶。梅无许抱着自己的小包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神情关切。

“我确实失忆了。”闫奕放下喝了一半的茗茶表情淡漠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父母是谁?家住何处?都没有印象。”

“阁主好像认识我,那能否为我解惑?”

梅常在眼睛眯起脸上的褶皱也堆叠在一起, 眼底情绪复杂未名,语气却突然和蔼起来, “小友说笑了, 世上之人千千万或许你与他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闫奕随意点头就要离开,梅常在摸了摸梅无许的脑袋目送。

“闫大叔!”眼看闫统领就要离开了,梅无许抱紧自己的小包袱忍不住大叫, 她还不知道自己要监视人的名字呢!

闫奕回头看着追到台阶上的梅无许反应了一会儿以为是初到新环境的不安,他把头上的斗笠解下来递给对方就当做念想。

不料小女孩直接拉了拉他示意他蹲下, 压低了声音问她要盯着的人是谁?

“宋清寒。”

“宋清寒!”

一道怒斥与闫奕的声音同时响起,之间一袭蓝衣的美妇人手里拎着鞭子在教导一旁扒着石狮子不走的孩童。

孩童年约十三, 身上的名贵绸缎都已经染上泥土,也仍然恶狠狠地瞪着石狮子就是不愿意松手。

“你爹把你送来含光阁也是为你好,习得一身武艺日后也不会叫人欺负了去。”美妇人苦口婆心的劝诱着。

那曾想这孩童更生气了,语调都带着哭腔,“那他为什么不把玥弟送过来!”

“宋清寒!你再这样丢人现眼胡闹下去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折了!”美妇人眼睛一瞪手里的鞭子也随之发出破空声。

周围围观的弟子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闫奕抱剑看着名叫宋清寒的孩童可怜兮兮地叫了声娘,随后被拧着耳朵放开了石狮子。

两个小孩隔空对上视线, 梅无许习惯性地笑了笑,宋清寒冷哼一声就要从旁路过但拧着他耳朵的阿娘却突然盯着抱剑的男人不动了, 还撇清关系般离他远了些。

“奕哥。”

这个称呼让闫奕眼皮直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对方下一句话直接差点儿把他送走。

“没想到几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你有了女儿, 我也嫁了他人。”

梅无许懵懵地看着两人,宋清华立刻拽住自己的娘亲表情都空白了。

“这位夫人我们应该不存在私情吧。”闫奕差点维持不住自己的面无表情的脸。

“婚约解除后我们确实没了来往。”

听到这句话闫奕抱剑的手微微颤抖。

他说的失忆是真的失忆,只是没有这个世界从小到大的记忆,在他印象里开局就被泽欢捡了,然后跟在对方身边做暗卫只知道自己之前是武林盟主,而他竟然有未婚妻?

更让他惊讶地是对方竟然还好好活在世上,没被泽欢弄死。

“这位……宋夫人,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闫奕艰难地挤出这几句话运起轻功就准备离开,关于他失忆之前的事泽欢肯定比他更了解。

宋夫人牵着儿子的小手目送闫奕离开,看着疑似对方女儿的孩子目光更添一份怜爱。梅无许晕晕乎乎就跟着漂亮的姨姨走了,虽然那个叫宋清寒的一直在瞪她,连被套话了也不清楚。

曾经的武林盟主现在竟然在给人看家护院……

被惦记的闫奕正骑着马往京城赶,说好的五天就归现在已经过半。

今日的皇宫比以往都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禁军穿着铠甲不停地巡视着,只因为陛下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时乾仁宫竟被人闯了空门,还留下了月亮的记号。

午时向陛下汇报工作的大臣进书房前都被搜了身,进了之后还没面见圣上又被宫女太监死死地盯着,无端让人压力倍增,目光不由地看向丞相沈伦。

只见对方抚着长须自然地与陛下谈论科考事宜,好似要把人盯穿的视线不存在一般。

“那科举就照旧由礼部主管。”泽欢听着丞相絮絮叨叨说完一堆,隔着帘幕饶有兴致地盯着低下明目张胆交换眼色的官员,党羽林立实在是清明不过。

“陛下臣以为不妥。”国子监祭酒谢运殊出列,身材瘦小面容严肃,腰间无绫罗佩环。

三朝老人,年纪大了退出了权利中心可其下门徒众多,上至先帝下至小史都有些许香火情。

“礼部尚书陈昂曾对一学子的文章公然辱骂,那学子羞愤之余竟投河自尽了!方知不材者,生长漫婆娑①。”

“放屁!”陈昂豁然出列脸都气红了,任谁被指着鼻子骂无才恶人都会狂怒,“那是因为名叫李泉的学子拿着您老的推荐信要走后门!”

这一下所有官员看向这位年老花白清名远播的谢灵殊,谢灵殊脸色铁青哆哆嗦嗦地指着陈昂说不出话来,转身跪地不起,“陛下明鉴,臣,每每忧愁何以兴国,先帝感言不敢忘怀,怎会做出如此辱没门庭之事!”

虽然语句没有丝毫逻辑但对方都搬出先帝了泽欢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泽欢点头示意对方先起身一番唱念表述让谢灵殊立刻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最后一锤定音,科举由丞相和吏部共同负责,谁不知道吏部尚书是谢老的门徒这是皇帝在安谢老的心呢。

被剥夺举办资格的陈昂冷哼一声,小朝会刚一结束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所有大臣都陆陆续续都走了只有丞相垂着首继续喝茶,泽欢揭开帘子在他身边坐定。

沈伦拱手行礼,言语慈爱,“陛下刚亲政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年少有为了。”

“舅舅言重了。”泽欢垂下眼睫盯着木桌上的雕花,对方打得注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刚才隔岸观火看着自己朝令夕改,现在留下无非是想让自己接受对方的筹码。

“陛下,长秋宫久旷,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雁儿也叫你一声表哥。”

意思是把沈寻雁立为皇后他们沈家全力帮他坐稳皇位,泽欢随意撑着额角,“我的生母已逝,当不得沈小姐一声‘表哥’。”

沈伦笑得一脸无害仿佛没听懂泽欢的拒绝,“太后思家已将雁儿接入宫中,陛下有空去坐坐吧。”

这一“孝”字压下来他不信皇帝能拒绝,一旦生米煮成熟饭立不立皇后就由不得你选了。

泽欢凌厉的凤眼眯起凉凉地扫过笑容满面的沈伦,对方姿态潇洒地行礼离开。

此时茶盏已经凉透,李如意弯腰说着太后寝宫的事,沈家女确已入宫,现在正与太后喝茶聊天,还有一宫女在门外准备请陛下去寿康宫共进午膳,被侍卫拦了下来。

“朕好男色的传闻应该流传很广吧。”泽欢手指轻扣桌面,完全不想动一步只在脑海里想着闫奕的样子,男色醉人。

“瞧您这话说的,好男色的帝王多了,也不耽误娶妻纳妾啊。”李如意弯着腰给陛下添茶,紧接着就收到了陛下的冷眼。

“把寿康宫的人打发了。”说完泽欢挥了挥手拿起奏折开始批改,忍过这阵把这群人解决他就可以带着闫奕去浪迹天涯了。

小宫女回来禀告之时,寿康宫两位面色都不好看,太后认为这是皇帝大了眼里没她这个皇太后了在顶撞自己。

看着眼前一大桌的食物沈寻雁一瞬间没了胃口,嫁给九五之尊成为皇后是多少闺中女子的梦想,她有这个可能但表哥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雁儿放心,皇帝会立你为皇后的。”太后抚了抚眼角的细纹,所有的算计都藏在眼底。

沈寻雁这才展开笑颜,可是第一天连皇帝表哥的面都没见,第二天,她专门按照姑姑的安排穿着粉嫩的衣裙去御花园偶遇,见是见到了一面可对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心底发凉。

第三天,她傻傻在御花园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回来才知道对方连御花园都不去了,沈寻雁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手里的帕子都快撕烂了,眼前有一金龟婿可她怎么也钓不上来。

半夜,沈寻雁被贴身宫女叫醒说姑姑都安排好了,她去乾仁宫一趟这名分就定了。

她也不是傻子,半夜穿着纱衣去帝王寝宫能是什么情况。

沈寻雁眉头紧皱着,她愿意付为了当皇后而去贴皇帝的冷脸,可做出下三滥的事得到她想要的,要她怎么心无芥蒂的接受!

看着身上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迈进帝王寝宫的腿怎么也迈不进去门槛。

“沈小姐?”宫女扶着沈寻雁小声地催促着。

沈寻雁推开宫女整了整身上的纱裙深吸一口气进去关了门,门内没有服侍的太监宫女只有一人。

昏黄的烛火下一人影依靠桌案昏沉不知,面如白玉,毫无瑕疵的脸上挂着红晕,鼻梁英挺双眼狭长,冷清与阴鸷共存,虽仍然俊美却带着浓重的危险。

离得近了能听到对方的呢喃,什么第五天了,什么不归。

沈寻雁看着皇帝又灌下一杯酒神色更加癫狂,白瓷般的颈脖都泛着红。

“酒里有药你还喝。”

泽欢又倒了一杯闭眼轻嗅,嘴角上扬,语调柔软如轻飘飘的羽毛,“朕当然知道,缠情欢,□□好,连感官都能放大,这时候做是最舒适不过了。”

沈寻雁不懂。

第134章 世界八(5)

明知道酒里下了药还顺着太后的意思支开下人, 难不成是喜欢自己?

泽欢好像看出沈寻雁的想法一般笑了,“我不喜欢女子。”

或许是喝了药的缘故声音低哑让人不敢细听,沈寻雁看着皇帝又喝了一杯酒, 沉默半天才开口,“不喜欢女子也可以立后, 小女会是合格的皇后,不会拦着您和爱人相处。”

“为什么?喜欢我, 为了沈家, 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权利?”泽欢起身斜靠在软榻上语气懒散,酒意上头难得有与人谈心的兴致。

这次对方沉默的时候更久了, 泽欢也不催促盯着上面的房梁发呆,手里把玩着汉白玉盏, 质地通透却不及白皙莹润的手指,明黄色龙袍垂落在地面沾染些许灰尘。

半响, 沈寻雁的额前触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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