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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摇摇头,欲言又止了半天,才道,“听师父的,你也要早做打算。秦公子人虽好,待你也诚,但他终究与薛郎不同。”
见玉真一副懵懂样,他接着解释,“秦阳是谢渊最为倚重的大弟子,有朝一日肯定会成婚的,怎会一直同你厮混在一处?”
“就是他想,别人也不容许。”
见玉真仍旧一副不上心的模样,玉竹叹了口气,心下暗道:他这小徒弟,心思狡诈却是不通人事,叫人好生不放心。
时候不早了,他该走了。
临行前,他紧紧抱了抱玉真,又塞了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悄声道,“这药随身藏好,师父不能在身边罩你了,倘若有一日,你走投无路,将此药化水服下!记住,化水吞服,服下……”
这是,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玉竹浑身一紧,跳窗户跑了。
第二日清晨,玉真从箱子中醒来,若不是手中攥着那颗药,真会以为,昨晚那只是一场梦。
这一整日,鸨母都牢牢看着楼里的其他小倌,生怕再闹出些消失事件。
玉真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心底里却极为难受。这世上他能靠上一靠的人又少了个,现在,就只剩下秦阳一个人了。
就这么暗藏波涛的过了一日。
第二日,约好授课的日子,秦阳破天荒的并未出现。
事情开始有些不寻常了。
待到第三日一早,玉真刚一睁眼,就听到了箱外传来的刀兵之声。
他一颗心本就悬着,这声音恰恰是印证了他心中所忧,出事了。
娘说过,听到陌生的声音不要慌,千万不要发出声响。
玉真默默的数着数,紧紧地闭上眼。
五个呼吸过后,屋子里进了群人,听上去脚步极轻,皆是内家高手。
他们未见着人,便四下散开在屋子里细细搜罗。
樟木箱子虽是藏的好,但终究是逃不过那么多双眼睛。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了。
玉真乱了呼吸,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这次很乖,没有出去,也会被人瞧见么?
娘呢?
满是鲜血的女人突然睁开眼,冲他笑了笑。
娘留了好多血,娘被打死了……
秦阳呢?他在哪里?
他不是说了,做大哥的要永远保护弟弟么?
脚步越来越近
玉真已是骇极,右手不自觉的扣着木箱,被翘起的木刺磨的鲜血淋漓。
“砰”
箱子打开了,清晨的光打了进来,带着初秋的凉意。
玉真努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砰”
箱子被人关上了。
“这里我瞧过了,只是些衣物……”
“衣服下边你翻了么……”、
“怎么,仗着二师兄的宠,不把我这个太冲剑放在眼里了?哼!”
“三师叔别误会,小人不是……”
隔着箱盖,声音听着有些闷。
那两人交谈着,渐行渐远,不过三个呼吸间就已消失,脚程极快。
玉真仍旧不敢动,只是在心里默默思量。
太冲剑?三师叔难道刚才那人是素日里与秦阳交好的何一衡?
秦阳将他当做亲弟看待,平日里师兄弟间的趣事常拿来与他讲,故而玉真对玉山七剑极为熟稔,对三件何太冲和小师弟谢峰更是了如之掌。
秦阳呢?
秦阳怎么不来?
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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