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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肚子里的孩子和外边的女人

作者:瞿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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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很多次,李文博想离婚,回归单身。如果黄依彤不肯离婚,他就逃走,关掉手机,跑到一个黄依彤找不到的地方,等分居两年后,再去法院起诉离婚,至于孩子,你打掉也好,生下来也好,随你的便,生下来,大不了,我付抚养费嘛!可是,李文博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忍心,为了孩子,他要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大不了,像越王勾践一样,发达了,再打败吴王夫差嘛!

晚上,李文博伺候黄依彤洗澡,黄依彤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李文博蹲在旁边给她搓背,涂沐浴露。黄依彤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只是偶而会提醒一下李文博,下手轻一点,哪个位置需要重点洗。按理说,李文博看着黄依彤光着身子,应该很很激动,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哪个男人看着裸体女人,没冲动?除非,他是性无能或者白痴。

如果是换做以前,李文博一定是很冲动,但此刻,他完全没有一点欲望。看着黄依彤高高隆起的肚子,他的心情很复杂,内心充满了矛盾。

洗完澡,黄依彤半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李文博在旁边看报纸,黄依彤看了看李文博,温柔地说:“老公,你很久没有碰我了,晚上,我们做爱吧!”

“什么?你都怀孕五个月了,还能做爱?”李文博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了?”黄依彤问。

“你开什么玩笑?万一伤到了宝宝,那怎么办?”李文博说。

“你可以轻点啊?谁让你那么粗鲁!”黄依彤说。

“不行的!”李文博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在网上查过了,怀孕期间,可以过夫妻生活,只要动作轻,绝对没事的。”黄依彤说。

“那也不行,安全第一!”李文博坚持说。

“哼,你分明是找借口,不想和我做,就直说。”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对我没兴趣了。”

“你怎么能这样胡乱猜疑?”

“肯定是白天和哪个女人做爱了,现在不想和我做,我知道!”

“我真的是为了宝宝好,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这么久都不碰我,心里完全没有我,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在外面根本就没人,我是清白的。”

“鬼才相信!”

黄依彤很生气,她认为老公就是移情别恋了,否则,怎么可能几个月都不碰她一次呢?换成谁,都有意见。

距李文博最近一次和黄依彤过性生活,是在三个月以前,说起来三个月,虽然算不上漫长,但时间也不短,一个季度,一年的四分之一。如果照这样计算,三个月过一次性生活,一年也才四次,要是六七十岁的人,这个频率还可以接受,但是,换成二三十岁的年轻小夫妻,绝对不正常。不过,按理说,夫妻之间,每个星期过两三次性生活,这是正常的,如果再少点,一个月过两三次也勉强可以说得过去,毕竟,现在年轻人的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身体疲惫,可以理解。但是,夫妻之间几个月都不过一次性生活,那也确实太说不过去了。再怎么说,黄依彤很年轻,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而且,李文博是个年轻人,精力旺盛,长时间这样下去,怎么行?

李文博之所以不想碰黄依彤,其实也有他的苦衷,一个整天生活在老婆的极度猜疑之中的男人,一个生活在老婆的阴影之中的男人,一个生活在老婆娘家巨大的压力之下的男人,面对老婆的蛮横,霸道,甚至是高压政策,暴力手段,面对老婆娘家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态度,他怎么能对老婆有兴趣?没有阳痿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有精力做爱?想逃都来不及呢!

李文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活的很压抑,很累,很窝囊,很憋屈,他每天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快点改变自己的经济状况,等自己有钱了,赶紧买房子,独立自主,至少可以远离老婆的娘家。怎么改变自己的命运和现状,这是他每天都思考的问题。

整天面对黄依彤的无理取闹,李文博早已丧失了对她的所有兴趣。平时,黄依彤要求李文博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但李文博总是借口推脱,他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是,今天晚上,黄依彤态度很坚决,必须要李文博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李文博不愿意,黄依彤一直闹个不停,李文博被她吵的心烦,只好勉强答应了。

黄依彤见李文博答应了,不禁心花怒放,她把睡衣带子全部解开,两腿交叉在一起,卖弄风情。李文博看了看黄依彤撩人的姿势,差点没吐出来,他觉得好恶心啊!李文博对黄依彤说:“我去洗个澡再来。”

“好的,你快点啊!”黄依彤催促道。

“嗯。”

“别磨蹭啊!”

“嗯。”

“听到了吗?”

“嗯。”

“嗯你个头,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啊?”

“哦。”

“你真气死我了!”

李文博在浴室里洗澡,他洗的很慢,想拖延时间,他心想,等这个死女人睡着了就好了。谁知,他刚洗了一半,黄依彤在卧室里喊:“你怎么还没洗完啊?”

“哦,马上就好,急什么啊?又不是赶公交车?”

“我让你快点,我都等半天了。”

李文博心想,谁让你等了啊?你等不了,可以先睡嘛!

李文博洗完澡,走进卧室,黄依彤坐在床上,满脸的不高兴。李文博说:“不就是多洗了一会,这点小事就生气?至于吗?”

“哼,都大半天了!”

“好,好,我这不是来了吗?”

李文博爬上床,抱着黄依彤就要进入主题,黄依彤说:“这就开始了啊?”

“怎么了?”李文博愣了。

“一点点前奏都没有,你这分明是应付我,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只是感到很累,想休息,你要考虑我的感受。”李文博说。

“你这么久都不碰我,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一次,你还这样,我真的是很失望。”黄依彤说。

“我们互相理解一点吧!”

“你一点都不用心,还怎么互相理解?”

“我很想和你好好地沟通一下,但是,每次你都不想和我心平气和谈,你让我怎么办?”

“是你态度不好,明明不想和我谈,你还怪我?”

“每次都是你的态度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呢?”

“算了,算了,不说了,你还做不做了?”

“我无所谓,随便!”

李文博一句话,噎的黄依彤半天说不出话来,黄依彤觉得,每次过夫妻生活,李文博总是找千方百计地找借口,逃避或者搪塞,或者干脆拒绝,这分明是不爱她的表现。老公对老婆都没兴趣了,这种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其实,她始终想不明白,造成夫妻之间这种非常不正常的情况,原因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对老公蛮横,霸道,强悍,经常无理取闹,而且疑心又那么重,常常搞的李文博很没面子,很郁闷,给李文博的心里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李文博已经感觉不到对黄依彤的感情了,更不用说爱了。

如果不是黄依彤怀孕,李文博早已和她离婚了,绝不会这么优柔寡断。我又不要你一分钱,也不用分割夫妻共同财产,没有孩子的话,离婚就是双方签个字而已,非常简单。

黄依彤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原因,她是大城市女孩,又比李文博有钱,当然对他趾高气扬,自己的条件比老公好,有优越感,你不如我,就要服从我,对我俯首帖耳,马首是瞻。有句话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婚姻也是一样的,谁有钱,谁就说了算,谁就是大爷,没钱的那一方就是孙子,是下人。

李文博是个有骨气,有志气,有强烈自尊心的人。他不会为了钱财卑躬屈膝,男人的骨气比什么都宝贵。他不甘心平淡的生活,不想寄人篱下,更不想靠女人。男人再穷再苦也不能丢了人格!

李文博很后悔,不应该娶城市的女孩做老婆,他把肠子都悔青了。尽管他很后悔娶了黄依彤,尽管他很不情愿和黄依彤做爱,但他今晚还是要和黄依彤过一次夫妻生活。

李文博没有前奏的夫妻生活,让黄依彤非常不满意,黄依彤觉得,李文博完全是应付她,面对黄依彤的不满,李文博也无可奈何,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里还能过夫妻生活?万一流产了,那怎么得了?

可想而知,这才夫妻生活是怎么样一种尴尬,李文博草草结束了,他没有心思,实在是没有心情做这些。黄依彤不满意,和李文博吵,李文博也不解释,随你怎么想吧,反正,那是你的事。两个人闹到半夜,谁也没服谁。第二天,黄依彤要求离婚,她的理由是,夫妻生活都过不好,以后怎么办?李文博也不甘示弱,既然你要求离婚,那就离吧,他也不想继续这种生活,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难道一辈子就这样吵下去?对于孩子的问题,黄依彤要求打掉,李文博正在气头上,脑袋一热,打就打吧,反正以后生活在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孩子也受罪。

第三天一大早,李文博起来了,准备好了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黄依彤也准备好了。黄依彤说:“先去医院打掉孩子,然后再离婚,不然,谁来签字啊?”李文博同意了,两个人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给黄依彤做了检查,一切都很正常,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脑袋也有十几厘米了。当黄依彤说出要打胎,医生一愣:“这么健康的宝宝,怎么不要?”

“我们还没结婚呢!”黄依彤撒了个谎。

“哦,你们想好了吗?”医生问。

“想好了!”黄依彤说。

“你呢?”医生又问李文博。

“也想好了!”李文博说。

“那好,准备做手术吧!”医生说。

李文博向外走的时候,突然,他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几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的好像是胎儿,李文博的心顿时像被刀割了一般,疼痛难忍,一种伟大的父爱顿时涌满了全身。李文博想,如果孩子打掉了,是不是也像这样装在玻璃罐子里呢?好残忍啊,不行,我的孩子不能打掉!孩子是无辜的,我要保护他!

“走,回家。”李文博说。

“怎么了?”黄依彤一愣。

“我们不做了!”李文博一把拉过黄依彤向外走。

“为什么?”

“我们不离了。”

“你不是同意了吗?”黄依彤边走边问李文博,一脸的不解。

“一定要留下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李文博说。

黄依彤的脸色一沉,似乎也有些触动,于是,顺从地和李文博回家了,两个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李文博想的更多的是黄依彤肚子里的孩子,而黄依彤想的更多的是,却是李文博到底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回家的路上,李文博突然碰到了以前的一个大学同学叫王阳,王阳是李文博读大学时玩的比较好的同学,两人关系非常铁,毕业后,一度失去了联系,今天在路上突然碰见了,分外的高兴,王阳兴奋地问李文博:“兄弟,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哦,我现在,我现在住在,住在老婆家!”李文博吞吞吐吐,有些不好意思,怕同学笑话自己。

“是吗?住在老婆家?还好吗?对了,看样子,嫂子要生了吧?”

“恩,还有几个月,不过,也快了!”

“到时,生了宝宝,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喝你的喜酒啊!”

“没问题,一定请你。”

“那你千万别忘了啊?”

“不会的。”

“对了,我以后找你玩,去哪里找你啊?”

“可以到我老婆家来找我,我暂时住她那。”

“哦,那不太方便吧?算了,这样吧,干脆,等以后你搬家了,我再去找你!”

“也好!”

李文博听到王阳这样说,脸一阵红,一阵白,很不好意思,毕竟,住在老婆家,确实让他有些抬不起头,不管是在亲戚面前也好,朋友面前也好,他都觉得很没面子。回到家,李文博和黄依彤商量说:“老婆,我们搬出去住吧!”

“搬出去?现在?那我生孩子怎么办?”

“就在外面生啊!”

“那谁照顾我啊?”

“我照顾你啊,要是怕我没经验,我也可以让我妈来照顾你啊!”

“那怎么行?住外面,我怎么住得惯?再说,条件也没家里好呀!”

“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你觉得家里好,当初可以不嫁给我啊?”李文博说。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黄依彤生气了。

“你是有钱人,是富家大小姐,你吃不了苦,可以选择有钱人,为什么当初还要跟我结婚呢?既然和我结婚了,你也知道我条件有限,你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想一想呢?”李文博越说越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怀孕这么辛苦,住娘家,条件肯定好一点,这你都不让?”

“你没怀孕时就老住在娘家,还要求我和你一起回去住,这又怎么解释啊?我们结婚了,应该出来单住,我又不是你们家上门女婿?”李文博越说越激动。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我不住你们家,我现在要出去住,你来不来随便!”

李文博说完,出去了,只拿走了自己的几件衣服。黄依彤僵在那里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文博又回到了自己在外租住的小屋,虽然地方不大,条件也不怎么好,但很舒服,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自己的地方,住的自由,没有拘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寄人篱下太难受。李文博心想,我又不靠别人养活?为什么要受那份窝囊气?

在家呆了一天后,李文博见黄依彤没有回来,他直接去公司总部交了检查,然后直飞深圳,继续到分公司上班去了。李文博暗下决心,从今以后,要一心放在工作上,只有努力工作,自己才能有前途,才能有发展空间,才能做出事业,不然,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天上不会掉下馅饼的。

李文博工作很勤奋,几乎是在拼命,他每天都提前到办公室,研究公司的业务和计划,积极与总部沟通,汇报分公司的进展。他简直成了“拼命三郎”,差点忘了自己的老婆。现在,李文博觉得工作很重要,老婆无所谓,因为,工作做好了,可以高升,有钱,而老婆,你对她再好,她还是欺压你。

李文博离开家之后,黄依彤立即就给他的父母打了电话,告状,她气势汹汹地说:“你儿子太不负责,整天不沾家,在外面胡作非为,和别的女人乱来,现在,又离家出走,失踪了。”

黄依彤的妈妈也接过电话,非常严厉地质问李文博的父母:“你们到底是怎么管教儿子的?就算没文化,也不能不管不问啊?”

李文博的父母]吓坏了,赶紧打儿子的电话,果然,关机了。李文博的父母又询问了李文博的几个朋友和同学,别人都说不知道,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两位老人这下慌了,赶紧买车票,冒着大雨,连夜坐火车,赶往儿媳妇的家。李文博的父母颠簸了一夜,又冷又饿,又着急,到黄依彤家小区外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两位老人不敢那么早打扰,在小区外面的人行道上又坐了几个小时,等到八九点的时候,这才去按儿媳家的门铃。

李文博的父母进了门,还没了解情况,赶紧先向儿媳妇赔礼道歉。李文博的妈妈说:“孩子,都是我们没管教好他,让你受委屈了,你多担待点,我们找到他,一定好好训斥他!”

“他真的太过分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根本就不尊重我,本来我就怀孕了,他倒好,一天到晚不沾家,在外乱搞……”黄依彤开始数落李文博,大倒苦水。

“是啊,文博这个孩子,实在太不象话了,还动手打我们家依彤,脾气太坏,要是打坏了,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谁都负不起责!”黄依彤的妈妈也开始帮腔。

“这个兔崽子,我找到他,非狠狠揍他一顿!”李文博的爸爸生气地说,一边低头吸烟。

“你们看,我们家对他多好啊?房子买的这么大,装修的这么好,又买了汽车,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们看,这地板,300多块一平米,这家具,全是红木的,一套几十万,你们再看看这房子,三居室,120多个平米,多大啊,多宽敞啊!”黄依彤的妈妈用手敲敲家具,又指着房间里的摆设,大声地对李文博的父母说。

“是,是,亲家母,您消消气,别和文博这孩子一般见识,他太不懂事了,从小脾气就犟。”

“哼,亲家,不是我抱怨,我看,这门婚事,不能长久啊!”黄依彤的妈妈阴阳怪气地说。

李文博的父母一听吓坏了,赶紧又接着道歉,生怕黄依彤的妈妈把李文博扫地出门,那样,不仅儿子的美好前途没了,孙子肯定也没着落了。

“我一定让他改正,让他回来给你们认错,这孩子就是太不懂事了,都是我们没管教好……”李文博的妈妈说。

李文博的爸爸一直坐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吸烟,黄依彤看见公公一直抽烟,甩过来一个烟灰缸,说:“别弄脏了地板。”

李文博的妈妈一见,马上责怪老伴说:“你就不能不吸吗?”

李文博的爸爸赶紧掐灭了烟头,把半截烟又装回了烟盒里,准备出门时再抽。李文博的妈妈说:“烟瘾真大,一会不吸就能死啊?”

黄依彤的爸爸听见女儿说公公,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的女儿是儿媳妇,也不能乱了礼节和章法,他赶紧陪着笑脸说:“不要紧,不要紧,地板脏了我拖。”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跟香烟,递给李文博的爸爸。

李文博的爸爸赶紧摆摆手说:“老弟,我不吸了!”

黄依彤的妈妈狠狠地瞪了一眼黄依彤的爸爸,她爸爸也不敢出声了。

“你看,这事怎么办?我们家依彤就快要生了,你儿子跑得没影了,总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父亲吧?”

“你放心,我们一定赶紧找他,让他快点回来。”黄依彤的爸爸说。

“那好,我丑话说到前面,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内,他还不回来,就让他以后不要再回来了,别怪我们翻脸无情!”黄依彤的妈妈说。

“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他找回来,给你们认错。”

当天中午,李文博的父母就匆匆忙忙地四处去找李文博了,黄依彤居然也没留公公婆婆吃饭,更没提住两天了,这儿媳妇当的,比皇帝的女儿架子还大。好歹也是你的公公婆婆,招待一下也是应该的,这是最基本的孝道和礼节,作为一个大学毕业生,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李文博的父母出门,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来,然后开始四处打听儿子的下落,当天晚上,李文博的妈妈就病倒了。

因为李文博换了手机号码,他又和公司里所有的人都打了招呼,任何人打听他的手机都不要告诉,主要是防止黄依彤找到他,所以李文博的父母从公司里也没有问到他的联系方式。最终,两位老人住了三天招待所后,无功而返,回老家了。

可怜李文博的父母,千里迢迢来找儿子,不但儿子的面没见到,连儿媳妇的一顿饭都没吃到,简直是太过分了。都说婆媳是冤家,难道真的是这样?婆婆和媳妇的关系为什么就那么难相处呢?大部分媳妇都说婆婆很凶狠,很霸道,很恐怖,李文博的母亲,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从来不干涉儿子媳妇的私生活,从来不给儿子媳妇找麻烦,从来不找儿子媳妇要钱,从来不对儿子媳妇指手画脚,也从来没有指责过儿子媳妇一句,为什么媳妇还是和婆婆关系这么冷淡呢?这究竟是谁的错?难道贫穷就不应该被尊重吗?李文博的父母来到儿媳妇的家,儿媳冷言冷语,态度冷漠,不仅没留公公婆婆住一天,而且连顿饭也没让吃,公公婆婆只好住在外面便宜的招待所里,让人寒心。究竟公婆哪里得罪了儿媳妇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公婆是乡下人?作为儿媳妇,这样做,不说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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