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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老婆孩子还是要工作

作者:瞿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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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李文博到公司,突然接到领导的通知,公司要派他到深圳的分公司工作一年。天啊,这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昨天自己刚想到这事,居然今天就来了?这怎么和老婆说呢?她会怎么想啊?

李文博公司业务做的越来越大,最近在深圳设了分公司,那边一直缺少一个办事干练得力的人,公司经过仔细研究,决定派李文博去。李文博左右为难,到底去不去呢?不去,就是违反了公司的命令,去,黄依彤能放心吗?自己在家,在她的眼皮底下,她都不放心,何况是在深圳?

见李文博有些为难,公司副总陈江说:“文博,我知道你有难处,但是公司已经决定了,只能执行。”

“我现在的情况确实很为难,一是老婆怀孕了,需要照顾,二是她的疑心很重,我一离开,她肯定会更加不放心,唉!”李文博叹了口气。

“那也没有办法,现在公司正是用人之际。”

“是的,我理解。”

“文博,你说,公司不派你,派谁呢?张兵,能力不行,办事也让人不放心,梁雪,陈娜都是女孩子,其他的人,也没几个能办事的。”

“陈总,您放心,我接受公司的安排,服从大局,以公司的利益为重。”

“那就委屈你了,文博。”

其实,李文博本意还是想去深圳的,那样,至少可以换个环境,好好清净一下,因为,他现在的生活实在太压抑了,一切都被限制了。他的手机被查,QQ被查,电子信箱被查,上班被查,下班被查,同事来往被查,同学聚会被查,别说个人隐私了,连喘口气,打几个哈欠都要被查的一清二楚,完全是生活在真空之中,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不死也会疯掉。作为一个大男人,什么自由都没了,活的实在是太窝囊了。

李文博回到家,黄依彤正在喝鸡汤,她的妈妈在洗衣服,爸爸在做饭,李文博看了看黄依彤,顿了顿,轻声说:“公司要派我去深圳工作一年。”

“什么?你说什么?”黄依彤放下碗,瞪大了眼睛。

“我说,公司要派我去深圳工作一年,你听清楚了吗?”李文博说。

“我都怀孕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你怎么能去深圳工作一年?我怎么办?”黄依彤激烈地反对。

“是啊,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公司领导已经决定了,非让我去。”李文博很无奈。

“妈的,是哪个领导?我明天去找他理论,简直太没人性了!”黄依彤气呼呼地说。

“你先不要激动,我再做做领导的工作,看看有没有希望不去。”李文博劝说黄依彤。

“我倒想看看,哪个没人性的人居然能做出这种无耻的安排。”黄依彤不肯罢休。

“公司也是按照规定办事的。”

“那也太没人性了,怎么能不考虑员工的实际情况?”

“个人的事,毕竟还要服从集体啊!”

“服从集体?你倒是很高尚啊?公司给你多少钱啊?”

“你不要生气,我也是讲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讲道理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先别生气,我们慢慢商量。”

李文博劝了黄依彤一个晚上,黄依彤仍然余怒未消,李文博没敢再提去深圳分公司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李文博刚到公司,还没坐一会儿,就听到办公室外一阵喧哗。听着声音很熟悉,像是黄依彤的,他吓了一跳,急忙跑出来一看,天啊,黄依彤正挺着肚子,双手叉腰,站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口,大声嚷嚷:“谁要派我老公去深圳?给我出来!”

她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前脚刚走,她随后就到,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你这样在公司闹,让我以后怎么在公司干下去啊?想到这,李文博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黄依彤说:“老婆,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别动了胎气啊!”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派你出去的,眼看我怀孕了,居然派我老公去外地,我去他们家安胎算了!”

黄依彤正说着,公司副总陈江来了,黄依彤一见陈江,高声说:“你就是公司总经理吧?是你派李文博去深圳吗?”

“我是副总,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陈江问。

“那你派他出去,我怎么办?谁来照顾?我都怀孕几个月了!”黄依彤很激动。

“你生孩子时,公司可以批假给他啊!”陈江说。

“批假?你说的轻巧,我要是出了事,谁来负责?你负责吗?”

“我们也是按照公司的要求办事,李文博是公司的员工,就要服从公司的安排。”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让他走。”

“老婆,走,回去吧,这事慢慢再商量。”李文博劝她。

“哼,我出了事,谁派你走,我找谁负责,到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黄依彤气呼呼地说。

黄依彤到公司一闹,很快,同事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在公司里传的沸沸扬扬,李文博很没面子。而且,更严重的是,公司的领导很生气,后果自然很严重。副总陈江说,如果李文博不能按照公司的规定办事,就直接走人。

李文博无可奈何,如果辞职了,肯定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就算找到工作,还得从头再来。虽然说,一月六七千块的工作,对别人很普通,但对李文博来说,简直太重要了。他要拿这么多钱养家,生活,照顾父母,更重要的是,他要拿这么多的钱来找回自信和尊严。

到底是服从公司还是服从老婆呢?李文博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他明白,没有钱,什么都没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情况,很现实。再说,父母的年纪也大了,家里的条件很艰苦,父母住的房子,至今还漏雨,李文博经常偷着寄钱回家给父母修缮房屋。给父母改善生活条件,如果父母万一生个病或者其他什么的,拿什么来应对呢?难道要伸手向老婆要钱?而且,李文博知道,就算父母生病需要钱,老婆也是不会管的,他太了解老婆了。

随着公司规定起程的日子越来越近,李文博的压力越来越大,怎么办?到底去不去?李文博一想,自己虽然走了,其实,老婆还可以由她的妈妈照顾,到时,自己按时汇钱给老婆不就行了?对,就这么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主意打定后,李文博悄悄地开始了准备工作,他像往常一样,每天都按时回家,而且做很多家务,什么擦地板,做饭,洗碗等等,晚上还要服侍老婆洗澡睡觉。李文博任劳任怨,勤勤恳恳。

到了去深圳分公司工作的那天,李文博一大早就起床了,他把老婆家又做了一次卫生,还做了早餐,一切忙完后,他这才出门,临走,他亲了一下睡梦中的老婆,心里默默地说:老婆,对不起,我也是为了工作,没办法,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等你生宝宝的时候,我一定回来陪你!

李文博到了公司,办好了手续,然后直奔机场。飞机起飞了,身后,是这座美丽的城市,还有这个美丽的城市中,自己的那个霸道而蛮横的老婆,和她那个家……

李文博走了,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呢?为了工作,李文博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没有选择,那就直接走吧!

下了飞机,他开机给黄依彤发了个短信,问候她,然后,他又关机了。现在,他就怕老婆问他在哪里?如果开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干脆关机了事。

到了公司,李文博没有休息,当即投入到工作中去。也许,现在他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拼命地工作,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文博忙碌了一天,晚上,他的内心开始感到恐惧,因为,不辞而别,他心里不塌实。如果老婆知道他直接到了深圳,肯定会暴跳如雷。

李文博熬到半夜,忍不住了,他开机了,想给老婆发个短信,刚一开机,老婆的短信就铺天盖地地涌了进来,塞满了收件箱。内容都是: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你为什么不回短信?你怎么关机了?你是不是又跑到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去了?你要再不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后果自负!等等。

李文博简直要发疯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说了,于是,他给老婆回了条短信:老婆,我现在已经在深圳分公司了,你多照顾好自己,我有空会经常回去看你,多保重!发完短信,李文博又赶紧关机了,他怕老婆打电话骂他,他只能关机暂时逃避。

李文博熬了两天,直到第三天,他再也撑不住了,开机的时候,老婆的短信又蜂拥而至,李文博都要崩溃了,他看到了最愿意,也不愿意看的两个字,离婚!

如果说是黄依彤没有怀孕,离婚,这是李文博求之不得的,离婚才是最大的解脱,这样的女人,不和她离婚,还等什么?等着自取灭亡吗?但是,现在,黄依彤怀孕好几个月了,能离吗?离了,孩子怎么办?作为父亲,如何向这条无辜的小生命交代?

李文博以前很希望离婚,但老婆怀孕,他又不希望离婚,直到现在,他才真正体会到,结婚容易离婚难啊!结婚,是很简单的事,双方同意,你情我愿,带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去民政局登记,也就几分钟,9块钱的事。而离婚,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说,现在他们不涉及到分割财产的问题,但是,老婆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怎么办呢?

李文博不在乎老婆家里的钱,不稀罕,就是全部白送给他,他也不想要,男人,这点骨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做大事,还怎么在人前抬头?现在,孩子已经成了李文博心里难以割舍的感情寄托,他现在很担心这个还没出世的小家伙,这是什么?这就是一个父亲的爱。

李文博给黄依彤打了个电话,说:“老婆,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突然地走,应该和你说一声的,但是,公司的事很急,我只好先过来了。”

黄依彤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回来,二,你可以不回,但我们必须离婚。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说完,挂了电话。

李文博现在的软肋被黄依彤抓到,他内心最柔软的东西,被她狠狠地捅了一刀,真的是杀人不见血啊!

李文博很无奈,当即给公司总部打电话,找领导商谈这事,希望能不能等老婆生了孩子,他再过来?公司的领导很生气,告诉李文博说,这两天,他老婆一直在公司闹,找公司要人,现在,公司正头疼这事呢!唉,面对这样的老婆,李文博只能对天长叹一声,下辈子结婚,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如果自己哪天真的离婚了,他也许今生就不会再结婚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为了孩子,李文博决定,回家。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但孩子要是没了,那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人命关天,他选择了妥协。当晚,李文博买了机票,直接回家了。他不知道,回去后,等待他的是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李文博下了飞机,他很担心老婆的情况,来不及休息,直奔黄依彤的家。进了门,黄依彤正在客厅和街坊打牌,说说笑笑,兴致高昂。黄依彤见了李文博,头也没回,自顾自地玩牌。

李文博风尘仆仆地到了家,没想到,面对的是这种情况,心中一阵发凉,他太失望了,大失所望。年纪轻轻的女人,什么不学,偏偏学打牌,真的是庸俗。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学点什么不好?李文博听着麻将声声,笑语声声,简直愤怒到了极点,但是,因为是在老婆的家,他也不好发作,在自己的家,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管得着?其实,黄依彤也是这样想的,我打牌,你不喜欢,看不惯也好,憎恶也好,你自己心里忍着,要是受不了,你可以走。

李文博强忍着怒火,在老婆家里,他完全是个外人,没权利干涉她的私事。这时,李文博的手机响了,公司副总陈江质问他没有经过公司同意,为什么擅自离开工作岗位?让他立即回公司总部。李文博无奈,只好赶紧回公司,黄依彤见李文博出门,嘴角冷笑了一声,心想,你还想走?这次回来,你就别想再离开半步。李文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正准备走,黄依彤冷冷地说:“你去哪里?”

“公司让我回去,有事!”李文博说。

“我不是都和你公司说清楚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黄依彤咄咄逼人。

“这是我的工作,你无权过问。”

“我无权过问?你脑子有病啊!”

“你才有病,我没时间和你闲扯!”

李文博骂过这一句,头也没回,走了。身后,传来黄依彤暴跳如雷的叫骂声,响彻整栋楼。李文博叹息一声,自己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女人,和这样的女人结婚,真是瞎了眼。

李文博默默地发誓,如果有一天,能脱离这个女人,他一定会义无返顾!

李文博急急忙忙赶到公司,公司副总陈江正满脸怒气地坐在办公室里等他。李文博满脸的惭愧,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公司的领导,作为一个好员工,却不能听从公司的安排,履行公司的义务,并且给公司的业务带来了影响,他感到很丢脸。进了办公室,陈江厉声质问他:“李文博,你怎么没有经过公司的同意,擅自离开工作岗位?”

“对不起,陈总,我是因为家里有事,老婆怀孕……”李文博吞吞吐吐,很愧疚。

“你知道你走了,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吗?”陈江很生气。

“我很惭愧,只是我老婆天天和我闹,不让我……”李文博显得很无奈。

“那是你的私事,我不管,既然你在公司做事,就要规规矩矩,如果不能按公司规定办事,你可以走人。”陈江声音越来越高。

“是,是,我下不为例,希望公司能给我一个机会。”

“你知道吗?你走了,那边的客户找不到你签字,订单一个都办不下来,公司造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

“我们的赵总多生气,你知道吗?他都对我拍桌子了,质问我安排的什么人?你让我如何向公司交代?”

陈江对着李文博大发脾气,李文博低着头,也不敢再接他的话茬,是啊,本来就是自己犯了错误,还有什么好说的?公司没有把他立即开除,已经是很仁慈了,换成别人,早就滚蛋了。

被陈总骂了一通,李文博回到家里,看见黄依彤还在打牌,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他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又没处发作。黄依彤的妈妈从外面买菜回来,一见李文博,马上唠叨起来:“我说你这个浑小子,你老婆都怀孕好几个月了,挺着个大肚子,你还有心思到处跑,到处晃,你怎么就没一点点责任心呢?”

“妈,你这话怎么说啊?公司派我去深圳工作,又不是游山玩水,你以为我想去啊?”

“你老婆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能去深圳吗?是你老婆重要还是工作重要?”黄依彤的妈妈质问李文博。

“我当然知道是老婆重要,但是,她现在也不是说不能活动,怀孕也才不到五个月而已,别人怀孕六七个月的,还在上班呢!”李文博说。

“放屁,你妈怀孕五个月还能上班吗?”黄依彤接过了话茬。

“你怎么说话呢?一点礼貌都不懂吗?”

李文博很生气,他受不了黄依彤这种出口伤人的话。作为男人,被女人骑到头上,任意辱骂,这是谁都受不了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是软骨头。

“我怀孕了,你不知道保胎有多重要吗?”黄依彤很委屈。

“我知道你怀孕很重要,但你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有必要这样吗?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你很了不起?”李文博说。

“我怀孕有多辛苦,你知道吗?我腿脚都肿了,你体会到我的痛苦了吗?”黄依彤说。

“我知道你很辛苦,但是女人怀孕生孩子,这本身就是很正常的,天底下,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养尊处优?”李文博很愤怒。

“我养尊处优?我受的苦你根本就不知道。”

“你这孩子,你怎么说话就不体贴一点呢?依彤怀了孩子,也是你的骨肉,你多付出一点,有什么?”黄依彤的妈妈说。

“我不是说不愿意付出,我平时对她不好吗?我做的事还少吗?和她结婚以来,她做过几次饭?洗过几次碗?拖过几次地板?洗过几次衣服?她的脚都是我亲自给她洗,你还让我怎么做啊?我娶的是老婆,不是地主婆!”李文博越说越生气。

“她是你老婆,你做也是应该的!”黄依彤的妈妈说。

“我一个大男人,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头啊?”

“你们夫妻之间,还计较这么清楚做什么?”

“你们的女儿,从来就没把她老公的事业当成一回事,她从心里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家,做事从来就不为老公的家考虑,哪里是你女儿嫁给我?分明是我嫁给了你女儿!”李文博说。

“你的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啊!”

“我在想,你们家受的都是什么教育?娘家人都是祖宗,高高在上,夫家人都是奴隶,佣人,都矮三辈,无所谓,是吧?”

李文博这句话,把黄依彤的妈妈问的哑口无言。再一看黄依彤,脸都绿了……

李文博不等黄依彤说话,转身就走。他实在不想与黄依彤再争吵,这样的争吵,已经有几十次,甚至上百次了,说实话,李文博早已经麻木了。

李文博刚走出门,黄依彤的妈妈赶紧把他拉住,不让他走,李文博一看,丈母娘动手阻拦了,也就不好再强行出门,于是,他转回卧室看报去了。客厅里,依旧是麻将声声,哗啦哗啦地响,黄依彤和几个牌友高谈阔论,分析输赢。一群庸俗的人,做着庸俗的事,浪费时间,虚度光阴,打发寂寞。

李文博看了会报纸,突然心神不宁,他突然想起了乡下的父母,父母现在依然在农村受苦受累,生活在泥浆之中,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有能力把父母一起接到大城市里享福啊?照这样的计划来看,别说十年,就是二十年,估计也不太可能。

李文博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努力创业了,如果就这样干耗着,得过且过,自己不但改变不了命运,而且下场会很惨。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男人就这么点出息,女人还能指望你什么?她还能看得起你?她还能尊重你?如果你有权,或者有很多钱,几十万几百万地赚,她肯定会对你服服帖帖,保证不敢再小看你。女人嘛,其实也很好打发,无非就是买几套名牌衣服,几件高档的化妆品,几个名贵的首饰,如果再慷慨一点,丢个几十万,几百万就更好打发了,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如果这样的话,出路只有一个,做生意,创业,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李文博决定做生意,可是,究竟做什么生意好呢?究竟做什么生意赚钱呢?如果搞不好,赔本了,或者经营不善,老婆会更加看不起他。

路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一口肯定吃不成胖子,李文博明白这个道理,为了减少风险,他决定开始从小生意做起,先投资个几万块钱,开个小店子。至于经营什么行当,他决定先考察考察市场。听说大学同学张萌现在生意做的不错,开了一家大型服装店,资产已经好几百万了,李文博决定向张萌讨教讨教,他亲自去拜访张萌。

那天刚好是周末,李文博休息,他给张萌打电话:“老同学,你现在哪里?生意还好吧?”

“我现在店里啊,生意还行,一般般吧。”张萌说。

“你发财了吧?是不是都忘记老同学了?”李文博笑着说。

“看你说的,怎么会呢?”

“那我去做客,你方便吗?”

“方便啊,欢迎你来!”

“呵呵,开个玩笑,不过,老同学,和你说真的,我最近也想做生意,但不知道做什么?所以,想向你讨教讨教。”李文博说。

“干吗这么客气啊?有空你来玩就是了!”张萌说。

“那好。”

约定了时间,直接去了张萌开的服装店。张萌的服装店开在市区最繁华的步行街上,听说每年可以赚300多万,如果一年是300万,那每个月就是近30万,每天就是1万元,看来,做生意还是赚钱比较快的,如果仅仅依靠上班,每月就是1万,一年也才12万,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房子和车子啊?

李文博来到张萌的店里,张萌正在接待顾客,她一见李文博,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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