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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武媚娘进宫得恩宠 魏征病重撒手而去

作者:刘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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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太宗命令宦官前去传令与武才人,今晚自己要去武才人处就寝,他到底要看看这个酷似晴儿的武才人究竟是否也能像晴儿那样令他蚀骨销魂,无法忘怀。

经过宦官和宫女们的一番精心准备,武才人的小屋(因为她只是个才人,在后宫妃嫔之中地位属中游,所以只能住小屋了)立即焕然一新,流光溢彩,连那娇小妩媚的武才人的脸上也不禁现出异样的光彩来。

入夜,批完了一下午的奏折的太宗在宦官的引领之下来到了武才人的住处。待太宗进去之后,宦官们关好了门守候。武才人正坐在屋中猜想着当朝皇帝的模样。听到门声响动,她连忙低下了头,随即便看见一双脚站在了自己面前,她连忙跪倒在地行礼道:“武才人拜见皇上,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武才人,你抬起头。”

咦,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她依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略带笑容的太宗,她不禁惊异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脱口问道:“咦,你不是今天我碰上的那个打扫卫生的下人吗,怎么你会是……”

“怎么,难道皇上便不能打扫积雪了吗?”

“皇上,白日里才人多有得罪,请皇上恕罪!”武才人见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皇上,想起白日里自己的诸多无礼,颇有些后怕,连忙求饶。

“好了,不知者不怪嘛,你又不知道朕是皇上,好了,你起来吧!”

武才人闻言站起身来,随后笑着对太宗道:“皇上,才人已让人摆上美酒小菜,请皇上小酌几杯,解解乏吧!”

“你也同朕一起喝怎么样?”

“既然皇上有令,才人自当奉陪,不过我不胜酒量,还请皇上见谅。”

“你酒量不太大不是正好,要不然把朕也灌醉了怎么办?”太宗笑道。

而后,武才人用手扶着太宗坐在桌边,而太宗也顺势捉住了她的柔荑,只觉其手温润滑腻,柔若无骨,让人心体舒泰。美酒小菜,身边再有佳人陪伴,太宗顿时便抛却了几日以来的郁闷,开怀畅饮起来。而武才人则一边频频为太宗斟酒,自己也提杯喝个不停。

喝了数杯之后,屋内的炭火炉边越发的炽旺,屋中暖意宜人,太宗脱去了身上的长衫,而武才人也脱去了外边的绣袍。露出了里面艳红色的短衣的武才人,不但将她的胸部曲线凸现得一览无遗,更使她的颈部皮肤更加洁白而细腻,也使得她那因微醺的酒意而显得嫣红的脸颊更红润醉人。太宗于惊异之中又将身边的这个妙龄佳人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她远比白日里更加娇俏迷人,明眸皓齿,眼中若含秋水,黑发飘飘,盖在圆润白皙的肩膀之上,更添妩媚妖娆之姿。虽然不像晴儿那样清纯可人,但却比晴儿多了一点妩媚的风姿。看着看着,太宗不觉又想起了晴儿的一笑一颦,心中竟有些痴了。武才人见太宗直眼盯着自己,心中便吃吃地笑了起来,不觉羞得低下了头,随即又给太宗斟满了一杯酒,端到太宗的面前,柔声细气地说道:“皇上,臣妾再陪皇上喝一杯吧!”

太宗叫一声好,接过那杯酒来,一扬脖,而后一饮而尽,却又盯住了武才人那俏丽诱人的姿容,望着她那欲语还羞的红唇,望着她那隆起于红衫之下的乳峰,而且眼光也逐渐变得更加放肆起来。武才人在入宫之前早已得其母传授,熟悉了一些关于男人心理的问题,如今一见太宗如此模样,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娇羞万状地对太宗说道:“皇上,臣妾陪您去歇息吧!”

太宗点了点头,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产生了对于女人的需求感和渴望感。

武才人将娇躯半依半靠在太宗身边,扶着太宗进了内室,扶太宗坐在窗边,而后在太宗目光的示意之下媚笑着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红罗帐暖,春光迷人。太宗只觉眼前一闪,脱尽了衣服的武才人已如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入了他的怀中。玉人在抱,而且其全身肌肤一览无遗,太宗也不由得浑身燥热兴奋起来。他猛地俯下身在武才人的乳峰及小腹之上亲吻起来,一会儿便吻得武才人娇喘连连,呻吟不止,一双嫩手也悄悄地将太宗的衣服解开了,而后猛地投入到太宗赤裸的胸怀之中。她这一投,倒正好把太宗顺势扑倒在床上,而后太宗却也急不可耐地脱去了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衣服,紧紧地将赤的武才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太宗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武才人的身上翻下来,而武才人的脸上也仍旧如饮醇醪般嫣红醉人,自然也体味到了自少女而为妇人的甜蜜。随后,二人便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二人才相继醒过来。二人穿衣已毕,太宗端坐于床前,而武才人则跪在他面前。

“朕问你,你在宫外之时可有名字?”

“启禀皇上,才人在家时名为怡清,不过女子无才为德,所以并无几个人知道。”

“嗯,你妩媚动人,风姿娇娆,又国色倾城,朕就赐你名为‘武媚’吧!”

“武媚多谢皇上赐名。”

“武媚,你现在虽然只为才人,但却已有侍寝之功,你且稍安稍躁,他日机会合宜,朕一定会提升你的身份。”

“皇上,武媚但得陪伴皇上便已心满意足,不会在乎身份的高低的!”

太宗一听大喜,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争宠争位的女人,现在武媚却不但姿色妖娆而且无争位之野心,实在讨人喜欢。太宗与武媚洗漱一番,用了一点儿早膳,这才觉得武媚比之昨晚那个香醇可人的女人更加明艳照人,而且又增添了几分丰熟韵致。太宗高兴地对她说道:“爱妃,朕现在要去上早朝,早朝回来朕陪你上观日亭。”

“去观日亭干什么呀?”

“堆雪人呀!”

“真的吗?”

武媚高兴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太宗的怀中,并且用手搂住了太宗的脖子,就像当年晴儿一样,太宗竟然有些醉了。

“朕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哪有说话骗人的道理!”

太宗还要再说,却被武媚一双红唇堵住了。

太宗早朝之后,果然兴高采烈陪着武媚去观日亭上打扫积雪、堆砌雪人了。自此之后,太宗专宠武媚,获得了长孙皇后亡故之后对于女人的需求感,而年轻娇美且善于床第之乐的武媚更给了他生理及精神上的极大满足。同时,他也更乐于个人享受及自居圣贤,对于别人的诤谏也很少听进去了,可惜此时魏征也垂垂老矣,说话也不那么起效了。

这天李承乾再次来到魏王李泰指给他的一条偷窥宫女洗澡的密道,没想到出密道之时竟然遇到了他的皇叔李元昌。李元昌询问了他发现这一密道的过程,才告诉李承乾上了李泰的圈套,并声称自己会帮助他取得江山,此刻的李承乾对李元昌言听计从。

那么李元昌为什么要这样费心尽力地帮助李承乾呢?原来,李元昌虽然位为皇族,官封汉王,但他生性喜好犬马声色,不但生活放荡侈靡,而且没有什么本事,所以李世民对他也就极为反感。若不是他身为皇族,是当朝皇帝的弟弟,恐怕早就被贬职为民了。但他又颇有野心,想做一名权倾朝野的重臣,眼见在太宗皇帝身上是不可实现了,他便将眼光转到了当朝太子李承乾身上,只有他辅佐着李承乾当了皇帝,那么他自然就可以得偿所愿了。眼见李承乾点头答应,李元昌才继续说道:“皇侄,皇上在贞观初年尚能察纳雅言,严明法度,君臣戮力,因而宇内安定,四海臣服,然而近年来皇上已止于实绩,心骄气躁,以为功业已成,所以不善纳谏,而喜听谄言媚语。李泰之所以能得他的恩宠,主要便是李泰经常到皇上面前咨问政事且屡屡夸赞皇上。皇上虽然算得上是一位明君,但一遇此种旧事,照样迷途而忘返。你若论心智绝对不输于李泰,只是缺少和皇上的沟通罢了,所以你以后要经常去皇上那里,向皇上请教治国经略之策,多多虔诚聆听他的教诲,或者挑选他昔日突出的政绩不露声色地赞叹他一番,皇上自然会万分高兴的。而且,现在皇上最喜欢谈的事情就是征服新罗、百济、高句丽的事,如果你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或是能够为他出征朝鲜出谋划策,一定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然这得靠你自己去想了,皇叔可是无能为力。”

说罢,二人相视,都得意而放肆地狂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李元昌又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啊,皇侄,我对你说句实话吧,皇叔我要不是怕你被李泰那个小子暗害,我才不鼓动你去当什么皇帝呢!像你父皇这样,想放纵一下都不行,魏征、刘洎、柳范、房玄龄等人在他身边参谏个不停,扰得入耳根发乱,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放纵了,当这样的皇上多累啊!”

“嗨,那是父皇自找的,如果像他那样做皇帝当然是没有什么乐趣了。我要是当皇上,一定要极情纵欲,吃喝玩乐,挑选最美的女子充入后宫之中,有参谏的人我就杀了他,只要杀他个上千上万的人,我想也就不会再有人胆敢阻挠我的意愿了!”

“好,这才像我的好侄儿嘛!”

而后,李元昌起身告辞,去为李承乾经营地方势力了。他从李承乾那里得到了财物支持,而且又有李承乾的太子之位作屏障,很快便有不少人被其招揽至李承乾的门下,这里面最显眼的当然是身为皇族的齐王李祜和扬州刺史赵节,李祐更是将自己私募的勇士调给了李承乾,让他负责李承乾的安全。

送走了李元昌,李承乾又兴奋地坐在屋中想了一会儿,思考一下自己见到唐太宗应该说些什么,而后才起身去见如意。

这一夜,他饱含亢奋与激情又与如意行了一次交合之欢。令如意意外的是,这一次李承乾非但不像以前那样所求无度,而且动作也轻柔绵长起来。时间一长,她竟也轻轻地呻吟了几声,第一次体验到了为女人的一点快乐。事毕之后,李承乾躺在她的身边,依依不舍地抚摸着如意白皙滑腻的肌肤。如意想了半天,终于开口对李承乾小声说道:“太子爷,我怀孕了。”

说完,李承乾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如意那还未见隆起的小腹,一脸满足的笑容。到后来他干脆弯下身去伏在如意的小腹之上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了起来,弄得如意乐不可支,咯咯地笑了起来。闹得累了,李承乾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喜滋滋地躺在如意身边,不一会儿便鼾声响起,显然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清早,李承乾起床之后自觉精神饱满,体力充沛,浑身都充满了活力。洗漱已毕,他破天荒地和如意一起吃了一顿早餐,而后抹抹嘴,告别了如意,去赶往内富给太宗皇帝请安。

其实老而弥壮的唐太宗也刚从武媚的温柔乡中起来不久,武媚高超的床第功夫现在已把太宗皇帝侍候得舒舒服服,飘飘若仙。如果隔几天不与武媚共享一次枕席之欢,太宗的心里便如同百爪挠心,奇痒难耐,直到迫不及待爬上武媚的床榻,任由性欲极强的武媚在自己的身上纵横驰骋而且在最后喷射完一腔欲火之后,他才会老老实实地安定下来。

当他得知李承乾前来请安的禀告之后不禁吃了一惊,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李承乾虽然也常来请安,但每次都是时间迟晚,而且精神萎靡,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幸好太宗已经洗漱完毕,要不然还得被自己的懒儿子弄得颇为尴尬,他命人摆上早点,而后让人去叫李承乾。

太宗皇帝与自己的儿子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谈论政事。他一听自己的儿子谈及朝鲜三国之事,而且极力鼓动自己出兵,平定半岛,将其纳于大唐的版图之内,不禁有些意气消沉,沉默半天,方才叹了口气,对李承乾说道:“乾儿,并非父皇我无此大志,数年前父皇就想借平定四方异族之余威出兵新罗,一方面为其解脱百济、高句丽兵困之苦,另一方面也是以此示威于新罗,使其归附我朝,然后再及百济和高句丽,成就大一统之霸业。谁知不少文武大臣都极力反对,连你的母后也不支持父皇的主张,为父最终也只能作罢。”

随后,父子二人又关于国事细细地讨论了一番,而且太宗又询问了一下李承乾近日以来的学习情况,李承乾自然极力讨好太宗一番,而后才满心欢喜地要离开内宫,却又被太宗拦住。太宗起身让宦官到自己的书房内拿来一本奏疏,递给李承乾,而后说道:“乾儿,这是魏征于一年前呈给父皇的谏录,其中的内容是劝谏父皇慎守大业的,你若有志,回去好好研读一下,一定会对你日后大有裨益的。”李承乾闻言恭恭敬敬地将那本奏疏接在手中,翻开正文来,只见里面赫然写道:“人生善始者多,克终者寡,岂取之易而守之难乎?盖以殷忧则竭诚以尽下,安逸则骄恣而轻物;尽下则胡、越同心,轻物则六亲离德,虽震之于威怒,亦皆貌从而心不服故也。主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将兴缮则思知止,处高位则思谦降,临满盈则思益损,迂逸乐则思撙节,在宴安则思后患,防壅蔽则思延纳,疾谗邪则思正己,行爵赏则思因喜而僭,施刑罚则思因怒滥。兼是十思,而选贤任能,固可以无为而治,又何苦劳神苦体以代百司之任哉?”

李承乾强压着耐性看完了这十思,心中却暗暗怨骂魏征道:这个糟老头,天下是我们李家的天下,爱怎么治理便怎么治理,要你一个老头子瞎说什么。不过,他知道太宗虽然有时很腻烦惧怕魏征,却也极为宠信魏征,因此他也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而是一脸心悦诚服地说道:“父皇,儿臣曾经终日思而无所得,不料今日一读魏大人谏录便茅塞顿开,儿臣一定将其拿回去好好研读,决不辜负父皇的厚爱。”

时光飞逝,这一年已是公元六百四十五年,即太宗贞观十七年。秋色飞黄,西风送香,长安城的里里外外都被一种丰收的喜悦包围着,而高高的皇宫之内似乎也披上了一层金黄的秋色,越发的显出其肃穆庄严。举国无事,人民也安居乐业,各方异族都无反叛迹象,皇宫之内自然也就歌舞升平,一片欢乐祥和了。

这一天上午,玉茹照例又领着唐展来拜见了太宗,逗留了一会儿,母子二人便告辞出来了。此时的唐展已经出落成一个高高壮壮的小大人了,而且眉宇之间的英俊和豪气也越来越像当年的唐成。每当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玉茹心中便又是欣慰,又是难过。欣慰的是自己终于把儿子拉扯成人,而且儿子又生得简直和丈夫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难过的是丈夫却永远看不到这一切。而玉茹自己呢,虽然又过了这么多年,但是岁月的剥蚀一点儿也没有使她姿容老去,反而使得她更加风姿绰约,风韵迷人,连太宗都赞叹她驻颜有术。

玉茹领着儿子刚刚拜别太宗往家赶,没走几步,便迎面碰上了一名宦官,那宦官径直走到母子二人面前,躬身施礼,然后告诉玉茹夫人,太子相请。玉茹只好跟着宦官来到了太子府。

太子李建成自从五年前见到了玉茹夫人,早就心存邪念,这次终于如愿以偿。他以唐展做威胁,无耻地要了玉茹的身体。玉茹欲哭无泪,玉茹猛地将头抬起来,擦干了面颊上的泪水,而后毅然领着儿子去找太宗皇帝。

太宗正在询问前去慰问的宦官关于病重的魏征的情况,心中正甚为担忧,却又忽然见玉茹跌跌撞撞,冲了进来,而且披头散发,眼睛红肿,一副愤怒悲伤至极的样子,太宗见后也不觉大吃一惊,连忙问玉茹道:“夫人,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侮你了?”

“皇上……”

玉茹悲痛欲绝地叫了一声,嗓音却猛地噎住了。太宗连忙斥退左右侍立的人,让玉茹将所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他。玉茹哭泣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自己所受的屈辱都告诉了太宗皇帝,太宗听后震怒不已,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叫道:“这个畜生,朕本以为他已经改过向善,重新做人,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不顾廉耻,令人发指的事情,实在是饶他不得。来人哪,传朕谕旨,将太子李承乾的太子之位除去,即刻赶出东富,听候发落!”

跑在下面的宦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废立太子事关重大,应该召集重臣商议一下才能做决定,所以他又期期艾艾地说道:“皇上,是不是……”

“狗奴才,难道你也违抗朕的旨意吗?朕是一国之君,想立谁当太子就立谁当太子,朕一人就能决定,难道还要经过别人的允许吗,还不快去!”

那宦官答应着转身而去。其实,太宗本不应发这么大的火,自古太子恃权而渔猎女色的人多的是,又何止一个李承乾?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一方面是因为近日又听一些大臣反映李承乾又屡有劣迹,而李世民也觉得太子已大不如以往,顿觉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是他生气的一个原因;另外一方面,当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将玉茹奸污占有之后,他顿觉一阵失落,为什么那个得到她的肉体的男人不是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呢?自己的儿子竟然抢走了自己心仪喜爱的女人!所以,他才如此动怒,而且丝毫也不犹豫地废掉了李承乾的太子之位。

眼见传旨的宦官转身而去,太宗皇帝望着面容憔悴,一如带雨梨花的玉茹,关切地问道:“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这时,他是多么希望面前的这名绝色女子会答应留在自己身边啊,即使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即使她曾失身于李承乾,他全都不在乎,只要她答应留下来。然而玉茹的回答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希望。

“皇上,经此一乱,民女早已心死,若不是为了展儿,我就自尽而亡了,又怎会受人屈辱,以后我会带展儿离开长安,将其抚养成人,不再劳烦皇上挂牵了!”

皇宫之内,太宗决定废除李承乾的太子之位的消息也并未引起太大的震动,李承乾坦然地交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飞快地搬出了东富,并未像别人想的那样会叫屈喊冤。他的反应连太宗都感到很吃惊。

但是,李承乾却早就做好了准备。被废掉太子之位以后,他便授意汉王李元昌将自己早已搜集到的关于李泰重金收买一些大臣,意图阴以夺取太子之位的证据递到了李世民面前。太宗龙颜大怒,立即诏捕李泰,而李泰却顺着自己府中挖的秘道逃之夭夭了。太宗没有抓到李泰,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李承乾认为留着李泰终究是一个大祸患,便派出自己豢养的死士去找寻李泰并将其杀掉。

同时,齐州传来消息,齐王李祜在最初接到太宗旨意的一段时间里确实曾偃旗息鼓过,但随即又在其舅父阴弘智的怂恿下旧态复萌,而且变本加厉,不但继续招募好斗而不惧死的粗壮汉子,而且还在齐州境内设上柱国、开府等官职,同时打开官仓大行封赏自己的部下,驱赶四野之民入齐州城,操练兵士,铸造锋利兵刃,而且还巩固城防,将齐州搞成了一个独立于中央集权之外的独立王国,俨然要与太宗分庭抗礼,分一杯羹。身在长安的太宗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龙颜大怒,立即发令遣兵派将去攻打齐州城,捉李祜回来赐死。

而且,就在这最紧急的时候,一直卧病在床的魏征终于撒手尘寰,走完了他一生忠诚,诤谏无数的人生历程。他死后,太宗还从他的居室书函中找到了一份尚未送交他那里的奏折的草稿,其中写道:“天下之事,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乱。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惟见其恶,爱者惟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祥慎,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仁贤勿贰,可以兴矣。”

太宗将此文章在朝廷之上诵读,让自己的大臣公卿们将其书于笏板之上,以国为重,以魏征为榜样,敢于进谏。对于魏征的病逝,太宗也感到非常难过,因为他失去了一个谔谔忠臣,虽然他到后来因为骄傲自满而不像原来那样善于听取魏征及其他大臣的诤谏和劝诫,但他知道,像魏征这样的大臣是对于自己统治的延续极为有利的。因而,他在群臣面前颇为动情地说道:“用铜作镜子,可以扶正自己的衣服和帽子;用古人之事作镜子,可以知道国朝政绩之兴衰;用人作镜子,可以明白自己的得与失。朕常常保留着这三面镜子,用来防范自己犯过错。现在魏征死了,朕也就失去了一面镜子。”魏征一生之中前后向太宗陈谏一百余次,多数为太宗所接受,对于稳固唐王朝的统治,使太宗的统治政策日趋开明起到了重要的促进作用。他的“十不克终”不但批评指责了太宗的过失,而且历来为后代的明君圣主所诵读铭记,以资借鉴。其文如下:“贞观之初,无为无欲,今则搜求奇珍异物;贞观之初,爱惜民力,今则营造不息;贞观之初,损己以利人,今则张欲而劳人;贞观之初,亲君子远小人,今则亲小人远君子;贞观之初,崇尚淳朴,今则崇尚奢靡;贞观之初无畋猎之好,今则以驰骋为乐;贞观之初,待下有礼,今则上下疏远;贞观之初,专心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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