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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情何以堪

作者:长风酒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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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周弗雨一时击飞了几个护卫,窜上了屋顶溜之大吉。一时,护卫们去收拾当场,笃风弥勒四僧进去参见亳州王。亳州王似乎适才没有遇到刺客般淡定,说道:“事情怎么样了?”

笃风说道:‘都办完了,曲欣成来了。“亳州王说道:‘你们处置吧,总之我们目的只有一个——“笃风点头,说道:“明白,我去办。”一时笃风弥雷四僧,留下了碧泽擎山,其余都直奔后院去了。

后院却是个石室中囚禁着曲欣成。曲欣成看到了笃风弥雷,喝道:‘你们为什么囚禁我?“笃风说道:‘小子,你走运了,亳州王看好你,希望你可以跟我们合作。“曲欣成说道:‘我和王爷合作,我可不敢。“笃风说道:’你一定能办好,你认识刘朴贤吧?”曲欣成说道:‘提他作甚?他和我嫂子不清不楚的。“笃风说道:’如今我们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你敢不敢做?”曲欣成说道:‘敢,怎么不敢?只要可以夺回我主事的权力,我什么都敢做。“笃风说道:’够爽快,我们答应你,只要你完成此事,我定可以帮你完成心愿,成为曲家的新主人。“曲欣成点头时,看到了笃风塞给了他一只布袋,说道:‘就以此行事,我们会适时的配合你,叫你夺回曲家的主位。“曲欣成摸了摸布袋,说道:’好,那我办,你们得放我出去吧?”

笃风说道:‘哼,如果你敢耍滑,这个石墩就是你的榜样。“当时,笃风一掌拍在了一个圆球形的石墩上,石墩无声无息的碎裂,化作了一堆石屑。曲欣成吓得面如土色,唯唯诺诺,说道:‘大师,你别动怒,我去办就是,决不食言。“

当时,有人开了门锁,放出了曲欣成。

曲欣成拱手离开,灰溜溜的出了这里,骑着马奔了出去。

杨卓四个人看时,这里却是无甚要事,就要离开了。

笃风突然说道:“师弟,你可以去处置向群薇了,那是个惹事的丫头,就算王爷怪罪,我们也不怕,今天务必干掉她,免得日后她做了清卓帮的眼线,我们一切行动的机密性,恐怕就难以保证了。”

弥雷得命,一时随着几个番僧,直奔一处的静室,里面背对着窗口坐着一个姑娘。杨卓看时,那却是向群薇的背影,衣衫都和适才一模一样。杨卓当时看到了弥雷手已经举起,金铙光亮已经照到了向群薇的肩膀,而她却浑然不觉。金铙还未击出,杨卓也想出去解救向群薇,此时纪英婥却是陡然出去了,直扑屋内的姑娘。

那姑娘待得纪英婥靠近时,陡然反手扬出了一把药粉,却是十分刺鼻。当时,纪英婥也隐隐察觉到,这是个骗局,为了不让杨卓以身试险,就此自己去趟这次的水了。当时纪英婥一掌击出,击中了那个姑娘的背心,那个姑娘登时扑

倒。

但是,纪英婥也同时吸进了不少的药粉,顿觉浑身燥热,不可自制。杨卓暗道上当,一时双掌连环,击退了来偷袭的弥雷。

弥雷堪堪退开,笃风的一对金铙凌空而至,划到了眼前。杨卓当的一声,击中了金铙,却是被震得半身发麻,一时退却。易禅师手疾眼快,降魔杖法击出,逼退了弥雷,贺征远却是携着纪英婥窜出了一丈多远。

警报声起,四周护卫云集,杨卓一时使出了龙结界,才逼退了笃风,掩护着几个人,窜出了院落。

杨卓几个人一时四下躲闪追兵,直至到了城边一处磨坊处,堪堪躲起来了。

纪英婥却是娇羞满脸,看着贺征远,神色扭捏,不知中了何毒。杨卓看时,低低说道:‘可能是登云香,是一种,一种——“贺征远懂了,易禅师说道:‘怎么办,一旦中了登云香,三刻钟不解毒,就此经脉皴裂而死。“杨卓说道:‘易禅师,我们去躲躲,这里交给贺兄了。“

贺征远说道:‘这如何处置,我不好如此待她。“杨卓说道:‘你是希望她死吗?”贺征远看看神色扭捏,宛如海棠花般绽放的纪英婥,一时无法表达自己的尴尬心情。纪英婥却已经欲/火中烧,吁吁直喘,抱着贺征远,眼神急迫,低低求饶,说道:‘抱紧我,抱我,我不成了。“

当时,贺征远无奈,一咬牙说道:‘只好如此了,就算她恨我一世,我也认了。“

杨卓和易禅师堪堪走开,笃风弥雷却是如影随形的跟来,看来是早有准备,使了这阴招,就是要致人于尴尬与绝境,再对两个人不利,到时他们护卫在旁非常尴尬,不护卫在旁,就是死路一条。

杨卓眼看着弥雷笃风缓缓走近,而此时纪英婥愈演愈烈,肌肤都透出难解的情欲。杨卓和易禅师同时攻出去了,和弥雷笃风恶斗在一起了。金铙穿空,比之上次更加厉害,易禅师都微微不敌。

同时,此处金铙声甫起 ,那一边的碧泽和擎山等僧侣一起围了过来,煞是逼人。杨卓龙结界出来时,四处碧泽和擎山的四只金铙都飞来助阵,立时杨卓两人陷于被动。一时,纪英婥和贺征远无法出来,杨卓两个人都是险象环生,败像已成。

四处金铙破空不说,加之四处有番僧开始放火,浓烟腾起,火焰攒动,看来贺征远他们迟早暴露。杨卓一时神威大振,掌法扑出,攻向了那几个飞去的金铙,金铙却只是发出了微微的嗡嗡声,却并不可震碎,看来这加了风之印融水之后的金铙,却是比以前坚固了许多。

杨卓和易禅师攻击的范围逐渐减小,加之周围的番僧鼓噪之下,更对他们的攻势产生莫大的干扰。最为凶险的是,那边贺征远也是即将被番僧察觉位置,岌岌可危。贺征远面对纪英婥的窘境,和外面的番僧的搜罗,一时左右为难。

杨卓一时和擎山大师对了一掌,立觉气息大滞,提了一口气,才堪堪恢复过来。易禅师的水磨禅杖和那笃风对了一招,立觉禅杖变弯,立时退却一步,半身发麻。

那时,危急时刻,一道身影裹挟着一块黑乎乎的大石头,落到了贺征远的附近。

贺征远和那些搜索的番僧,都是一呆,眼看着周弗雨横空而至,纷纷挥舞戒刀砍了过来。那时,周弗雨单手舞动,一股劲气澎湃而出,却是辉煌天雨。四处里都是散碎的细细劲气波纹,如雨丝透进了干燥的土壤般,无孔不入。番僧们纷纷退却,有人肩头被劲气划伤,有人腿脚被劲气划破,有人戒刀弯曲,有人刀刃折断。

当番僧们开始退却集结时,周弗雨却是陡然一招,推向了那时周身炙热如火的纪英婥。纪英婥陡然觉得自己一下子,被从寒暑天抛进了冰窖里,身上灼热感大为减弱。当时贺征远还没决定,是否走这尴尬的一步,当时纪英婥的困厄,却被周弗雨解除了。当时,纪英婥和贺征远同时感激不尽,一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窜向了四周的番僧。

周弗雨却是携着那块沉重的黑石头,到了笃风几个人身前。笃风看到他周弗雨又来搅局,一时大喝之下,四僧八只金铙同时飞出,划向了周弗雨。周弗雨当时嘻嘻一笑,飞出了手中的黑石头。四僧原以为,这几只金铙过去,必定可以截断黑石头,还叫周弗雨自讨苦吃。但是,八只金铙飞向了这块黑石头,却是陡然被黑石头吸附住了,发出了当当的响声,清脆悦耳。

四僧看到黑石头陡然垂落在地,八只金铙都被黑石头吸到了表面。杨卓几个人都一时恍然,看来这是块巨大的磁石,可以吸附这种金属之物。八只金铙都被这磁石吸住,四僧都没了兵器,周弗雨喊道:“快撤。我掩护。”

杨卓一时打个手势,带着几个人急速撤离此地。那外围的番僧自然抵不住他们的攻势,几个人没入了夜色中。

周弗雨看看那黑色磁石上吸附着的几只金铙,嘿嘿笑着,四僧都是怒不可遏,想不到他居然找来了这大块磁石,吸住了他们的坚固锋利的金铙,一举毁了他们的全盘计划。四僧一时过来围攻周弗雨,周弗雨却是陡然一掌击向了那磁石。磁石上的金铙却是陡然跳起来,呈现半月形,飞向了几个僧侣。四僧抵御这飞来金铙时,周弗雨却是挥手一招辉煌天雨,击退诸位番僧,溜之大吉。

那时,杨卓几个人看到周弗雨归来,几个人都出了这竟陵,一时到了郊外。周弗雨说道:“嘿嘿,你们几个小娃娃,今天多凶险啊。”纪英婥过来道谢,周弗雨说道:‘你身上的登云香之毒还未彻底散去,需要用大桶的水洗澡,然后以内力就可以驱除体内的残余之毒了。“

纪英婥点头,几个人一时在一处竹林歇息,贺征远看了看纪英婥,微觉尴尬。

杨卓说道:”前辈何以找到如此大块的磁石,解除了今天的困厄?“周弗雨说道:“山人自有妙计,嘿嘿,这几个番僧真阴毒,居然连登云香都用上了。”杨卓说道:‘他们还勾连曲欣成,去对付刘朴贤,这件事更麻烦。“周弗雨说道:“你多虑了,别说是一个曲欣成,就是十个,也对付一个刘朴贤,何况还有善娇在侧,曲欣成是白费心机。”

杨卓说道:‘那倒也是。今天最没想到的是,会紫龙结界的居然是亳州王元荫。“

周弗雨说道:“看来这亳州王的确是资质不错,他练会紫龙结界,至少五年以上,不简单。”

杨卓说道:‘麻烦的还有,就是向群薇也在亳州王那里,而且我不明白其中的原委。“周弗雨挠挠头,说道:‘这个小丫头,真是叫人不省心,我师兄都白教她了,难道她为虎作伥?“杨卓说道:‘哦,原来向群薇是前辈你的师侄女,她的师父就是安弗通前辈。“周弗雨说道:‘这小丫头,原来很懂事的,不知道最近怎么和这亳州王扯上了关系?“杨卓说道:‘她还秘密出入此地,看来和亳州王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周弗雨说道:‘这才麻烦,难道他们有所勾连,亦或是——哎。“杨卓说道:“前段时日,我到祝英涧时,看到向群薇走火,想来是她危急时刻,被人救下,因此结识了亳州王。”周弗雨说道:“这倒有可能,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认贼做亲,为虎作伥?”

杨卓说道:‘以后,我们再慢慢研究此事吧,如今最麻烦的就是对付这几个昆仑山的番僧。“周弗雨说道:’就算我们毁了他们的金铙,他们还会再做,无休无止。除非我们断了他们的根。“

杨卓说道:‘如何毁了他们的根?“周弗雨说道:”除非切断他们和亳州王的联系,我们就好各个击破。“杨卓说道:”如今神机道人,尚元麟都死了,看来也只有番僧可以依靠,暂时他们是亲密无间,无懈可击的。“周弗雨说道:”这也是,但是没有机会,我们也寻找机会,甚至要创造机会,总之制造他们之间的矛盾,叫他们互相猜疑,直至分崩离析,自然就分道扬镳,我们再对这群昆仑山的僧侣逐个击破。“

杨卓说道:“前辈高见。“几个人一时直奔东去,寻找客栈休息。

同时纪英婥叫店家找来大木桶,沐浴时驱除残毒。

杨卓几个人略作休息,在此吃了东西,一时坐下静养。

佳人已逝愁肠断,魂撒水畔枯树边

次日,杨卓几个人拜辞了周弗雨,回转江陵。

江陵北郊,竹林深深,细雨蒙蒙,几个人进了竹林避雨。那里却是陡然间传来了女人的惊叫声,几个人去看时,却是看到了曲欣成和温稚歆。

那里赫然还有一匹白马,一个偌大的白布口袋,看来是曲欣成将温稚歆劫持至此,这马匹和白布口袋就是最好的见证。杨卓几个人想起了那时曲欣成的鬼祟举动,怀疑此时行为和昆仑山轩辕岭诸僧有点瓜葛,心中暗自痛恨这几个妖僧。

一道水边,枯树之畔,温稚歆脸色难看,眼神无彩,曲欣成却是面带狞笑,其心不善。温稚歆脸色惨白,微带黑气,看来是中毒了。当时,曲欣成手指上套着一只毒戒指,就是用毒戒指上的毒,刺伤了温稚歆。温稚歆叹道:“曲欣成,你为了管这个家,居然想出了如此的毒计,想就此杀我。”曲欣成狞笑道:“你活不长了,这毒一旦入体,一定活不过三刻钟。”温稚歆叹道:“你真是误会我了,我不想成为家中的罪人,可是我也从未想过谋夺曲家的财产。”

曲欣成说道:‘少废话,这件事我都做了,也算可以交差了,我无怨无悔。“温稚歆说道:‘看来你还是受人唆摆,嘿嘿,你须知道,这世间有一种悲剧,叫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若杀了我,你的死期就不远了。“曲欣成说道:‘你是说刘朴贤是吧,好,我告诉你,我忍了他很久了,这个洪湖的浪子,居然和你不清不楚的,毁你清白,叫你和他一起谈天说地,还在那青楼里眉来眼去的,想来你们是余情未了,藕断丝连。’

温稚歆说道:‘他虽然是浪子,也性情孤绝,可是若论人品,比之你却强上百倍。“曲欣成说道:“你真是混账,做着我哥哥的妻子,还念着那个臭小子,真是不守妇道。”温稚歆说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但是可惜了我的两个孩子,曲菘曲菁,希望你可以善待他们。“曲欣成说道:”自然可以,毕竟我是他们的叔叔。“温稚歆说道:‘你这个叔叔,还是有这点良心的,我总算可以死得瞑目了。“

此时,温稚歆脸色变黑,看来毒素加剧。杨卓几个正要靠近温稚歆,救助她的时候,那边却是来了刘朴贤。

刘朴贤看到了温稚歆脸色惨白,带着黑气,自然知道她中毒不浅。而当时这曲欣成手拿一个戒指,戒指上还带着一个细针,看来是此物毒了温稚歆了。

登时,刘朴贤一时喝道:“曲欣成,你这个混蛋,居然连你的嫂子,都不肯放过。”曲欣成一时骇异,回身说道:‘刘朴贤,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刘朴贤撤出了那条玄铁炉钩,一时对准了曲欣成。

当时,温稚歆低低说道:‘别杀他,他是受人唆摆的。“刘朴贤说道:‘曲欣成,是何人唆摆你,你说出来,不然今天你死的苦不堪言。’曲欣成说道:“这事与你何关,今天我就不说,你能怎样?”刘朴贤说道:“哼,曲欣成,这几日你消失了,不知所踪,但是我从你回来的时间,可以推断出,你最多也就到达竟陵,你是去见那亳州王的那几个手下了吧?”

曲欣成支吾道:“我没有,我去的是宜昌府。”刘朴贤说道:‘从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去的就是竟陵。“曲欣成一时回身望去,却是看不到半个人影,暗道:‘这几个和尚耍我,叫我独自面对刘朴贤,我不是死定了吗?’可是事已至此,只好说道:“我的援兵一会就到,你等死吧。”

说完,曲欣成陡然撒腿就跑,一时激怒了刘朴贤。此时,温稚歆已经接近昏迷,一时刘朴贤剑气出去,击中了曲欣成的左腿,曲欣成倒地哀嚎。当时刘朴贤赶到了曲欣成的近前,喝道:“你交出解药,我自然饶恕你。”曲欣成眼看着自己被人耍了,无端落到了刘朴贤手里,自然是无法逃脱。一时,曲欣成从腰里取出了解药,全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曲欣成哈哈狂笑,说道:‘刘朴贤,你也别想得到她,别想得到她,你若想得到她,除非去下地狱陪她。“刘朴贤当时见到他吞下了解药,气愤到了极处,剑气过处,曲欣成啊的一声,左腿被切掉,鲜血喷了一地。

杨卓几个人都不及过来观看,刘朴贤不解气,再次切断了他的右腿。曲欣成哀嚎声起,刘朴贤剑气挥舞之下,先后斩断了他的左臂右臂。曲欣成破口大骂:“刘朴贤,你这个混账,他日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话音未落,刘朴贤剑气过处,登时斩下了他的脑袋,鲜血洒落满地。刘朴贤兀自不解气,在他身上斩了十几剑,直弄得这尸体十分狼藉,几不可辨。刘朴贤最后才到了温稚歆的身边,看看温稚歆,温稚歆早就是气若游丝了。

温稚歆说道:‘你别怪他,他就是个混蛋,我不希望你因此为我发狂。我知道,这降魔孤剑的魔气渐涨,就是你渐近危险的日子,我不想因为我之死,再令你走上不归之路。我死了也不怨他,是我命薄,先死了丈夫,再遇到一个如此混账的小叔子,我自然活之无趣。哎,我也好去陪我的丈夫,叫我们地下重逢,只可惜我的孩子,还不到八岁,就此没了父母,过那种悲苦的日子。我这个做娘的不合格,不称职,几乎是最失败的母亲。我走了,别恨我当年的悔婚,我也没办法,我爹也没错,是我不好,天意弄人,我们始终没走到一起,我不怨你,我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着——“

说完头一歪,就此死去,刘朴贤发出了一声长嘶,双膝跪地,双手上扬,说道:“苍天啊,你为什么如此残忍,就此夺去了她的性命,苍天啊,你真是残忍,惨无人道,真是混账老天,该死的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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