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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逸晨和赵春阳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配出了解药,给他俩高兴的恨不得开瓶酒喝个三天三夜,然而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他们庆祝。
风山溪昏迷了半个月之久,总算恢复了清醒。在姚逸晨的调理之下,身体也开始好转,不像刚一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他哥出事又昏了过去,起的姚逸晨直骂他不争气,白白浪费那么多好药。
姚逸晨小声嘀咕道:“可有你们兄弟两个了,一个挨一个受伤……”
一碗药水灌下去后,风山溪被苦的回复了意识,刚好听到了姚逸晨的话,连蜜饯都顾不上吃,焦急的问道:“你们快告诉我,我昏迷这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姚逸晨也没想着瞒他,但又怕全说来之后这孩子不争气的又昏迷过去。但又架不住他一直在这儿问,问的人心烦,二师兄跟她心有灵犀的提前给他扎上了银针,“这段时间发生很多事情……”
还没等她说完,风山溪就打断了她,急匆匆的说道:“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说!”
嘿,我这暴脾气,你要不是个皇子姑奶奶得把你摁到地上摩擦!
姚逸晨干脆不说了,急死他。
赵春阳看出她这点小心思了,继续说道:“哎,别着急,在你遇刺后不久你哥被人诬陷勾结齐国,你哥就当没听到继续我行我素,然后他也遭遇了刺杀。”
风山溪一下子脸色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哥……”
“你哥比你醒的还早呢,你就不用担心他了!”姚逸晨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那我哥呢?他现在在哪?”
赵春阳道:“还在雁门关,他身体经不起舟车劳顿,小湘儿在照顾他。”
风山煜笑的有一丝不自然,“呵,没想到那个农妇竟然还挺重情义的。”
姚逸晨听到这话一肚子火,她怎么这么看不惯这小子目中无人,一口一个农妇,指不定谁比谁高贵呢!
要说风山溪人品有问题,那倒也不是,他就是典型的被封建思荼毒的人,认为有明显的阶级制度,有门第观念,将究门当户对。
如果秦湘要是在这儿估计会直接把风山煜写的那本《现代社会主义如何在古代实现》糊到他脸上,让他认真仔细研读。
姚逸晨听不惯他说的话,小湘儿的身世她也听老头子提到过,要是按照风山溪那套标准,估计现在陈国还活着的数秦湘的身份最正统了。
姚逸晨不屑的说道:“农女又怎么了,没偷没抢,靠自己活着,再说了小湘儿那么厉害,你这瞧不起人的模样是要闹哪样。”
风山溪也不是瞧不起秦湘,他感觉自己有点嫉妒她,他哥从来没有那么重视过一个女人。可能是他的心态一时转变不过来吧,毕竟之前哥哥只对自己好,这突然多出来一个,不适应。但他要学着长大,哥哥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小孩,重心不再放在弟弟身上。
风山溪试图辩解,但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哥哥喜欢她,应该祝福他们。
算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在还没有保住小命之前哪有功夫谈情说爱。
风山溪冷静下来,把暗卫召唤来,并把这段时间未处理的公务处理一下。之前为了稳定他拉拢来的大臣,一直称病没敢让他们知道自己是遭到刺杀中毒昏迷。
现在形势很不好,风起霜在他昏迷之后之手遮天,大皇子二皇子早早病逝,四皇子和五皇子又不成气候早早投奔他。只有自己和三哥还站在他的对立面,风起霜现在已经拿到兵权,事情很不好办呐。
要不干脆逼宫吧?趁着风起霜远在雁门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唉,不行,这样太莽撞了。风山溪把这个想法压到了心底。
雁门关,百味阁。
在秦湘的悉心照料之下,风山煜的伤好了许多,身体也渐渐的养出一些肉来,又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秦湘觉得此时的他锋芒已收,想破脑子也不会想到他之前是在前线战场上挥斥方遒的大将军,他更像是一个打算进京赶考的意气风发的书生,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书香气息。
百味阁客来客往,一楼热闹的如同菜市场,风起霜不断的派人搜查风山煜的下落,但他完全没想到风山煜还在雁门关躲在。
他们留在这里不只是为了养伤,同时也是为了更快的获得战场上的消息。齐海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但左右将军也不是吃素的,一个胆大,一个心细,如果风起霜认真和他们讨论对策应该能应付得了,可坏就坏在了风起霜可不是虚心听教的人,而且官大一级压死人。
风山煜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但秦湘依旧不让她乱动,她找了两把躺椅放在百味阁的后院,等太阳照过去了,她就扶着风山煜出来乘凉,就像在稻香村那样,只不过那个时候是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渐渐入夏,天气炎热起来,但还没有到盛夏那种燥热的天气,还是初夏,并不是很热。
秦湘拿出针线布匹做绣活,布匹的青竹栩栩如生,风山煜一脸窃喜的看向她,“你这是给我做的衣服吗?”
“是啊。”秦湘手下的针如同画笔一样灵巧,懒洋洋的说道:“偷得浮生半日闲,这小日子可真舒服,如果忽略你是个病号的话。”
风山煜手里的兵书也看不下去了,反正本来就是拿它打发时间的,上边的东西他早都倒背如流了。
他略有些不好意的挠了挠后脑勺,“我还要鞋子,里衣也给我做两套,都给我绣上花。”
秦湘瞬间想把手里的布料摔到他脸上,咋这么不要脸呢,“不是给你做的,给二哥做的,你想的美。”
“阿湘,好阿湘~”风山煜嬉皮笑脸的,捏着嗓子喊,给秦湘喊的想起鸡皮疙瘩。
秦湘放下手里的针线,两手摸了摸胳膊,“嘶,你收收,恶心到我了。”
风山煜继续不要脸的说道:“不嘛,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难道你忘了那年那日那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吗?”
秦湘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小恶心,不要再说了,我怕恶心死。”
风山煜眨眨眼睛,“小恶心是新的爱称吗?”
好家伙,来互相伤害啊,秦湘道:“不是,因为你太恶心了所以忍不住喊你小恶心。”
风山煜做西子捧心状,“我是不会生娘子的气的,毕竟打是亲,骂是爱。”
秦湘:“……你大爷的!”